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大生意人》這結局,其實挺多人都替古平文和廖姑娘這一對揪著心。守孝三年這事兒一出來,更是讓人覺得他倆這婚事怕是懸了。表面上看來,好像是古胡氏去世、守孝的規矩耽擱了,但往深里一琢磨,根子恐怕還在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爹——李萬堂身上。不過咱今天不說那些彎彎繞繞的算計,就說說這背后挺讓人感慨的一些道理,或者說,一種為人處世的正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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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堂為啥不待見廖姑娘?戲里沒明說,但咱們可以品出來。廖姑娘是誰?炒茶師傅廖先生的閨女,心地善良,手腳勤快,對古家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可這些好處,在李萬堂眼里,恐怕算不上什么“籌碼”。他是個啥人?從徽州窮書生古皖章變成京城李百萬,心里那桿秤,稱的是利益、是格局、是能幫襯著把“生意”做大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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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是好人家,可終究是普通手藝人,在李萬堂謀劃的大棋盤上,給兒子古平文配這么一門親,他覺得“沒用”。他或許更希望古平文——或者說,他希望自己能影響的古家子孫——能結一門對生意、對地位有助力的親事。這倒不是說他多壞,而是他大半輩子都在名利場里打滾,習慣了用得失利害去衡量人和事,包括自己兒子的幸福。他把親情、承諾這些很實在的東西,給看“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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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古平文自己呢?這孩子其實是最讓人心疼的一個。哥哥古平原是主角,有光環,有魄力,闖蕩四方;他呢,就像戲里說的,像個“工具人”,安分守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守著家里那一畝三分茶地,娶了廖姑娘,安安穩穩過日子。這愿望多樸實,多好啊!可偏偏,他爹李萬堂回來了,帶著一身復雜的恩怨和算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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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堂的“回歸”,打亂了一切。古平文還沒來得及為自己活,就又卷進了家族的漩渦里。守孝三年,是禮法,是規矩,也是對母親的孝心,他必須遵守。可這三年,對廖姑娘公平嗎?對等了又等的古平文自己公平嗎?李萬堂或許根本沒仔細想過這些,或者想過,但覺得跟他心中的“大事”比起來,不重要。他那種基于功利的選擇,無形中成了壓在古平文簡單幸福上的一塊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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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咱往積極了看,古平文的等待和廖姑娘的付出,恰恰照出了李萬堂那種活法缺少的東西——那就是“情義”二字的分量。古平文或許沒他哥那么大本事,但他踏實、重情、有擔當。流放那五年,是他撐起了家;哥哥出去闖蕩,是他守著后方;對廖姑娘,他是一心一意。這種品質,在紛亂的時代里,比黃金還珍貴。廖姑娘也是個好姑娘,她不圖古家飛黃騰達,就是在古家需要的時候默默幫忙,照顧病人,操持家務,她認準的是古平文這個人,是他們之間的情分。這種感情,不是生意,沒法用算盤珠子去計較虧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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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孝三年,對古平文和廖姑娘是個巨大的考驗。但反過來想,這也是一種淬煉。如果他們的感情經得起時間的等待,經得起這場變故的考驗,那未來還有什么能拆散他們呢?李萬堂的“不待見”和算計,反而像一面鏡子,映照出什么才是更可貴、更持久的東西。古平文最終可能會明白,父親那種唯利是圖的人生,即便富貴潑天,也充滿了孤獨和遺憾;而他自己所珍視的平凡相守、有諾必踐的生活,才是真正踏實、有溫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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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李萬堂。他最后選擇自盡,劇情暗示可能還有算計古平原的成分。他這一輩子,算計成了習慣,連生死都想拿來當最后一枚棋子。可他算漏了人心。他以為他的死能綁定古平原,卻沒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對古平文幸福的那種漠視,或許只會讓兒子更清醒地看到他們父子不是一路人。古平文可能不會恨他,但會更深地理解母親古胡氏的痛,會更堅定地去追求自己被父親輕視的那份簡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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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古平文守孝三年后,可能才徹底看清,父親李萬堂不待見廖姑娘,不是廖姑娘不好,而是父親那套評價人的標準,和他內心信奉的東西,從根本上就南轅北轍。李萬堂看的是“用”,而古平文和廖姑娘之間,是“情”。這份遲來的領悟,或許會讓古平文更加珍惜廖姑娘,更加堅定地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生活。李萬堂的算計落空了,李欽敗家了,這仿佛是一種隱喻:只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東西,容易坍塌;而像古平文和廖姑娘這種基于情義、信任和等待的感情,雖然經歷磨難,卻可能生長得更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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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生意人》講的是生意場上的風云詭譎,但到了最后,真正打動人的,往往還是這些生意之外的東西:古平原和常玉兒回歸田園并援助革命的理想,古平文對平凡幸福的堅守,甚至包括蘇紫軒最后的放下。
#大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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