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代初,在英國殖民主義勢力的慫恿下,西藏地方親英黨羽趁中國內憂外患之際向中國發動進攻,引發了持續數年的青藏戰爭。這場戰爭堪稱馬家軍最高光輝的時刻,他們在這場戰役中擊潰了藏軍,捍衛了廣袤的西北邊陲,維護了國家的統一。但是,這場戰爭的勝利是建立在馬家軍無數將士的鮮血與生命犧牲之上的,我們又付出了怎樣的慘重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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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戰火初起,馬家軍陷入危局
1932年2月,在英國人噶乃木魏阿爾的慫恿下,西藏親英派教派以尕丹寺事件為由,突然向青海馬家軍發動進攻。雖然馬家軍在名義上歸屬民國政府,但實際上已割據一方,自成系統。受命于馬步芳的馬彪所部駐防于玉樹蘇爾莽一帶,首當其沖遭到藏軍的猛攻。
當時玉樹距離馬家軍大本營西寧遙遠,加之藏軍來勢洶洶,馬彪的部隊寡不敵眾,眼見勐崩。馬彪只得率領殘部艱難撤退,退守結古城。藏軍適逢其機,由蘇爾莽、昂爾等地合圍結古,試圖將馬彪旅徹底消滅。與此同時,藏軍還強渡通天河,進犯斜武、拉布等地,切斷了馬家軍從西寧增援的通道。
援軍遲遲未至,馬彪得連夜派人跋涉千里,向西寧求援。結古城內彈盡糧絕,馬彪只能節衷共濟,靠吃草根樹皮維持生命。戰馬餓殍遍地,很快馬軍就只剩下幾百壯丁,面對數倍于己的藏軍重重包圍。眼看就要陷入絕境,馬彪黯然沉思,不知何去何從。
就在馬家軍陷入燃眉之急之時,死里逃生的信使終于抵達西寧,把前線的危急形勢稟報給了馬步芳。馬步芳一聽大怒,當即下令全軍增援玉樹,誓要掃蕩親英的藏軍膽夫。
二. 馬家軍全力增兵,轉危為安
馬步芳得知前線形勢危急,立刻采取行動。他首先向西安綏靖主任楊虎城求援,楊虎城火速從西安調撥2000支步槍、20萬發子彈、40萬元臨時軍費以及5架無線電臺前往支援。
同時,馬步芿也下令全軍加緊集結,準備大規模增援。馬家軍雖然實力有限,但因地處偏僻,一直被中央政府有意無意地冷落,馬步芿多年來一直在暗中加強部隊建設。此番面對突發事件,馬家軍在青海、甘肅、寧夏三地的兵力紛紛向玉樹集中。
馬家軍以騎兵為主力,行軍速度極快,很快就抵達了通天河。但此時藏軍已將通天河兩岸的船只統統搶去,馬軍無法渡河前往結古增援。面對這個困境,馬步芿命令馬訓率領200名騎兵英勇分子,暗夜趁虛突圍。
馬訓親自帶頭,他們利用野草編織簡陋的渡河工具,在漆黑的夜色中默默無聞地渡過滾滾長河。踏上彼岸后,馬軍精銳迅速包圍了守河藏軍,手起刀落,很快就將對手消滅。次日拂曉,馬軍乘船全力渡河,借助通天河的良好陣地,成功切斷了藏軍向玉樹腹地的進攻通路,迫使藏軍向斜武、拉布方向轉進。
馬家軍緊隨其后,在斜武寺一帶與藏軍遭遇。雙方在高原上展開了你死我活的巷戰,馬軍以極富機動性的騎兵優勢,對藏軍進行游擊般的騷擾,使之無法集中力量。終于經過8小時的殊死搏斗,藏軍在斜武寺失利潰逃。
隨后,馬家軍再次分兵三路,對潰退的藏軍狠追猛打。馬軍騎兵在廣闊的草原上施展出了超強的機動能力,迅速包圍了每一批藏軍殘兵,給予滅頂之災。很快,馬軍就收復了藏軍盤踞的巴塘灘、拉秀寺等據點。
三. 馬家軍神勇無比,創造奇跡
藏軍在斜武、拉布等地節節告捷后,只得背水一戰,卷土重來。他們調集全部兵力,重新包圍了結古城。馬軍遠在通天河的馬訓獲知消息,立刻率領先鋒部隊加速奔襲,于8月初抵達結古附近。
此時結古城內外已是一片火海,雙方在城外展開了你死我活的決戰。馬軍騎兵憑借出色的機動能力,時而突圍沖擊,時而佯撤誘敵,將藏軍逼入絕境。馬訓親自臨陣指揮,他身先士卒,向前猛沖,邊殺邊吼:"馬家好漢,殺個鬼子渣!誓奪回家園!"號召下馬軍上下無不斗志昂揚,彌足珍貴的彈藥一發不剩,只得拼刺刀肉搏。
雙方便在結古城下展開了決一死戰。馬軍的陣地是背倚山壁,極為有利,騎兵在山谷間來去無蹤;藏軍雖然人多,但無騎兵協助,只能步行移動,嘍羅軍閥們親身下場指揮,也無濟于事。馬軍騎兵趁勢又發起猛攻,憑著精良的射擊訓練和刀槍劍術,馬軍很快就擊斃大量藏軍,幾經反撲都被馬軍輕易擊退。
