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頭頓了頓,聲音更冷了:“你知道我們家是干什么的嗎?知道我們家有多少財富、多少礦嗎?我不是嚇唬你,想捏死你,我都不用動手指頭,動動指甲蓋你就得消失。拿錢買你命,對我來說跟玩兒似的,我手里的錢夠買你十條命。”“你給我打電話什么意思?”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給你打這個電話,是希望你好自為之。最好在廣州跟我們兄弟倆見一面,把事兒解決了。否則,王平河,別以為你老家是大連的我就動不了你——黑白兩道我都能拿捏你,只要我愿意,調出幾百號人去大連抓你都不是事兒!你在大連的夜總會,你建立的那些人脈,我全給你砸了!我甚至能把你打成半身不遂,讓你一輩子殘廢,比死都難受!”對方的聲音像冰錐子似的扎人,“我給你三個小時時間,盡快給我答復。”“三個小時?我現在就給你答復!”王平河也火了。“電話里說不行,你得跟我見一面。”“QNMD!”王平河直接罵了出來。旁邊的五雷子一聽,立馬問:“哥,他罵你?”“沒有!”“哥,我剛才聽見他罵你了!”“沒有!他敢罵我?”大四頭臉一沉,“我說話那氣勢,他借十個膽也不敢!”“真聽見了,他說去你......”“你聽錯了!他說去你家。”大四頭瞪了五雷子一眼,“他不敢!韓波,你們先出去,讓下邊兄弟都戒備著!”“哎!”韓波等人都走了。五雷子湊過來:“哥,他是不是罵你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大四頭說:“你跟SB似的,當著這么人問啊?怎么辦?”“哥,這小子太狂了,就得!”干他大四頭說:“我這兩天找人打聽了,王平河根本就不認識康哥。那個姓萬的跟康哥的關系也就一般,上回我是被他唬住了。這樣吧,咱得給他逼出來,現在找不著他,他以為咱抓不著他,就得給他點壓力!”“哥,最好是打他,不用白道。”大四頭問:“知道他來廣州做什么嗎?”“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夜總會見著他了。”“他在廣州有什么朋友?”“不知道。”大四頭說:“得想辦法把他逼出來呀。老五,你這邊讓韓波再調點兄弟,照200號人預備著,咱不用,但氣勢得有!明白嗎?”“明白。”“我這邊找白道抓他。”大四頭撥通了廣州市阿sir公司的孫經理,“孫哥。”“哎哎,老四啊。”“孫哥,你幫我個忙。”“你說。”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你幫我抓一個叫王平河的小子,老家東北東北大連的,這兩天剛到廣州!你趕緊讓手下的人全員出動,人多點好抓!”“他跟你有啥過節啊?”孫經理問。“這小子把我買礦的一個多億給騙跑了!我現在連買礦的錢都沒有了。”孫經理一聽,“我艸!這小子啥腦袋呀?是猴子成精了,能把你騙了?”“孫哥,你別打聽了,趕緊幫我安排,越快越好!慢了我怕他跑了!你讓機場、火車站、客運站全給我布上人,別讓他溜了!這小子一米八左右,圓臉寸頭,身邊估計跟著十多個弟兄。他昨天晚上在‘家屬夜總會’唱歌,肯定就在附近住,你趕緊讓手下排查附近的酒店、旅店!”“行,我這就安排!”孫經理掛了電話。五雷子說:“哥,你這句話也提醒我了,我讓韓波帶點兄弟去家屬夜總會對面那片酒店,挨家挨戶找一圈,說不定能找到他呢。如果能找到他,直接就了,都不用找阿sir。”干他大四頭一擺手,“沒必要。讓阿sir抓他。”“哥......”“你聽我的,讓阿sir抓他,一樣揍他。聽話,哥肯定給你報仇。”“行。哥,那你先坐一會兒,我出去一趟。”五雷子走出了大四頭的房間,來到了韓波的房間,“韓波!”“哎,哎,五哥。”“你聽我說,你帶點兄弟去家屬夜總會對面,我看對面有好幾家酒店,你去找一下,說不定王平河就在那住著。”