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太極拳的人,沒人繞得開“用意不用力”這句話。可到底什么是太極的“意”?不少拳友練了好幾年,依舊一頭霧水,總覺得這字兒玄之又玄,成了功夫上身的“攔路虎”。其實“意”說簡單也簡單,拳論里早就講得明明白白;說難也難,難在要靠自己練、自己悟。我練拳多年,踩過不少坑,今天就用大白話跟各位拳友聊聊太極“意”的那些事兒,或許能幫你少走點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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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意”的階段性,這是新手最容易栽跟頭的地方。剛學拳時,別總盯著“意氣須換得靈”“全身意在精神”這些高深要求,純屬給自己添堵。我初學那會兒,老師就只讓我一門心思摳動作:手抬多高、腳邁多遠、腰轉多少度,先把架子走標準了再說。可有些拳友性子急,剛摸拳譜就死磕“其根在腳,發于腿,主宰于腰,形于手”,打拳時刻意去擰腰、蹬腿,結果動作做作又拘謹,手腳放不開,渾身不得勁。這時候就得反過來,告訴自己“太極拳先不用刻意用意”,輕輕松松、隨隨便便把拳打下來就好。說白了,初學太極的“意”,就是因人而異:新手先求動作準,練到一定階段再慢慢松下來,這才是悟“意”的第一步。
再講講“意”的重復性,這是功夫進階的關鍵。練拳不是一條道走到黑,今天盯著的點,明天可能就變了,過陣子又會繞回來。我曾有段時間,所有心思都放在“刻刻留心在腰間”,練了個把月,注意力又自然轉到“形于手指”;再練一陣子,又開始體會“虛領頂勁,氣沉丹田”。更有意思的是,以前練過的“意”還會回頭找你,比如練“身肢放長”時,會突然又想起“形于手指”,但這次的體會比上次深多了,手指的勁能順著胳膊一直連到腰上。這種重復不是原地打轉,而是每一次回頭,都是對“意”的更深層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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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意”的體悟性,這一點最能體現太極“功夫在磨”的道理。拳論里說“極柔軟,然后極堅剛”,我一開始只懂字面意思,練軟的時候總想著“啥時候能剛起來”,結果越想越體會不到。直到練了好幾年,身上有了彈簧勁,周身的勁能連成一片,某天打拳時突然就通了:胳膊軟得像棉絮,可對方一碰,勁卻硬得像鐵尺,這才真正悟到“極堅剛”的妙處。“主宰于腰”也是如此,盯著腰練了無數遍,直到某次轉身時,腰一擰,全身的勁都跟著走,才明白什么叫“腰為軸”。太極的“意”從不是靠想出來的,而是靠日積月累的練習,等功夫到了,自然豁然開朗,那些淺嘗輒止、總想走捷徑的人,永遠摸不到這層門道。
還有“意”的無序性,別總糾結“先練哪個意,后練哪個意”。說有順序吧,初學先練動作準,再練其他,這是規律;說沒順序吧,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重點也不同。協調性差的,就多花心思在“動作準確”的意上;協調性好的,能更快轉到“輕靈”“沉著”上;腦子活的可以練“沉著”,性子實的不妨磨“輕靈”。我見過不少拳友自己瞎琢磨,練了好幾年還是不得法,其實有個高明的老師指點太重要了。行家看你打一趟拳,就知道你該側重練哪個“意”,比自己悶頭悟省太多事,不然很容易走進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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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說說“意”的統一性,這是練拳到一定境界的要求。不管你當下側重體會哪個“意”,都不能顧此失彼。比如練“虛領頂勁”時,要是忘了拔背、提精神,那頂勁就是空的;練“運勁如抽絲”時,不做到“邁步如貓行”,不顧及動作的圓整連貫,那“絲”根本抽不起來。一趟太極拳打下來,“意”的內容可能側重一兩個,但其他的要點早就融在骨子里,變成自然的神態和動作,不用刻意想,也能處處到位。
其實太極的“意”還有物質性、活潑性這些特性,說到底,都離不開一個“練”字。它不是懸在半空的想法,而是藏在每一個招式、每一次轉腰里的體會。只要耐下心來,一步一步磨,總有一天能懂“用意不用力”的真正含義。
你在練拳時,有沒有哪個關于“意”的體會讓你突然開竅?不妨在評論區說說,咱們互相交流取經。
本文是明中個人的一些淺顯的認識和理解,如果內容有不妥的地方,請各位前輩、拳友批評指正。希望大家練好太極拳的功法,掌握好太極拳功法的要領,身體越練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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