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別去，她朋友圈說的是明天下午的飛機。"
王欣緊緊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我的皮肉。
凌晨三點，我剛從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地套上外套準備下樓開車。
半小時前，王晴打電話過來，聲音帶著哭腔說臨時有急事要趕最早班機，求我送她去機場。
我沒多想就答應了，畢竟是老婆的親妹妹，這點忙總該幫。
可現在王欣拿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朋友圈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王晴三小時前發(fā)的動態(tài)清清楚楚寫著："明天下午兩點的航班，終于可以去看他了。"
配圖是一張機票截圖，時間確實是明天下午。
我感覺腦子里嗡的一聲，像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王晴為什么要騙我？
01
認識王晴是在三年前，我和王欣剛結婚那會兒。
她比王欣小五歲，剛從美術學院畢業(yè)，長得很漂亮，性格也活潑開朗。
第一次見面是在岳父母家的晚餐上，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扎著馬尾辮，看起來青春洋溢。
"姐夫好！"她甜甜地叫我，眼睛彎成月牙。
那時候我覺得這個小姨子挺可愛的，像個大學生一樣單純。
王欣總是很寵這個妹妹，什么好東西都想著給她買一份。
"我們家小晴從小就聰明，畫畫特別有天賦。"王欣經常這樣夸她。
王晴確實有才華，大學期間就獲得過不少設計比賽的獎項。
畢業(yè)后她進了一家廣告公司做平面設計，雖然工資不高，但工作很順心。
我們三個人經常一起吃飯，看電影，關系很和諧。
王晴總是叫我"姐夫"，很自然很親切，從來沒有讓我感覺有什么不妥。
王欣也很高興我們相處得好，常說："有你這個姐夫照顧著，我就放心了。"
那段時間是我們小家庭最溫馨的時光，三個人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樣。
王晴遇到工作上的問題會跟我商量，因為我在IT行業(yè)，對電腦技術比較熟悉。
她的電腦出故障了會找我修，手機卡頓了也會來求助。
我總是很耐心地幫她解決這些小問題，畢竟是妹妹嘛。
王欣看到我們這樣互動，臉上總是帶著滿意的笑容。
"你們感情這么好，我真開心。"她不止一次這樣說過。
那時候我以為，這就是正常的姐夫小姨子關系，互相關心，互相幫助。
可是慢慢地，我開始注意到王晴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了。
有時候她會盯著我看很久，被我發(fā)現后就會臉紅地移開視線。
有時候我和王欣說話，她會默默地坐在旁邊聽著，表情若有所思。
最開始我以為是我想多了，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王晴開始經常找各種理由來我們家，有時候明明王欣不在家，她也要過來坐坐。
"我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她總是這樣解釋。
我們會一起看電視，一起聊天，氣氛很輕松。
但是偶爾她會突然安靜下來，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我。
那種眼神讓我心里發(fā)毛，卻又說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對。
王欣對此毫不知情，她依然覺得我們的關系很正常很健康。
直到半年前的那個晚上，一切都改變了。
02
那天晚上王欣出差了，要在外地待三天。
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大概九點多的時候，王晴突然敲門。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外面披了件外套，說是剛洗完澡。
"姐夫，我害怕，能不能在你這兒待一會兒？"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問她怎么了，她說聽到樓道里有奇怪的聲音，可能是小偷。
我讓她進來，給她倒了杯熱水，安慰她說可能是鄰居回來晚了。
她坐在沙發(fā)上，外套滑落下來，露出雪白的肩膀。
我趕緊把視線移開，裝作在看電視。
"姐夫，你覺得我怎么樣？"她突然問我。
我愣了一下，說："挺好的啊，聰明漂亮，又有才華。"
"我是說，作為一個女人，你覺得我怎么樣？"她的聲音很輕很輕。
我感覺到了危險的信號，立刻站起來說："晴晴，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她也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距離近得讓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姐夫，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她仰起頭看著我，眼中含著淚光。
"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這三年來我一直在忍，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的話像一顆炸彈在我腦海里爆開。
我后退了一步，聲音有些嚴厲："晴晴，你清醒點，我是你姐夫。"
"我知道！"她的眼淚終于流下來，"我知道這是不道德的，我知道對不起我姐，但是感情這種事情能控制得住嗎？"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你只是一時沖動，過幾天就好了。"
"不是沖動！"她哭得更厲害了，"三年了，整整三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看到你和我姐這么恩愛，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樣痛。"
"我試過找別的男朋友，可是每次約會我想的都是你。"
她的表白讓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漂亮的女孩這樣深情告白，說不動心是假的。
但理智告訴我，這是絕對不能逾越的底線。
"晴晴，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我盡量溫和地說，"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們當作沒發(fā)生過。"
