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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跌落的逃亡人生
13年前,她是春晚舞臺上自彈自唱的“音樂才女”,歌聲傳遍大街小巷;13年后,她是溫哥華街頭躲躲藏藏的“過街老鼠”,撞見華人就低頭繞路。
從頂流歌手到人人避之不及,42歲的曲婉婷到底藏著怎樣的罪惡?
答案,藏在哈爾濱566個家庭的寒冬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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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家血淚鋪就鍍金夢
曲婉婷曾被包裝成16歲獨自留學加拿大、邊端盤子邊寫歌的勵志樣本,鏡頭前說自己靠服務員和家政員工作攢生活費,一步步靠近音樂夢想。
但同學爆料,她在溫哥華住帶泳池的獨棟別墅,開瑪莎拉蒂,衣帽間里LV、愛馬仕包包掛滿墻,隨手買的鋼琴抵普通人家一年收入。
所謂“打工賺錢追夢”全是劇本,她賬戶里的錢流水,和母親張明杰經手的原種繁殖場改制項目資金高度重合——這些被她用來買奢侈品、請金牌制作人的錢,正是哈爾濱566個下崗職工的安置費和救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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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貪污3.5億的哈爾濱寒冬
時任哈爾濱道里區副區長的張明杰,在負責原種繁殖場改制時,把價值23億的土地評估成零,造成近10億國有資產流失,又直接侵吞了1100萬職工安置費——這筆錢,是566個家庭的活命錢,是他們交暖氣費、看醫生、給孩子交學費的指望。
2009年哈爾濱的冬天,零下30度,下崗職工老王攥著皺巴巴的安置費欠條,在沒暖氣的屋里裹著三床被子,女兒的學費單放在桌上,他咳得整晚睡不著;
老職工趙師傅等不到救命錢,在雪地里凍得發抖,最后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這些時候,張明杰把貪污來的錢源源不斷地匯給在加拿大的曲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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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盡孝的虛偽表演
2014年,張明杰因貪污案發被捕,曲婉婷連夜逃回加拿大,從此再沒踏回過中國一步。
警方多次聯系她回國配合調查,她始終以“人身安全受威脅”為由拒絕,卻在社交媒體上頻繁更新動態:今天曬出在海島度假的比基尼照片,配文“享受陽光與自由”;明天發一段在豪華游艇上開派對的視頻,背景音樂是她新寫的歌。
更讓受害者家屬心寒的是,她寫了首《最好的安排》,歌詞里說“謝謝你給我的愛,讓我有勇氣做自己”,采訪里直言“媽媽是我的英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在她口中,母親的貪污成了“偉大的母愛”,那些被侵吞救命錢的下崗職工,仿佛只是她追夢路上無關緊要的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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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的下崗職工老王,在電視上看到曲婉婷抱著獎杯說“感謝媽媽”時,氣得渾身發抖,他抽屜里還鎖著女兒當年因交不起學費被迫輟學的退學申請;趙師傅的遺孀每次刷到曲婉婷曬奢侈品包,都會對著丈夫的遺像哭:“你看啊,她花著你的命錢,還說她媽是英雄……”
而曲婉婷似乎從未在意這些目光,那時的她正忙著和一位特殊人物出雙入對,靠著對方的政治資源,她的北美事業還在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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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情斷眾叛親離記
那時的她正忙著和一位特殊人物出雙入對,靠著對方的政治資源,她的北美事業還在往上爬。
這個特殊人物就是已婚的溫哥華市長羅品信,兩人公開出現在各種場合,曲婉婷借著這層關系,很快被聘為溫哥華旅游大使,商演邀約、品牌合作接連不斷,甚至拿到了當地音樂節的壓軸機會。
2017年溫哥華遭遇罕見雪災,城市交通癱瘓,市民在嚴寒中艱難出行,媒體卻拍到羅品信帶著曲婉婷在加勒比海島度假,照片里兩人穿著沙灘裝,在游艇上舉杯大笑。
輿論瞬間炸鍋,市民怒斥“市長只顧約會不管民生”,羅品信為保政治前途,迅速發聲明和曲婉婷劃清界限,稱“只是普通朋友”。
失去市長這棵大樹,加上“貪污犯之女”的標簽,曲婉婷的北美事業徹底雪崩,唱片公司解約,演出全部取消,連之前談好的代言也連夜撤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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贓款筑夢代價慘重
曲婉婷很快就嘗到了贓款筑夢的苦果。
她在溫哥華的豪宅因拖欠兩年物業費被物業公司起訴,法院強制執行后,那棟曾擺滿奢侈品的房子被低價拍賣抵債,拍賣款還不夠還她欠下的債務。
曾經擠破頭想找她合作的唱片公司、演出商,如今連電話都不接,她的社交賬號粉絲掉了大半,評論區全是“貪污犯之女”“滾出加拿大”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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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哥華的華人圈子里,她早就成了沒人敢沾的負面符號。
去華人餐廳吃飯,服務員看到她進來,要么假裝沒看見,要么找借口說“今天客滿”;走在街上,只要被認出來,路人會立刻繞到馬路對面,有人甚至會低聲罵一句“贓款養的”。
她現在出門總頂著一頭藍綠色短發,寬檐帽壓得快遮住臉,走路時頭埋得很低,腳步匆匆,像在躲什么——昔日的頂流歌手,如今真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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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費記憶觸碰道德底線
曲婉婷落到今天這步,說到底是自己選的。
享受著貪污來的錢過好日子,母親出事后躲在國外不回來,還對著鏡頭說“媽媽是英雄”——這些事,不是一句“追夢”就能抹掉的。
哈爾濱那566個家庭,有的老人到死沒等來救命錢,有的孩子因為交不起學費早早輟學,他們的苦不是故事,是真真切切的日子。
現在偶爾還有人替曲婉婷說話,說“她也是受害者”“過去這么久該翻篇了”,可對那些下崗職工來說,怎么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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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屜里的欠條還在,冬天沒暖氣的冷還記著,這些記憶不該被消費,更不該被忘記。
道德這東西,看著虛,其實有根線,踩過去了就收不回來。
曲婉婷以為躲在國外就能沒事,以為換個發型、繞著路人走就能藏住過去,可欠的債哪有那么容易清?
那些靠自己雙手過日子的哈爾濱職工,現在雖然過得簡單,一家人能吃飽穿暖、平平安安,這份踏實和清白,是她這輩子都換不來的。
在良知面前,誰也別想裝糊涂,更別想逃——欠受害者的,終究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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