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羅明標
春天,是美的。
在春天,一個像傳說一樣美的故事,帶著浪漫的異域風情,流傳在上海虹橋古玩城,讓人品味民間文化交往的魅力和寫意藝術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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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中國畫的寫意美,穿越了千年時空。3月下旬,春意盎然的虹橋古玩城迎來了“一帶一路”文化交流泰國親王吉滴耶恭一行。這次親王一行親臨上海虹橋古玩城造訪大畫家朱祖國,不但見證了中泰友誼的美好,拉開了中泰民間文化交流的序幕,親王還收藏了朱祖國的寫意畫《樂雞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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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中國畫家人氣指數排行榜,有一個陌生的名字一直占據在前十名的排名。他叫朱祖國,是近年來畫壇殺出的一匹黑馬。他的“六吉圖”,2023年在上海嘉禾拍賣會上以近五百萬元的拍賣價成交。隨后,他以雞為題材的創作受到收藏家的青睞。他的人氣指數也不斷創出新高。故事就像傳說一樣,經過時間不斷發酵,北京的藝術大佬們如崔如琢、盧禹舜、許化遲、夏天星等藝界名流也一一評說朱祖國的寫意畫境界彌新、畫風獨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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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藝術,有陽春白雪;也有鄉情童趣。中國畫之美,美就美在寫意之文化、寫真之靈性、寫景之氣韻。朱祖國之畫,以童趣之本真、氣象之自然和筆墨之性情,書寫著他心中的山山水水和風物千姿百態的故土情懷。
藝術,是生活,是藝術家心靈審美的放大。藝術的語境之美,離現實很遠,但離生活很近。這就是藝術家審美升華的特征。所謂外師造化,中得心源。既這一審美創造的理論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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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從一個放牛娃,到一個頗具影響力的大畫家,朱祖國走過的路,包含著命運的機遇,同時也蘊涵著他對藝術自我感知的天賦。他的畫無論是山水,還是花鳥,都留有童年的記憶和歲月的審美印象。重要的是他把生活、記憶和心靈的再現,重疊在同一審美語境內,他的畫面構成與古代和當代畫家的圖式截然不同。藝術的個性,不是人的性格訴求的表現,而是人對生活和事物,反映的文化和審美的認知。這種認知說明:藝術個性,是一種特殊的文化標識,他是藝術家的文化沉淀、藝術造化和生活體驗的個性圖騰或經驗符號。朱祖國的山水畫以大而著稱,其畫面大而不散,敘事質樸,格調高雅,外與天地融和,內與心境通靈。讀他的山水,總感覺縈繞著一種神秘的故鄉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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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藝術表達最重要的是對經驗的取舍或剪裁,藝術不是對完美的追求,更不是為完美而形式。藝術的完美是在非完美中顯現。朱祖國告訴我:他的家鄉,他的童年,就是他心靈最美的畫卷。他已成為家鄉的一個藝術家傳奇的符號。在世界藝術史上有一句名言:一切藝術都是童年的印跡。這話說的有些絕對,但從藝術純真的品質而言,童年的生活無疑會在藝術家的創作中打上烙印。
朱祖國的藝術語言折射出自然的純凈和心靈的沉靜。他的成功不僅是藝術觀念的返璞,更可貴的是他洗盡鉛華的筆墨。他對中國畫的寫意理念,融匯貫通于時代生活之中。用時代的語言,重建寫意畫的新語境,源遠流長的文化是流淌在他藝術中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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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溫州永嘉,不但風景迷人,書院飄香,其楠溪江環山遠流,與天地合德,與日月合明,其風水天下文明。朱祖國的童年和少年,生于斯,長于斯,因家貧如洗,常以雜糧充饑,偶爾也到山里采摘野果以解嘴饞。有一次在山上采摘野果,差點被蛇咬傷。此后,父母讓他放牛謀生。
七
一個放牛娃,坐在牛背上游山玩水,與山水結下了不解之緣。朱祖國常年把牛放到河邊,用樹枝作筆,在河灘上寫寫畫畫。山水有靈,與童心輝映。一個誘人的藝術夢想,伴隨著楠溪江的清流,在他的心里發芽、生長、結果……
八
朱祖國的藝術之路,乍一看撲朔迷離,他既無西學東漸的調子,也無守舊傳統的窠臼,更無當下東西拼奏的俗套。有關他拜師學藝的故事流傳多種版本。他自己認可的:自然是我師、童年是我師。如果一定要有老師,那潘天壽就是我的老師。我從小喜歡潘老的畫。朱祖國說話直來直去,他雖然生長在江南,性格卻近似北方漢子。
十
中國文化從天人合一而言,其本質就具有人所不知的神秘性。朱祖國的故事,其神秘性不在于他是個大畫家,而在于他為什么能夠成為一個大畫家?他的天賦是不是大自然的一種恩賜?他所有的機遇是否是風水輪流的顯現。世界上有些疑惑只有結果,看不清過程,也無法知嘵答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人的成功是勤奮十天賦十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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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泰國親王吉滴耶恭握著朱祖國的手說:我熱愛中國文化,古老而偉大。中國的寫意畫是中國文化的彩虹,中泰的天空永遠像雨后的彩虹,五光十色干凈明亮……
2024年3月28日退思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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