她抹掉眼淚，點點頭："對不起，姐夫，我不應該這樣的。"
說完她就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客廳里發(fā)呆到天亮。
從那天之后，王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她很少來我們家了，即使來了也是匆匆忙忙的，很少和我說話。
她對我的態(tài)度變得很冷淡，叫"姐夫"的時候聲音也很生硬。
王欣察覺到了這種變化，問我是不是和王晴發(fā)生了什么矛盾。
我只能含糊地說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心情不好。
王欣信了，還專門找王晴聊天，想開導她。
我知道王晴不會把那天晚上的事說出來，因為那對誰都沒有好處。
就這樣，我們之間保持著一種微妙的距離。
偶爾目光相遇，我能看到她眼中復雜的情感，有怨恨，有不甘，也有深深的痛苦。
我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直到今天凌晨的這個電話。
03
"老公，你在想什么？"王欣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我看著她手中的手機，屏幕上王晴的朋友圈還亮著。
"明天下午兩點的航班，終于可以去看他了。"
這句話里的"他"是誰？
為什么王晴要在凌晨騙我說要趕最早班機？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也許是臨時改簽了呢？"我試探性地說。
王欣搖搖頭："改簽不會這么快更新朋友圈，而且你看發(fā)布時間，是零點十五分。"
她說得對，王晴給我打電話是凌晨三點半，而朋友圈是零點十五分發(fā)的。
這意味著她發(fā)完朋友圈過了三個多小時才給我打電話。
"那她為什么要騙我？"我裝作很困惑的樣子問。
王欣盯著我看了好久，眼神中有我讀不懂的東西。
"老公，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我妹妹之間是不是有什么？"
我的心咯噔一下："什么叫有什么？她是你妹妹，我是你老公，我們能有什么？"
"那她為什么要在半夜三更給你打電話？"王欣的聲音有些顫抖，"而且還撒謊？"
"我怎么知道！"我有些急了，"可能是她遇到了什么麻煩，不好意思直說。"
王欣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這半年來，我一直覺得她對你的態(tài)度很奇怪。"
"以前她總是粘著你，什么事都要問你，現在卻像躲著你一樣。"
"而且每次我提到你，她的表情都很不自然。"
我努力保持鎮(zhèn)定："可能是她長大了，知道要保持距離了。"
"保持距離？"王欣苦笑一聲，"還是說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所以需要保持距離？"
她的直覺太準確了，讓我心里發(fā)慌。
"你想多了，能發(fā)生什么？"我避開她的眼神。
王欣突然抓住我的手："老公，我們結婚三年了，我了解你。"
"你現在的表情就像心虛的樣子。"
"如果真的什么都沒有，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被她說中了心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說實話，這半年來我確實很煎熬。
王晴的表白讓我對她有了不同的認知，我開始注意到她的美貌，她的溫柔，她的才華。
有時候我甚至會想，如果當初遇到的是她而不是王欣，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這種想法讓我感到羞愧，但又無法控制。
我開始刻意和王晴保持距離，但這種距離感反而讓我更加在意她的一舉一動。
她冷淡的態(tài)度，她眼中的怨恨，她偶爾不經意的溫柔，都讓我的心情起伏不定。
我知道這是不對的，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想。
但感情這種東西，真的能完全理智地控制嗎？
"老公？"王欣的聲音又響起，"你怎么不說話？"
我深吸一口氣："欣欣，我沒有對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好嗎？"
她看著我，眼中有失望，有懷疑，也有最后一絲希望。
"那現在怎么辦？她還在等你送她去機場。"
我拿出手機，準備給王晴回電話問清楚。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王晴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姐夫，你怎么還沒下來？"
"晴晴，你的朋友圈顯示是明天下午的飛機，到底怎么回事？"我開門見山地問。
電話那頭安靜了很久，久到我以為她掛了電話。
"你看了我的朋友圈？"她的聲音很小。
"是你姐看到的，她現在就在我身邊。"
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
"姐夫，求求你，就當幫我一次忙好嗎？我真的有急事。"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什么急事需要你撒謊？"
"我不能說，但是我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
王欣在旁邊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如果你不能告訴我實情，我就不去了。"我說。
"姐夫，你真的要逼我嗎？"王晴哭了起來，"我已經沒有別人可以求了，只有你能幫我。"
她哭得很傷心，讓我心軟了。
但王欣在旁邊緊緊抓著我的手，眼神堅決地搖頭。
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04
"晴晴，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不說清楚，我怎么幫你？"我繼續(xù)追問。
電話里傳來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還有似乎是在收拾東西的聲音。
"我真的不能說，姐夫，我求求你了，就這一次好嗎？"
王欣突然從我手中奪過電話："王晴，我是你姐，你現在馬上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姐？"王晴顯然沒想到王欣會接電話，聲音里滿是驚慌。
"我在這兒聽了半天了，你半夜三更給我老公打電話，還撒謊說要趕飛機，你到底想干什么？"
"姐，我真的有急事..."
