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分三六九等的。牛逼的人就是任性。沒本事的注定挨欺負。李老板安排經(jīng)理把現(xiàn)場清掃后,金色巴黎夜總會又恢復了煤紅酒綠。坐到辦公室,李老板把電話打給了何冠發(fā),“發(fā)哥,我是老李啊。”“啊,怎么回事啊?我到你那兒沒有面子啊?”“不是,發(fā)哥,我回來立馬處理了,我把歌手和經(jīng)理都趕走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哦,我告訴你啊,下不為例。下回再有這樣的事,我把你店砸了。我看上的丫頭敢不陪我?”
“他們不懂。發(fā)哥,等你下次來,我親自給你安排。我他媽今天晚上出去辦事了,我不在店里。我要在店里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艸,今天晚上我要不是看那丫頭歲數(shù)小,我把她腿都打折。”“我知道,發(fā)哥,對不住了。”“行了。”何冠發(fā)掛了電話。午夜十二點半,澳門的街頭依舊燈火通明。鐵驢剛把賭場的客人送走,金剛拍著他的肩膀笑道:“累壞了吧?新開了家菜館,走,喝兩杯去。”“不了,金剛哥,”鐵驢擺擺手,“你車借我用用,我去金色巴黎接我對象。”“喲,你小子搞對象了?”金剛眼睛一亮,“藏得夠深啊,咋不早說?”“八字還沒一撇呢,確定了再跟你報喜。”鐵驢嘿嘿一笑,接過金剛遞來的車鑰匙。想當年駒哥在的時候,葡京的車,金剛可以隨便開,勞斯萊斯、大奔S級閉眼挑,沒人敢說半個不字。可如今時過境遷,人走茶涼,場子的車金剛不能隨便動了,除非是接客戶。好在金剛這些年在澳門也攢了點錢,買了輛老款寶馬,平日里自己開著也方便。十分鐘后,車停在了金色巴黎夜總會門口。鐵驢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踩著大拖鞋,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門口的服務(wù)生都認識他,連忙笑著打招呼:“林哥,今天不忙啊?來找林小雙姐吧?”“嗯,她還沒下班嗎?我等她一會兒。”“林哥,你不知道?”服務(wù)生壓低聲音,“小雙姐讓人給打了,還被老板開除了,連劉經(jīng)理也一起被攆走了。”“你說啥?”鐵驢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驟然變得兇狠,“誰打的?!”“噓,林哥,你小聲點,”服務(wù)生嚇得一哆嗦,“具體我也不清楚,就知道是個姓何的老板帶人造的孽,你別說是我告訴你的……”話沒說完,鐵驢已經(jīng)大步流星沖進了夜總會。場內(nèi)依舊歌舞升平,有人唱著歌,有人劃著拳,絲毫看不出剛發(fā)生過暴力事件。鐵驢一眼就瞥見吧臺后面的李老板,上去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把人從吧臺里拽了出來,“啪”的一聲摔在地上。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俏麗娃!林小雙呢?誰他媽打了她?!”鐵驢的吼聲震得整個夜總會都安靜了下來,正在唱歌的歌手嚇得停了聲,跳舞的也僵在了原地。李老板被摔得七葷八素,抬頭一看是鐵驢,嚇得魂都飛了——在澳門,誰不知道鐵驢是加代的人,金剛都得給幾分薄面,這主可是出了名的護短,下手還黑。“驢、驢哥,你別沖動,別吵吵……”李老板連忙爬起來,哆哆嗦嗦地解釋,“小雙被120拉去醫(yī)院了,我陪你去。”十幾分鐘后,兩人趕到醫(yī)院。林小雙躺在病房里,臉色蒼白如紙,胳膊打著厚厚的石膏,吊在胸前,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她怕爹媽擔心,沒敢告訴家里人,就一個人硬扛著。劉經(jīng)理在隔壁病房,傷得也不輕,腦袋上纏著繃帶,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小雙!”鐵驢推開門,看到她這副模樣,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聲音都發(fā)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林小雙看到鐵驢,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哽咽著喊道:“鐵林哥……”“你別哭。”鐵驢轉(zhuǎn)頭看向李老板,“告訴我,為何打成這樣?”“我不知道,你問她。”鐵驢吼道:“我就問你。”林小雙說:“鐵林哥,這事不怪老板,跟老板一點關(guān)系沒有。沒事,打就打了吧。也怨我,我要是敬杯酒,也就不會這樣了。”鐵驢一回頭,問夜總會的老板:“你有姓何的電話嗎?”“不是,你要干啥?”“我要找他。小雙是我對象你不知道嗎?”
“鐵驢,我知道。你在老葡京一個月也不少掙,你為何讓她在娛樂場所上班呢?一個女孩在這種場所上班,免不得受欺負。你跟我還來勁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開夜總會的,我有什么錯?兄弟,我勸你一句,姓何的你惹不起。別說你了,就金剛都惹不起。”“我不管,我鐵驢是個男人,他打了我的女人肯定不行。你把他電話給我,我找他。”李老板一看勸不了,干脆把何冠發(fā)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鐵驢。拿到電話以后,鐵驢說:“小雙,你等著,我替你報仇去。”
“林哥,我知道你對我好,你別去找他了!我打都挨了,大不了我換個工作,咱別惹事了行不行?”“換工作?”鐵驢冷笑,“他把你打成這樣,一句道歉沒有,就想讓你換個工作了事?我鐵驢的女人,不是誰想打就能打的!”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鐵林哥,我求求你了!”林小雙哭著哀求,“我爹我媽都六十多七十歲了,全靠我一個人養(yǎng)活。我要是沒有你,就真的沒依靠了!你要是去找他拼命,萬一出點事,我怎么辦?我爹媽怎么辦?”
