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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先生,56歲,新疆人,在戈壁灘上種了一輩子地。他飯量大,笑聲亮,身體一直挺結(jié)實。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從沒想過,有一天連口飯都吃不下。”
2022年過年之后,柴先生開始覺得吃東西不順暢,喉嚨隱隱作痛。“一開始以為是上火,后來連喝粥都費勁了。”熬到4月份,他去了新疆醫(yī)科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做胃鏡。結(jié)果出來:食管癌。從那以后,他的生活就變成了“治療—復(fù)發(fā)—再治療”的循環(huán)。這條路,走得比戈壁灘上的土路還坎坷。
醫(yī)生建議他做放化療。30次放療做完,他瘦了十幾斤。接著又是5次免疫+化療,白細胞掉得太低,只好停掉化療,單用免疫治療。他本來以為能緩一緩,沒想到,更難的還在后面。
2023年6月,他輾轉(zhuǎn)去了廣州新市醫(yī)院,做了粒子條置入手術(shù)。心里盼著:“這次總該一勞永逸了吧?”可惜沒有。
2024年春天開始,病情又反復(fù)了。4月、9月、10月,他連續(xù)做了3次栓塞治療。一次次咬牙扛過來,但心里的勁兒,越來越弱。
2025年4月,第4次栓塞做完,他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第一次覺得:“我可能撐不住了。”僅僅3個月后,2025年7月,他又吃不下飯了。8月18日,他回到新疆醫(yī)科大學(xué)附屬腫瘤醫(yī)院檢查。
CT顯示:食管癌放化療及粒子條置入后,食管中上段管壁增厚,管腔擴張,周圍有多發(fā)小淋巴結(jié);腹部結(jié)腸積氣擴張,程度加重;上消化道造影提示食管狹窄,造影劑通過受阻,食管明顯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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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他不得不做了食管擴張和第5次介入栓塞。“說實話,我當時內(nèi)心很崩潰。”盡管做了這么多治療,他不僅沒好轉(zhuǎn),反而更嚴重了:只能喝點稀飯、牛奶、豆?jié){這類流質(zhì)食物;口干得厲害,咽東西就疼,肚子脹得難受,大便快一周沒解。
就在他幾乎絕望的時候,同病房的一位病友給他推薦了一位中醫(yī)。
柴先生二話沒說,直接訂了從新疆飛往鄭州的機票,找到了“國家非遺保護項目——袁氏中醫(yī)腫瘤療法”第八代傳承人、鄭州希福中醫(yī)腫瘤醫(yī)院的袁希福老中醫(yī)。
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能讓我好好吃口飯,就行。”
見到袁希福院長時,柴先生搓著臉,聲音里全是無奈:“手術(shù)做了這么多次,還是吃不下去,只能喝點湯湯水水……哎!”袁老仔細看了他的舌苔(舌淡苔少),把了脈(脈細弱無力),結(jié)合他的癥狀,判斷他是“正氣虧虛,脾胃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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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現(xiàn)在胃氣上逆,所以咽不下東西;身體津液不足,所以口干;腸道氣機不通,所以大便堵著。不能再急著‘攻’了,越攻身體越虛。”
針對柴先生的情況,袁希福院長開了一個以“扶助正氣、健脾和胃、降逆通腑”為主的方子:
- 用人參、白術(shù)、茯苓作為主藥,補元氣、健脾胃,恢復(fù)中焦運化功能,扶正固本;
- 用砂仁、木香理氣和中、醒脾開胃,改善腹脹、吃不下飯的問題;
- 用旋復(fù)花、代赭石降胃里的逆氣,針對“進食困難”這個急癥,打通進食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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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柴先生身體虛,不能用猛藥通便,還特地配了外用的“舒利貼”,通過穴位敷貼慢慢潤腸,既解決了便秘,又不傷正氣。
讓人沒想到的是,僅僅3天后,柴先生再次找到袁希福院長,激動地說:“袁大夫,我今天中午吃了一碗牛肉面!”不僅如此,他口干的癥狀減輕了,一周沒解的大便也通暢了。
袁希福院長隨即調(diào)整藥方:在之前扶正健脾、調(diào)暢氣機的基礎(chǔ)上,加入旱半夏增強降逆止嘔、燥濕化痰的作用;加入莪術(shù)、丹參活血化瘀,直達病灶;再加入鱉甲軟堅散結(jié)。
為了方便長期調(diào)理,袁老還把部分藥材做成了丸劑。他說:“湯藥力道猛,適合救急;丸藥力道緩,適合長期鞏固。你這是‘急則治其標,緩則治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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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先生心里暖烘烘的,甚至琢磨著在鄭州租個房子,安心調(diào)理。但袁老卻擺擺手說:“不用租房,你回新疆家里多好。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跟鄰居聊聊天,曬曬太陽,心情好了,比啥都強。喝中藥在哪兒都一樣,身體有不舒服,隨時聯(lián)系調(diào)方就行。”
一句實在話,讓這個新疆漢子安了心。他終于明白:治病,不一定要背井離鄉(xiāng);調(diào)理,也可以回到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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