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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智元報道
編輯:KingHZ
【新智元導讀】在AI時代,一個洛杉磯電影人用AI工具打造出「電影宇宙」——外星格隆人研究人類文明的搞笑偽紀錄片,從健身到橄欖球,全是滑稽誤解!
AI生成了無厘頭搞笑科幻劇電影宇宙!
2024年起,洛杉磯電影人Josh以Neural Viz之名啟動,首作網絡偽紀錄片《Unanswered Oddities》「未解奇譚」——
未來「glurons」(格隆人)占據了地球,他們對著鏡頭暢談關于人類祖先的《遠古外星人》式猜想。
每集探討「hooman」文明的某個領域(總是帶著滑稽的錯誤發音),比如美國、健身或美式橄欖球。起初這像是個自成體系的幽默短劇。
之后,這個被稱為「單宇宙」的世界觀開始擴張。
在同一格隆電視臺,「神經視界」(Neural Viz)持續產出的不同劇集:紀錄片式警匪片、UFC風格的斗蟲格斗秀,繼而衍生出播客、街頭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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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間浮現出支線劇情與故事脈絡——愛情悄然萌發,邪惡組織暗流涌動,關于人類滅絕真相的顆粒感影像資料逐漸浮出水面。
不久后,這位電影制作人便用AI構建出擁有獨立語言、角色與傳說的完整世界。
《連線》「Wired」雜志將系列節目譽為「AI時代首個靠譜的電影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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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奇觀
AI敘事往往走向兩極:要么是末日威脅,要么是虛張聲勢。
但當記者Christopher Beam目睹既古怪又平淡的電影制作場景——晨光中他手捧冰咖啡,棕發與胡須略顯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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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導演既不在片場,也不在火星。他坐在洛杉磯的家中,操作一款名為FLUX Kontext的AI軟件,一遍遍生成并重繪外星生物的圖像,耐心等待一個「能用的版本」出現。
最初那張「提姬」(Tiggy)角色形象,是他用另一款AI工具Midjourney生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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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詞:fat blob alien with a tiny mouth and tiny lips
大意:胖乎乎的團狀外星人,小嘴巴、小嘴唇。
至于提姬的聲音,則是用ElevenLabs調出來的——導演自己的聲音先與合成音疊加,再大幅升調處理。
還有一款叫Runway的工具,用來生成這場戲的分鏡說明:「特寫鏡頭,小外星人坐在副駕,背景虛化。」
AI工具總是不聽指令,做出詭異選擇,或是完全偏離軌道。但他以耐心細致的引導最終馴服了這些工具,催生出一段長達八分鐘、劇本縝密的原創電視劇。
意外火了
最初,Neural Viz只是Reddit和X(原Twitter)上AI迷的小眾心頭好。
但沒過多久,它就爆火出圈:單條視頻在YouTube上動輒幾十萬播放,在TikTok和Instagram上更是輕松破1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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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撇開熱度不談,Neural Viz已可稱得上具有歷史意義的成就——
它是首批真正讓人叫好的AI電影作品之一。
「AI視頻」這個詞往往會引發最糟糕的聯想:跳板上的河馬、開飛機的嬰兒、吃意大利面的威爾·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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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就是粗制濫造。
這種媒介的風評一塌糊涂,也并不冤:一方面是審美災難,另一方面也有政治上的爭議。
很多人擔心,這些AI「垃圾內容」(slop)將毀掉好萊塢、摧毀創作者的飯碗,還會把觀眾推得更深地陷入由算法操控的「電子糞坑」之中。
而Neural Viz展示了另一種可能。
在充斥著AI粗制濫造內容的世界里,它的創作者卻在用AI完成一項極具原創性、充滿想象力的個人創作。
這不僅僅是執行一個設想,更是在細節上傾注熱愛與堅持。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他用提示詞完成了劇組里幾乎所有崗位的工作,這位Neural Viz的主創,劇本還是堅持手寫的老派方式。他還親自「出演」片中所有角色,AI只是他戴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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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鏡頭和畫面都布置妥當后,他就用Runway的面部動作捕捉功能「喚醒」提姬:坐在轉椅上,一邊念著臺詞,一邊表演外星人的神態,就像不用離開電腦椅的Andy Serkis在電影《指環王》中的咕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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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影視圈的悖論
AI影視圈的悖論就在于:盡管技術進步飛快、工具愈發強大,但真正能產出「記得住的好作品」的創作者,依然屈指可數。
而更常見的,是那種為了蹭熱度而存在的「提示詞+生成」式AI視頻。
當谷歌在5月推出Veo 3、把多模態視頻生成變得像「填提示框」一樣簡單之后,社交媒體就被某種詭異邏輯推送得滿屏都是——
比如,大腳怪對著前置鏡頭自說自話的vlog。
到了9月底,OpenAI又發布了Sora 2,允許用戶掃描臉部,將自己嵌入視頻中,進一步加速了「電子垃圾大爆發」。
而Neural Viz能在這片混亂中脫穎而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Kerrigan堅守傳統敘事技法。
他始終從寫劇本開始——場記、動作描述、對話、鏡頭運動都逐一寫下。
接著為每一個鏡頭畫分鏡;每一格畫面,他都會用Flux、Runway,或有時是ChatGPT生成靜態幀。他會確保每個場景的燈光統一。
在對白段落里,保持視線一致。他還特別注意背景元素的清晰度——因為AI常會讓背景變模糊——并營造出準確的場景情緒。
為了做出「手持攝影」那種抖動效果,他甚至用手機拍攝電腦屏幕,再把那種自然的抖動「映射」到AI生成的畫面上——這是現實攝影與虛擬畫面之間的橋梁式「黑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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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工具里做的每一件事,其實都是他十多年積累下來的技能。他說:
我認為這個世界上,能做出這種「既懂AI又懂電影語言」的東西的人,并不多。
輸家、贏家和神
Kerrigan一直抗拒對「電影未來」下什么豪言壯語。他并不覺得自己屬于什么「浪潮」或「先鋒陣營」。
他一再強調,AI只是工具,和其他工具沒什么本質區別。
我做這些,是為了講故事,而這些工具只是我工作流的一部分。它們不是一切,也短期內不會成為一切。
Kerrigan承認,確實收到過一些關于使用AI的批評。
他也不否認,這項技術有可能沖擊好萊塢現有的勞動力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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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看來,更大的、早就存在的問題,是:講故事的權力掌握在大公司手里。
比如,他2021年賣給迪士尼的那部試播集,現在版權就完全歸屬對方。而AI讓他第一次能「創作并擁有自己的作品」。
不過,這條路也有代價——他開始擔心「創作過勞」。
畢竟,當你有能力每兩周就做出一支媲美影視工業水準的視頻,你就會感覺「自己必須每兩周交出一支工業水準的作品」。
目前來看,視覺AI大戰的最大「輸家」,可能是那些擅長某項具體技術的工匠。
而贏家將是那些「有想法的人」:編劇、導演、講故事的人。
而那些既有想法、又能用好這些工具的人?他們將是「神」。
技術并非終點,而是通向敘事自由的捷徑。
當下一個「外星人」對著鏡頭研究我們時,也許他們會驚訝于:
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從來不是機器,而是用機器延伸出的靈魂。
參考資料:
https://x.com/NeuralViz
https://www.wired.com/story/the-future-of-ai-media-parody-of-the-apocalypse-guy-named-jo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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