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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十五年,大雪封山,終南山靜心寺外,一位焦急書生踏雪求僧。原來,家中妻子即將分娩,婆母卻口口聲聲說:“怕就怕她撞在正月上。”一句“正月生人命薄福淺”的老話,嚇得他連夜上山求解。老僧慧覺動用秘法,帶他魂游幽冥,去奈何橋邊一問孟婆。
誰料孟婆聞言竟嘆氣不語,似藏天大隱情。直到最后她才緩緩開口:“正月生人,怕的從不是月份,而是背后的宿命...”
而她口中所謂的“宿命”,居然與天地開辟、陰陽未平有密切關(guān)系——那么,這樣的孩子,究竟該不該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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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永徽年間,長安西郊的李家小院燈火微弱,屋內(nèi)產(chǎn)婦陣痛連連,院外卻是一地雪聲寂靜。
李文昌跪在佛龕前,手掌合得發(fā)紅,心跳如擂。他不是怕孩子生不下來,他怕的是孩子——撞在正月頭上
家中老人早就反復(fù)叮囑:“正月生人命薄,吃力不討好,最好拖到二月。”可眼看已是臘月二十九,宮縮頻繁,他哪拖得了?
鄰居送飯時(shí)安慰:“你又不是做賊,娃啥時(shí)來是天意。”
他咬牙回一句:“我不怕死,就怕娃在這節(jié)骨眼上落地。
傳說正月生人多災(zāi)、命硬,帶煞壓親,甚至“陽光蓋不住陰氣”,一出生,天地間的“孤星”就開始運(yùn)行。
這些話他本來不信,可自妻子懷胎后,家中老狗忽然自縊、爐灶連塌兩次,他內(nèi)心某道關(guān)口被悄悄擊破。
除夕夜,他獨(dú)自爬上終南山,跪求靜心寺老僧慧覺開示。
慧覺低眉望他良久,說了句:“你求的不是命運(yùn),而是天機(jī)。
李文昌愣住。
“既要知命,那便隨我走一遭冥界,看你想問的那位——”
“誰?”
孟婆。
未等細(xì)問,慧覺已起壇設(shè)香,一道黃符貼在李文昌額心,耳中轟然如落雷——
天地一轉(zhuǎn),魂魄出竅,李文昌只覺冷風(fēng)掠面,再睜眼,四下已是昏暗血河。
遠(yuǎn)方浮現(xiàn)一座橋,橋邊水氣凝霧,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婦正蹲在石鍋邊緩緩攪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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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昌鼓起勇氣走近,剛踏上奈何橋,孟婆卻忽然抬眼,笑意古怪:“又一個(gè)來問正月的?”
李文昌咽了口唾沫,雙膝一軟,跪在她面前:“孩兒即將出生,若在正月,是否真的帶災(zāi)?”
孟婆并未答,只是低頭繼續(xù)攪湯,一邊喃喃念著:“陰陽初開,氣場未穩(wěn),命數(shù)掛中天……可這事,說了,你也未必能承。”
李文昌顫聲問:“那是天意,還是詛咒?”
孟婆終于停下攪動,抬頭盯著他,一字一句道:“這不是俗事,這是天地的大機(jī)密。
橋邊燈火忽明忽暗,遠(yuǎn)處地府風(fēng)雷乍響,仿佛有什么被悄悄開啟了——
而那鍋孟婆湯,此刻,正冒出奇異的金光。
他不知道,他即將聽到的,是一段連閻王都不敢隨意言說的隱秘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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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孟婆收了湯勺,坐在橋頭石凳上,指了指橋下翻涌的血河。
“你看這水,赤如火,冷似冰,正是陰陽初交、天地未穩(wěn)之象。”
李文昌愣愣望著,隱約看見水里浮起一張張嬰孩面孔,有的哭、有的笑,有的雙目緊閉不動,仿佛沉睡千年。
“這些,都是正月生人。”
孟婆的聲音緩緩傳來:“他們不是普通魂魄,他們是天道選出的信使,生來肩負(fù)交界之命。半屬陽,半帶陰。白日行人間,夜里卻夢繞幽都。”
“那他們是人,還是鬼?”李文昌脫口而出。
“都是。”她笑了笑,眼神卻透出幾分蒼涼。
“正月屬寅,寅為門關(guān),為生死之交,能從這個(gè)時(shí)辰入世的魂,大多帶有殘念,或未舍前世,或身負(fù)因緣。”
她抬手指向橋的另一邊:“生門在那里,正月,是最靠近‘開關(guān)’的一格。”
“所以他們的魂——極其敏感。
“敏感?”李文昌不解。
“正月生人,天生容易感應(yīng)無形之氣。比他人更易夢見異象,走陰道,或被附體而不自知。”
“更嚴(yán)重者,帶業(yè)轉(zhuǎn)生。上一世命未完,下一世急著來圓。”
“可那是他前世的事,跟這世有什么關(guān)系?”他忍不住反問。
孟婆沒急著答,只是低聲說了四個(gè)字:“命犯伏吟。”
這四字仿佛一道悶雷,壓在李文昌心頭。他雖不通命理,也聽過此詞。
伏吟者,陽氣郁結(jié),兇象疊現(xiàn)。年干年支相同,運(yùn)途起落劇烈,常遇親緣淡薄、貴人難遇、福禍相隨的局勢。
“正月生人多有此象,進(jìn)得來,出得難。”
孟婆望著橋下那一張張浮現(xiàn)又沉沒的面孔,語調(diào)平靜,卻讓人發(fā)冷。
“很多人以為,是命薄、福輕,其實(shí)——是身負(fù)‘媒介’之責(zé),替陰陽交界‘走信’。這些魂,天上地府兩邊都認(rèn)識。”
李文昌聽得頭皮發(fā)麻:“那這不是詛咒?”
