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請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什么?法院傳票?"
小叔子何建輝拿著那份蓋著紅章的文件,臉色瞬間煞白。
"贈與無效?要求返還全部5套房產?這不可能!"
婆婆李秀珍一把搶過傳票,手抖得像篩糠:"怎么會這樣?房子昨天才過完戶!"
"肯定是那個賤人搞的鬼!"何建輝猛地站起來,"她昨天搬走之前那個眼神,我就覺得不對勁!"
公公何國棟癱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完了,全完了......"
客廳里陷入死寂。
誰也沒想到,那個忍氣吞聲搬走的兒媳婦周雅琴,竟然在離開前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
而這顆炸彈,在第二天清晨,徹底引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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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的春城,柳樹剛剛抽出嫩芽。
福安街棚戶區里,家家戶戶都在議論著同一件事——拆遷。
周雅琴提著菜籃子從菜市場回來,還沒走到樓下,就聽見幾個大媽圍在一起嘰嘰喳喳。
"聽說了嗎?咱們這片要拆了!"
"可不是嘛,我兒子在規劃局工作,說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那得賠多少錢啊?"
"不光是錢,還有回遷房呢!聽說一套老房子能換兩套新的!"
周雅琴心里一動,加快腳步上了樓。
推開門,就看見婆婆李秀珍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老花鏡,正對著一張文件看得入神。
"媽,您在看什么?"周雅琴放下菜籃子,走過去問。
李秀珍抬起頭,臉上堆滿了笑容:"雅琴回來了?快來看看,街道辦剛送來的拆遷通知!"
周雅琴接過文件掃了一眼,果然是棚戶區改造的正式通知。
上面寫得很清楚,福安街整片區域將在半年內啟動拆遷,住戶可以選擇貨幣補償或者回遷房安置。
"咱家這兩套老房子,按照政策能換5套回遷房呢!"李秀珍越說越興奮,"都是90平的兩居室,位置也好,就在新區那邊!"
周雅琴點點頭,心里卻隱隱有些不安。
這兩套老房子的情況她很清楚。
一套是公婆早年單位分的福利房,產權在何國棟名下。
另一套是十二年前,何建國結婚前自己攢錢買的,當時花了十八萬,對一個剛工作沒幾年的中學教師來說,這筆錢幾乎掏空了他所有積蓄。
婚后,何建國主動把周雅琴的名字加了上去,變成了夫妻共同財產。
"媽,這兩套房子的產權情況不一樣,到時候分配......"周雅琴話還沒說完,就被婆婆打斷了。
"哎呀,一家人說什么分不分的,到時候再說唄!"李秀珍擺擺手,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談。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小叔子何建輝推門進來,身上還帶著一股煙味。
"媽,我剛才在樓下聽說了,咱家能分5套房?"何建輝兩眼放光,"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李秀珍立刻把文件遞給小兒子,"你看看,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何建輝接過文件,越看越激動:"那太好了!媽,我也能分到房子了吧?我都32了,還沒有自己的房子,這回總算有著落了!"
周雅琴在廚房擇菜,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李秀珍拍著小兒子的手,滿臉慈愛:"建輝啊,媽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離婚之后一個人過,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這次媽一定讓你有房子,你也該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了。"
"那大哥那邊......"何建輝壓低聲音問。
"你大哥有工作,每個月工資七八千,日子過得挺好的。"李秀珍的聲音也低了下來,但周雅琴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再說了,他們兩口子都有工資,還需要這么多房子干嘛?"
周雅琴握著菜刀的手緊了緊。
她在何家十年,早就習慣了婆婆對小叔子的偏心。
何建輝從小就是家里的寶貝,要什么給什么。
上學的時候,家里條件不好,公婆還是咬牙給他交了三萬塊贊助費,送他進了市里最好的重點中學。
而何建國呢?成績再好也只能上普通中學,因為家里"沒錢"。
何建輝大學畢業后,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沒一份能干長久的。
最后干脆在家啃老,每天不是打游戲就是跟朋友出去鬼混。
三十歲的時候,公婆托人給他介紹了個對象,女方家里條件不錯,要求男方至少有套房子。
公婆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房子騰出來給何建輝當婚房。
結果婚后兩年,何建輝因為賭博欠了一屁股債,女方受不了,堅決離婚。
離婚后的何建輝更加肆無忌憚,繼續啃老,一啃就是兩年。
周雅琴把切好的菜倒進鍋里,油煙騰起,嗆得她眼睛有些濕潤。
她不是不知道這個家的規矩——大兒子就該吃苦耐勞,小兒子就該被捧在手心里。
但這次不一樣。
這次涉及到的是房產,是實實在在的利益。
那套何建國婚前買的房子,可是他們夫妻倆的共同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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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公公何國棟也回來了。
一家五口圍坐在飯桌前,氣氛卻有些微妙。
何建輝夾了一筷子紅燒肉,試探著問:"爸,拆遷的事兒您怎么看?這5套房子到時候怎么分?"