"什么急事？"王欣的語氣很嚴厲，"你朋友圈明明寫的是明天下午的飛機，現在又說要趕最早班機？"
"而且你說要去看'他'，這個'他'是誰？"
王晴在電話那頭哭得更厲害了："姐，你別問了好嗎？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什么？"王欣的聲音越來越冷，"王晴，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事？"
我站在旁邊，看著王欣憤怒的表情，心里五味雜陳。
作為一個男人，我確實很想知道王晴遇到了什么困難。
但作為王欣的丈夫，我知道這種情況下不應該管王晴的閑事。
"姐，我真的不能說，但是我發(fā)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王晴哽咽著說。
"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王欣冷笑一聲，"那你為什么要騙我老公？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你有急事？"
"我..."王晴說不出話來。
"還有，這半年來你為什么總是避著我們？以前你不是最喜歡來我們家嗎？"
"姐，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王欣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王晴，我們是親姐妹，你什么心思我會不知道？"
"你從小就喜歡和我搶東西，小時候搶玩具，長大了搶衣服，現在是不是連我老公都想搶？"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徹底安靜了。
我也震驚地看著王欣，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姐，你怎么能這樣想我？"王晴的聲音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那你解釋啊！解釋你為什么要在半夜給我老公打電話！解釋你為什么要撒謊！"
"我不能說！"王晴幾乎是喊出來的，"總之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不能說就是有鬼！"王欣也喊了起來，"王晴，我警告你，離我老公遠點！"
"姐！"
"別叫我姐！從今天開始，你的事我不管了，你也別再來找我們！"
王欣說完就掛了電話，氣得渾身發(fā)抖。
我想安慰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因為王欣說的話雖然難聽，但確實擊中了要害。
王晴確實是在深更半夜給我打電話，確實是在撒謊，確實有什么事不能明說。
而我，確實對王晴有了不該有的感情。
"老公，你老實告訴我，她是不是跟你表白過？"王欣突然問。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這半年來的反常行為。"王欣的眼神很銳利，"她以前那么粘你，現在卻躲著你，這不是很明顯嗎？"
"她表白被你拒絕了，所以才會這樣。"
"但是她又放不下，所以才會在我不在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王欣的分析讓我冷汗直冒，因為她幾乎猜中了所有真相。
"她什么時候跟你表白的？"她繼續(xù)追問。
"欣欣，你真的想多了..."我還想狡辯。
"是不是半年前我出差那三天？"她的語氣很肯定，"我回來后就覺得她不對勁，原來是那時候！"
我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王欣看到我的表情，眼淚突然就流下來了。
"所以這半年來，你們一直瞞著我？"
"不是瞞著你，是我們什么都沒做！"我急忙解釋。
"什么都沒做？那她今天晚上為什么要騙你？"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王欣哭得更厲害了，"陳飛，你當我是傻子嗎？"
她哭著跑回了臥室，砰地一聲關上門。
我站在客廳里，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手機突然又響起來，是王晴打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姐夫，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她的聲音很虛弱。
"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訴我？"
"我真的不能說，但是我發(fā)誓，我沒有想破壞你們的感情。"
"那你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撒謊。"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但是我真的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只有你能幫我。"
"什么麻煩？"
"姐夫，如果我告訴你，你會幫我嗎？"
我看了一眼緊閉的臥室門，心里很矛盾。
作為男人，我不忍心看到王晴受苦。
但作為丈夫，我不能再讓王欣傷心了。
"你先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王晴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姐夫，你還記得我以前的男朋友劉峰嗎？"
劉峰？這個名字我有印象，好像是王晴大學時的男朋友。
"記得，怎么了？"
"他回來了，而且他威脅我，如果我不去見他，他就要..."
