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中旬,菲律賓主流媒體突然刊登文章,公開承認黃巖島主權不屬于菲律賓。而就在幾天前,中國剛向遭受臺風重創的菲律賓提供了緊急援助。
這兩件事碰到一起,時間點十分巧妙。菲律賓媒體這次的轉向,是真的看清了事實,還是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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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風過后,誰真正出手了
11月初兩場臺風接連砸向菲律賓,200多人沒了,210萬人受災。房子塌了,路斷了,莊稼全毀了。馬科斯宣布全國進入災難狀態,整個國家陷入癱瘓。
中國駐菲使館第一時間宣布援助。飲用水、帳篷、醫療設備,該有的都有,連現金都直接打過去。這次援助說得很明白,是給菲律賓人民的,不是給政府的。
這次中方繞開官方渠道,直接通過紅十字會等民間組織把物資送到老百姓手里。既避開了和馬科斯政府在南海問題上的正面交鋒,又讓普通菲律賓人實實在在感受到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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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美國作為菲律賓傳統盟友,這次幾乎沒聲音。日本、澳大利亞也只是發了個慰問聲明,實際行動一點沒有。菲律賓網民在社交媒體上曬出中國物資的照片,配文說"雖然看不懂中文,但懂這份心意"。誰在關鍵時刻真幫忙,老百姓心里門兒清。
這不是中國第一次援助菲律賓。2013年臺風"海燕"重創菲律賓時,中國派出"和平方舟"醫院船參與救援。2021年臺風"雷伊"來襲,中國物資也是第一批到的。
馬科斯上臺后一直往美國那邊靠。允許美軍部署導彈,頻繁搞聯合軍演,在南海問題上態度越來越強硬。就在這個背景下,中國還是毫不猶豫地伸手,傳遞的信號很清楚:幫的是人,不是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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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媒體為什么突然轉向
救援物資剛落地沒幾天,菲律賓幾家主流報紙畫風突變。開始淡化南海爭議,個別媒體甚至直接用"黃巖島屬于中國控制"這種措辭。雖然不是官方表態,但這種聲音在菲律賓媒體上出現,本身就不尋常。
往前捋就能看出脈絡,今年7月,中國向聯合國提交了黃巖島領海基線和海圖。8月,中國海警發聲明指責菲律賓船非法進入。9月,中方直接設立"黃巖島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一套組合拳打下來,沒動武也沒喊口號,全是法律和制度層面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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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政府當然抗議了,但聲音很快就弱下去。因為中方拿出的依據硬邦邦,1961年菲律賓自己的第3046號法令明確劃定領土范圍,黃巖島壓根不在里面。1990年菲律賓駐德國大使還書面承認過"黃巖島不屬于菲律賓主權范圍"。這些都是菲律賓自己的官方文件,白紙黑字擺著。
美國國務卿魯比奧跳出來表態"與菲律賓站在一起",但這話說太多次了,已經不太管用。菲律賓學者和媒體人開始有不同聲音。有人引用國際海洋法分析,有人干脆避開主權問題,轉而談"區域合作""災后共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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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媒體轉向,表面看是因為中國援助帶來的好感,實際更像一種現實判斷。當美國只會畫大餅,中國卻送來實實在在的水和帳篷,菲律賓人自然會重新思考:到底該跟誰站在一起?
菲律賓國內矛盾也在發酵,馬科斯政府最近陷入腐敗丑聞,37名議員和富商涉嫌防洪工程貪腐被曝光,民怨沸騰。中方這時候援助,既展現了負責任大國形象,也間接凸顯了馬科斯政府的無能。輿論開始松動,媒體也就有了發聲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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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硬兼施的中國策略
有人說中國這次是"花錢買人心"。這話雖然刺耳,但確實說明了這招管用。只不過這不是簡單的收買,而是精準的戰略操作。
中國沒有借救災談條件,也沒要求菲律賓在南海問題上讓步。而是主動把人道主義放在前面,把地緣政治放在后面。這種"先救人再談事"的邏輯,既避開了敏感話題,也讓中國在南海博弈中占據了道德高地。
同時中國也沒放松警惕,就在援助消息傳出的同時,中國海軍長沙艦編隊在南海展開實戰化訓練。主炮射擊、防空反導、反潛搜索,一個科目接一個。這是在提醒某些人,善意歸善意,底線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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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對菲策略一直是這樣,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2016年南海仲裁案鬧劇時,中方態度堅決,配合海軍演練粉碎了外部勢力圖謀。但當菲律賓換屆后,中國又迅速釋放友好信號,通過經貿合作和災害援助推動關系正常化。
中國的應對思路很明確,一方面是給鄰居的援助,實實在在帶著睦鄰友好的心意。另一方面是練兵,明明白白傳遞主權絕不能談的立場。這兩方面配合起來,既讓菲律賓民眾感受到了實在的好處,也震懾了那些想從中攪局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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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美國那邊,還在盯著 “安全” 做文章,又是搞軍事合作、部署軍援,又是搞聯合軍演,動作不少,可根本沒說到老百姓心坎里。菲律賓人在災難里需要的不是航母,是一口能吃的飯、一瓶干凈的水。
風向在變,但路還很長
菲律賓媒體這次表態雖然值得關注,但不能高估。這不代表馬科斯政府會改變立場,更不意味著南海問題會馬上緩和。
馬科斯的親美路線短期內不會調整。菲律賓軍方仍在推進與美日的聯合軍演,仁愛礁方向的補給船行動還在繼續,黃巖島附近的巡航也沒停,這些都是有計劃、有節奏的"蠶食式"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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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也不會輕易放手。雖然特朗普政府最近對菲律賓態度冷淡,甚至在亞洲行程中跳過菲律賓直接跟中國接觸,但這不代表美國會放棄菲律賓這枚棋子。一旦需要,美國隨時可能通過新一輪軍援重新拉攏馬科斯。
但從中長期看,中國"滴水穿石"的策略確實在起作用。菲律賓精英階層出現分化,副總統薩拉·杜特爾特公開批評馬科斯預算案,多名參議員要求重新評估外交政策。對華貿易額在2025年前三季度暴跌22%,導致超過20萬人失業,民眾對"親美抗中"路線的質疑持續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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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援助帶來的影響是深遠的,雖然一次援助改變不了菲律賓政府立場,但能在菲律賓社會種下理性的種子。讓普通民眾看到,中國不是威脅,而是愿意在關鍵時刻伸手的鄰居。
南海博弈從來不是靠一場軍演或一次外交辭令能解決的,而是靠一件件實事堆起來的。這次臺風救援,中國用援助說話,菲律賓媒體用表態回應。黃巖島問題沒有立刻解決,但局勢已經悄悄在往有利于中國的方向傾斜。風向變了,雖然風還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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