何國棟端著酒杯,含糊地說:"還早呢,現在說這個干什么?先吃飯。"
"爸,這事兒得早點定下來啊。"何建輝急了,"我都32了,連個自己的房子都沒有,這怎么找對象?"
李秀珍立刻接話:"就是啊,老何,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兒子都這么大了,總不能一直跟咱們擠在一起吧?"
何國棟看了一眼大兒子何建國,又看了看周雅琴,最后把目光落在碗里:"到時候再說,先把手續辦了再說。"
周雅琴放下筷子:"爸,媽,那套建國婚前買的房子,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這個您二老知道吧?"
飯桌上瞬間安靜下來。
李秀珍臉色一變:"怎么?一家人還分得這么清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提前說清楚。"周雅琴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那套房子的房產證上有我的名字,按照法律規定......"
"法律?你還跟我們講法律?"李秀珍一拍桌子,"我們辛辛苦苦把建國養大,他買房的錢還不是我們給的?現在你倒好,拿著法律來壓我們?"
"媽,那套房子的錢是我自己攢的。"何建國終于開口了,聲音很輕。
"你攢的又怎么樣?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樣不是家里給的?"李秀珍越說越激動,"你弟弟現在連個房子都沒有,你還好意思跟我們計較這個?"
周雅琴深吸一口氣,沒有再說話。
她知道,在這個家里,只要涉及到何建輝,就沒有道理可講。
何建輝坐在對面,一邊吃菜一邊斜眼看著周雅琴,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
那天晚上,周雅琴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聽著身邊何建國平穩的呼吸聲,腦子里翻江倒海。
她不是一個貪財的人,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
這十年來,她在何家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啞巴虧,她都忍了。
婆婆做飯永遠是何建輝愛吃的,家里買水果永遠是何建輝挑的,就連過年的紅包,婆婆給何建輝的都是他們的兩倍。
這些她都忍了。
但這次不一樣。
5套回遷房,如果全都給了何建輝,那他們夫妻倆這十年的努力算什么?
何建國當年那十八萬買房的錢算什么?
她作為妻子,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嗎?
周雅琴翻身坐起來,打開手機,開始查閱相關法律條文。
作為一名法務專員,她很清楚財產權的重要性。
那套何建國婚前購買、婚后加名的房子,屬于夫妻共同財產,任何處置都需要夫妻雙方共同同意。
如果公婆想要私自把回遷房指標全部轉給何建輝,那就是侵犯了他們的合法權益。
想到這里,周雅琴心里有了主意。
她不會主動挑起矛盾,但也絕不會任人宰割。
接下來的一個月,公婆開始頻繁外出。
周雅琴發現,婆婆和小叔子經常關門密談,每次看到她過來,就立刻停止對話。
有一天下午,周雅琴請假回家拿文件。
剛走到樓下,就看見婆婆和何建輝從樓上下來,兩個人神色匆匆,手里還拿著一個文件袋。
周雅琴故意躲在樓道拐角,等他們走遠了才上樓。
回到家,她直接去了婆婆的房間。
房門虛掩著,里面收拾得很整齊。
周雅琴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床頭柜上。
柜子最上面的抽屜微微露出一角紙張。
她走過去,輕輕拉開抽屜。
里面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沓文件。
周雅琴翻開第一張,是拆遷安置協議的草稿。
她快速瀏覽了一遍,心跳越來越快。
協議上清楚地寫著,兩套老房子的回遷指標共5套,產權人全部登記為何建輝。
下面還有一份產權變更申請,申請人何國棟,申請將名下房產的回遷指標轉讓給兒子何建輝。
另一份文件更讓周雅琴心驚。
那是何建國名下那套房子的產權變更申請,申請人何建國,申請將該房產的回遷指標轉讓給弟弟何建輝。
最下面還有何建國的簽字,但字跡明顯有些潦草,不像他平時的筆跡。
周雅琴的手開始發抖。
她立刻掏出手機,快速拍下所有文件。
一張、兩張、三張......
每一張都拍得清清楚楚。
拍完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放回原處,關好抽屜,快步離開了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周雅琴關上門,靠在門上大口喘氣。
她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公婆這是要把所有房子都給何建輝!
而且還讓何建國簽了字!
周雅琴立刻給何建國打電話。
"建國,上個月媽讓你簽的那些文件,你還記得簽的是什么嗎?"
