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請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林雨晴,你這節課上了4年,是不是該畢業了?"
我站在瑜伽館門口,手機里播放著妻子剛發來的語音:"老公,今天課程要延長,你別來接我了。"
瑜伽館老板看著我,眼神復雜:"先生,您說的林雨晴?她三個月前就退卡了,這半年來她總共就來過兩次。"
我手里的保溫杯掉在地上,熱水濺了一地。
4年,每周四晚上7點到10點,她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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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陽光從臥室窗簾的縫隙擠進來。
林雨晴已經起床了,廚房傳來鍋鏟碰撞的聲音。
我伸了個懶腰,看了眼手機,早上七點半。
這是我們結婚四年來最平常的一個早晨。
"老公,起床吃早飯了!"
妻子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
我穿上拖鞋走到餐廳,桌上擺著煎蛋、吐司和豆漿。
林雨晴圍著圍裙站在廚房門口,臉上掛著笑容:"今天不是說好在家辦公嗎?多睡會兒也行的。"
"醒了就起來了。"我在餐桌前坐下。
她在我對面坐下,用筷子夾起一塊煎蛋放進我碗里:"對了,今天周四,晚上我還是要去上瑜伽課。"
"嗯,我知道。"
我點點頭,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四年。
每周四晚上六點五十分,林雨晴會準時換上運動服,拎著瑜伽包出門。
風雨無阻。
記得我們剛結婚那會兒,她就跟我說想保持身材,報了瑜伽課。
我當時還夸她有毅力。
"今天可能要晚點回來,教練說要加一節理療課。"林雨晴邊吃早飯邊說。
"那你注意安全,別太累了。"
"知道啦,你真啰嗦。"她笑著白了我一眼。
吃完早飯,林雨晴收拾碗筷。
我回到書房打開電腦,開始一天的工作。
作為一名程序員,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敲代碼。
公司允許每周兩天在家辦公,這讓我有更多時間陪妻子。
雖然說是陪,其實也就是各干各的。
她在客廳看電視或者玩手機,我在書房工作。
偶爾她會端杯咖啡進來,趴在我肩膀上看我寫代碼。
"老公,你們程序員真的很厲害,這些亂七八糟的符號你都能看懂。"
"習慣就好了。"
那時候我會轉過頭親她一下,她會笑著躲開。
我們的生活看起來很平淡,但也很幸福。
至少我一直這么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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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我去儲物間拿個紙箱。
想整理一下書房里堆積的技術書籍。
儲物間有點亂,堆著各種雜物。
我挪開幾個箱子,看到角落里靠著一個瑜伽墊。
那是林雨晴買的,淺藍色的,還挺貴。
我記得她買回來時還很興奮,說這個牌子的墊子防滑性能好。
可是現在這個墊子上落了一層灰。
我拿起來看了看,幾乎是全新的。
邊緣都沒有磨損的痕跡。
"這墊子她是不是從來沒用過?"
我心里冒出這個念頭。
又轉身翻了翻衣柜。
林雨晴有三套瑜伽服,都疊得整整齊齊放在抽屜里。
我拿起一套黑色的,吊牌還掛在上面。
另外兩套雖然沒有吊牌,但看起來也幾乎沒怎么穿過。
布料很新,沒有洗滌褪色的痕跡。
我愣了愣。
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從來沒見林雨晴在家練過瑜伽。
哪怕是簡單的拉伸動作都沒做過。
每次她上完課回來,說的最多的就是:"今天好累啊,我要去洗澡了。"
然后洗完澡就直接睡覺。
我從來沒有多想。
畢竟練瑜伽確實挺累人的。
可是現在看著這些幾乎全新的裝備,我心里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我把瑜伽墊放回原處,關上儲物間的門。
回到書房繼續工作,但腦子里總是想著這件事。
到了下午三點多,我實在沒心思寫代碼了。
干脆泡了杯咖啡,坐在陽臺上發呆。
樓下小區花園里有幾個孩子在玩耍。
他們的笑聲傳上來,顯得格外清脆。
林雨晴說過想要孩子。
但我們商量后決定再等兩年,趁年輕多攢點錢,給孩子更好的生活。
現在想想,結婚四年了,我們的生活其實挺有規律的。
周一到周五各自上班。
周末一起逛街、看電影、回父母家吃飯。
每周四晚上她去上瑜伽課,我要么加班要么在家打游戲。
一切都那么正常。
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看到那些幾乎全新的瑜伽裝備后,我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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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林雨晴下班回來了。
她一進門就脫掉高跟鞋:"累死了,今天開了一天會。"