她說到一半又停住了。
"他要怎樣？"
"他要把我們以前的照片發(fā)到網上，還要告訴我姐我們的事。"
我愣住了："你們什么事？"
"就是...就是那些大學時的荒唐事。"王晴的聲音越來越小，"如果我姐知道了，她會怎么看我？"
我開始明白了，劉峰在威脅王晴，而王晴不想讓王欣知道她以前的事情。
"所以你要去見他？"
"我必須去，只有這樣才能拿回那些東西。"
"那為什么要撒謊說趕飛機？"
"因為他約我在機場見面，然后一起走。"王晴哭著說，"但是我不想跟他走，我只是想把東西拿回來。"
"所以你想讓我送你去，然后再接你回來？"
"嗯。"她的聲音很小很小。
我終于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同時也更加矛盾了。
05
我握著手機，腦子里亂成一團。
如果王晴說的是真話，那她確實遇到了大麻煩，作為姐夫，我應該幫她。
但是經過剛才和王欣的爭吵，我如果現在去幫王晴，后果不堪設想。
"姐夫，你還在嗎？"王晴小心地問。
"在。"我嘆了口氣，"晴晴，這件事很復雜..."
"我知道給你添麻煩了，但是我真的沒有別人可以求了。"她的聲音充滿絕望，"劉峰這個人你不了解，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如果那些照片真的被傳出去，我就完了。"
"而且他還說要告訴我姐我們的事，到時候不光是我，連你也會..."
她說到這里突然停住了，顯然意識到說漏了什么。
"連我也會怎樣？"我追問道。
"沒什么，我說錯了。"王晴慌忙否認。
但我已經聽出了問題的嚴重性。
劉峰不僅威脅要公開王晴以前的照片，還要告訴王欣"我們的事"。
這個"我們的事"指的是什么？
難道劉峰知道王晴對我表白的事？
還是說，他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我和王晴之間有不正當關系？
想到這里，我渾身冷汗直冒。
雖然我和王晴確實什么都沒做，但在這種事情上，往往是解釋不清的。
一旦傳出去，不管真假，我的名聲就毀了。
"晴晴，劉峰到底掌握了什么？"我壓低聲音問。
"我不能說太多，總之對你對我都不好。"王晴哭著說，"姐夫，我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我看了看臥室的門，王欣還在里面哭。
如果我現在去幫王晴，王欣肯定不會原諒我。
但如果我不去，后果可能更嚴重。
"他在哪兒等你？"我最終問道。
"機場三號航站樓，二樓咖啡廳。"王晴聽到我這樣問，聲音里有了一絲希望。
"你確定只是拿回東西就走？"
"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跟他走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了決定："好，我去送你。"
"真的嗎？姐夫，謝謝你！"王晴激動得哭了起來。
"但是你必須答應我，這是最后一次。"我嚴肅地說，"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再找我了。"
"我答應你。"她立刻說道。
"還有，你要向你姐道歉，坦白所有的事情。"
"我會的，等這件事解決了，我什么都告訴她。"
掛了電話，我站在客廳里，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我知道我這樣做是在冒險，但我實在不能眼看著王晴被劉峰威脅。
更重要的是，如果劉峰真的掌握了什么對我不利的證據，我必須去面對。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欣欣，我出去一趟。"
"你還是要去幫她？"王欣的聲音從門里傳出來，帶著濃濃的鼻音。
"我必須去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陳飛，如果你現在走出這個家門，就不要再回來了。"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我聽得出其中的絕望。
我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卻怎么也擰不開。
選擇幫助王晴，就意味著失去王欣。
但不去的話，可能面臨更大的危機。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接起來，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你就是陳飛吧？"
"你是誰？"
"我是劉峰，王晴的朋友。"男人冷笑一聲，"現在方便聊聊嗎？"
我的心跳瞬間加快，握著手機的手開始發(fā)抖。
劉峰直接給我打電話了，這意味著什么？
"你想說什么？"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我想說的很簡單，讓王晴一個人來見我，不要帶任何人。"他的語氣很冷，"特別是不要帶你這個好姐夫。"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的東西，王晴知道。"劉峰停頓了一下，"至于你，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否則的話，你老婆會看到一些她不該看到的東西。"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感覺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劉峰的威脅很明顯，他確實掌握了什么證據。
我必須去弄清楚到底是什么。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擰開了門把手。