電話那頭,何建國愣了一下:"什么文件?哦,你說那個啊,媽說是辦拆遷手續需要的,讓我簽個字,我就簽了。怎么了?"
"你簽之前看內容了嗎?"
"沒細看,都是一家人,還能害我不成?"
周雅琴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何建國就是這樣,對父母無條件信任,對弟弟無條件退讓。
但這一次,這種"善良"可能會讓他們失去一切。
"建國,那份文件可能不是辦拆遷手續,而是把你房子的回遷指標轉給建輝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不會吧?媽不會這么做的。"
"我看到文件了,上面寫得清清楚楚。"
"那......那怎么辦?"
周雅琴聽出了何建國聲音里的慌亂。
"你先別聲張,我再想想辦法。"
掛了電話,周雅琴坐在床邊,腦子飛快地轉動。
她把手機里拍的照片全部傳到電腦上,又備份到云盤里。
然后打開一個加密文件夾,把所有證據都分類存好。
作為法務專員,她知道證據的重要性。
現在,她手里有了公婆企圖侵占財產的直接證據。
但她還需要更多證據來證明何建國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騙簽字的。
周雅琴打開電腦,開始搜索相關案例。
她工作的律所處理過不少類似案件,她對流程很熟悉。
夫妻共同財產未經配偶同意不得處分,這是《民法典》明確規定的。
如果能證明何建國是在被欺騙的情況下簽字,那么這份產權變更申請就是無效的。
周雅琴越想越清晰。
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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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周,周雅琴表面上什么都沒說,但暗地里卻在系統性地收集證據。
她翻出了何建國當年購房的所有票據——首付款收據、銀行貸款合同、每個月的還貸記錄。
這些票據證明,那套房子確實是何建國用自己的錢買的,跟公婆沒有任何關系。
她還找到了婚后加名的房產證,上面清楚地寫著兩個人的名字。
除此之外,周雅琴還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她在整理舊物的時候,翻到了一張泛黃的借條。
借條上寫著:何建國借給父母何國棟、李秀珍人民幣二十萬元整,用于家庭急用,約定三年內歸還。
日期是五年前。
周雅琴記得那件事。
當時婆婆說何建輝生病了,需要做手術,急需用錢。
何建國二話不說,把家里所有積蓄都拿了出來,還找親戚朋友借了一些,湊了二十萬給公婆。
后來周雅琴才知道,何建輝根本沒生病,而是賭博欠了債,債主找上門來,公婆怕出事,才跟何建國借錢。
這筆錢,至今沒還。
周雅琴把借條拍照保存,心里有了更多底氣。
公婆欠何建國二十萬,不但不還,還要把他的房產私自轉給小兒子,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五月中旬,回遷房的產權證終于辦理完畢。
那天晚上,公婆和小叔子格外興奮。
何建輝特意訂了一桌外賣,還買了兩瓶酒,說是要慶祝。
周雅琴和何建國坐在飯桌前,看著對面三個人喝得面紅耳赤。
酒過三巡,李秀珍終于開口了。
她放下酒杯,看著何建國,臉上帶著一絲歉意,但更多的是理所當然:"建國啊,媽今天要告訴你一件事。"
何建國抬起頭:"什么事?"
"這5套回遷房,媽都給你弟弟了。"
飯桌上突然安靜下來。
何建國愣住了:"什么?全給弟弟?那我呢?"
何國棟也放下筷子,嘆了口氣:"建國,你有工作,有工資,日子過得挺好的。你弟弟不一樣,他沒房子,連個媳婦都找不到。做哥哥的,得讓著弟弟。"
何建輝端著酒杯,得意洋洋地笑:"哥,你就讓讓弟弟吧。我都32了,總不能一輩子打光棍吧?"
何建國臉色漲紅:"可那兩套房子,有一套是我婚前買的!那是我的房子!"
李秀珍拍了拍桌子:"你買的又怎么樣?現在拆遷了,房子變成回遷指標,那就是家里的。媽想給誰就給誰,輪不到你說話!"
"可是......"何建國還想爭辯,卻被周雅琴拉住了。
周雅琴從坐下之后就一直沉默,此刻終于開口。
她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讓人害怕:"媽,那套房子的房產證上,有我的名字。"
李秀珍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你的名字算什么?我兒子的就是我的,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用不著你一個外人插嘴!"
"外人?"周雅琴笑了,笑容里帶著一絲冰冷,"我在這個家十年,一直當自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但今天我才明白,原來我始終是個外人。"
"你知道就好!"李秀珍端起酒杯,"這個家的事,還輪不到你說話!"
