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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紀30年代,在安娜女皇的統治下,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繼續處于強勢地位。
安娜女皇對加強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的特權并不感興趣,所以在她的統治下,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的并沒有獲得新的特權,但也沒有失去任何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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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海德意志貴族
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反而鞏固了他們對于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農民的專斷權力。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成為了這一時期農奴制下的受益者。
在宮廷政變時期,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在司法領域的愿望是編纂地方性法典。波羅的海德貴族們認為騎士團體特權被看作是君主個人授予。
因此在每一位統治者開始時都要重新確認,這給波羅的海德貴族們心理上造成了不確定性。編纂法律將使這些不安全的權利具有永久的法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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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一世在1710年的投降中做出的給予貴族特權的承諾,從1728年起,地方自治代表會的代表們開始致力于一部法典的研究。
該法典于1740年完成了草案,并以其主要作者的名字命名為《巴德伯格-施拉德法典》。
貴族試圖讓圣彼得堡當局承認和批準該文件的企圖在當時和后來都遭到堅決的拖延和抵制,在1767年葉卡捷琳娜二世的立法委員會進一步遭到否決。
俄國伊麗莎白女皇時期使得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特權達到頂峰的就是編制貴族注冊表。
其中注冊的程序如下:首先注冊人要提供書面的、經過認證的證明,如證書或其他貴族血統的契約。
其次,注冊人可以自己提出申請或者騎士團體發出申請。最后,利夫蘭、埃斯特蘭、薩列馬的地方自治代表會中只要3/4選票通過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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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存在以下幾種情況:一旦注冊的家庭要被除名,只需要地方自治代表會2/3的選票通過即可。在任何一個省,一個人如果得到了皇家贈送的地產,就自動成為那個省的貴族。
外國人只能通過獲得總督和俄國內政部辦事處的批準才能注冊。
此外,地方自治代表會也可以通過口頭表決的方式注冊,前提是他在軍隊服役中取得很高的威望,并且是古老的俄羅斯、立陶宛、韃靼和格魯吉亞大公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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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騎士團隊家族
波羅的海德意志注冊的貴族一定是來自于原來的四個騎士團體家族,分別是埃斯特蘭、利夫蘭和薩列馬和庫爾蘭,否則不能注冊。
注冊的貴族擁有很大的權利,其中在利夫蘭的地方自治代表會中,所有的投票權只屬于在貴族登記冊中的成員,其他非注冊貴族可以參加地方自治代表會,但沒有投票權。
庫爾蘭公國是第一個編制貴族名冊,在1620-1634年之間,波蘭國皇批準庫爾蘭騎士團體和皮爾頓主教區的貴族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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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4年110個庫爾蘭家庭代表被列入《貴族名冊》,1642年,9個庫爾蘭家庭代表被列入《貴族名冊》。
薩列馬島、利夫蘭、埃斯特蘭分別在1741年、1743年和1747年開始《貴族名冊》編制。
在第一批注冊中有172個利夫蘭家庭代表、127個埃斯特蘭家庭代表、25個薩列馬家庭代表完成注冊。
這些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家庭代表了大約2000名男性、女性和兒童,也就是說,他們只是18世紀埃斯特蘭和利夫蘭成千上萬的德意志人中的一小部分。
在整個利夫蘭歷史上一共429個利夫蘭貴族家庭完成注冊,有46個是為了“榮譽的目的”注冊的,55個通過卡特爾協議注冊的。
其中,429個家庭代表中有262個消亡了。注冊最多的是在18世紀后半葉,當時有65個家庭登記。
在利夫蘭貴族的歷史上,它的成員數量可能在任何時候都沒有超過200個,單是消亡就表明充實它的等級成員數量是生存的必要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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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來說,特別重要的是保護他們在農村的政治和社會權力的壟斷,不受擁有莊園的德意志市民,也不受在俄羅斯服役而獲得崇高地位的其他德意志人的影響。
注冊的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只有獲得地方自治代表會四分之三多數票通過。
這樣才能加入到那些控制埃斯特蘭和利夫蘭鄉村地區的教堂、法庭、學校、地方財政、政府和行政機關的人員名單中。
而沒有注冊的貴族不可能成為自治政府的成員,這就意味著那些沒有繼承地產的人在貴族的自治機構中沒有未來。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在地方自治代表會對注冊條例的修訂。
