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夾著煙,抬手就把煙頭往老魏鼻孔上摁去,“滋啦”一聲,一股燒豬毛的焦糊味瞬間散開,老魏疼得嗷嗷直叫,鼻孔周圍的汗毛都燎黑了,煙頭甚至直接掉進(jìn)了他嘴里,燙得他直蹦跶。加代啐了一口:“滾蛋!”江鴻哪還敢多待,拽著老魏就往外跑,嘴里還喊著“走走走”。胖女人也嚇破了膽,剛才的囂張勁兒蕩然無存,跟著江鴻幾人連滾帶爬地往車上鉆。那輛大捷豹的底盤本就低,二百多斤的張姐慌慌張張往里擠,愣是把底盤壓得又矮了半截,一腳油門踩下去,車都帶著顫音竄了出去。等人都跑沒影了,敬姐才皺著眉開口:“加代呀,你咋還動手了呢?人家好歹也算給咱面子了,話也沒說得太過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加代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懂啥!玩社會的就得拿捏住分寸,他那話是給咱面子?那是蹬鼻子上臉!他要二十萬你就給?他要一百萬你也給?真要由著他,明天就得有人來砸你店!”敬姐被懟得沒話說,王靜也在一旁勸:“行了,事兒解決了就好,別訓(xùn)嫂子了。”加代緩了緩語氣,又叮囑道:“門口那玻璃碎了,你找人趕緊換上,這事兒就別再往外聲張,也別再找人報復(fù),不值當(dāng)。”王靜點點頭:“知道了,哥。”加代擺擺手,又補(bǔ)了句,“我回去了,你們安心開店,往后咱不欺負(fù)人,但也絕不能讓人隨便拿捏!”“行,哥,真是麻煩你了!”王靜說道。陳紅沒吱聲,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她回去,隨后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車,呼啦啦地撤走了。王靜和敬姐剛進(jìn)屋,王靜就忍不住開口:“嫂子,你也別跟我哥置氣,男人做事的方式跟咱們女的不一樣,他那性子就是直來直去,不講究彎彎繞。”敬姐卻沒覺得自己有啥不對,也沒接王靜的話茬,這事就這么不了了之。另一邊,江鴻、老魏領(lǐng)著張姐灰頭土臉地回了鄒慶的大辦公室。江鴻半邊臉還帶著巴掌印,老魏則拿絲巾捂著鼻孔,鼻孔周圍的燎痕還泛著黑,一屋子人都蔫頭耷腦的。鄒慶正翹著腿抽煙,見幾人這副模樣,當(dāng)即皺起眉:“咋回事?臉咋弄的?事兒辦砸了?”張姐先開了口,語氣又急又怨:“慶弟,你可得給我做主!那美容館是加代媳婦和白小航遺孀開的!我臉被他們整壞了不說,你這倆兄弟過去,不僅沒要到錢,還讓人給揍了!連個屁都不敢放!”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老魏捂著鼻子,哭喪著臉插話:“哥,我這鼻子差點廢了!那加代下手太狠了,煙頭直接往我鼻孔里摁,一股子燒豬毛的味兒,現(xiàn)在還疼得鉆心!”鄒慶瞪向江鴻:“你倆去了干啥了?為啥不提我?提了我,他們還敢這么放肆?”江鴻趕緊辯解:“哥,我咋能不提你!我一上去就說咱是你手底下的兄弟,我叫江鴻,他叫老魏!可加代根本不給面子,還放狠話,說要是你來了,不光扇嘴巴子,還得拿砍刀給你兩刀!”張姐一聽這話,立馬急了:“慶弟,他都這么說你了,還打你兄弟,這事兒你能不管?你得去找他算賬!我這臉的賠償還沒影呢!”鄒慶的臉色沉了下來,指尖的煙捻了又捻:“你以為我不想管?我跟加代在四九城地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這點事兒挑頭,不值當(dāng)!傳出去還得讓人笑掉大牙,說我為了二十萬就跟他撕破臉。”