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中國物理學(xué)巨匠楊振寧走了,享年103歲。消息一出,舉國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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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半個月前,楊老還在家中過了生日,神采奕奕、親筆題字,很多人都以為他還能再撐幾年。可沒想到,這么突然就離開了。對于外界來說,這是一個出乎意料的消息,但對于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翁帆來說,也許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
其實,這場“意外”,并不真的是意外。摔倒,是導(dǎo)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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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yī)學(xué)上有句話:“小孩怕噎,老人怕跌。”摔倒,對高齡老人來說,幾乎是最危險的事。早在楊老百歲生日之后,他就在家中不慎摔了一跤,傷得不輕——脊椎骨裂。那之后他住院一個多月,雖然康復(fù)出院,但身體的底子再也不如從前了。長時間臥床、活動減少,對一個百歲老人而言,幾乎是致命打擊。
從那時起,翁帆大概就意識到——他們能一起走的日子,不會太久了。
楊老出院后,生活節(jié)奏徹底變了。過去還能散步、能寫字、能見客,如今每天都要靠精心照料維持狀態(tài)。翁帆幾乎暫停了自己的生活,全身心地守在丈夫身邊。
為了讓他好好休息,她把探望的客人時間嚴(yán)格控制在一小時以內(nèi),超過就禮貌送客。有人說她“強(qiáng)勢”,可了解情況的人都明白,這是最懂事、最負(fù)責(zé)的守護(hù)。她明白,楊老需要的,不是熱鬧的慰問,而是安靜、規(guī)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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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是翁帆第一次在關(guān)鍵時刻出手。多年來,楊振寧經(jīng)歷過兩次危重時刻,都是她當(dāng)機(jī)立斷簽字做手術(shù),才挽回了生命。那種瞬間的決策,常人未必能做出。楊老身邊的朋友都承認(rèn),楊振寧能活到103歲,翁帆的功勞絕對排在前面。
有人說,這是一場不對等的婚姻,一個28歲的女子嫁給了82歲的老人;但現(xiàn)實證明,這段關(guān)系遠(yuǎn)比外界想象得更深。她不是被財富吸引,而是被精神世界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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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振寧曾說過一句話:“翁帆是上帝給我的最后一個禮物。”
而翁帆回應(yīng):“他給了我一個象牙塔中的象牙塔。”
楊老的離世雖然讓人惋惜,但至少,他走得平靜。
更重要的是,他的去世讓許多人重新認(rèn)識了這個被誤解了半生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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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知道他是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得主,卻不知道他推動了中國科學(xué)教育的一系列改革;知道他是“中美物理學(xué)橋梁”,卻不清楚他為了祖國發(fā)展,賣掉了美國的房產(chǎn),把錢捐給清華大學(xué)成立高等研究院。
他在美國四處演講,為中國科學(xué)籌款;他提出“少年班”概念,改變了一代人的命運(yùn);他在上世紀(jì)的風(fēng)雨中,用行動守住了中國科學(xué)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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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楊老的追悼會確定了——本周五上午九點,八寶山革命公墓。
只有對國家做出卓越貢獻(xiàn)的人,才配得上這樣的告別。那些說他“忘本”“移民”的人,恐怕該安靜了。國家的認(rèn)可,難道不比那些流言蜚語更有分量?
面對流言蜚語,翁帆一直沉默。她沒有公開發(fā)聲,也沒有接受采訪。唯一留下的話,是那句讓人淚目的悼詞:“有你多年的陪伴,我何其有幸。”
楊振寧曾對翁帆說:“若我先走,望你擦凈眼淚,去愛值得的人。”
楊振寧知道自己年事已高,不想讓愛成為束縛。可對翁帆來說,這句話大概成了一生的執(zhí)念。
她曾經(jīng)說過:“我這輩子大概不會再嫁了。”畢竟,一個能給她“純凈世界”的人,可能一生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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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這是一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愛情。也有人說,他們的結(jié)合太理性、太現(xiàn)實。可如果你真正了解這段關(guān)系,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其實是一種“知己式”的愛情。她懂他的孤獨,他懂她的聰慧。
他們不是浪漫主義者,但彼此成就。
想想楊老這一生,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永遠(yuǎn)閃耀在人類文明的天空。他期盼祖國繁榮富強(qiáng),現(xiàn)在正由我們一代代人接力實現(xiàn)。
楊老,您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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