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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在昨天發布了《大敵當前,誰來掛帥?周恩來和毛主席互相推讓,結果鬧得不歡而散》一文到“覃仕勇說史”上,文中講到:1932年10月3日至8日,以任弼時為首的蘇區中央局在寧都小源村召開了歷史上著名的“寧都會議”,橫加指責毛主席“不尊重黨領導機關與組織”,不顧周恩來、朱德等人的勸阻,堅持撤銷了毛主席的紅一方面軍總政委,勒令毛主席回后方做政府工作。
說起來,任弼時在少年時期,可是毛主席的鐵桿粉絲,而且,他的個人成長,也得到過毛主席的幫助。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毛主席也算得上是他走上革命道路的引路人呢。
這一點,老覃在早年發布的《任弼時長時間未能領悟毛主席的戰略思想,為何能成五大書記之一?》一文中提到過的。
1920年,16歲的任弼時剛剛考入長沙長郡中學,而這個時候,毛主席早已和蔡和森等人成立了新民學會,引領革命風潮,成為了海內青年領袖。
任弼時和同班同學蕭勁光久聞毛主席大名,雙雙加入了毛主席牽頭搞的俄羅斯研究會,后來在毛主席的幫助下,到俄羅斯勤工儉學成為了第一代留蘇學生。
此外,老覃還發布過《任弼時大鬧“五大”會場,陳獨秀表現失態,毛主席最終黯然離場》一文,講的是1927年4月27日,毛主席在中共“五大”不留情面地批評了陳獨秀、彭述之放棄革命領導權的右傾錯誤,當時,就得到了從蘇聯學成歸國的任弼時的強有力的支持。
但是,短短數年之后,即在1932年的寧都會議上,任弼時為何固執己見,一定要撤銷毛主席的紅一方面軍總政委的軍事職務呢?
這也是事出有因。
老覃在九月份發布的《任弼時初到蘇區,就處決了一名紅軍團政委,其中的斗爭有多慘烈?》一文中說了,任弼時和王稼祥、顧作霖三人組成“三人團”進入中央蘇區,他是“三人團”的首席,擔任了中共蘇區中央局組織部長,擁有很大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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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是受命貫徹中共六屆四中全會路線進入中央蘇區的,唯王明、博古馬首是瞻。
因此,在主持贛南會議時,就毫不留情面地批判了毛主席。
此后,他讀了張聞天在《紅旗周報》上發表的社論,看了中共臨時中央五月二十日密電,更加認定了毛主席的“錯誤”,從而,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攔毛主席恢復紅一方面軍總政委之職。
這次的情緒這么過激,主要有兩個觸發點。
一是在八月二十四日,他要求毛主席率領紅一方面軍攻打江西東部重鎮南城,毛主席認為那里已有敵三個師十七個團兵力守衛,拒不聽命。
二是在九月二十六日,毛主席沒有向后方的蘇區中央局請示,以紅一方面軍總司令朱德、總政委毛澤東的名義,發布了《在敵人尚未大舉進攻前部隊向北工作一時期的訓令》。
單就這兩點,他就認為毛主席抗命不遵,又擅作主張,那就非撤毛主席之職不可了。
然而,就在他認為“毛同志承認和了解錯誤不夠”,堅持要撤除毛主席的軍職——紅一方面軍總政委的時候,一個讓他倍感震驚的事發生了——“三人團”成員之一的王稼祥,作了振聾發聵發言,明確地支持毛主席。
根據王稼祥夫人朱仲麗在《黎明與晚霞》一書中的述說,王稼祥生前對當時的會議做過詳細的回憶,并在會上針對任弼時講了兩個“眾所周知”。
第一個“眾所周知”,他說了他“是四中全會后由中央派來蘇區的,對中央指示也一直是服從和執行的”,但是,在擔任了紅軍總政治部主任后,通過和毛主席長時間的接觸和了解,認定了毛主席“提出的戰略思想和戰術原則,已經被實踐證明為行之有效的,他的指揮決策也一再被證明是正確的”。
第二個“眾所周知”,強調與毛主席“并非舊交,相識不久”,支持毛主席,純粹是從大局著想,跟著真理走。
由于王稼祥也是中共六屆四中全會派出的“三人團”之一,初到中央蘇區時,思想和見解都和任弼時保持高度一致,這突然間站在了任弼時的對立面,鼎力支持毛主席,不由得任弼時不感到震驚。
但任弼時背后有上海中共臨時中央的支持,與項英、顧作霖仿佛組成了新的“三人團”,以空前猛烈的火力批判毛主席,最終,還是撤掉了毛主席的紅一方面軍總政治委員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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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稼祥對此無比難過。
毛主席離軍返回后方,他流淚相送,依依不舍。
反倒是毛主席勸慰他,說:
“我倆處于少數,服從組織分配吧!革命不分前方和后方,我到后方之后,軍事上有什么問題,你們還可以隨時來找我。”
毛主席這樣的一句肺腑之言,讓王稼祥充分見識到了毛主席的高尚情操,從此徹底摒棄掉了教條宗派主義,一生擁護毛主席的正確路線,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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