張姐更急了:“那你的意思是不管了?我這臉白毀了?你兄弟白挨揍了?你這朝陽大哥的名號,難道是吹出來的?”她說完,又撂下狠話,“你不管拉倒!我不找你了,我去找馬強(qiáng)!你好自為之吧!”話音落,張姐轉(zhuǎn)身就往樓下走,臨走還特意喊了一嗓子:“我找馬強(qiáng)去!”辦公室里的人都愣住了,江鴻和老魏對視一眼,心里都犯嘀咕:這馬強(qiáng),到底是哪路人物?“我跟你說,這馬強(qiáng)是四九城通州的!”鄒慶吐了個煙圈,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屑,“說多牛逼也談不上,說白了離開通州地界,他屁都不是!但在通州本地,多少有點小名頭,道上的人多少會給點面子。”這馬強(qiáng)是個一米九的大個,早年是四九城體校出來的,跟白小航那幫人是兄弟,不過比白小航晚了四五屆,倆人壓根不認(rèn)識。他早先給大哥當(dāng)保鏢,后來大哥進(jìn)去了,他才慢慢混出頭,手底下有幾個能打的兄弟,做事還挺敢下狠手。這邊張姐已經(jīng)撥通了馬強(qiáng)的電話,語氣急切:“喂,馬強(qiáng)不?我是張麗華!”“哎喲,華姐!稀客啊!”馬強(qiáng)那邊傳來嘈雜的笑鬧聲,“我正跟幾個哥們兒在體院這邊溜達(dá)呢,咋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我找你辦點事,你敢接不?”張姐直奔主題,“四九城有個叫加代的,在潘家園那邊把我欺負(fù)了,還揍了我找的人,一分賠償都不給!我想讓你幫我出這口氣,把他給我打趴下!”“加代?”馬強(qiáng)愣了愣,“這人我聽過,在四九城就是個半黑不白的主兒,三十來歲,倒也算有點名氣。咋的,真要動手?”“廢什么話!打就完了!”張姐咬牙道,“你只要把他腿或胳膊打折,我給你拿五萬塊錢!”“5萬?大姐,我為這點錢打架不值當(dāng)啊。”“不是我不敢打。他打了你,你是有錢的主,不得打他呀,而且不得打狠一點啊?”“強(qiáng)子,你什么意思?”
加代夾著煙,抬手就把煙頭往老魏鼻孔上摁去,“滋啦”一聲,一股燒豬毛的焦糊味瞬間散開,老魏疼得嗷嗷直叫,鼻孔周圍的汗毛都燎黑了,煙頭甚至直接掉進(jìn)了他嘴里,燙得他直蹦跶。加代啐了一口:“滾蛋!”
江鴻哪還敢多待,拽著老魏就往外跑,嘴里還喊著“走走走”。胖女人也嚇破了膽,剛才的囂張勁兒蕩然無存,跟著江鴻幾人連滾帶爬地往車上鉆。那輛大捷豹的底盤本就低,二百多斤的張姐慌慌張張往里擠,愣是把底盤壓得又矮了半截,一腳油門踩下去,車都帶著顫音竄了出去。
等人都跑沒影了,敬姐才皺著眉開口:“加代呀,你咋還動手了呢?人家好歹也算給咱面子了,話也沒說得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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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懂啥!玩社會的就得拿捏住分寸,他那話是給咱面子?那是蹬鼻子上臉!他要二十萬你就給?他要一百萬你也給?真要由著他,明天就得有人來砸你店!”
敬姐被懟得沒話說,王靜也在一旁勸:“行了,事兒解決了就好,別訓(xùn)嫂子了。”
加代緩了緩語氣,又叮囑道:“門口那玻璃碎了,你找人趕緊換上,這事兒就別再往外聲張,也別再找人報復(fù),不值當(dāng)。”
王靜點點頭:“知道了,哥。”
加代擺擺手,又補(bǔ)了句,“我回去了,你們安心開店,往后咱不欺負(fù)人,但也絕不能讓人隨便拿捏!”
