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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鋒
“事業編崗位招聘擬錄人選公示文件中,僅公示擬錄考生報名號不公示姓名”引發網絡關注后,涉事單位、湖南大學人力資源處工作人員回應稱“是系統匹配故障所致”。對此,有網友調侃“這樣的公示形式仿佛”“公示了個寂寞”。
無獨有偶,有媒體披露,類似湖南大學公示擬錄人選,僅公示考生報名號的,還有長沙理工大學。而且,長沙理工大學如此公示還不止一次。
據媒體披露,《長沙理工大學2022年第一批公開招聘入圍面試人員名單》和《長沙理工大學2024年第二批公開招聘面試入圍人員名單》,均“只公示了準考證號,沒有公示姓名”。
假若說,偶爾被人發現公開招聘擬錄人選名單,只出現準考證號而沒有人選姓名,是系統出了故障,這解釋似乎還能讓人接受并相信。但一而再,而且在不同的機構出現類似情況,則讓人不能不有所質疑。甚至可以認為,“背鍋俠”由之前人們熟知的“臨時工”,又多出來一個新的選項。那就是“系統出了問題”。而這解釋不論用在哪里,都能說得過去,且還不會在事后有人跳出來喊冤。
說實在的,近一段時間以來,各種怪事可謂接二連三。從“全網最忙五人組”出現在招投標評審小組中,到大獎賽獲獎,再到參賽馬拉松,乃至成為慈善受助對象,入選村晚演員名單,讓公眾對公權力透明度不能不有所質疑,更降低了人們對公共部門公信力的信任度。
與此同時,相信不少人都關注到“南京博物院館藏名畫現身拍賣市場”。針對捐贈者后人就“捐給南京博物院的一件明代仇英《江南春》圖卷,突然出現在今年一場藝術拍賣預展中,估價達8800萬元,最終撤拍”,南京博物院發布情況說明稱,有關媒體“報道中提及的5幅爭議畫作,1961年經由張珩、韓慎先、謝稚柳組成的專家組鑒定為‘偽’;1964年經由王敦化、徐沄秋、許莘農組成的專家組再次鑒定為‘假’。上世紀90年代,該院依照《博物館藏品管理辦法》對該5幅畫作進行了處置”,至于做了什么樣的處置,目前尚未看到進一步的說明。
如果說南京博物館有權對捐贈者捐贈的畫作被鑒定為“偽”“假”的有相應的處置權,那正如捐贈者后人所述,“如果認為有偽作,應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共同確認文物真偽。若雙方無法達成一致,南博確定不收藏, 我們有權將其收回”。如此,不僅是對捐贈者的尊重,也讓捐贈者的知情權得以滿足,更在尊重捐贈者,讓捐贈者知情的基礎上,讓捐贈者作出收回或者委托被捐贈者處置的決定,似乎更合情合理合法。
如今在捐贈者依法提起訴訟,并經媒體報道引發輿論高度關注之下,僅以“偽”“假”為理由對捐贈者捐贈的畫作作出處置解釋,卻被發現出現在拍賣市場,并以8000多萬元的高價叫賣。兩相對照,確實讓人難以置信,也讓被捐贈單位的公信力大大降低。
好在江蘇省文化和旅游廳已經介入,我們不妨等待權威部門調查后給出結果,不讓有關專家也成了“背鍋俠”,更期待受理捐贈者后人起訴的法院,依法公斷,讓真相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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