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流:正文講述的是經歷最后屠殺的15名幸存者,并不是所有逃生者,比如韓子棟。韓子棟在特殊歲月也吃了不少苦,幸好曾經的仇人沈醉保全了他。另外,正文不認為這些革命先烈會后悔,寫作此文,是為了牢記歷史。
江姐如果僥幸在渣滓洞幸存的話,解放后也未必擔任什么高級職務。
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渣滓洞15名幸存者中,僅一位在解放后,最高做到副廳級,其他都在基層工作,有些連行政級別也沒有。
周仁極解放后歷任武勝縣征糧組長、區長,后升任西南森林工業管理局辦公室主任、四川省林業廳副廳長(副廳級職務)。
撰寫《獄中斗爭紀實》《渣滓洞英烈與墊江》等數十萬字黨史資料的傅伯雍,解放后一直在墊江一中當教師。
參與編寫《在烈火中永生》的劉德彬也一直從事青少年教育工作,在特殊歲月被迫害致死,1985年平反。
李澤海在四川遂寧市財政局工作直至離休,屬于地方專業部門。
孫重任職于重慶市總工會,孫重因小說《紅巖》的創作爭議一度被邊緣化。
楊俊生曾任岳池縣南城鎮鎮長、民政科長、坪灘區區長、縣林業局副局長等職,屬地方中層干部。
唯一一位女性幸存者盛國玉,解放后回到墊江土產公司工作,從事普通商業崗位。
楊純亮1951年被認定為“土匪”冤殺,沒有任職記錄。
張澤厚曾任川北大學政教組副主任、南充師范學院教授,并擔任南充市文聯主席,出版《藝術學大綱》等學術著作。
周洪禮曾任重慶市某區公安局長。
鐘林曾任重慶市某區文化館館長。
肖鐘鼎、劉翰欽、陳化純、楊培基應該都在基層工作。
以上多數幸存者經歷了身份隱秘、政治審查等困境,部分因歷史原因被錯殺或遭不公待遇。例如楊純亮因“土匪”罪名被錯殺,孫重、周仁極等人在改革開放后逐步平反。
江姐若幸存,在特殊年代很可能被進一步邊緣化——渣滓洞15名幸存者僅1人升至副廳級,多數在基層工作,部分甚至遭受不公待遇。這段歷史提醒我們銘記先烈,也揭示特殊年代的現實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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