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臺上以鐵腕治理聞名,但臺下的飲食習慣同樣有故事。
斯大林出生在格魯吉亞的一個小鎮,家庭并不富裕,成長環境與家鄉飲食直接影響了他一生的口味。
那里的冬天冷,人們吃得重口、吃肉多,羊肉湯、奶酪餅、茄子卷等都是常見飯菜。
家里常有自釀葡萄酒,孩子們從小就習慣把飯與酒搭在一起,這種飲食文化讓斯大林從小就對肉和酒有深厚的依賴。
上神學院后,生活并不寬裕,學校提供的伙食非常簡單,基本是黑面包、稀粥和湯。
窮困和對廚房的厭惡讓斯大林年輕時就不愿自己下廚。
即使很餓,也傾向于向別人求食或帶著家里腌好的肉充饑,而不是去做飯。
被流放到西伯利亞時,這種性格更明顯。
與其他人同住木屋,大家輪流做飯,但斯大林總是推辭不干,反而常去打獵,把獵物交給同屋的人處理。
這樣的模式把“負責打獵而不做飯”變成一種常態。
西伯利亞的飲食以腌制菜、湯和蕎麥粥為主,長時間的冬天讓人更依賴高熱量食物,斯大林在那樣的環境里并不挑食,凡是能補充體力的東西都會吃。
掌權后,日常飲食變得由廚師團負責,但風格并不花哨,反而更固定化。
午餐一般從一碗湯開頭,冬天多是酸菜燉肉一類的熱湯,夏天用鮮菜湯替代。
主食常常是蕎麥粥抹黃油,配上燉得很軟的牛排或羊肉。
對肉的要求很明確:要嫩、有汁,喜歡用黃油烹調。
甜點偏愛簡單的紅莓醬或干果凍,下午五點左右喝杯加檸檬的紅茶配餅干是日常。
晚飯時間晚,常在深夜才開始,并且愛把飯局變成集體的場合,邀請同僚和部下圍桌而坐。
宴席上既有格魯吉亞傳統菜如核桃燉雞、蒜香羊肉、石榴味烤肉,也有俄式的魚子醬、熏魚和腌黃瓜。
菜肴豐富但秩序明確,既滿足口味也兼顧身份表達。
酒在這些飯局中是重要工具,而不是單純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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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喜歡格魯吉亞葡萄酒,但出于警惕經常親自開瓶并在酒里摻點水保持清醒。
雖不常豪飲,但在宴會上常推動別人喝,讓別人喝醉以觀察其反應。
宴席上的勸酒、游戲和多輪敬酒常被用作試探手段:看誰能喝、誰先失態、誰在醉后說出重要話。
像戴高樂訪問時的多次敬酒,正是通過連續敬酒觀察來賓的反應。
斯大林本人在這種場面多保持冷靜,借他人醉態來判斷忠誠與情緒。
重大外交活動中的宴席還有展示功能。
為接待外國元首,宴會會集中使用大量珍稀食材與進口酒水,旨在表明國家接待能力與物資調配力量。
雅爾塔會議就是例子,為了宴請美英首腦,大量野味和進口酒被調配上桌,菜式在傳統中融入了高端烹飪手法,既是禮遇也是象征。
斯大林并不像普通主人那樣頻繁進食,更多是通過宴席的布置和賓客表現來觀察局勢。
私人生活的變遷同樣反映在食物上。
1932年妻子去世后,斯大林更少外出生活,更多時間在住所內,由廚師團隊固定安排三餐。
隨著時間推移與家庭關系的變化,對格魯吉亞菜的懷念促使這些家鄉菜重返餐桌,既是情感寄托,也是在權力圈里展現身份的方式。
晚年作息紊亂,常在中午才起,第一餐拖到下午,夜里仍有進食的習慣。
隨著對周圍人信任下降,斯大林對外人做的飯越來越不放心,出現親自下廚或親自掌勺的舉動,以確保食物安全。
晚年的飲食因此變得更樸素,以腌制冷食、面包和少量酒為主,不再喝熱湯或復雜菜肴。
在1953年2月28日的那次深夜聚餐后,斯大林被發現在電話旁失去意識,隨后宣告去世,享年73歲。
最后一頓飯被記載為簡單的冷腌肉配酒,沒有熱菜,也沒有人陪他吃完整頓,這一片段常被用來描繪權力盡頭的孤獨感。
把這些飲食細節串聯起來,會看到一條連貫的生活線索:從格魯吉亞童年的味道開始,年輕時對廚房的回避與流放生活中對肉類與腌制食品的依賴形成性格化習慣;掌權后將宴席轉化為觀察與試探的場域,利用酒局檢驗氣氛與人心;晚年因不信任與健康原因將飲食收縮為自我可控的模式。
食物在這條線索中既是生理需要,也是情感寄托和政治工具,見證了一個人從家鄉走向權力巔峰再到孤寂終局的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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