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子,有位在美利堅漂著的哥們,怕是上了移民中介和潤人圈子的黑名單,有人還在社交群組公開放話,要找人“修理”他,讓他閉嘴。
我說的不是北美打野王丁胖子,而是最近風頭正勁的“斯奎奇大王”,因為直播話題十分敏感,總是被封,故又被網友戲稱為“牢A”。
在移民中介眼里,這位比在洛杉磯到處要飯,點評哪個救濟站伙食好的金牌講師要可恨的多。
丁胖子頂多是給你揭開了美國的一張皮,告訴你“這兒流浪漢多,但餓不死人”,有些公知甚至會把這解讀成“美國福利好,養懶漢”,給人一種美國是人間樂土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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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牢A不一樣,他是直接拿著手術刀,把美國精心營造百年的“燈塔濾鏡”砸個粉碎。
他讓我們看到,一個在宏觀數據上獨占鰲頭的超級大國,如何在微觀肌理上發生壞死性病變。
先從最基本的說起,吃飯問題。這本該是人類生存的底線,但在美國,這條底線還是太高了。
在大眾印象里,美國是GDP世界第一的強國,也是全球最大的糧食出口國,農業極其發達,食物儲量之充裕程度,什么“一美元炸雞”,吃不完的甜甜圈,遍地食物銀行等等都是鐵打的口碑。
因此很多精神美國人會跳出來說,“在美國,你可能會窮,但絕對不會餓死。”
但牢A用實打實的經歷和鏡頭,狠狠抽了他們一耳光。他在視頻中甩出了一堆數據,并找來了不少美國白人現身說法,為大家闡述一個殘酷事實:在這個地表最強的國家,有上千萬人吃不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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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這不是指什么“營養不均衡”,純粹字面意思,饑腸轆轆。
美國農業部其實心里都有數,但他們玩了一手文字游戲,在2006年以前,官方統計數據有個專用指標,名為“food insecure with hunger”(饑餓型糧食不安全)。
這詞太刺眼了,堂堂世界第一強國,怎么能有“饑餓”呢?簡直是給自由女神像抹黑。
解決不了饑餓,還解決不了“饑餓”這個詞嗎?于是他們把“hunger”一詞去掉,后來又暗戳戳改成“low food security”(低食物保障),像是把裁員稱呼為“向社會輸送人才”一樣,“挨餓”改“低食物保障”,瞬間就體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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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體面不能當飯吃。
根據美國人口普查局的數據,2020年的一周內,有近3000萬美國人聲稱自己沒有足夠的食物,其中更有500多萬人表示“經常吃不飽”。
牢A在直播時講過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故事,發生在西雅圖。
那是萬圣節晚上,按照美國中產社區的傳統,孩子們會提著南瓜燈挨家挨戶討糖果,牢A也準備了一些糖果,不過當時天寒地凍,還下著雨,他認為這種鬼天氣沒多少人會來。
結果第一個孩子來了,只有五六歲大,穿的是廉價的萬圣節套裝,被雨淋透,緊緊貼在身上,凍得渾身在發抖。奇怪的是,他最感興趣的不是糖果,反而是牢A吃剩一半的漢堡。
對于孩子看到漢堡的反應,牢A是這么形容的,“孩子看到漢堡眼睛都發直了”,不是饞,是真餓了。
牢A看著難受,趕緊又下單了三十幾個漢堡,結果來送外賣的不是小哥,而是一位五十多歲的黑人大媽。
大媽之所以要冒著凍雨送外賣,是因為她兒子偷車入獄,她要拼命賺錢湊保釋金。當牢A遞給她一個漢堡時,大媽說道:“謝謝你,我今晚確實沒吃飯。”
漢堡送來以后,事情走向變得古怪起來,后面陸續來的孩子,都不要糖,只要漢堡。有個七八歲的黑人男孩問能不能多給一份,因為家里還有個上大學的哥哥,不好意思來要,但真的很餓。
牢A外賣的漢堡沒多久一掃而光,萬圣節送糖果,送出了扶貧既視感,這就是真實的美國底層社區。
更有甚者,在底特律,甚至出現某小伙為了讓女朋友吃上一口飯,自己硬生生餓瘦20磅,最后實在頂不住,只能在網上發帖求助,問哪里有便宜飯菜。
評論區的回復很實用,有的建議去錫克教的廟里蹭飯,因為“他們不會拒絕饑餓的人”,有的讓小哥直接去翻全食超市的垃圾桶,還貼心的說哪些富人區的垃圾桶沒上鎖,哪里的過期三明治最干凈。
