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負責為高市早苗提供安全保障建議的官員,最近把話說得很直接。他提到中俄朝的核力量在增強,又反復強調美國核威懾存在“可信度”問題,隨即拋出一句“日本很有必要自己擁有核武器”。這樣的表態一出現,就很難被理解為個人隨口一說,因為它觸及的并不是技術層面的設想,而是日本是否要跨過核門檻的現實選擇。
如果把視線放到今年這個時間點,這種試探顯得更加密集。今年正好是我國抗戰勝利80周年,日本國內的政治動作卻明顯加快。高市早苗先是拋出極其錯誤的涉臺言論,對中國進行挑釁,緊接著小泉進次郎又把“修憲”重新擺到臺面上。如今再加上官員公開談論“擁核”,幾件事放在一起看,很難不讓人感到節奏正在被刻意推快,原本模糊的邊界被一點點往外挪。
日本政府在正式層面依然沒有承認正在討論擁核,但高市早苗的一系列公開表態,以及多名內閣官員釋放出的信號,已經把方向勾勒得相當清晰。小泉進次郎作為內閣成員的態度被反復放大解讀,許多議題最終都指向“修憲”這個核心目標。在這樣的背景下,那名官員的發言更像是一次有意的試水,用較低層級的聲音先把風聲放出去,觀察國內外的反應,再決定下一步如何推進。
這種試探之所以能夠被推到臺前,也與日本國內的政治氛圍密切相關。有人形容當前的日本,右翼思潮正在全面膨脹,而高市早苗本人也長期被貼上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標簽。她上臺后不斷突破軍事紅線,防衛預算連續十年上漲,同時還推動采購“戰斧”巡航導彈。在核議題上,討論的起點早已不再局限于核潛艇,而是一步步延伸到核武器本身,話題不斷前移,尺度也隨之變得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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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部動員的同時,日本還在不斷向外部借勢,通過制造安全焦慮來為政策升級鋪路。日本自衛隊宣稱,在靜岡縣上空,他們的直升機連續兩天遭到激光照射。隨后,小泉進次郎迅速出面表態,稱這是“極其危險的行為”,并表示將采取堅決行動。類似的說法被放入輿論場后,很容易被用來強化緊張氣氛,也為擴軍和調整安全政策提供了現成理由。
外部因素同樣在不斷疊加。就在不久前,美國批準了1億美元的對日軍售,明確將助力日本升級“宙斯盾”系統。美日之間這種軍事捆綁關系,讓日本更容易在同盟支持下低估風險,把原本應當高度謹慎對待的核紅線,視作可以反復試探的空間。對高市政府而言,這種配合不僅是裝備層面的支持,也在政治層面起到了放大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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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些動作進一步拆解,就能看到背后被反復提及的三重意圖。第一層,是試圖徹底擺脫戰后體制的束縛。日本長期以“和平國家”自居,卻不斷觸碰“無核三原則”的底線,通過持續試探來削弱國際社會的警惕,最終為修憲強軍鋪平道路。第二層,是對美國“逼宮”。當日本公開質疑美國核威懾的可信度時,實際上是在同盟框架內爭取更大的話語權,為自身的選擇尋找合理性。第三層,則是配合所謂“印太戰略”,試圖把核威懾當作籌碼,用來抬高自身在地區事務中的影響力,并牽制周邊國家。
正因為這些意圖并非停留在口頭層面,現實能力才被反復拿出來強調。日本早已囤積約47噸钚材料,有人據此宣稱可以制造6000枚核彈,并進一步聲稱在技術條件具備的情況下,3到6個月就能造出初型核彈頭。這樣一來,“擁核”不再只是政治姿態,而被描繪成野心與能力同時暴露的結果,這種說法本身就足以引發地區層面的安全擔憂。
這種試探所帶來的破壞性,也開始被更多人感受到。對內,日本多政黨集體發難,要求追責甚至罷免相關官員,民眾對重蹈戰爭覆轍的擔憂不斷加深,國內輿論逐漸走向撕裂。對外,中俄一致亮出紅牌,東盟國家同樣難以保持沉默,有聲音警告臺海一旦發生沖突,將給地區帶來災難性后果,并呼吁各方保持克制。更深層的擔憂在于,一旦日本突破核紅線,國際核不擴散體系將遭到沖擊,東亞軍備競賽幾乎不可避免,二戰勝利成果也將被嚴重褻瀆。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中方的回應顯得格外清晰而直接。我國外交部發言人郭嘉昆指出,這種動向充分暴露了日本右翼復活軍國主義、加速再軍事化的野心,明確要求日方停止為擴軍強武尋找借口,停止在核問題上試探國際正義的底線和紅線。這番表態把問題定性為危險試探,而不是普通的政策討論。
隨后,這一立場被進一步放到多邊場合加以強調。我國常駐聯合國代表傅聰在聯大會議上,當著190多國代表把話說透,提出三個“決不允許”:決不允許日本否認和歪曲侵略歷史,決不允許軍國主義死灰復燃,決不允許歷史悲劇重演。那次聯大會議本身也具有象征意義,它是第一個“反對一切形式主義和表現的殖民主義國際日”,在這樣的背景下重申歷史與底線,指向十分明確。
因此,當“擁核”的風聲被擺到臺面上之后,爭議早已超出了日本國內路線之爭的范圍。有人重新提起日本在二戰期間給各國和人民造成的傷害,認為道歉與賠償的問題從未真正解決;也有人把注意力放在現實風險上,擔心這一連串試探會把地區推向失控的軍備競賽。中方的嚴正表態以及三個“決不允許”,等于把紅線畫得清清楚楚,提醒外界不要低估軍國主義復活的危險,更不要把歷史悲劇當成可以反復試探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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