“五哥,那有十來家酒店呢,去哪家找啊?”“你挨家挨戶找。真要是找著了,直接。我哥那邊找阿sir了。我怕阿sir抓住他,我沒法報仇了。”干他“行行,五哥,那我去。”五雷子說:“人不用多,別跟阿sir碰一起去了。”“他長什么樣?”五雷子把王平河的長相描述了一番,韓波帶著二十多人下樓了。六輛車徑直往家屬夜總會方向開去。王平河住的酒店就在夜總會斜對面,過馬路就是,距離連30米都不到。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韓波一擺手,兄弟們全把五連發夾在懷里,低著腦袋往酒店里沖。韓波本人一米七五左右,臉尖嘴猴腮的,身后的兄弟都是三十好幾、快四十的老炮,既有社會經驗,又敢打敢沖。到了前臺,韓波拍著柜臺問:“老妹兒,打聽一下,有沒有大連口音的十多個人在這住?”“是今天來的嗎?”前臺小姑娘嚇了一跳。“不是,昨天晚上就在這住了。”韓波急著說,“我自己進去找找行不?”小姑娘不敢攔,點點頭:“行……”“分成三伙,一伙七八個,挨個樓層搜!發現目標趕緊打電話,大伙一起上!”韓波吩咐道。三伙人分別往二樓、三樓、四樓、五樓沖去,韓波親自帶隊,先在一樓轉了一圈——此時的王平河,正在一樓西餐廳吃飯呢。兄弟們都沒帶家伙。西餐廳是五星級標準,裝修得挺豪華,還有水系景觀,中午飯點人挺多,三三兩兩坐在一起,有男有女,挺熱鬧。王平河跟張斌、二紅和小軍子湊一桌。
大四頭頓了頓,聲音更冷了:“你知道我們家是干什么的嗎?知道我們家有多少財富、多少礦嗎?我不是嚇唬你,想捏死你,我都不用動手指頭,動動指甲蓋你就得消失。拿錢買你命,對我來說跟玩兒似的,我手里的錢夠買你十條命。”
“你給我打電話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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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打這個電話,是希望你好自為之。最好在廣州跟我們兄弟倆見一面,把事兒解決了。否則,王平河,別以為你老家是大連的我就動不了你——黑白兩道我都能拿捏你,只要我愿意,調出幾百號人去大連抓你都不是事兒!你在大連的夜總會,你建立的那些人脈,我全給你砸了!我甚至能把你打成半身不遂,讓你一輩子殘廢,比死都難受!”對方的聲音像冰錐子似的扎人,“我給你三個小時時間,盡快給我答復。”
“三個小時?我現在就給你答復!”王平河也火了。
“電話里說不行,你得跟我見一面。”
“QNMD!”王平河直接罵了出來。
旁邊的五雷子一聽,立馬問:“哥,他罵你?”
“沒有!”
“哥,我剛才聽見他罵你了!”
“沒有!他敢罵我?”大四頭臉一沉,“我說話那氣勢,他借十個膽也不敢!”
“真聽見了,他說去你......”
“你聽錯了!他說去你家。”大四頭瞪了五雷子一眼,“他不敢!韓波,你們先出去,讓下邊兄弟都戒備著!”
“哎!”韓波等人都走了。
五雷子湊過來:“哥,他是不是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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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頭說:“你跟SB似的,當著這么人問啊?怎么辦?”
“哥,這小子太狂了,就得!”
干他
大四頭說:“我這兩天找人打聽了,王平河根本就不認識康哥。那個姓萬的跟康哥的關系也就一般,上回我是被他唬住了。這樣吧,咱得給他逼出來,現在找不著他,他以為咱抓不著他,就得給他點壓力!”
