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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大家好,小玖今天想和大家聊聊《喜人奇妙夜 2》。
這季節目沒有鋪天蓋地的熱搜梗,卻在安靜里藏著大動靜,那些在喜劇圈摸爬滾打的女人們,正悄悄改寫著游戲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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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期待的形象中掙脫
內娛女喜劇人的名單向來短小,賈玲曾是最顯眼的那一個。連續八年霸占春晚的她,是觀眾默認的 “快樂擔當”被潑水時笑得沒心沒肺,扮丑時毫無偶像包袱。
那些沒人愿意接的 “丑角”,她一扛就是好幾年,可當 2024 年她以清瘦模樣出現在電影海報上,輿論卻慌了那個 “胖乎乎的快樂源泉”,怎么突然變成勵志符號了?
那句 “女喜劇人必須長得安全” 像根刺,戳破了行業潛規則偏離主流審美的 “安全”,才配擁有搞笑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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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斐則走著相反的困境路。頂著 “喜劇界顏值天花板” 的頭銜,她在小品里總當不了核心笑料擔當,進了影視圈又因美得 “太常規” 被定義。
《你好,李煥英》把她推上 “國民媽媽” 的寶座,可這頂桂冠很快成了枷鎖。
當她想跳出溫柔母親的框架時,市場卻總在問:“她還能演別的嗎?” 美在這里沒成通行證,反倒成了需要解釋的 “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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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外的傷害更刺骨。金靖為《繁花》的 “蔬菜西施” 苦練數月方言,戲份卻被一剪沒,更糟的是流出的錄音里,她的身材成了導演組的笑料。
她只能用 “至少我存在過” 自嘲,把委屈裹進玩笑里這是女喜劇人的生存智慧,也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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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代突圍:重新定義游戲規則
但轉機正在發生,《喜人奇妙夜 2》就是那束光。小玖特別記得朱美吉在《興安往事》里接住龍頭杖的瞬間,那一下不僅接穩了戲,更接下了女性喜劇人的話語權。
這個被罵過 “掛件” 的姑娘,用七年時間從 “接梗工具人” 變成 “荒誕喜劇女王”,她直言不諱:“我們不裝傻,女喜劇人的‘使相’不是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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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于奧寫 “回家先脫內衣擼狗” 的細節,讓女性視角不再被忽略。就像脫口秀舞臺上的 Echo 和唐香玉,把重男輕女、女性繼承權這些 “沉重話題” 變成笑料,用幽默撕開社會傷口。
不過烏托邦外仍是現實。朱美吉在節目游戲里拼命搶馬甲,卻總落得尷尬處境,結束后偷偷抹淚的樣子,像極了女喜劇人的集體困境。
認真創作時被看見,可到了需要 “綜藝感” 的場合,還是會被當作 “搞笑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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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麗雖成了影史首個 200 億票房女演員,卻仍要在 “喜感” 和 “真實” 間找平衡《第二十條》里的操心媽媽,既得演出生活瑣碎,又得設計笑點,全靠話劇功底撐著。
但她們從沒真的放棄。賈玲專注創作,用《熱辣滾燙》證明不做 “胖喜劇人” 也能發光,張小斐和賈玲笑著說 “來日方長”,悄悄撕掉 “國民媽媽” 的標簽。
金靖在《我在他鄉挺好的》里演抑郁癥女孩,讓觀眾看到她搞笑之外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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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玖覺得,朱美吉手里的龍頭杖,早不是道具了,那是她們攥在手里的話語權。
她們用自嘲化解委屈,用作品打破偏見,就像普拉斯說的,把痛苦變成玩笑,不是認輸,是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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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或許還長,但當越來越多女性站在喜劇中心,當 “回家脫內衣” 的細節能讓觀眾會心一笑,當 “壞女人” 角色也有邏輯和智商。
我們就該知道女喜劇人的春天,不是等來的,是她們笑著、拼著,自己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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