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上野動物園的游客最近明顯多了起來,大家都想趕在明年1月之前再看一眼那對龍鳳胎大熊貓。
韓國那邊傳來消息,三國衛生部長開了個會,發了份聯合聲明。
看起來挺正常的外交活動,可仔細一琢磨就會發現不對勁——中方派來的代表級別明顯低了一截。
這背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日本政府現在著急上火地想繼續租借大熊貓,老百姓們也在網上嘆氣,說這對熊貓要是真走了,上野那片商業街估計得冷清不少。
一邊是外交場合的微妙變化,一邊是即將到來的離別,這兩件事碰到一起,能說明點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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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上野動物園養了一對大熊貓,龍鳳胎"曉曉"和"蕾蕾"。
這兩只熊貓在日本待了好些年,早就成了當地的明星動物。
每天開園前,動物園門口就排起長隊,很多人專門從外地趕來,就為了看這對黑白相間的"國寶"吃竹子、打滾、爬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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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的商店也跟著沾光,熊貓玩偶、熊貓點心、熊貓主題咖啡館,各種生意做得紅紅火火。
有人算過賬,這對熊貓每年能給上野地區帶來超過300億日元的收入,換算成人民幣大概15億左右。
日本好幾家媒體突然集中報道了一個消息:這對大熊貓明年1月下旬就要被送回中國了。
消息一出,社交媒體上到處都是日本網友的留言。
有人說"真舍不得,這么多年看習慣了",有人問"以后還能不能再租",還有人直接說"這下上野的商家要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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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原稔專門開了個記者會,他是日本的官房長官,相當于政府發言人。
記者會上他表情挺凝重,說希望能跟中方繼續談談,爭取再租借幾只大熊貓過來,畢竟日本人民對熊貓的感情很深。
這事兒其實早有苗頭。
日本現在租借的大熊貓就剩這一對了,其他動物園的熊貓這些年陸續都還回去了。
按照當初簽的協議,租借期限本來就快到了,只是很多日本民眾沒想到真的會執行得這么徹底。
上野地區的商家最著急,有些店鋪百分之七八十的營業額都靠熊貓主題產品,要是熊貓真走了,生意肯定要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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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4日,韓國保健福祉部發了條公告,說中日韓三國的衛生部長會議剛在韓國開完,三方還發表了聯合聲明。
聽起來挺正常,畢竟三國經常搞這種多邊會議,討論公共衛生、疾病防控之類的話題。
會議主席是韓國的保健福祉部長官鄭銀敬,日本派來的是厚生勞動相上野賢一郎,這都是正兒八經的部長級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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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來開會的不是衛生部長,而是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國際合作司的司長。
這個級別明顯低了,相當于司局級干部,跟部長級差了好幾檔。
外交場合特別講究對等原則,你派部長我也派部長,你派副部長我也派副部長,這是基本規矩。
中方這次降格派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對勁,這是在表達不滿。
會議還是照常開了,聲明也發了,但氣氛肯定跟以往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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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方面作為東道主比較尷尬,既要維持會議秩序,又得照顧三方的面子。
日方代表估計心里也清楚為什么會這樣,只能硬著頭皮把流程走完。
這種外交信號釋放得很明確,就是讓日本政府知道,有些事情做得不對,得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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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根子還得從日本首相高市早苗說起。
她上臺之后在涉臺問題上說了些不該說的話,立場明顯偏離了中日之間的共識。
這種涉及核心利益的問題,中方歷來態度堅決,容不得半點含糊。
高市早苗的言論一出來,中方立刻表達了強烈不滿,外交部門也發了嚴正聲明。
外交場合的反應很快就來了。
日本政府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可話已經說出去了,想收回來哪有那么容易。
日本國內也有不少理性的聲音。
一些學者和前外交官公開表態,說高市早苗的言論不明智,會嚴重損害中日關系。
可政治人物一旦站隊,要改口就很難了。
日本政府現在進退兩難,既不想認錯,又擔心關系惡化帶來的各種后果。
民間層面的影響已經開始顯現,大熊貓歸還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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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地區這些年的繁榮,大熊貓功不可沒。