"那今晚還去上課嗎?"我在廚房做飯,回頭問了一句。
"去啊,都約好了。"
她走進臥室換衣服。
我繼續炒菜,但耳朵卻豎著聽她的動靜。
十分鐘后,林雨晴換好運動服出來。
黑色的緊身褲,白色的運動背心,頭發扎成馬尾。
她拎著那個粉色的瑜伽包:"老公,我走了。"
"路上小心。"
"知道啦。"
她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轉身出門。
我聽著門關上的聲音,放下鍋鏟。
走到窗邊,看著樓下停車場。
林雨晴的白色小車很快開了出去,消失在小區門口。
我站在窗邊,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周公司聚餐,技術部的老張帶著他老婆一起來了。
老張的老婆也在練瑜伽。
當時大家聊天,她說:"瑜伽課一般就一個小時,最多也就一個半小時。練太久反而容易受傷。"
我當時沒在意。
現在想起來,林雨晴每次都是晚上七點出門,十點多才回來。
三個多小時。
"可能是她報的私教課吧。"
我這樣安慰自己。
但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重。
吃完晚飯,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里在放什么根本沒看進去。
腦子里全是今天看到的那些細節。
全新的瑜伽墊。
幾乎沒穿過的瑜伽服。
三個小時的課程。
我拿起手機,想給林雨晴發條微信。
打了幾個字又刪掉。
"算了,等她回來問問。"
十點半,我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林雨晴回來了,臉上帶著倦容:"累死我了。"
"今天練什么了?"我裝作隨意地問。
"就是一些拉伸動作,還有平衡訓練。"
她把瑜伽包扔在沙發上,直接往浴室走:"我去洗澡了,今天出了好多汗。"
我看著她的背影,鼻子動了動。
空氣里確實有香水味。
但那不是林雨晴平時用的牌子。
她平時用的是祖馬龍的藍風鈴,味道很清淡。
但剛才那股味道更濃郁,像是某種花香調的香水。
我走到沙發旁,拿起她的瑜伽包。
拉開拉鏈看了看。
里面裝著一套干凈的瑜伽服,一條毛巾,一瓶礦泉水。
沒有其他東西。
瑜伽服疊得整整齊齊,顯然沒有換過。
毛巾也是干的。
礦泉水還是滿的。
我把包放回原處,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坐回沙發上,盯著電視屏幕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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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留意林雨晴的一舉一動。
周五晚上,我們一起看電影。
她窩在我懷里,時不時笑出聲。
看起來跟平時沒什么兩樣。
周六上午,我們去超市買菜。
她推著購物車,精心挑選食材。
"老公,今晚想吃什么?"
"隨便,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那我做糖醋排骨吧,你最喜歡的。"
她笑著說,眼睛彎成月牙。
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很陌生。
這個跟我結婚四年的女人,我真的了解她嗎?
周日下午,我約了大學室友李軍打籃球。
球場上揮灑汗水的時候,我腦子里想的全是林雨晴的事。
打完球,我們在球場邊的長椅上休息。
李軍遞給我一瓶水:"老陳,你今天狀態不對啊,投籃命中率這么低。"
"最近工作壓力大。"我隨口說道。
"工作壓力大?你們程序員不都這樣嗎?"李軍笑著拍了拍我肩膀,"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李軍,你們家那位平時有什么業余愛好嗎?"
"我老婆啊,就是喜歡追劇、逛街,沒別的。"李軍喝了口水,"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就是隨便問問。"我頓了頓,"雨晴每周四都去上瑜伽課,已經堅持四年了。"
"四年?"李軍有點驚訝,"這毅力可以啊。"
"是挺有毅力的。"
"不過..."李軍突然話鋒一轉,"老陳,你們才結婚四年,她就這么有規律地單獨行動?每周固定一個晚上?"
"怎么了?"
"沒什么。"李軍笑了笑,但眼神有點閃爍,"我就是覺得...算了,當我沒說。"
"你說什么?"我追問。
"唉,我也是瞎操心。"李軍拍了拍我肩膀,"不過兄弟,現在這個社會,有時候該留個心眼還是得留。"
"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懷疑你老婆啊。"李軍連忙擺手,"就是...你懂的,現在出軌的太多了。我同事老王,他老婆說每周去做美容,結果呢?在外面養了個小白臉。"
我沒說話,心里卻像被針扎了一下。
"當然,你老婆肯定不是那種人。"李軍看我臉色不好,趕緊補充,"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多想。"
回家的路上,李軍的話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把車停在路邊,拿出手機。
翻開微信,找到林雨晴的聊天記錄。
往上翻了很久,都是一些日常對話。
"老公,晚上想吃什么?"
