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秀才,滿腦子都是青衫破爛、禿筆磨尖,張口之乎者也、遇事手足無措的窮酸書呆子模樣!影視劇里的他們,不是讀傻了的愣頭青,就是窮困潦倒的窩囊廢,仿佛秀才就是“無用”的代名詞。
可真相狠狠打臉!我們全被世俗偏見和影視劇騙了上千年!古代能考上秀才的人,是百里挑一的絕頂精英,含金量遠超如今985高材生,手握免稅免役、免跪免死多重特權,更是朝廷重點栽培的預備官員,妥妥的古代選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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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秀才會被污名化?真實的秀才到底有多牛?今天徹底撕開真相,顛覆你所有認知!
古往今來,“窮秀才”“呆秀才”“愣秀才”成了刻在大眾認知里的固有標簽,提起秀才,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固定畫面:一身洗得發白的青布長衫,一雙磨破鞋底的黑布鞋,手里攥著一支用禿的毛筆,腰間掛著個豁口算盤,開口閉口之乎者也,遇到事兒只會木訥發呆,既不懂謀生,也不通世故,仿佛一輩子都只會死啃書本,窩囊又無用。
影視劇的刻意刻畫,更是加深了這份偏見,仿佛秀才皆是讀死書的書呆子,除了科舉毫無所長。可細究便知,這根本站不住腳!古代王朝的統治根基,是科舉選官制度,所有輔佐帝王、治理天下的朝廷命官,皆出自科舉體系,而秀才,正是科舉之路的第一道硬門檻,是所有官員的必經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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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帝王怎會選拔一群呆傻無用之輩,執掌一方大權、輔佐自己打理江山?
反觀歷史上的朝堂官員,無論忠奸,皆是心思活絡之輩:忠臣能運籌帷幄、安邦定國,奸臣能鉆營算計、把控朝局,個個精明干練,半分和“癡傻呆愣”不沾邊。所謂“一朝中舉便開竅”的說法,更是無稽之談,世上從無憑空而來的聰慧,也沒有什么官場速成秘籍,秀才的“呆傻”,從來不是真相,而是世人的偏見與底層百姓的無奈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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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交通閉塞、信息不暢,地方官員天高皇帝遠,一個七品知縣,便掌控著轄區刑事、財政、布政、軍事等所有大權,堪稱一方土皇帝。百姓畏官如虎,遇事只能逐層上報,不敢輕易告御狀,對官員又怕又恨卻不敢反抗,便將這份情緒,發泄到了未來可能做官的秀才身上,用“窮酸呆傻”的標簽詆毀,偏見便開始代代相傳。
要懂秀才的含金量,首先要明白:在古代,能走進私塾讀書,本就是天大的奢侈,絕非普通寒門子弟所能企及,更別提一路過關斬將考中秀才,堪稱鳳毛麟角的存在。
與如今全民義務教育、人人有書讀不同,古代生產力低下,糧食產量極低,絕大多數百姓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終日勞作只為填飽肚子,砍柴、種地、放牛是日常,別說花錢請先生、買筆墨紙硯,連抽身讀書的時間都沒有,活下去,才是他們最大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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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古代醫療條件落后,人均壽命極短,普通人三十歲身體便開始走下坡路,四十歲便要為身后事做準備,五六十歲便被慢性病纏身,最終油盡燈枯,能活到六十歲的人,都會被尊為“老壽星”,專門大擺壽宴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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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處境下,古人根本不可能像現代人一樣,讀書讀到三十多歲,大多十幾歲還沒摸到科舉的門檻,便會被家庭重擔壓身,無奈放棄學業,早早扛起養家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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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古代,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若還能安心伏案讀書,不用為生計奔波,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出身富貴人家,家境優渥,有足夠財力支撐他專心治學;要么天賦異稟、聰慧過人,是公認的讀書好苗子,全家愿意傾盡全力供養,賭他未來能鯉魚躍龍門。而這,僅僅是成為秀才的第一步,往后的篩選,只會更加嚴苛。
古代科舉之路,步步是難關,想要成為秀才,首先要闖過縣試這第一關,堪比如今的中考,更是科舉的“入場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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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童生后,也并非高枕無憂,還要接受系統且嚴苛的科舉正統教育,禮儀、聲樂、騎射樣樣要精通,就連言行舉止、穿衣打扮都有明確規范。若是不修邊幅、行為散漫,輕則被教諭嚴厲斥責,重則直接剝奪童生身份,徹底失去參加科舉的資格,這般嚴苛要求下,能留下來的,皆是品性、學識雙優的精英。
而童生,僅僅是起點,距離秀才,還有一道難如登天的坎——府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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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生需經過數年苦讀,才有資格參加各州府舉辦的府試,這場考試的難度遠超縣試,是無數讀書人的“終身劫”。有人從弱冠考到花甲,三五年、十幾年屢考屢敗,耗盡畢生心血,都沒能跨過這道門檻,淪為終生老童生,我們熟知的孔乙己,便是卡在府試、連秀才門檻都沒摸到的可憐人,卻被當成了秀才的代表,何其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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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千萬別把秀才當成“虛名”,在古代,秀才是朝廷正式認可的功名,一旦考中,便徹底脫離平民階層,手握多重硬核特權,日子過得體面又安穩,更是朝廷重點儲備的人才,堪比如今的定向選調生,前途不可限量。
最實在的特權,便是免稅免徭役,這直接解決了古代百姓最大的兩大難題。古代賦稅繁重,部分地區賦稅高達總收入的三分之一,再加上地方官橫征暴斂,百姓苦不堪言;而徭役更是沉重負擔,疏通河道、修筑城池、修建宮殿,皆要百姓出人力,無壯丁便要花錢抵役,無數家庭因此傾家蕩產。但秀才家中田地,可免除一切賦稅,全家也無需承擔任何徭役,僅憑這一項,便足以衣食無憂,遠超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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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身份特權,在等級森嚴的古代,秀才見到知府、知縣等朝廷命官,無需下跪行禮,可躬身作揖即可,這份體面,連鄉紳地主都未必能有;更有“隱性免死金牌”加持,只要不犯謀逆、通敵等株連九族的重罪,哪怕犯下其他過錯,也絕不會被判處死刑,最重的懲罰不過是杖責、剝奪功名,這份保障,在人命如草芥的古代,極為珍貴。
也正因如此,秀才從不用愁娶妻之事。就像《范進中舉》里的范進,未考中秀才前窮困潦倒,無人問津,一旦考中秀才,便被屠夫主動看中,將女兒嫁給他——在古人眼中,秀才是潛力股,哪怕暫未發跡,也自帶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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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秀才的出路,更是十分廣闊:考中舉人便可直接做官,清朝初年朝廷缺人時,秀才甚至能直接任職縣丞、主簿等官職,有俸祿有編制,未來還有晉升空間;就算未能中舉,也能做私塾先生、給官員做幕僚、代寫狀紙,收入穩定,地位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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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窮秀才”,不過是相對達官顯貴而言,比起面朝黃土的百姓,秀才早已是人人艷羨的精英階層,那些根深蒂固的偏見,終究是錯付了時光,誤解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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