游客來看熊貓,順便就在周邊吃飯、購物、住宿,整條產業鏈都跟著受益。
有專門機構做過調研,大熊貓每年給這片區域帶來的直接和間接經濟效益超過300億日元。
這筆錢不光是門票收入,更多的是帶動了周邊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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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心店推出熊貓造型的和果子,咖啡館搞熊貓主題裝修,連普通餐館都會在菜單上加幾道"熊貓套餐"。
這些商家投入了大量成本搞裝修、開發產品、培訓員工,都是指著熊貓長期在這兒能回本。
現在熊貓要走了,這些投入可能就打水漂了。
有店主接受采訪時說,光是庫存的熊貓商品就價值幾百萬日元,賣不出去只能低價處理。
更麻煩的是失去了招牌,以后游客來上野的動力就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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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野還有其他景點,可論吸引力,什么都比不上活生生的大熊貓。
日本政府當然也算得清這筆賬。
木原稔開記者會不只是安撫民眾情緒,更重要的是向中方傳遞信息,表明日本方面希望維持熊貓租借關系。
可外交不是做生意,不是你想租就能租的,得看兩國關系的大環境。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中方顯然不會輕易答應續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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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網民在社交平臺上的討論很熱鬧。
有人發起了話題投票,問"你希望大熊貓留下嗎",結果百分之八十多的人都選了"希望"。
評論區里有人回憶自己第一次看到熊貓時的激動心情,有人曬出跟熊貓的合影,還有人說打算在熊貓離開前再去看一次。
這些普通民眾其實挺無辜的。
他們喜歡熊貓,享受熊貓帶來的快樂,跟政治家說了什么錯話沒有直接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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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國與國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高層的決策會影響到基層的生活。
上野商業街的店主、動物園的工作人員、每天來看熊貓的游客,他們都會感受到外交摩擦帶來的實際影響。
網上也有比較清醒的聲音。
有人說"政府搞砸了外交關系,最后買單的是老百姓",還有人說"想讓熊貓留下,先得把該道的歉道了"。
日本國內對高市早苗的涉臺言論本來就有爭議,現在熊貓要走了,批評的聲音更大了。
可批評歸批評,決策權還是在政府手里,民意能起的作用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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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園方面已經開始準備送別活動了。
工作人員說會給兩只熊貓做全面體檢,確保它們健康狀態良好再運回中國。
運輸過程也很講究,要專門定制運輸箱,配備獸醫和飼養員全程陪同。
日本媒體肯定會大幅報道熊貓離開的場景,到時候又會引發一輪感傷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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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部長會議中方降格出席,這只是一個信號。
接下來還有很多雙邊和多邊場合,日本都會感受到中方的態度變化。
外交上的冷處理看起來沒有激烈沖突,可影響是持續的、深遠的。
日本政府現在面臨選擇。
要么承認錯誤,調整立場,主動修復關系;要么硬扛著,承受關系惡化帶來的各種后果。
從目前的情況看,高市早苗沒有改口的跡象,日本政府也沒有做出實質性的政策調整。
這就意味著中日關系的降溫會持續下去,大熊貓歸還只是第一步。
商界人士對此最敏感。
兩國貿易額巨大,很多日本企業在中國有投資,很多中國游客原本會選擇去日本旅游。
關系不好了,這些領域都會受影響。
已經有旅游業人士表示擔憂,說中國游客減少的話,日本旅游業會很難受。
零售業、酒店業、航空業,都在觀望形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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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的態度很明確。
核心利益不容挑戰,這是底線。
日本如果不糾正錯誤,那么關系惡化的趨勢就會繼續。
大熊貓離開不是懲罰,而是自然的結果——租借協議到期了,關系又不好,憑什么還要續租?
日本民眾可能覺得委屈,可這就是現實。
國際關系不是過家家,說錯了話就得承擔后果。
上野動物園的大熊貓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離開了,日本將進入沒有大熊貓的時代。
木原稔在記者會上的表態更像是安慰民眾,實際效果能有多大誰都不好說。
中日關系走到今天這一步,責任在日方。
高市早苗的錯誤言論破壞了兩國關系的政治基礎,降格參會、熊貓歸還這些事情,都是這個大背景下的具體表現。
日本國內有識之士已經看清了問題所在,可改變政策方向需要政治決斷和勇氣。
上野商業街的店主們算著賬本發愁,動物園的游客們抓緊最后的機會拍照留念,這些普通人的遺憾和嘆息,最終能不能推動政府反思和糾錯,還得看日本政治家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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