問題來了,美國不是有SNAP計劃(補充營養援助)嗎?也就是俗稱的食品券。以前確實有,這玩意兒稱得上是美國最后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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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塊遮羞布如今正在被瘋狂撕扯,特別是在特朗普再度回歸后。
無論是1.0還是2.0版本,懂王對砍民生支出這塊,都有一種迷之狂熱,他總覺得給窮人發錢發糧是養懶漢,浪費納稅人的錢。
今年更變本加厲,著名的“大而美”法案手起刀落,直接對著醫療白卡和食品券砍了一刀。
法案削減了近3000億美元的SNAP預算,還把領取食品券的年齡門檻從54歲拔到64歲。這招很絕,基本是把失去了勞動能力,又不到領養老金年齡的那批人,直接架在火上烤。
一個月187美元的食品補助,在美國底層雪中送炭,是救命錢。
如今沒了。
諷刺的是,為了掩蓋饑民群體日益壯大的事實,今年9月份美國農業部宣布,取消發布已有30年歷史的《家庭食品安全報告》。
只要我不統計,那就是沒有饑民,只要看不到數據,就是大家都吃飽了。
紅脖子們是真的慘,懂王上任前好歹還能勉強維持不餓肚子,可眾人合力把他捧上臺后,事情變得不對勁了,這頭是特朗普動輒享受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撈金撈得歡快,而他們在那頭卻因為關稅法案、大而美法案、政府大幅裁員等“偉大復興”動作,連基本的生存都保證不了。
有人會說,這是因為他們懶,寧愿賣血,也不去工作,所以挨餓了。
事實是,很多美國企業主為了逃避支付全職員工的保險(醫療、牙科、工傷等),故意把工時控制在每周40小時以下,這就導致美國人不得不同時打兩份甚至三份兼職,才能勉強維持生活。
國內是996,而美利堅工薪階層則開發出更高級的“496”模式,凌晨4點干到晚上9點,一周6天,他們不是不勤勞,是勤勞得要死,卻依然活得生不如死。
特朗普搞的關稅戰,更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低廉的商品進不來了,沃爾瑪貨架上的東西越來越貴。
美國底層人民的收入本就捉襟見肘,扣除掉雷打不動的房租、水電、燃油、車貸、保險等“死錢”后,剩下的就是活命的飯錢了。
哪怕物價飛漲,食品券被削減甚至停發,他們依然不敢打節省“死錢”的主意。房租不交,會被驅逐;車貸不還,車會被拖走;保險斷了,生病重傷就是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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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醫療,那是公知編出來的鬼話,就算是所謂的“醫療白卡”,也只是一項醫療借貸,要還的。
唯一能動的,就是自己的肚子了,于是很多美國人只能選擇餓著,或者去吃最廉價的垃圾食品。
這也解釋了讓國人費解的現象,為什么美國窮人那么胖?
因為他們吃不起綠葉蔬菜,吃不起優質蛋白,這些玩意兒在美國超市貴得離譜,是中產階級才配享用的奢侈品。相反,高糖高熱量的炸雞漢堡、超大桶可樂,卻是最便宜的。
如今窮人們連垃圾食品都吃不起了,只能撿真垃圾吃。
這種高壓的生活狀態,把美國人逼到了集體賣血的程度,不是夸張,也不是比喻。
美國是全世界最大的血液出口國,它以占世界5%的人口,提供了全球94%的付費血漿。
有償獻血在美國,是一項成熟產業,可以說是底層百姓的“生物金融”。
為了鼓勵民眾多賣血,血站會搞“階梯式獎勵”,按照對應捐獻次數增加獎金,例如30天內獻5次血,可以獲得400美元,如果隨后15天內再獻3次的話,總共可以獲得1000美元。
第一次來給個高價新人獎,比如100美金;后面要是連續來,獎金遞增;要是中間斷了一次,獎金直接歸零。這簡直是把窮人的血管當成礦脈在開采。
很多底層百姓基本會把每周捐獻次數刷滿,一年最多可以刷104次,全美800多個采血站,大部分就設在底層社區。
有父母賣血,只為周末帶孩子去游樂場的;有突然失業周轉不開,賣血度日的;還有一位女礦工,說她的母親為了幫助家庭償還債務,在同時打三份工之余,抽空去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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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中美網民“大對賬”時,讓無數中國網友破防的瞬間,一直以為他們生活在天堂,結果發現活得還不如村口二大爺,要靠出賣血液來換取最基本的食物。
可過度獻血會使身體嚴重透支,出現貧血、器官受損、免疫力下降等癥狀,一年獻一百多次,正常人的身體,能經得起這么抽嗎?