"今天公司開會好無聊。"
"記得帶傘,天氣預報說要下雨。"
沒有任何異常。
我又打開她的朋友圈。
最近一條是三天前發的,一張咖啡拉花的照片。
配文:"周末的下午茶時光。"
照片是在家里拍的,我認得那個杯子。
再往前翻,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的分享。
風景照、美食照、偶爾有我們的合照。
看起來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已婚女人的朋友圈。
我放下手機,深吸一口氣。
"也許真的是我多心了。"
但內心深處,那種不安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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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我心不在焉地對著電腦敲代碼。
項目經理過來問進度,我含糊其辭地應付過去。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一個人坐在食堂角落。
腦子里反復回想林雨晴這四年的表現。
她真的每周四都去上瑜伽課嗎?
如果沒去,那她去了哪里?
和誰在一起?
做什么?
這些疑問像螞蟻一樣啃噬著我的理智。
下午三點,我實在忍不住了。
趁著上廁所的空檔,給林雨晴發了條微信:"老婆,你們瑜伽館叫什么名字來著?"
她很快回復:"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想給你續卡,當做結婚紀念日禮物。"我編了個理由。
"不用啦,我已經續過了。"
"那也告訴我嘛,說不定我想辦張卡一起練呢。"
"你?"她發了個大笑的表情,"你這個宅男還練瑜伽?笑死我了。"
"我就隨便問問。"
"梵音瑜伽會館,在南區那邊。你可別真來,我會不好意思的。"
梵音瑜伽會館。
我記下這個名字。
下班后,我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開車去了南區。
按照林雨晴給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這家瑜伽館。
館面不大,但裝修挺精致的。
透過玻璃窗能看到里面有學員在上課。
我沒有進去,只是在外面觀察了一會兒。
確認這確實是家正規的瑜伽館。
"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
我這樣告訴自己,開車回家。
晚上,林雨晴做了一桌子菜。
"老公,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路上堵車。"我坐下吃飯。
"哦。"她夾了塊肉放進我碗里,"對了,周四我可能要晚點回來。"
"又要加課?"
"嗯,最近在學一個新的體式,比較難,要多練一會兒。"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但心里卻打定主意。
這個周四,我要去瑜伽館看看。
接下來的幾天,我表面上跟平時一樣。
該上班上班,該做家務做家務。
但暗地里,我在為周四的行動做準備。
周二晚上,我以整理房間為由,在林雨晴的包里找到了瑜伽館的會員卡。
那是張粉色的卡片,上面印著"梵音瑜伽會館"的字樣。
我拍了張照,記下了會員號。
周三下午,我請了半天假。
以考察供應商為由,實際上去了梵音瑜伽會館。
前臺是個年輕姑娘,笑容甜美:"先生,您是想辦卡嗎?"
"我先了解一下。"我說,"你們這里周四晚上的課程是什么?"
"周四晚上七點是哈他瑜伽大課,八點半是陰瑜伽。"
"一節課多長時間?"
"大課一個小時,私教課看情況,一般一個半小時。"
"那如果從七點上到十點呢?"
前臺愣了一下:"從七點到十點?那要連上兩節課,中間還有休息時間。不過一般沒人這么上,太累了。"
"哦,我就隨便問問。"
我又看了看墻上貼的課程表,記下了幾個教練的名字。
離開瑜伽館的時候,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如果一節課只有一個小時,那林雨晴那三個小時在做什么?
周四終于到了。
我特意跟公司請了假,說家里有事。
下午五點,我就開車去了南區。
找了個能看到瑜伽館門口的位置停車。
然后等。
六點半,陸續有人進入瑜伽館。
都是女性,提著瑜伽包,穿著運動服。
七點,大課應該開始了。
我看了看手機,林雨晴發來消息:"老公,我出門了。"
我回復:"嗯,路上小心。"
心里卻在打鼓。
如果她真的來瑜伽館,應該半小時后就能到。
我盯著館門口,一分一秒地數著時間。
七點十分。
七點二十分。
七點半。
還是沒有看到林雨晴的身影。
我的手心開始冒汗。
七點四十五分,我給林雨晴打了個電話。
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老公,怎么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喘。
"沒事,就是想問問你到了沒?"
"到了到了,正在上課呢。"背景里確實有音樂聲,"我先掛了,教練叫我了。"
電話掛斷。
我呆呆地坐在車里。
她說在上課。
可是她根本不在瑜伽館。
那她在哪里?
我的手開始發抖。
八點,我下車走進瑜伽館。
前臺還是那個年輕姑娘:"先生,您..."
"我找一下我老婆,她在上課。"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您老婆叫什么名字?"
"林雨晴。"
前臺愣了一下,然后翻看電腦:"林雨晴...您稍等。"
她皺著眉頭查了好一會兒。
然后轉身叫來一個30多歲的女人。
"趙姐,有位先生找林雨晴。"
那個女人走過來,打量了我一眼:"您是?"