“行,哥,真是麻煩你了!”王靜說道。
陳紅沒吱聲,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她回去,隨后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車,呼啦啦地撤走了。
王靜和敬姐剛進(jìn)屋,王靜就忍不住開口:“嫂子,你也別跟我哥置氣,男人做事的方式跟咱們女的不一樣,他那性子就是直來直去,不講究彎彎繞。”敬姐卻沒覺得自己有啥不對,也沒接王靜的話茬,這事就這么不了了之。
另一邊,江鴻、老魏領(lǐng)著張姐灰頭土臉地回了鄒慶的大辦公室。江鴻半邊臉還帶著巴掌印,老魏則拿絲巾捂著鼻孔,鼻孔周圍的燎痕還泛著黑,一屋子人都蔫頭耷腦的。
鄒慶正翹著腿抽煙,見幾人這副模樣,當(dāng)即皺起眉:“咋回事?臉咋弄的?事兒辦砸了?”
張姐先開了口,語氣又急又怨:“慶弟,你可得給我做主!那美容館是加代媳婦和白小航遺孀開的!我臉被他們整壞了不說,你這倆兄弟過去,不僅沒要到錢,還讓人給揍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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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魏捂著鼻子,哭喪著臉插話:“哥,我這鼻子差點廢了!那加代下手太狠了,煙頭直接往我鼻孔里摁,一股子燒豬毛的味兒,現(xiàn)在還疼得鉆心!”
鄒慶瞪向江鴻:“你倆去了干啥了?為啥不提我?提了我,他們還敢這么放肆?”
江鴻趕緊辯解:“哥,我咋能不提你!我一上去就說咱是你手底下的兄弟,我叫江鴻,他叫老魏!可加代根本不給面子,還放狠話,說要是你來了,不光扇嘴巴子,還得拿砍刀給你兩刀!”
張姐一聽這話,立馬急了:“慶弟,他都這么說你了,還打你兄弟,這事兒你能不管?你得去找他算賬!我這臉的賠償還沒影呢!”
鄒慶的臉色沉了下來,指尖的煙捻了又捻:“你以為我不想管?我跟加代在四九城地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這點事兒挑頭,不值當(dāng)!傳出去還得讓人笑掉大牙,說我為了二十萬就跟他撕破臉。”
張姐更急了:“那你的意思是不管了?我這臉白毀了?你兄弟白挨揍了?你這朝陽大哥的名號,難道是吹出來的?”她說完,又撂下狠話,“你不管拉倒!我不找你了,我去找馬強(qiáng)!你好自為之吧!”
話音落,張姐轉(zhuǎn)身就往樓下走,臨走還特意喊了一嗓子:“我找馬強(qiáng)去!”辦公室里的人都愣住了,江鴻和老魏對視一眼,心里都犯嘀咕:這馬強(qiáng),到底是哪路人物?
“我跟你說,這馬強(qiáng)是四九城通州的!”鄒慶吐了個煙圈,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屑,“說多牛逼也談不上,說白了離開通州地界,他屁都不是!但在通州本地,多少有點小名頭,道上的人多少會給點面子。”
這馬強(qiáng)是個一米九的大個,早年是四九城體校出來的,跟白小航那幫人是兄弟,不過比白小航晚了四五屆,倆人壓根不認(rèn)識。他早先給大哥當(dāng)保鏢,后來大哥進(jìn)去了,他才慢慢混出頭,手底下有幾個能打的兄弟,做事還挺敢下狠手。
這邊張姐已經(jīng)撥通了馬強(qiáng)的電話,語氣急切:“喂,馬強(qiáng)不?我是張麗華!”
“哎喲,華姐!稀客啊!”馬強(qiáng)那邊傳來嘈雜的笑鬧聲,“我正跟幾個哥們兒在體院這邊溜達(dá)呢,咋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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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辦點事,你敢接不?”張姐直奔主題,“四九城有個叫加代的,在潘家園那邊把我欺負(fù)了,還揍了我找的人,一分賠償都不給!我想讓你幫我出這口氣,把他給我打趴下!”
“加代?”馬強(qiáng)愣了愣,“這人我聽過,在四九城就是個半黑不白的主兒,三十來歲,倒也算有點名氣。咋的,真要動手?”
“廢什么話!打就完了!”張姐咬牙道,“你只要把他腿或胳膊打折,我給你拿五萬塊錢!”
“5萬?大姐,我為這點錢打架不值當(dāng)啊。”
“不是我不敢打。他打了你,你是有錢的主,不得打他呀,而且不得打狠一點啊?”
“強(qiáng)子,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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