戰斗進行到第三天,藏軍幾乎已喪失戰斗力,馬家兵奮勇直前,不分晝夜沖殺。最終藏軍潰不成軍,丟下數以萬計尸體,逃往小蘇爾莽一帶。馬軍獲勝后并沒有止步,馬步芿親自督戰,決心一鼓作氣,將藏軍徹底趕出青海境內。
馬步芿命令馬軍從四面八方對小蘇爾莽發起炮擊,藏軍雖也有野炮和迫擊炮,但遠不及馬軍精銳的火力。夏宗達蘇率千余人試圖反撲,結果被馬軍佯退誘敵后包圍殲滅。經過數日的血戰,小蘇爾莽城池告破,馬軍攻占街巷,藏軍僅剩幾十人逃往更遠一些的加藏哈。
四. 馬軍攻占加藏,青藏戰事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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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藏哈是一座隱匿在秦嶺深谷中的藏族聚落,當地地形極其復雜,重重疊疊的群山環抱,形成天然要塞。這里曾是藏軍最堅強的根據地,除了平原與內地直接相通的道路被馬軍切斷外,還有無數秘密通道可與外界聯系。
戰事進行到這一步,藏軍已基本喪失了戰斗力,不過其中仍存著一些狡獸,他們死死守住加藏,指望拖延時間,等待外援施救。馬軍前鋒部隊一度被加藏地形阻擋,步步為營。
馬步芿見狀,命令炮兵開炮狂轟濫炸,掩護步、騎兩路兵力沿不同方向同時發起總攻。馬軍騎兵循著秘路前去,蓄勢待發;步兵分為數路,在炮火掩護下攻占周邊山頭,緩緩逼近加藏。
加藏哈雖然有利于防守,但終歸面積有限,難以擺開足夠兵力固守。馬軍攻城者無遮無攔地射擊,很快將防御陣腳摧毀一空。藏軍雖拼死作戰,但馬軍如饑似渴,騎兵突然從側翼殺出,將他們層層包圍。
加藏哈失利已是遲早的事,但藏軍上下毅然不屈,誓死力戰。馬步芿見勢頭勁,命令全軍開路,在加藏城外扎營,準備以久攻之計消耗敵人的最后一點斗志。
十幾天之后,加藏城內已陷入饑渴交迫的絕境,馬軍團團圍困。長期居高臨下看著加藏哈,讓馬軍叫囂不已,紛紛向司令求戰。馬步芿決定先令輕騎兵進犯,探探虛實。
果不其然,藏軍頓時拼死相搏,雙方激戰在加藏街頭。馬步芿見時機成熟,當即命令全軍總攻,數萬大軍從四面八方蜂擁而入,砸鍋賣鐵般的攻勢令人嘆為觀止。
經過一番慘烈的巷戰,加藏哈被馬軍徹底占領,僅存的藏軍敗殘逃往更遠的深山老林。馬步芿不予追擊,只是派出些游騎兵駐防要隘,以防仍有破綻。從此,青藏戰役基本上就告一段落了。
五. 馬軍凱旋歸來,國土永不失守
青藏戰役勝利的消息很快傳遍了馬家軍的根據地西寧。馬步芿親率大軍凱旋而歸,西寧城里外無不歡騰雀躍,鑼鼓喧天,彩旗飄飄。
馬步芿先是在城頭巡視親軍,接受了軍民的熱烈歡迎。隨后他親自點閱馬軍,對立下赫赫戰功的將士們一一嘉獎有加,擁抱英雄,親吻戰旗。
整個西寧定西淪陷期間,都未曾如此熱鬧過。馬步芿身著將帥甲胄,高坐于閱兵臺之上,臉上洋溢著獲勝者的喜悅與自豪。戰馬驃騎在他身前列隊經過,士兵們英姿颯爽,高唱凱歌,那悠揚激昂的軍旅樂曲至今仍在西寧人民的記憶中久久回蕩。
這一年,馬步芿四十七歲,青藏戰役的勝利堪稱他軍旅生涯的最高峰。為了表彰馬軍的卓絕功勛,蔣中正親自簽發誥命,授予馬步芿"西北剿督"的頭銜,路鄧則被晉升為西北剿匪總隊總隊長。
不過,隨著勝利的喜悅很快就被戰爭的創傷所掩蓋。馬步芿命令全軍為陣亡將士舉行隆重的追悼會,將他們棺柩分別運回籍貫安葬。雖然馬步芿從未將死傷名單公之于眾,但據悉,馬軍在這場戰役中傷亡極其慘重,達數萬人之眾。
馬軍的勝利震懾了蘇俄和英國對中國西北邊陲的覬覦,挫傷了國際反華勢力的囂張氣焰,維護了國家的主權統一。但與此同時,它也向人民昭示了一個沉痛的事實——戰爭的付出實在是太慘重了,血腥和殘酷遍布其間。所有的鮮花和掌聲都不足以彌補這付出的巨大代價。
這一次勝利雖然揚我國威名于世界,可馬步芿也深刻體會到了祖國八年抗戰陣線的殘酷。他呼吁國民黨中央政府團結一心,積極發展國力,走向富強,只有這樣才能終結流血沖突,避免再有更多的年輕生命白白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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