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京報網報道,當地時間11月23日,南非約翰內斯堡的天空還殘留著G20峰會的余溫,中方代表團的專機剛剛消失在跑道盡頭,加拿大總理卡尼就在記者會上拋出了一句震動全球的話:“沒有美國,世界也可以轉。” 這句話落地時,距離特朗普高調抵制峰會、威脅南非“不準通過聯(lián)合宣言”不過48小時,白宮的抗議聲明還沒傳遍外交圈,就被《二十國集團領導人約翰內斯堡峰會宣言》的122條共識碾成了背景板。
這場被美國主動拋棄的峰會,成了檢驗全球霸權成色的最佳試金石。特朗普給出的抵制理由荒唐得像鬧劇——宣稱南非對白人農場主實施“種族滅絕”,甚至通過駐南使館發(fā)照會,要求“未經華盛頓同意不得發(fā)表任何成果文件”。可南非總統(tǒng)連眼皮都沒抬,直接把美方的無理要求扔進廢紙簍,峰會開幕當天就牽頭通過了聯(lián)合宣言,全程沒給缺席的美國留半個字的商量余地。彭博社的統(tǒng)計很直觀,會場里坐著的國家代表,覆蓋了全球四分之三人口、三分之二GDP和四分之三貿易額,少了美國這張“否決票”,共識反而簽得更快更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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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尼的發(fā)聲絕非一時沖動,這位曾怒懟特朗普關稅政策的加拿大總理,手里攥著足夠硬的現實依據。美國占加拿大貿易額的70%,這種近乎依附的關系讓加拿大在特朗普的貿易大棒下苦不堪言——鋼鋁關稅說加就加,貿易協(xié)定談判說停就停,甚至有“吞并加拿大”的極端言論流傳。峰會前卡尼剛跑完阿聯(lián)酋,簽下大額投資訂單,轉頭就在約翰內斯堡公開表態(tài)要拓展與中、印、南非的合作,從人工智能到能源領域全面布局,明擺著要跳出美國的“經濟包圍圈”。他的話里藏著所有美國盟友的心聲:當霸主連基本的戰(zhàn)略可靠性都無法保證,誰還愿意把國運綁在一棵樹上?
與加拿大的清醒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日本的尷尬表演。高市早苗在峰會上一通亂罵,把俄、中、美全拉進批評名單,高調主張用TPP對抗貿易保護主義,結果連旁邊的澳大利亞代表都懶得抬頭。這出戲演砸得毫不意外,日本經濟停滯多年,在美國關稅壓力下自身難保,卻硬要當“國際道德警察”。TPP早已不是當年的香餑餑,美國退出后影響力驟減,反觀中國主導的RCEP早已整合亞太供應鏈,日本拼命搶C位的樣子,像極了沒看清舞臺已換主角的過時演員。
最值得玩味的是《約翰內斯堡峰會宣言》里的“軍事安全潛臺詞”。雖然峰會聚焦經濟議題,但能源轉型和關鍵礦產開發(fā)條款,直接戳中了西方軍事霸權的命門。鋰、鈷等稀土資源是制造導彈制導系統(tǒng)、無人機電池的核心材料,過去西方靠壟斷定價權隨意收割,現在宣言明確支持生產國構建本土產業(yè)鏈,等于從源頭拆解西方的“軍工資源霸權”。非洲大陸第一次主辦G20就亮出這樣的硬招,徹底告別了過去只能當“資源供應方”的角色,用制度性行動告訴世界:這里不再是大國博弈的棋子。
特朗普或許到現在都沒明白,他抵制峰會的行為,比任何軍事演習都更能削弱美國的影響力。過去美軍的航母編隊開到哪里,美國的話語權就到哪里;現在白宮一句“不參加”,就被全球主流國家集體“除名”,連插嘴的資格都保不住。122條共識里沒有美國的印記,卻涵蓋了氣候、債務、能源等所有全球性議題,這本身就是對“美國優(yōu)先”最響亮的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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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20峰會的落幕,不是美國影響力的暫時下滑,而是單極霸權體系崩塌的開始。卡尼的話像一聲哨響,讓那些長期依附美國的國家敢于抬頭看路;南非的強硬則證明,全球治理的主導權正在向發(fā)展中國家轉移。當中方專機帶著合作共識返程,當非洲國家用宣言改寫規(guī)則,特朗普們該清楚了——軍事基地和貿易大棒留不住盟友,更擋不住多極化的浪潮。這個世界從來不是誰的私有財產,美國時代的落幕,恰是更公平的國際秩序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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