王欣坐在床邊，眼睛紅腫，看到我進來，臉上露出最后一絲希望。
"老公，你不去了對嗎？"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來握住她的手："欣欣，我必須去，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么意思？"
"有個叫劉峰的人在威脅王晴，也在威脅我。"我決定告訴她一部分真相，"如果我不去處理這件事，我們的婚姻可能會有更大的麻煩。"
王欣看著我，眼中滿是疑惑和不安。
"什么麻煩？"
"我現在還不確定，但是我必須去面對。"我緊握她的手，"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點了點頭："那你去吧，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回來。"
"我答應你。"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轉身走向門口。
手剛摸到門把手，我突然聽到身后傳來王欣的聲音：
"老公，等等。"
我回過頭，看到她拿著手機，臉色煞白。
"王晴又發(fā)朋友圈了。"她的聲音在顫抖。
我走過去看她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內容讓我徹底呆住了。
王晴剛剛發(fā)的朋友圈只有簡單的幾個字，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里。
我感覺血液一瞬間沖上大腦，眼前開始發(fā)黑，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06
王晴的朋友圈寫著："對不起姐姐，我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但我不后悔。今晚過后，一切都會結束。"
配圖是一張我們三個人以前的合照，但她把王欣的臉用貼紙遮住了，只留下我和她。
我感覺天旋地轉，這簡直就是在向所有人宣布她對我的感情。
"這個賤人！"王欣憤怒地把手機摔在地上，"她這是想毀掉我們！"
我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王晴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王晴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姐夫，你看到了吧？"
"你瘋了嗎？趕緊把朋友圈刪了！"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p>
"刪不掉了。"她苦笑一聲，"劉峰說如果我不發(fā)這條朋友圈，他就會把更過分的東西發(fā)出去。"
"什么更過分的東西？"
"姐夫，你還記得半年前那個晚上嗎？"王晴的聲音很輕，"我抱你的時候，劉峰在窗外拍了照片。"
我的腦袋嗡地一聲，差點拿不住手機。
那天晚上，王晴表白被我拒絕后，確實哭著抱了我一下。
雖然只是很短暫的擁抱，而且是在我完全被動的情況下。
但如果被拍成照片，確實很容易被人誤解。
"他怎么會在那里？"我聲音發(fā)抖地問。
"他一直在跟蹤我，想要找機會報復我。"王晴哭著說，"那天晚上他本來想直接闖進來，但是看到這一幕后，他覺得拍照更有用。"
"這半年來，他一直用這些照片威脅我，要我重新和他在一起。"
"我拒絕了，所以他就要徹底毀掉我，也毀掉你。"
我徹底明白了，劉峰這是在報復王晴，而我只是被牽連的無辜受害者。
"那你現在發(fā)朋友圈有什么用？"
"他說如果我主動承認對你的感情，他就會放過你，只對付我一個人。"王晴的聲音充滿絕望，"姐夫，對不起，我不想連累你，但是我真的沒有選擇了。"
"你在哪里？我現在就來找你！"
"不要來！"王晴急忙說，"劉峰說如果看到你，他就會立刻把所有照片發(fā)到網上！"
我握著手機，感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王欣在旁邊聽著我們的對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所以你們真的抱過？"她冷冷地問。
"欣欣，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王欣的眼淚又流下來，"我什么都明白了。"
"你們瞞了我半年，現在終于瞞不住了對吧？"
"不是這樣的！"我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辯解。
王晴在電話里也聽到了王欣的話，哭著說："姐，你別怪姐夫，都是我的錯！"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王欣冷笑，"朋友圈已經發(fā)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明天怎么面對同事？怎么面對朋友？怎么面對爸媽？"
她說得對，這件事一旦傳開，我們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是劉峰。
"看到了吧？這只是開始。"他的聲音充滿惡意，"如果你敢來機場，我還有更精彩的東西要發(fā)布。"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咬牙切齒地問。
"我要王晴，也要你付出代價。"劉峰冷笑，"你以為你是個好人嗎？明明是有婦之夫，還和小姨子搞曖昧。"
"我們沒有搞曖昧！"
"照片會說話。"他掛了電話。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王欣看著我，眼中已經沒有了任何溫情。