“不是。”她搖頭,“是選召。”
“但為何有那么多災(zāi)?”
“因?yàn)樗麄冃牟欢ā⒏环€(wěn)。魂魄太輕,執(zhí)念太重。不是天給的苦,而是他們腳下無地,心中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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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咬牙,又問:“那該怎么辦?命已定,就沒得改?”
孟婆抬眼看他,許久,緩緩說道:“命中之局,可轉(zhuǎn)。不是改天,而是改心。”
“一個(gè)正月生人,若肯照見自我、修持堅(jiān)忍,反而比常人更快開悟。因他離夢近,也離醒近。”
“可若沉在貪嗔愛欲里不肯出來,那個(gè)夢,就會變成劫。”
橋邊風(fēng)起,血河中有面孔再次浮現(xiàn),眼角淚痕清晰可見。
李文昌低頭,看著自己的倒影——他忽然意識到,如果這真是宿命,他的孩子不是被懲罰,而是——被選中。
他還想問什么,孟婆卻輕輕揮手,打斷他:“接下來,我要告訴你,你兒子的魂,是從哪一口‘舊鍋’里煮回來的。”
橋面忽然泛起白光,一口青銅鼎從霧氣中升起,鼎上篆字赫然寫著:“回魄臺”。
李文昌猛地抬頭,才發(fā)現(xiàn)孟婆的眼里,正倒映著他未來十年的命圖。
那孩子,為何選在正月來投?為何要落在他李家?這才是謎底開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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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橋邊霧氣漸濃,孟婆起身走向那口青銅鼎。她手掌貼在鼎上,輕輕一推,一團(tuán)泛著幽光的影像緩緩浮現(xiàn)。
那是一段古舊的畫面:寒風(fēng)中,一位婦人抱著嬰兒跌跌撞撞地走進(jìn)寺門,孩子生于正月初九,剛落地便啼哭整宿,鄰里皆言“命硬”,寺中老僧卻在嬰兒額頭點(diǎn)了一記朱砂,道:“不入正月,怎知生死苦?”
李文昌看得發(fā)怔。那孩子——竟是孟婆自己。
她輕聲道:“我,也是正月來的。”
橋頭風(fēng)突然安靜了下來,連血河的翻涌都慢了一拍。
“我前世身為醫(yī)者,半生救人,死于亂世疫毒。魂魄未散,便被選為渡魂者。走上奈何橋那日,我以為自己是受罰,后來才明白,是被托以‘忘’的職守。”
她望著李文昌,語氣第一次帶了幾分溫柔:“正月生人,不是帶罪來,是帶愿來。只是多數(shù)人走著走著,就忘了自己來做什么。”
李文昌喉嚨干澀,一時(shí)不知該說什么。
“孩子若真落在正月,不是你家的劫,是你家的緣。”
“世人都怕正月,是怕不明白。但正月生人命帶天問,他們問天,也問心,若愿自渡,反得天光。”
“那我該怎么做?”李文昌幾乎是低吼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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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盯著他,緩緩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修善念。心若常善,魂就穩(wěn);第二,勤修福。福非積財(cái),而是愿為人明燈;第三,戒執(zhí)念。執(zhí)念重,夢就長,夢一長,人就迷了。”
她頓了頓,最后一句話刻進(jìn)李文昌的耳中——“所謂命劫,從來不是月份的問題,而是執(zhí)念太深,把幻當(dāng)真。”
話音落下,橋頭燈火忽明。
李文昌睜開眼,已回到靜心寺禪房,慧覺老僧坐在蒲團(tuán)上,嘴角帶笑。
“回來了?”
“……她說,娃是帶愿來的。”
慧覺點(diǎn)頭:“你終于明白了。”
隔天清晨,雪停天晴,長安李宅傳來嬰兒啼聲,正月初一,寅時(shí)——李家門前的冰燈融了半邊,窗外剛升起的朝陽落在嬰兒額頭,暖得發(fā)亮。
三年后,這個(gè)孩子在鄉(xiāng)里成了有名的小先生,聰慧沉穩(wěn),凡有冤事,總愿傾聽評理。
十年后,李文昌在村中重修舊廟,專立一尊孟婆像,牌匾題字:“緣起正月,無念無懼。”
那年清明,有人看見廟中香案前落了一行腳印,而夜里爐灰上,浮現(xiàn)一行字——“命生于時(shí),光藏于心。”
而那一夜,正是正月望日,月圓如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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