"我是林雨晴的丈夫。"我拿出手機,翻出我們的結婚照給她看。
女人看了看照片,又看看我,神情變得復雜起來。
"先生,您能跟我到辦公室談談嗎?"
我跟著她走進后面的一間小辦公室。
她關上門,示意我坐下:"我是這家瑜伽館的老板,我姓趙。"
"趙老板,我老婆林雨晴在上課嗎?"
趙老板沉默了幾秒,緩緩說道:"先生,林雨晴三個月前就退卡了。"
"什么?"我覺得自己聽錯了。
"她說工作太忙,沒時間來,所以辦理了退卡手續。"
"不可能!"我站起來,"她每周四都說來上課!"
"我知道這很難接受。"趙老板打開電腦,調出系統,"您看,這是她的上課記錄。"
我湊過去看屏幕。
上面清清楚楚顯示,林雨晴最近一年的上課次數屈指可數。
而且時間都不是周四晚上。
大多是周二或周六的白天。
"她...她什么時候辦的卡?"我的聲音在發抖。
"四年前,2021年6月。"趙老板說,"頭兩年她來得還算規律,后來就越來越少了。但她一直在續費,所以我們也沒多問。直到三個月前她突然說要退卡。"
"那她周四晚上..."
"我不知道。"趙老板搖搖頭,"但她肯定不是在我們這里。"
我跌坐在椅子上。
腦子里一片空白。
四年。
整整四年的周四晚上。
她都去了哪里?
趙老板倒了杯水遞給我:"先生,您還好嗎?"
我接過水杯,手抖得厲害,水差點灑出來。
"她...她還說了什么嗎?退卡的時候。"
"沒有,就說工作忙,沒時間來。"趙老板頓了頓,"不過她退卡的時候,我記得她接了個電話。好像是個男人打來的。"
"男人?"
"對,她當時走到外面接的電話,我聽到她叫對方'王總'。"趙老板回憶道,"說什么'我馬上過去'之類的。"
王總。
這兩個字像一把刀扎進我心里。
我站起來,沖出瑜伽館。
坐在車里,我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盤。
喇叭尖銳的聲音在夜色中響起,嚇了路過的行人一跳。
我拿出手機,看著和林雨晴的聊天記錄。
她最后一條消息是半小時前發的:"老公,今天可能要晚點回來,練得有點累。"
我沒有回復。
而是打開手機的共享位置功能。
那是我們結婚后一起開啟的,說是為了互相確認安全。
但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真正用過。
我點開林雨晴的實時位置。
屏幕上顯示,她此刻在城東的一個地方。
翡翠灣。
那是個高檔住宅區,我去看過房。
房價要三萬多一平,都是別墅和洋房。
我們根本買不起。
她在那里做什么?
我發動車子,一路向東開去。
三十分鐘后,我到了翡翠灣小區門口。
保安攔住我:"先生,您找誰?"
"我...我找朋友。"
"業主姓什么?哪棟幾號?"
我報不上來,保安不讓進。
我只能把車停在路邊,步行在小區外圍轉。
翡翠灣很大,圍墻很高,但有幾個地方可以看到里面。
我順著圍墻走,一直走到東門。
趁著有車進出,我快速跟了進去。
小區里很安靜,路燈昏黃。
我打開手機,看著林雨晴的定位。
她在小區深處,靠近人工湖的位置。
我深一腳淺一腳地往那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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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得很快,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聲。
轉過一個彎,我看到了一棟兩層的獨棟別墅。
定位顯示,林雨晴就在這里。
別墅的一樓亮著燈,透過窗簾能看到里面有人影。
我躲在旁邊的樹后,盯著那棟別墅。
八點四十五分,一輛黑色奧迪停在別墅門口。
一個30多歲的男人下車,穿著筆挺的西裝。
他拿出鑰匙,熟練地打開別墅的門。
路燈照在他臉上。
我整個人僵住了。
那個男人,我見過。
是林雨晴公司的副總,姓王。
去年公司年會,林雨晴帶我去過。
我還和他握過手。
他當時笑著說:"陳先生,雨晴工作能力很強,是我們公司的骨干。"
現在,他走進了這棟別墅。
而我的妻子,也在里面。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雙腿像灌了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于邁開腳步。
走到別墅門口。
深吸一口氣。
按下門鈴。
屋內先是靜了幾秒,隨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門開了,林雨晴站在門口,臉色瞬間慘白。
"陳、陳宇?你怎么會..."
我越過她往里看,那個姓王的男人正從樓上走下來,手里拿著什么文件。
"雨晴,是誰?"
男人的聲音傳來。
當他看到我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我推開門走進去,客廳茶幾上擺著一堆資料。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看清內容后,整個人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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