"陳飛，我們離婚吧。"她平靜地說。
"欣欣，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她擦掉眼淚，"我不能接受我的丈夫和我妹妹有任何曖昧關系，哪怕只是精神上的。"
"但是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
"可是你心動了，不是嗎？"王欣直視我的眼睛，"如果你對她完全沒有感覺，為什么會讓她抱你？"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因為王欣說得對，那一刻我確實心軟了，確實沒有立刻推開王晴。
雖然只有幾秒鐘，但確實存在。
"我需要時間考慮我們的關系。"王欣站起來，"這幾天我會回娘家住，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
說完她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我想攔住她，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手機里還傳來王晴的哭聲："姐夫，都是我害了你，我該死，我真的該死..."
"你別說了！"我對著手機吼道，然后掛掉了電話。
王欣聽到我的吼聲，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失望。
"果然，你還是在乎她的。"她苦笑一聲，"陳飛，我們結束了。"
07
王欣收拾好東西離開后，整個家里安靜得可怕。
我坐在沙發(fā)上，感覺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
手機不斷地響著，有同事打來的，有朋友打來的，顯然王晴的朋友圈已經傳開了。
我一個都沒接，只是呆呆地坐著。
凌晨五點，王晴又打來電話。
"姐夫，我姐走了嗎？"她的聲音很虛弱。
"走了。"我有氣無力地回答。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她又開始哭。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我心里滿是怒火，"你知不知道你毀了多少人？"
"我知道，所以我決定了。"王晴突然不哭了，聲音變得很平靜，"我要去見劉峰，跟他走。"
"什么？"我一下子站起來。
"只有這樣，他才會放過你和我姐。"王晴說，"我會告訴所有人，是我單方面糾纏你，你是無辜的。"
"你瘋了嗎？你跟他走能有什么好結果？"
"不管什么結果，都比現在好。"王晴苦笑，"姐夫，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王晴，你聽著，不要做傻事！"我急了，"我現在就來接你，我們一起去面對劉峰！"
"不要來！他說了如果看到你，會做更過分的事！"
"我不怕！"
"可是我怕！"王晴哭了起來，"我怕連累你更深！"
"姐夫，謝謝你這三年來對我的好，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就是能叫你一聲姐夫。"
"雖然我知道我們不可能，但是我不后悔愛上你。"
"如果有來生，我希望我能比我姐先遇到你。"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再打就關機了。
我急得要命，立刻開車沖出了家門。
路上我一直在想，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三年前，我們還是一家人，相處得那么和諧。
王晴那時候真的像個單純的小妹妹，我也真的只把她當妹妹看待。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
也許是從她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成熟開始？
也許是從我開始注意到她的眼神開始？
也許是從我發(fā)現自己會因為她的話而心情起伏開始？
我不得不承認，王欣說得對，我確實對王晴動過心。
雖然我一直在壓抑這種感情，雖然我從來沒有主動做過任何越界的事情。
但感情就是感情，它不會因為道德約束而消失。
當王晴對我表白的時候，我心里除了震驚和理智的拒絕，確實還有一絲被認可的竊喜。
當她抱我的時候，我確實有那么幾秒鐘沒有推開她。
這些細節(jié)，足以毀掉我的婚姻和名聲。
到達機場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我在三號航站樓二樓找到了那家咖啡廳，遠遠就看到了王晴的身影。
她坐在角落里，對面坐著一個男人，應該就是劉峰。
劉峰長得不算難看，但眼神中有種讓人不舒服的陰冷。
他們在低聲說著什么，王晴的表情很痛苦。
我剛想走過去，突然感覺有人拍我的肩膀。
回頭一看，是王欣。
"欣欣？你怎么來了？"我驚訝地問。
"我想了一夜，覺得不能讓王晴一個人面對這個混蛋。"她的眼圈紅紅的，"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我妹妹。"
看到王欣出現，我心里涌起一陣暖流。
不管我們之間有什么矛盾，在關鍵時刻，她還是選擇了保護家人。
"我們一起過去吧。"我說。
王欣點點頭，我們一起走向咖啡廳。
劉峰看到我們出現，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喲，這不是那對恩愛夫妻嗎？"他站起來，"來看妹妹最后一面？"
"劉峰，我們談談。"我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沒什么好談的。"他搖搖頭，"王晴已經答應跟我走了，你們來晚了。"
王晴看到我們，眼淚立刻流下來："姐，姐夫，你們不該來的..."
