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漢淚目!毛主席重慶談判前的幽默一幕
老少爺們兒,今兒個給大伙兒講段比電視劇還帶勁的真事兒。那是1945年8月底的清晨,延安城的老百姓天不亮就摸黑往城外奔,您猜怎么著?東邊的土坡上黑壓壓坐滿了人,跟趕集似的。這陣仗可不是看大戲,是給毛爺爺送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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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那天早晨的飛機場可熱鬧了。張木匠揣著倆剛烤好的山藥蛋蹲在土坷垃上,孫大娘攥著連夜縫的千層底布鞋直往人群前頭擠。您瞅那邊李克農同志,這位平時雷打不動的硬漢子,這會兒眼眶子紅得跟兔子似的。陸定一老遠就聽見他吸溜鼻子,拿胳膊肘捅他:“老李,可別把鼻涕蹭主席身上啊!”
突然聽得汽車喇叭"嘀嘀"兩聲,吉普車卷著黃土就殺到了。毛爺爺下車那架勢,就跟串門似的自在。您猜怎么著?他老人家布鞋上還沾著前兒個下地的泥點子呢!老張頭擠到前頭要握手,毛爺爺一把逮住他結滿繭子的手:"老哥,您這手比我拿筆的可結實多嘍!"惹得人群里"轟"地笑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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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最逗的還得數李克農。這位情報戰線的"夜貓子"憋著淚花子,愣是給主席整了句陜北土話:"您可甭讓重慶的麻辣火鍋燙著嘴!"毛爺爺樂得拍他后背:"好你個李克農,眼淚鼻涕的還操閑心!"這話把剛下飛機的張治中驚得直咂嘴——他在重慶哪見過這場面?
要說最絕的還是臨上飛機那幕。毛爺爺蹬著舷梯突然剎住腳,扭頭沖人群喊:"都回吧!等我回來給大伙兒捎重慶的怪味胡豆!"這話音剛落,后頭"嘩啦啦"掉了一地山藥蛋——敢情老鄉們光顧著往前湊,懷里揣的吃食全擠掉了!張治中后來跟同僚說:"老蔣出門三步就得清場,人家毛主席倒好,老百姓能把鞋擠掉!"您說這天下最后歸了誰,還不是明擺著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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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蒙蒙亮,延安機場的石子地上還凝著露水。毛主席扣好中山裝最上頭的扣子,忽然聽見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抽鼻子聲。一回頭,好家伙,平日里雷厲風行的保衛負責人李克農,這會兒正拿袖子往臉上胡亂抹呢。
"老李啊,你這唱的是哪出?"毛主席三步并兩步走過去,地上的小石子被他踩得咔咔響。他故意歪著腦袋打量對方泛紅的眼眶,“莫不是嫌我這次出門不帶你去重慶,跟我鬧孩子脾氣呢?”
李克農臊得耳朵尖都紅了,趕緊背過身去。他前些日子剛跟周副主席拍過胸脯,說保證一滴眼淚都不掉。可瞅見毛主席那件洗得發白的灰布衫,想起這回去重慶就是往虎口里鉆,喉嚨眼就跟堵了團棉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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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也不戳穿他,伸手把人扳過來。這一扳不要緊,正瞧見兩顆淚珠子啪嗒砸在石板上。他樂得直拍大腿:“好你個李克農!人家送行都是撒花放炮仗,你倒好,拿咸豆子給我鋪路呢!”
旁邊站崗的小戰士噗嗤笑出聲,又趕緊繃住臉。李克農這下真繃不住了,掛著鼻涕泡就笑場。他算是看明白了,主席這是故意逗悶子呢,省得自己老惦記著那些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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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別嫌我煩。"李克農從兜里掏出個油紙包,里頭裹著兩片治頭疼的仁丹,"重慶那幫龜孫子要敢耍花樣,您就…"話沒說完,手已經被握得生疼。抬頭正對上那雙總帶笑的眼睛,里頭明晃晃寫著"放心"兩個字。
停機坪那頭傳來螺旋槳的轟鳴聲。毛主席整了整歪掉的八角帽,臨走前還沖李克農擠眼睛:“等回來給你帶包火鍋底料,保管辣得你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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