“哥,最好是打他,不用白道。”
大四頭問:“知道他來廣州做什么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夜總會見著他了。”
“他在廣州有什么朋友?”
“不知道。”
大四頭說:“得想辦法把他逼出來呀。老五,你這邊讓韓波再調點兄弟,照200號人預備著,咱不用,但氣勢得有!明白嗎?”
“明白。”
“我這邊找白道抓他。”大四頭撥通了廣州市阿sir公司的孫經理,“孫哥。”
“哎哎,老四啊。”
“孫哥,你幫我個忙。”
“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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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抓一個叫王平河的小子,老家東北東北大連的,這兩天剛到廣州!你趕緊讓手下的人全員出動,人多點好抓!”
“他跟你有啥過節啊?”孫經理問。
“這小子把我買礦的一個多億給騙跑了!我現在連買礦的錢都沒有了。”
孫經理一聽,“我艸!這小子啥腦袋呀?是猴子成精了,能把你騙了?”
“孫哥,你別打聽了,趕緊幫我安排,越快越好!慢了我怕他跑了!你讓機場、火車站、客運站全給我布上人,別讓他溜了!這小子一米八左右,圓臉寸頭,身邊估計跟著十多個弟兄。他昨天晚上在‘家屬夜總會’唱歌,肯定就在附近住,你趕緊讓手下排查附近的酒店、旅店!”
“行,我這就安排!”孫經理掛了電話。
五雷子說:“哥,你這句話也提醒我了,我讓韓波帶點兄弟去家屬夜總會對面那片酒店,挨家挨戶找一圈,說不定能找到他呢。如果能找到他,直接就了,都不用找阿sir。”
干他
大四頭一擺手,“沒必要。讓阿sir抓他。”
“哥......”
“你聽我的,讓阿sir抓他,一樣揍他。聽話,哥肯定給你報仇。”
“行。哥,那你先坐一會兒,我出去一趟。”五雷子走出了大四頭的房間,來到了韓波的房間,“韓波!”
“哎,哎,五哥。”
“你聽我說,你帶點兄弟去家屬夜總會對面,我看對面有好幾家酒店,你去找一下,說不定王平河就在那住著。”
“五哥,那有十來家酒店呢,去哪家找啊?”
“你挨家挨戶找。真要是找著了,直接。我哥那邊找阿sir了。我怕阿sir抓住他,我沒法報仇了。”
干他
“行行,五哥,那我去。”
五雷子說:“人不用多,別跟阿sir碰一起去了。”
“他長什么樣?”
五雷子把王平河的長相描述了一番,韓波帶著二十多人下樓了。
六輛車徑直往家屬夜總會方向開去。王平河住的酒店就在夜總會斜對面,過馬路就是,距離連30米都不到。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韓波一擺手,兄弟們全把五連發夾在懷里,低著腦袋往酒店里沖。韓波本人一米七五左右,臉尖嘴猴腮的,身后的兄弟都是三十好幾、快四十的老炮,既有社會經驗,又敢打敢沖。到了前臺,韓波拍著柜臺問:“老妹兒,打聽一下,有沒有大連口音的十多個人在這住?”
“是今天來的嗎?”前臺小姑娘嚇了一跳。
“不是,昨天晚上就在這住了。”韓波急著說,“我自己進去找找行不?”
小姑娘不敢攔,點點頭:“行……”
“分成三伙,一伙七八個,挨個樓層搜!發現目標趕緊打電話,大伙一起上!”韓波吩咐道。
三伙人分別往二樓、三樓、四樓、五樓沖去,韓波親自帶隊,先在一樓轉了一圈——此時的王平河,正在一樓西餐廳吃飯呢。兄弟們都沒帶家伙。西餐廳是五星級標準,裝修得挺豪華,還有水系景觀,中午飯點人挺多,三三兩兩坐在一起,有男有女,挺熱鬧。王平河跟張斌、二紅和小軍子湊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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