"傻丫頭，你以為我會讓你一個人面對這個人渣？"王欣走到她身邊，緊緊抱住了她。
看到姐妹倆相擁而泣，我心里既感動又愧疚。
如果不是因為我，她們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很感人啊。"劉峰冷笑，"但是沒用，該還的債還是要還。"
"什么債？"王欣冷冷地看著他。
"問你妹妹吧，問問她大學時做過什么好事。"劉峰眼中閃過惡毒的光芒。
王晴聽到這話，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王晴，到底怎么回事？"王欣感覺到了妹妹的異常。
"姐，我..."王晴說不出話來。
"我來說吧。"劉峰得意地笑了，"你妹妹在大學時可不是什么好女孩..."
"閉嘴！"我怒吼一聲打斷了他，"你想要什么直接說！"
"我想要的很簡單。"劉峰掏出手機，"要么王晴跟我走，要么我把所有照片和視頻都發(fā)到網上。"
"什么視頻？"我心里一沉。
"當然是你們擁抱的視頻啊，多角度拍攝，非常清晰。"劉峰搖著手機，"標題我都想好了：《已婚男子深夜與小姨子幽會》，一定很有點擊率。"
我感覺血液沖上腦門，恨不得沖上去揍他。
但理智告訴我不能沖動，那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你想要多少錢？"我冷靜地問。
"錢？"劉峰哈哈大笑，"你以為我缺錢嗎？我要的是王晴，是看到你們痛苦！"
原來他根本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報復。
這種人是最難對付的，因為他沒有理性的需求。
"為什么？"王欣問，"王晴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劉峰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她憑什么甩了我？憑什么說我配不上她？"
"我追了她三年，為她花了多少錢，付出了多少感情？"
"結果她畢業(yè)后直接就消失了，連分手都不跟我說一聲！"
"這三年來我到處找她，終于找到了，她憑什么以為能逃得掉？"
原來如此，這是一個被分手后產生報復心理的前男友。
這種人往往是最危險的，因為他們的行為完全不可預測。
"劉峰，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王晴擦掉眼淚，"你要報復就沖我來，別牽連無辜的人。"
"無辜？"劉峰指著我，"他無辜嗎？明明是有婦之夫，還和你搞曖昧！"
"我們沒有搞曖昧！"王晴大聲說，"是我單方面喜歡他，他從來沒有給過我任何回應！"
"那天晚上的擁抱算什么？"
"那是我強迫他的！"王晴站起來，"劉峰，你要恨就恨我一個人，放過他們吧！"
看著王晴為了保護我們而拼命辯解，我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女孩雖然做錯了事，但她的善良和勇敢是真的。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機開始錄音。
"劉峰，你剛才的話我都錄下來了。"我舉起手機，"跟蹤他人，偷拍隱私，還有敲詐勒索，這些都是犯罪行為。"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劉峰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做。
"你敢報警？"他色厲內荏地說，"那些照片一旦傳出去，你的名聲也完了！"
"我不怕。"我堅定地說，"清者自清，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妻子的事，不怕任何人知道。"
"至于那個擁抱，任何人看了完整視頻都能看出來是怎么回事。"
王欣聽到我這樣說，看我的眼神柔和了一些。
劉峰看到形勢不妙，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好，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舉起手機，準備發(fā)布那些照片。
就在這個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幾個穿制服的人走了過來。
"警察！有人報警說這里有人敲詐勒索！"
08
原來王欣在來機場的路上就報了警，警察一直在暗中觀察。
劉峰看到警察，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同志，你們搞錯了吧？我們只是在聊天..."他想狡辯。
"聊天？"警察拿出錄音設備，"我們已經把你們的對話錄下來了，證據確鑿。"
劉峰這才意識到自己完了，臉上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
"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說著，開始搜查劉峰的手機和相機。
很快，那些偷拍的照片和視頻都被找到，并且當場刪除。
"這些照片我們會作為證據保存，絕對不會外傳。"警察向我們保證。
看著劉峰被帶走，我們三個人都長長松了一口氣。
這場噩夢終于結束了。
"姐夫，謝謝你。"王晴紅著眼睛對我說。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姐。"我看向王欣，"如果不是她報警，后果不堪設想。"
王欣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們。
"姐，你能原諒我嗎？"王晴拉住王欣的手，"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不該喜歡上姐夫..."
