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關于臺灣省殘疾歌手鄭智化聲稱在深圳機場“連滾帶爬”事件,也是鬧得沸沸揚揚。不過10.25開始控訴,甚至攻擊國內的交通安檢尤其是新疆,10.26就被機場公布的監控視頻打臉,10.27又轉頭道歉。具體可以看下微博智搜的總結回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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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作為一名90后,我很喜歡《水手》《星星點燈》這兩首歌,但濾鏡歸濾鏡,在我這鄭智化就是屬于“晚節不保”。這次事件 從一場針對無障礙服務的批評,演變為輿論場的“翻車現場”,背后遠非簡單的“公眾人物夸大其詞”所能概括。在我看來,一方面是話語權責任,另一方面是合理訴求的邊界,以及兩岸民眾的認知差異。
身居輿論場多年,我想很多網友現在一看到“小作文”第一反應是不信,畢竟此前太多打臉反轉了。不過這次因為是鄭智化發聲,其在大陸網友心中存在童年和政治濾鏡,一度讓大家傾向于相信他。他剛開始以“連滾帶爬”“冷眼旁觀”等極具畫面感的詞匯來控訴深圳機場時,果然成功點燃了公眾同情。
但問題是,他控訴的機場是在深圳,而深圳前些天剛因為“卷尺哥”反映市政問題秒整改而被全網夸贊,所以這時候很多人想必心里還是會有疑惑——那可是深圳啊,不至于吧?但深圳機場選擇,好像真的有很大錯一樣。結果引得鄭智化加碼,開始攻擊大陸的安檢(尤其是新疆,待會會說),這就屬于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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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機場放出的監控視頻顯示,四名工作人員全程攙扶,什么“冷眼旁觀”“連滾帶爬”,說話跟放屁似的。這種“修辭手法”在輿論發酵中的失效,印證了當下公眾對事實核查的敏感度早已大幅提升。或許鄭智化根本想不到,大陸居然哪哪都有攝像頭,而且還能被放出來啪啪打臉。
然后,“連滾帶爬的用詞,是我登機過程不順,一時氣憤的遣詞”。你看看,但凡沒有攝像頭,即便那四位工作人員自行在網上發聲,面對自帶“弱勢群體”buff且公眾認可度高的鄭智化,只怕沒幾個人會相信,只會覺得工作人員在推卸責任。
事實上,即便監控視頻放出來了,也還是有些不服氣的二貨在那嘰嘰歪歪陰陽怪氣,真不敢想象沒有視頻會怎么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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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看殘障權益訴求這方面,這也是鄭智化事件支持一方最大的倚仗。他對登機落差、安檢流程的批評,確實在一定程度上會觸及到國內無障礙設施的痛點,有些地方是會有不足,這沒什么不好承認的,都是在持續改善。
但問題在于,鄭智化他選擇將系統性問題簡化為個人惡意——例如在微博里指責新疆機場安檢“刁難”他拿拐杖,說“殘疾人也是人,我們是旅客不是罪犯”,卻無視當地基于歷史安全教訓的合理性,畢竟十多年前和田劫機案,歹徒就是以拐杖為武器試圖闖進駕駛艙,險些釀成大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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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障群體渴望“自主尊嚴”而非“被動施助”的訴求的確值得尊重,但若處處以“受害者心態”去覆蓋客觀事實,反而給人觀感不佳,讓人懷疑動機,也模糊了推動相關制度改進的焦點。
再提一嘴“晚節不保”,給大家介紹一個中國近代史上的人物——張申府。他早年是新文化運動的旗手,也是我黨主要創始人之一,還是周恩來同志、朱德同志的入黨介紹人,也參與過籌建黃埔軍校。1925年在四大因政見分歧而負氣退黨。
看到這可能有讀者會問,在那一年退黨沒什么吧?又不是1927年退的。不錯,當年他退黨的理由很正常,不能說明什么,且之后他組織領導“一二·九”抗日救亡運動,還參與創建中國民主同盟。任教清華期間,是研究英國哲學家羅素的先驅,也是最早將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介紹到中國的學者之一。其實他只要安分守己,就憑他這些年的傳奇經歷,到新中國成立后肯定還能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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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在1948年為了國民黨所管理的美國ATC“援助”的3000元美金,去發表一篇《呼吁和平》的文章。
1948年10月,解放軍在戰場上節節勝利,在國共勝負大局已定的情況下,正在北平教書的張申府卻不合時宜的在《觀察》雜志發表了一篇題為《呼吁和平》的政論文章,說什么戰爭“必致國人,至少東北人與華北人,或至少東北華北大城市住的人,卻不得活,國家更將喪盡了元氣,丟盡了臉……” 公眾號:玉溪史志
正是因為這篇不合時宜的腌臜文章,導致民盟將其開除、我黨強烈批駁,連他的夫人劉清揚也單方面宣布與他離婚、斷絕關系,可謂是眾叛親離,真正意義上的晚節不保。如果說1925年退黨還情有可原,那1948年搞這一出,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跟傳奇人物張申府比起來,僅僅因早年政治立場和幾首膾炙人口的歌曲承載大陸一代人集體記憶的鄭智化,又算得了什么呢?本來濾鏡就這么點,說句難聽的,這件事情影響到的是他身故后的風評。明明可以成為被廣泛懷念的文藝對象,偏偏要給自己搞這么一個污點。
再說他此次“地圖炮”式的批評,也徹徹底底展示了他骨子里身為臺灣人的傲慢,連帶暴露了兩岸對公共服務評價標準的差異。咱們大陸網友更看重“基層工作人員被冤枉”的公正問題,而臺灣輿論則傾向將事件解讀為“制度缺乏人性化”。這種錯位,自然使得鄭智化原本的“正能量”人設迅速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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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我還是非常欽佩當年那個在浴缸里寫出《水手》的身殘志堅的歌手,但不至于因為你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我就拿深圳機場工作人員所遭受的風雨不當回事了。
你作為殘障人士有自身尊嚴要維護,但基層工作人員蒙受不白之冤也有尊嚴要維護,畢竟我們不是在聽你講故事,而是實打實看證據。
我想我們這個社會,既容得下殘障人士“挑剔”的權利訴求,也守得住事實與共情的底線,而后者在當下無疑更加重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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