對中國網友的震驚,美國人表示稀松平常,還說現在想賣血得預約了,因為賣血的人太多。
有一位單親媽媽發帖說,她有工作,但付完房租就沒錢了,為了養活女兒,她已經賣血兩年了,可就算賣血換來的錢,也不經花,得精打細算,她在超市里左挑右撿,只買了土豆、罐頭和最便宜的牛奶。
這位母親說得特別平淡:“在美國,你必須為一切付出代價,否則你就會枯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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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地面上的貧困還能勉強維持一絲“體面”,那么地下世界,就是徹徹底底的人間煉獄。
難以想象,成千上萬的美國人,生活在城市的排污管道和泄洪通道里。
他們被稱為“鼴鼠人”,地表之上一片繁華,紙醉金迷,而地表之下卻是是惡臭熏天。
在各大城市中,紐約的“地下居民群體”最龐大,因為地下有蒸汽供暖管道,到了冬天,下水道會比地面暖和,所以是流浪漢的必爭之地。
他們在這里建立了自己的“社區”,還有“市長”,平時靠撿垃圾,吃過期食物為生,和老鼠、蟑螂、蝎子同床共枕。
這聽著心酸,但不算恐怖,獵奇恐怖的在后頭,牢A提到過,在下水道的交匯處,不時會出現一座不可名狀的“肉山”。
肉山是怎么形成的?
下水道是城市的排污系統,需要定期清理,美國市政部門的清理方式就是用高壓水槍,或者倒入強酸性的清潔劑。
那些住在下水道深處的流浪漢,聽到水聲時,往往已經來不及跑了,被強酸腐蝕,被水流沖刷,最后和垃圾糾纏在一起,堵在下水道的交匯處......。
牢A之所以知道這些,因為他曾做過兼職的“收尸人”。按他所說,普通死亡的尸體不值錢,反而是那些溜冰嗑過頭了的,死狀怪異的尸體更值錢。
因為數據稀缺,美國藥企和科研機構,都需要大量的人體數據來做實驗。
健康人體數據好搞,但那些長期吸食各類毒品,身體機能發生詭異變化的數據,千金難求,所以死得越怪,賣得越貴。
由此引出了美國一條龐大的黑色產業鏈,人體器官黑市交易。
美國聯邦法律對遺體交易的監管,存在著巨大漏洞,除一些特定器官,例如心臟、腎臟嚴禁買賣外,像骨骼、皮膚、韌帶等其他部分的交易處于灰色地帶。
因此誕生了“尸體經紀人”這個職業。
他們和殯儀館、醫院、或者警察勾結,當一個無親無故的流浪漢,或者付不起喪葬費的窮人死后,他們的尸體往往會被定性為“無人認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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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送上了流水線,一個完整的頭顱,幾百上千美元;一節脊椎,幾十美元;一個肩膀,幾百美元。
有位叫霍尼的退伍老兵,生前為美國軍方服役,晚年潦倒,死后尸體“無人認領”。
當他的家人知道這件事以后,霍尼的遺體已被大卸八塊,送往全國各地,其中頭骨以210美元的價格,賣給他服役多年的美國陸軍,用作彈道測試。
一個為國扛過槍的老兵,死后腦袋還要挨自己人的槍子兒,被當成靶子打。
官方說因為找不到家人,所以只能這么處理,問題是,其家屬的信息是完全公開透明的,霍尼的前妻表示壓根沒有人來找過她。
還有更離譜的,哈佛醫學院的太平間管理員,利用職務之便,把捐贈給醫學院做研究的遺體偷偷運回家,然后像賣豬肉一樣在網上兜售。
明碼標價,兩張人皮600美元,一個大腦200美元,價格表讓人脊背發涼。
深度體現資本主義的極致:活著的時候榨干你的勞動力,讓你去賣血,死了還要敲骨吸髓,把你變成美元,連最后一點渣都不剩。
以上隨便一件事發生在國內,都會引起全球互聯網炸鍋,公知們還會痛哭流涕反思“這國怎,定體問”,但在人類文明燈塔,卻被各國選擇性忽視,仿佛一切都是常態。
就連美國人自己,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沒有人覺得驚悚,甚至把這當成是“自由”的代價。
有人問,為什么老盯著美國底層看?怎么不看看美國上層階級過得多美好,這是真正的養老天堂。
如果你是億萬富翁,美國當然是天堂,有最好的醫療團隊,有私人安保,有大豪宅,你甚至可以無視法律,去愛潑斯坦的私人小島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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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于絕大多數普通人,美國這座“燈塔”的光芒太刺眼了,刺眼到看不清它底下的累累白骨。
經過多次中美“大對賬”之后,國人清醒了。
以前我們總覺得不如別人,總覺得要反思,可現在發現,原來咱們習以為常的“吃飽飯”、“有房住”、“治安好”,在世界第一強國里,是如此奢侈的東西。
牢A說,他以前也不信,直到他親手搬運過那些尸體,親眼見過那些在冰雨夜乞討漢堡的孩子。
在有些國家,活著就是一種幸運,全憑鋼鐵般的意志,而我們僅僅是因為生在中國,就避開了那個地獄模式。
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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