人是分三六九等的。牛逼的人就是任性。沒本事的注定挨欺負。
李老板安排經(jīng)理把現(xiàn)場清掃后,金色巴黎夜總會又恢復了煤紅酒綠。
坐到辦公室,李老板把電話打給了何冠發(fā),“發(fā)哥,我是老李啊。”
“啊,怎么回事啊?我到你那兒沒有面子啊?”
“不是,發(fā)哥,我回來立馬處理了,我把歌手和經(jīng)理都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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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告訴你啊,下不為例。下回再有這樣的事,我把你店砸了。我看上的丫頭敢不陪我?”
“他們不懂。發(fā)哥,等你下次來,我親自給你安排。我他媽今天晚上出去辦事了,我不在店里。我要在店里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
“艸,今天晚上我要不是看那丫頭歲數(shù)小,我把她腿都打折。”
“我知道,發(fā)哥,對不住了。”
“行了。”何冠發(fā)掛了電話。
午夜十二點半,澳門的街頭依舊燈火通明。鐵驢剛把賭場的客人送走,金剛拍著他的肩膀笑道:“累壞了吧?新開了家菜館,走,喝兩杯去。”
“不了,金剛哥,”鐵驢擺擺手,“你車借我用用,我去金色巴黎接我對象。”
“喲,你小子搞對象了?”金剛眼睛一亮,“藏得夠深啊,咋不早說?”
“八字還沒一撇呢,確定了再跟你報喜。”鐵驢嘿嘿一笑,接過金剛遞來的車鑰匙。
想當年駒哥在的時候,葡京的車,金剛可以隨便開,勞斯萊斯、大奔S級閉眼挑,沒人敢說半個不字。可如今時過境遷,人走茶涼,場子的車金剛不能隨便動了,除非是接客戶。好在金剛這些年在澳門也攢了點錢,買了輛老款寶馬,平日里自己開著也方便。
十分鐘后,車停在了金色巴黎夜總會門口。鐵驢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踩著大拖鞋,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門口的服務(wù)生都認識他,連忙笑著打招呼:“林哥,今天不忙啊?來找林小雙姐吧?”
“嗯,她還沒下班嗎?我等她一會兒。”
“林哥,你不知道?”服務(wù)生壓低聲音,“小雙姐讓人給打了,還被老板開除了,連劉經(jīng)理也一起被攆走了。”
“你說啥?”鐵驢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驟然變得兇狠,“誰打的?!”
“噓,林哥,你小聲點,”服務(wù)生嚇得一哆嗦,“具體我也不清楚,就知道是個姓何的老板帶人造的孽,你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話沒說完,鐵驢已經(jīng)大步流星沖進了夜總會。場內(nèi)依舊歌舞升平,有人唱著歌,有人劃著拳,絲毫看不出剛發(fā)生過暴力事件。鐵驢一眼就瞥見吧臺后面的李老板,上去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把人從吧臺里拽了出來,“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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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麗娃!林小雙呢?誰他媽打了她?!”鐵驢的吼聲震得整個夜總會都安靜了下來,正在唱歌的歌手嚇得停了聲,跳舞的也僵在了原地。
李老板被摔得七葷八素,抬頭一看是鐵驢,嚇得魂都飛了——在澳門,誰不知道鐵驢是加代的人,金剛都得給幾分薄面,這主可是出了名的護短,下手還黑。
“驢、驢哥,你別沖動,別吵吵……”李老板連忙爬起來,哆哆嗦嗦地解釋,“小雙被120拉去醫(yī)院了,我陪你去。”
十幾分鐘后,兩人趕到醫(yī)院。林小雙躺在病房里,臉色蒼白如紙,胳膊打著厚厚的石膏,吊在胸前,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她怕爹媽擔心,沒敢告訴家里人,就一個人硬扛著。劉經(jīng)理在隔壁病房,傷得也不輕,腦袋上纏著繃帶,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小雙!”鐵驢推開門,看到她這副模樣,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聲音都發(fā)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林小雙看到鐵驢,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哽咽著喊道:“鐵林哥……”
“你別哭。”鐵驢轉(zhuǎn)頭看向李老板,“告訴我,為何打成這樣?”
“我不知道,你問她。”
鐵驢吼道:“我就問你。”
林小雙說:“鐵林哥,這事不怪老板,跟老板一點關(guān)系沒有。沒事,打就打了吧。也怨我,我要是敬杯酒,也就不會這樣了。”
鐵驢一回頭,問夜總會的老板:“你有姓何的電話嗎?”
“不是,你要干啥?”
“我要找他。小雙是我對象你不知道嗎?”
“鐵驢,我知道。你在老葡京一個月也不少掙,你為何讓她在娛樂場所上班呢?一個女孩在這種場所上班,免不得受欺負。你跟我還來勁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開夜總會的,我有什么錯?兄弟,我勸你一句,姓何的你惹不起。別說你了,就金剛都惹不起。”
“我不管,我鐵驢是個男人,他打了我的女人肯定不行。你把他電話給我,我找他。”
李老板一看勸不了,干脆把何冠發(fā)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鐵驢。
拿到電話以后,鐵驢說:“小雙,你等著,我替你報仇去。”
“林哥,我知道你對我好,你別去找他了!我打都挨了,大不了我換個工作,咱別惹事了行不行?”
“換工作?”鐵驢冷笑,“他把你打成這樣,一句道歉沒有,就想讓你換個工作了事?我鐵驢的女人,不是誰想打就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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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林哥,我求求你了!”林小雙哭著哀求,“我爹我媽都六十多七十歲了,全靠我一個人養(yǎng)活。我要是沒有你,就真的沒依靠了!你要是去找他拼命,萬一出點事,我怎么辦?我爹媽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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