"傻丫頭。"王欣嘆了口氣，"感情的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
"但是你不應該瞞著我，更不應該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
"我知道錯了。"王晴哭著說，"以后我再也不會了。"
王欣抱住了妹妹，兩個人都哭了起來。
看著她們和好如初，我心里既高興又擔憂。
高興的是這個家庭危機終于過去了，擔憂的是我和王欣的關系還能回到從前嗎？
從機場回到家，我們三個人都很累。
王晴主動提出要搬出去住，給我們一些空間。
"不用。"王欣搖搖頭，"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的錯。"
她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我們都需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感情。"
那天晚上，我和王欣進行了一次徹底的長談。
我向她坦白了這半年來內心的掙扎，承認了對王晴確實有過心動的感覺。
王欣也告訴我，她其實早就察覺到了我的變化，只是不愿意相信。
"老公，我不怪你心動。"她握著我的手說，"王晴確實很優(yōu)秀，換了任何男人都可能會心動。"
"但是我怪你不誠實，怪你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這件事。"
"如果你當時就告訴我王晴表白了，我們就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說得對，很多問題都是因為隱瞞而變得復雜。
"欣欣，你還愿意給我一次機會嗎？"我誠懇地問。
王欣看著我，沉默了很久。
"我需要時間。"她最后說，"這次的事情對我打擊很大，我需要時間來消化。"
"我會等你。"我緊握她的手，"不管多久，我都會等。"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們的關系確實有些微妙。
王欣沒有提離婚的事，但也沒有完全原諒我。
她需要時間來重建對我的信任，我理解并支持她。
王晴后來真的搬出去住了，她說這樣對大家都好。
臨走前，她向我們正式道歉，承諾以后會保持適當的距離。
"姐夫，對不起讓你們的婚姻出現危機。"她哭著說，"我會用一輩子來彌補這個錯誤。"
"晴晴，你還年輕，會遇到更好的人。"我真誠地對她說，"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吧。"
她點點頭，眼中有了希望的光芒。
三個月后，王晴交了新男朋友，是她公司的同事，人很老實可靠。
半年后，我和王欣的關系逐漸恢復正常。
她告訴我，那段時間她想了很多，最終決定原諒我。
"因為我發(fā)現，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舍不得你。"她笑著說，"而且我也相信，你心里最愛的還是我。"
一年后，王晴結婚了，我和王欣都去參加了婚禮。
看著她穿著潔白的婚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由衷地為她高興。
"姐夫，謝謝你當時沒有放棄我。"她在婚禮上對我說，"如果不是你們的幫助，我可能永遠走不出那個陰霾。"
"我們是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助。"我笑著說。
現在回想起那個凌晨的電話，我依然覺得像做了一場噩夢。
但正是這場噩夢，讓我們一家人都成長了。
我學會了誠實面對自己的感情，也學會了在誘惑面前堅守底線。
王欣學會了信任和原諒，也更加珍惜我們的感情。
王晴學會了放下不該有的執(zhí)念，勇敢地去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
有時候，危機未必是壞事，它可能是成長的契機。
只要我們有勇氣面對，有智慧處理，有愛心包容，任何困難都能被克服。
那個深夜的電話雖然差點毀掉我們的家庭，但最終卻讓我們的關系變得更加牢固。
因為經歷過考驗的感情，才是最珍貴的感情。
現在的我們，比以前更加珍惜彼此，也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愛情和家庭。
而那個曾經讓我們痛苦的秘密，也變成了我們共同成長的珍貴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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