1756年和1759年埃斯特蘭和利夫蘭地方自治代表會修改了貴族注冊的條例,這些條例規定地方自治代表會成員和騎士團體機構的任職要求,這些要求限定是占有騎士地產的注冊貴族。
在波蘭和瑞典統治時期,其他社會群體在地方自治代表會擁有有限的代表。現在這樣參與的只限定在兩名里加城市的代表,而他們兩個代表只有一票決定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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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地產是貴族統治的政治基礎,它還享有重要的民事特權,領主有權蒸餾烈酒、釀造啤酒、生產食品、開酒館和鄉村客棧、舉辦市場和定期集市、捕魚、打獵、制粉的權利。
宮廷政變時期,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發揮了重要的作用,他們在軍隊和文官中逐漸取代俄國政府此前所依賴的說德語的外國人。
特別在1741年至1761年伊麗莎白女皇統治期間,埃斯特蘭和利夫蘭貴族的特權達到了頂峰,這個時候確定的貴族注冊制度,使得貴族成為一個封閉的團體組織。
安娜女皇和伊麗莎白女皇統治時期非常贊賞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
允許他們在管理波羅的海事務上有極大的自治權,也承認了他們在對農奴的絕對控制權,但1762年之后,德意志血統的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則在這些地區統治的政策作出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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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葉卡捷琳娜二世時期
在葉卡捷琳娜二世統治時期,她的1775年省級改革和1785年《貴族御賜詔書》限制了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的特權。
葉卡捷琳娜二世在她登基后不久就重新確認了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的特權地位,但在她統治的后期,她輕松就把這些特權給廢除了。
葉卡捷琳娜二世是18世紀下半葉一位潛在的開明專制統治者,她的目標是在法律和政治上實現統一、集權、秩序和理性。所以她不允許存在例外,特別是波羅的海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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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卡捷琳娜二世主要的法律和行政改革體現在1775年的省級改革和1785年的《貴族御賜詔書》,她也有興趣改善俄國農民的生活條件。
葉卡捷琳娜二世首次在利夫蘭和埃斯特蘭考察。1764年,葉卡捷琳娜二世訪問了利夫蘭和埃斯特蘭。
訪問結束后,她在一封寫給參政院首席檢察官的亞歷山大·弗賈森斯基的信中提到她的目標是讓小俄羅斯、利夫蘭、埃斯特蘭、芬蘭和斯摩棱斯克地區更像俄羅斯。
在這次考察利夫蘭和埃斯特蘭后,葉卡捷琳娜二世更加了解了土著農民的困境,在接下來的幾年里,她開始著手對這兩個波羅的海省進行改革。
波羅的海地方自治代表會通過了十四點農民改革計劃。
1765年,利夫蘭總督喬治·布朗遵照葉卡捷琳娜二世的指示,向利夫蘭地方自治代表會提出了十四點農民改革方案,以改善農民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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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點計劃中最重要的一項是允許農民擁有可移動的私人財產的條款,以及要求地主設立農民學校。
十四點改革計劃是由利夫蘭地方自治代表會中的少數人制定的,他們認為由騎士團體發起的改革將避免俄羅斯干涉他們的內政。
然而,計劃實施得并不徹底,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對于計劃中的條款并沒有詳細的說明,而是保留了很多的自由裁量權。
同時里加總督和女皇對于在波羅的海省也沒有足夠的官員來監督計劃的執行,里加總督辦公處通常都是雇傭的德意志人,總督靠與他們的合作是不可能讓計劃實行的。
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參與編制了俄國省級改革方案。
在同時代波羅的海德意志專家的描述中,俄國省級改革方案是以波羅的海德意志地方自治為模板,或者在埃斯特拉和利夫蘭法律官員參與下完成。
波羅的海德意志專家指出當葉卡捷琳娜二世準備起草1775年的省級改革法案時,女皇要求埃斯特蘭總督霍爾斯坦-貝克親王派一名熟悉埃斯特蘭管理的貴族顧問向她提供重新制定俄國地方管理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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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提名馮·烏爾里希來執行這項任務,烏爾里希參加了葉卡捷琳二世起草的過程,并提供了波羅的海地方騎士團體自治的系統信息。
利夫蘭人西弗斯同樣參與了起草改革的過程。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在1775年俄國司法改革也產生了重要影響。
布朗總督和貴族顧問馮·烏爾里希向葉卡捷琳娜二世提供了波羅的海的德意志法庭的特別書面記錄,許多俄羅斯帝國政府的職位和職能都來自波羅的海的德意志模板。
隨后,葉卡捷琳娜二世明確承認她在這方面的借用,并表示希望埃斯特蘭模式能給俄羅斯帶來巨大的好處。
祖蒂斯指出,女皇利用這些先例是為了她自己和俄國的目的,波羅的海模式本身只是一種手段,而不是目的。
雖然波羅的海團體貴族自治機構是現有俄羅斯貴族特權的延伸,但俄國相當濃厚的官僚主義控制和一些重要機構對選舉官員的排斥。
卻比波羅的海德意志騎士團體的自治和特權倒退了一步。然而在之后的省級改革和《貴族御賜詔書》中葉卡捷琳娜二世似乎忽視了波羅的海德意志貴族對他們起草時所作做出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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