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6年的一天拂曉,沈陽故宮籠罩在初秋的薄霧中,三十七歲的阿巴亥接過皇太極遞來的樺皮弓與三支雁翎箭,箭羽上的海東青紋樣泛著冷光,這是滿洲殉葬舊俗的象征,弓箭所指,黃泉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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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烏拉部公主十二歲嫁與努爾哈赤,三十七歲面臨生死抉擇,她不僅是努爾哈赤最后的大妃,更是阿濟格、多爾袞、多鐸三位皇子的母親,努爾哈赤晚年的那句“傳位多爾袞”,此刻成了懸在幼子頭頂的利刃。
《清太祖武皇帝實錄》記載,當夜宮殿被重兵包圍,阿巴亥懷抱努爾哈赤的靴子哀求,“老汗有口諭命我護佑幼子,”但皇太極只是沉默,當侍衛按住她的貼身嬤嬤時,四大貝勒的警告清晰傳來,“若大妃不從,明日就讓三個弟弟去陪父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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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二十一歲的阿濟格和十二歲的多鐸已被解除佩刀,阿巴亥望向兒子們含淚的眼睛,最終選擇了沉默。
她換上朝服,佩戴珠寶,將三顆東珠悄悄塞給十四歲的多爾袞,這個動作被《滿文老檔》隱去,卻在滿洲貴族間口耳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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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綾懸梁,三大貝勒隨即聯名宣布,“大妃從殉乃太祖遺命,”一場政治清算被包裝成忠孝佳話,阿巴亥之死成為清初最簡短卻最血腥的殉葬案,沒有詔書,沒有遺言,只有權力交接的必然。
殉葬后第三天,清算繼續,十幾名與阿巴亥交好的牛錄章京被調離盛京,或戍邊或遠征,皇太極嚴格執行“父子兄弟不得同營”的軍令,將多爾袞封到七百里外的斡難河上游,那片直面漠北騎兵的貧瘠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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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多爾袞回憶,“少年時日行三百里,夜臥尸溝,渴飲雪水,”每一口雪都化作復仇的種子,1643年皇太極猝逝,多爾袞與豪格劍拔弩張時,兩黃旗大臣高呼“立先帝之子”,無人再提“先帝之兄”。
六歲的福臨登基那日,多爾袞手按玉璽,望向大殿匾額后方,那里藏著一個落滿灰塵的箭囊,三支雁翎箭的羽毛早已灰白,這筆遲來十七年的舊賬,最終以攝政王之位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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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年間修《盛京通志》,在妃嬪傳角落添上“非其志也”四字,這是官方史料對阿巴亥之死的唯一隱晦平反,卻比任何香艷傳說都更接近真相。
如今沈陽故宮八角殿西屋已改為庫房,游客隔窗只見空蕩房梁,講解員津津樂道“孝慈高皇后”,卻少有人知那根梁上曾懸過大妃的白綾,歷史用最簡潔的筆法,掩埋了最殘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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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亥的這段悲壯歷史,引發了讀者們的熱烈討論,大家從不同角度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很多評論都很有見地。
“看完心里堵得慌,阿巴亥就是權力游戲里最慘的犧牲品,皇太極這招太狠了,用老媽的血給兒子們立威,根本沒法反抗。”
“不能全怪皇太極吧?那時候后金剛起步,內部不穩,阿巴亥三個兒子年紀小但背后有烏拉部勢力,皇太極不狠點,自己和其他兄弟可能都沒活路。只能說那個時代的規則就這樣。”
“最可憐的是多爾袞三兄弟,眼睜睜看著親媽被逼死,自己還被發配到邊疆,難怪多爾袞后來那么拼,心里這口怨氣憋了十幾年,換誰都得瘋。”
“歷史都是勝利者寫的,所謂‘遺命’不就是找個好聽的理由嘛,要是阿巴亥的兒子們最后贏了,史書上皇太極可能就是‘謀逆’的罪人了。”
“說個細節,乾隆年間修史才加上‘非其志也’那十個字,這不就是官方打臉祖宗嗎?說明后來自己也覺得這事兒不地道,但又不能明說,只能偷偷記一筆。”
“沈陽故宮那根房梁我去看過,導游只講孝莊文皇后,壓根不提阿巴亥,感覺這女人就像被歷史故意遺忘了一樣,連個正經名分都沒有。”
如果你穿越回當年,站在阿巴亥的位置上,除了順從殉死,有沒有可能找到一線生機?是聯合其他貝勒抗衡,還是用別的方式保住自己和兒子的性命?歡迎在評論區分享你的“破局”高見!
信源:百度百科《孝烈武皇后》、《清史稿-后妃》、新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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