周雅琴站起來,看著婆婆,又看了看公公和小叔子:"那好,既然我是外人,那咱們就按法律來說話。那套房子是我和建國的夫妻共同財產,任何處置都需要我的同意。你們私自把回遷指標轉給建輝,這是侵犯財產權,我有權起訴。"
何建輝一拍桌子站起來:"你敢告我們?信不信我讓我哥跟你離婚?"
周雅琴轉頭看向何建國:"建國,你的意思呢?"
何建國低著頭,雙手緊握,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雅琴等了十幾秒,見何建國始終沉默,心里徹底涼了。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往臥室走:"隨便。反正房子的事,我不會善罷甘休。"
李秀珍氣得渾身發抖:"你這是威脅我們?我告訴你,房子已經過戶了,你告也沒用!"
周雅琴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嗎?那咱們走著瞧。"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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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周雅琴開始收拾行李。
她動作很快,但很有條理,衣服、證件、重要物品,一樣一樣裝進箱子。
何建國推門進來,看到她在收拾東西,整個人都懵了:"雅琴,你這是干什么?"
"我們走。"周雅琴頭也不抬,"這個家,我一天都不想待了。"
"可是......"何建國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想留下?"周雅琴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看著丈夫。
何建國張了張嘴,最終搖了搖頭。
他也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客廳里,三個人還在商量對策。
"媽,您別怕她。"何建輝壓低聲音說,"房子手續都辦完了,她告也沒用。"
李秀珍氣得胸口起伏:"就是!我就不信她能翻天!這些年我對她已經夠好了,她還想怎么樣?"
何國棟抽著煙,眉頭緊皺:"老婆子,這事兒會不會真有問題?那套房子畢竟有雅琴的名字......"
"有什么問題?她一個外人,憑什么管我們家的事?"李秀珍不以為意,"再說了,房子都已經過戶了,生米煮成熟飯,她能把房子要回去不成?"
晚上十點,臥室門開了。
周雅琴和何建國拖著行李箱出來。
兩個人臉色都很平靜,但眼神里都帶著決絕。
李秀珍看到他們的行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走?走了最好!這個家還清凈些!"
何建輝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嫂子,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房子已經是我的了,你爭不走的。"
周雅琴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
那個眼神讓何建輝心里突然一慌,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得意的表情。
周雅琴淡淡地說:"是嗎?那咱們走著瞧。"
何建國拉著行李箱,走到父母面前:"爸,媽,我們先走了。"
何國棟嘆了口氣:"建國......"
"老何,讓他們走!"李秀珍打斷了丈夫的話,"走了正好,省得在這礙眼!"
樓道里,腳步聲回蕩。
何建國走在前面,突然停下腳步:"雅琴,你真的有辦法?"
周雅琴拉著行李箱從他身邊經過:"你相信我嗎?"
何建國看著妻子的背影,用力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兩個人走出單元樓,夜風吹在臉上,涼颼颼的。
周雅琴站在路邊打車,回頭看了一眼樓上亮著燈的窗戶。
十年的隱忍,到今天終于結束了。
她不再是那個逆來順受的兒媳婦。
她是周雅琴,一個懂法律、有手段、不會任人宰割的女人。
出租車很快到了。
周雅琴和何建國把行李放進后備箱,坐進車里。
"師傅,去錦江酒店。"
車子啟動,漸行漸遠。
樓上的窗戶里,三個人影站在那里,看著樓下的車燈消失在夜色中。
何建輝得意地笑:"媽,您放心吧,她就是嚇唬嚇唬咱們,能怎么樣?"
李秀珍也松了口氣:"就是,我就不信她能有什么辦法。"
只有何國棟,眉頭始終緊鎖,心里隱隱不安。
他總覺得,周雅琴離開前的那個眼神,不像是說氣話。
而是真的,要做些什么。
次日清晨,周雅琴的手機響了。
是小叔子何建輝打來的,聲音里帶著慌亂:"周雅琴!你到底做了什么?!"
周雅琴平靜地按下免提。
"我剛收到法院傳票!說什么贈與無效,要求返還房產!這是怎么回事?!"
周雅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還沒等她回答,手機里又傳來婆婆的哭喊聲:"雅琴啊,你快回來!出大事了!法院的人說......說......"
何建國震驚地看著妻子。
周雅琴慢慢舉起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封昨晚發出的郵件。
收件人:xxxx人民法院。
主題:關于何建輝非法侵占夫妻共同財產及要求撤銷贈與的起訴書。
何建國看清內容后,整個人都傻了。
但更讓他震驚的是,起訴書最后一頁,還附了一份文件。
那份文件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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