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沖繩縣石垣市議會以多數(shù)票通過了申請,打算派人強行登上釣魚島,更換五十多年前的老標柱,豎起新的“行政標柱”,并且放出狠話,“做好了動真格的準備”。這并非“換根柱子”,而是借“市政操作”之名進行主權宣示。行政標柱牽涉到地圖、區(qū)劃、公文、預算以及執(zhí)法,一旦樹立起來,紙面上就產(chǎn)生了“依據(jù)”,可以一層層地推行下去。
時間線上看升級速度很快,12月2日日本漁船闖入釣魚島海域被我海警驅離之后,石垣市馬上就開始了“登島設柱”的行動。疊加高市早苗涉臺挑釁引起的緊張局勢,日本此舉有轉移輿論焦點、動員國內強硬派、為執(zhí)政黨爭面子的目的,同時也想逼迫美國表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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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雖然宣稱《美日安保條約》適用釣魚島,但是后來的態(tài)度卻變得冷淡,傳出了特朗普不想被牽扯進來、勸阻添亂的消息。日本把熱點做大,想讓華盛頓上船,加強同盟背書,帶有明顯的冒險性。
中方應對明確而實際:我國海警編隊已經(jīng)在釣魚島領海內進行常態(tài)化維權巡航,用行動表明釣魚島屬于中國,管轄屬于中國,執(zhí)法屬于常態(tài);岸上搞動作,海上必遇中國海警。這是底線提醒、現(xiàn)場反制,體現(xiàn)的是成體系的紀律、程序和取證鏈條,執(zhí)法廣播到場、取證到場、法律鏈條到場,目的是壓風險、降沖突、保權利。
石垣市動議通過之后是否能夠實施還不得而知,他們以前會用“行政作業(yè)”或者“檢查維護”這樣的名義來試探。此時中國常態(tài)化巡航就是一個硬門檻:一觸即發(fā),必有代價;小打小鬧代價可控,越界越深代價越高,打斷它們“步步推進”的習慣,防止把摩擦變成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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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在于日方能否邁出實質性的“登島行政化”一步,一旦以“維護標柱”、“行政檢查”為名落地,爭議就由紙面上轉移到了現(xiàn)實中,中方的反制也會隨之展開,海上執(zhí)法、法律抗辯、外交交涉三線并進,形成可以驗證、可以追責的證據(jù)鏈,避免處于被動局面。
同時俄安會秘書紹伊古批評日本好戰(zhàn)政策以及在俄邊境演訓的行為,并在與王毅會面時提出要聯(lián)手防止法西斯主義、日本軍國主義的復活。中俄安全交流越多,東京在東北亞的冒險飛行的空間就越少。因此日本更愿意制造熱點、刷存在感、吸引更多的外部力量介入,用“綁架盟友”的方式捆綁同盟,提高對外談判的能力。
“設標柱”發(fā)出三方面信號:一是把爭端行政化,用“立柱—樹牌—發(fā)文”日常管理疊加的方式來推進所謂的“實際控制”;二是對內動員、對外試探,既給強硬派一個交代,又摸清對手底牌,并把美國拉攏過來;三是通過現(xiàn)場摩擦一步步升級,從漁船試闖到“設柱”申請,節(jié)奏越來越緊迫,一旦某一步得以突破,下一步就會更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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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海警巡航說明:執(zhí)法常在、主權可感、穩(wěn)定可為。主權不是地圖上的邊界,而是可以看見的航跡、執(zhí)法記錄以及驅離行為;程序越透明,風險就越可控,局勢也就不容易被小動作帶偏。越過界限的人依法處理,挑釁的人依法取證警告,控制風險的同時維護好權利與秩序。
日本正在打“內外聯(lián)動”的牌:對內敲鼓,對外對華施壓、對美示好。但是東海秩序是多方博弈的結果,并非東京一方可以決定。中國的態(tài)度很明確:不惹事、也不怕事,依法海上執(zhí)法,法律邊界清楚。主權不可能變成對方的“事實”,任何圖謀都會被海上的、法律上的以及外交上的三條防線所阻擋:防線就是中國和地區(qū)的安全底線,試探得越深,付出的代價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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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也暴露出日本外交安全思路的老問題:用“更硬朗、更積極”來應對國內和經(jīng)濟上的壓力,短期內可以拉動情緒,但長期來看只會增加地區(qū)緊張局勢,提高海上風險,限制自身選擇,把外交當作情緒宣泄的渠道,實際上是一種政策能力不足的表現(xiàn)。
中國把防止局勢失控放在首位:常態(tài)化巡航繼續(xù)進行,法律準備更加充分,輿論解釋也更到位;中俄溝通更加緊密,區(qū)域伙伴也更加關心。關于美國的選擇、日本是否強硬登島、俄羅斯是否會加碼,還在發(fā)展當中,但是有一點很明確:誰碰、怎么碰、碰到了哪里,在海上和法律上都有回應和代價在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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