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兄是個悶騷病嬌。
表面厭我入骨,私下卻偷拿我的小褲子自娛自樂。
這天,我癮癥發作。
正難受的夾著被子磨時,突然看到彈幕。
八點鐘方向有個針孔攝像頭,哥哥眼都看紅了。
每天跟女主說話硬邦邦,是因為下面也硬邦邦。
女主快跑!他拿著小皮鞭來了!
下一秒,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我舔著干裂的唇,興奮得渾身發顫......
媽媽和繼父去歐洲旅游,走前叮囑沈淮照顧好我。
他們不知道,我有難以啟齒的癮癥。
每次發作,都空虛得像千萬只螞蟻在骨頭里爬。
為了緩解,我用力夾緊懷里的被子。
突然,敲門聲響起。
沈淮不耐煩的催促道,“夏芝,出來吃飯。”
我努力壓下喉嚨里的呻吟,“我......我不舒服,不吃了。”
夾被子只能短暫緩解,隨后是更大的空虛。
現在跟沈淮一桌吃飯,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門外卻傳來一聲嗤笑,“又想裝可憐,讓我爸罵我?你就沒點新手段嗎?”
無奈,我只好起身開門。
看到我潮紅的臉,沈淮眉頭緊皺,“你...真不舒服?”
我虛弱點頭。
他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然后扔下一句,“我去給你找藥。”
轉身的瞬間,風把他身上的沐浴香吹向我。
剛吸入,我就軟了腳,理智蕩然無存。
等我回神時,我已經拽住了沈淮的手。
“哥哥......別走,我想......”
手上的溫度燙得沈淮心驚。
他側頭對上我迷離的眼神,問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你親親我......”
我垂著眼,聲音細弱蚊吟。
我以為他沒聽清,很久都沒反應。
下一秒,下巴傳來劇痛,被他用力捏住。
他眼底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暗潮,聲音卻冷得刺骨,“夏芝,你就這么不知廉恥?”
“你媽就是用這種手段爬上我爸床的?”
“現在,你也想用在我身上?”
疼痛讓我清醒了幾分。
我難堪地咬住下唇:“對不起,我……”
話未說完,便被他狠狠甩開。
“收起你這些下作心思。”
“就算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只覺得惡心。”
說完,他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剛才碰過我的手指。
仿佛沾上了什么臟東西。
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倚在門上,剛準備哭。
眼前突然跳出一連串哈哈哈。
笑死我了,男主嘴繃硬,下面也繃硬。
表面:真惡心。內心:老婆親親!
我瞬間呆住了。
以為自己是被欲火燒出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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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去洗澡。
路過客廳,沈淮正在洗碗。
卷起的手袖,露出結實的手臂線條。
襯衫勾勒出的公狗腰,一看就很有力。
我飛快躲進浴室,關上門的瞬間,彈幕又出現了。
知道他為什么每次都等你洗完再洗嗎?
因為,他會用你換下來的......
你有癮癥,他有肥大癥。 你倆一起,不敢想象做飯得多香!
我的臉瞬間燒起來。
肥大?
我回想記憶中瞄過的那......好像確實是異于常人。
他手機還存滿了女主的照片。
什么樣的都有......
我愣住。
他怎么會有我的照片?
男主暗戀女主超久了,每晚春夢對象都是她。
一看到有男人靠近女主,就恨不得把她鎖起來。
我越看心跳越快,感覺癮癥又要發作了。
其實我跟沈淮很早就認識了。
從小學到高中,我們一直都是一個班,并且都是同桌。
在學校里,他是品學兼優、拒人千里的學生會主席。
我是他眼里“不檢點”的校花。
他總在我收到情書時冷笑,“每天穿這么緊的衣服,騷給誰看?”
從小到大,沒有一個男生不喜歡我。
他就是那個另外。
直到很突然的一天,他變成了我的繼兄。
就更討厭我了。
特別是我帶著哭腔喊他哥哥時,他氣得眼睛都紅了。
可現在彈幕卻告訴我,這個最討厭我的人,私下卻對我有如此陰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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