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北街頭的早餐店,凌晨四點就開始排隊。老板把油條掰成兩段,順口跟客人搭話:“今天面粉又漲價,還好是山東船直接運到基隆港。”一句話,把“中國臺灣省”四個字說得比任何公報都響亮——肚子餓了,誰跟你玩文字游戲?
聯合國那紙2758號決議,很多人一輩子不會讀,但它就像空氣:平時感覺不到,一旦抽走,誰都喘不上氣。1971年它把“蔣介石的代表”請出會場,順手把座位塞給北京,順手也把臺灣放進“省”這一格。別小看這輕輕一格,它讓后面所有“改名”“正名”都像在沙灘上刻字,浪一來就抹平。
更老的紅線寫在1943年的開羅飯店。羅斯福、丘吉爾、蔣介石飯后散步,煙灰缸還沒涼,《開羅宣言》就先給臺灣判了“回家”的刑期。兩年后《波茨坦公告》再補一句“開羅條款必須實施”。那會兒日本還沒投降,臺灣的命運已被釘死,比裕仁的詔書都早。所以今天再喊“臺灣地位未定”,就像指著自家祖墳說“這塊地我沒買過”——騙鬼可以,騙土地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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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島內偏有人把課本當橡皮擦。歷史課把“光復”改成“接收”,地理課把“中國大陸”縮成“對岸”。最魔幻的是“農委會”的官網:一邊在“國情介紹”里寫“我國首都在臺北”,一邊在英文版氣候報告里乖乖填“Taiwan, Province of China”。服務器大概也尷尬到當機——到底聽誰的?最后IP地址替它選了:根服務器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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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那層更騙不了人。臺南孔廟的春聯寫“金甌永固”,橫批還是“四海一家”;鹿港媽祖繞境,炮仗紙屑飄到廈門對岸,風向都懶得改。年輕人把“抖音神曲”翻成閩南語,點閱前幾名全是“想回泉州吃土筍凍”。算法比“去中國化”誠實,推送記錄全留著,刪都刪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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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推,經貿數字更像脫不掉的底褲。臺積電去年出貨,七成運向長三角;高雄漁港的秋刀魚,七成由上海水產集團包船收走。最會喊“抗中”的民意代表,被拍到在廈門吃沙茶面,還順手打包十罐花生醬——嘴上說不要,筷子很誠實。大陸海關一張“中國臺灣省”原產地證書,讓高雄蓮霧比菲律賓同級貨每斤多賣兩塊人民幣,農民伯伯笑到合不攏嘴:原來“被統一”比“搞獨立”更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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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擔心“變省會”后會被“矮化”。其實省與省之間也有高低配:廣東GDP高過澳洲,江蘇財政秒掉西班牙,誰嫌他們“矮”?反倒是“一國兩制”的窗口,被民進黨親手焊死——修“反滲透法”、擋服貿、拒“九二”,每焊一次,北京就把“兩制”的折扣多收一點,直到收完。現在連國民黨都不敢再提“一中各表”,因為大陸網友已把“各表”做成梗圖:一張圖里,臺灣被畫成對話框,外頭大陸直接關機——“表什么表,直接合并報表”。
真到那天,生活其實不會天翻地覆,只是系統升級。臺北101的電梯小姐可能把“歡迎來臺灣”改成“歡迎來臺灣省”;高鐵票從“臺北—左營”變成“臺北—高雄南”,票價還降了,因為軍事預算歸零,財政省下的錢補貼票價。臺東民宿老板最開心:解放軍戰機不用天天繞島,航空管制少了,游客訂單多了,他干脆把防空洞改成酒窖,賣“統一紅”葡萄酒,瓶身印“臺9線”風景,一秒賣爆。
最實在的利好是“臺胞證”直接升“身份證”。以后臺大畢業生想考杭州街道辦,不用再等“專項招錄”;臺中程序員想跳槽深圳,直接掏身份證刷閘機,社保、醫保、公積金一鍵三連,連“36歲危機”都共享,痛并快樂著地卷進大廠。過去被綠媒嚇成“會被抓去修長城”的段子,真落地才發現:長城早修好了,缺的是寫代碼的,不是搬磚的。
當然,日子不會只剩糖。省籍標簽肯定會被玩成新梗,“臺灣省”三字一出現,彈幕必刷“超大省份,自帶海峽的那種”。但吵歸吵,地圖炮射程外,大家更關心的是:今晚團購的鳳梨便宜十塊,明天上班的高鐵會不會晚點。歷史的大敘事,最后都坍縮成外賣準時、娃有學位、爸媽看病能報銷——這些才是“統一”兩個字最硬的內核。
所以別再把臺灣想成薛定諤的貓,盒子早被歷史焊死,貓只能是中華貓,省籍只是標簽貼在哪層毛的問題。剩下的,不過是時間:是2027、2035,還是明天早上那班從福州開出的高鐵,誰也說準。唯一能確定的是,當汽笛穿過臺灣海峽,手機信號欄跳出“中國電信臺灣省公司”那一格,所有人都會低頭滑掉彈窗,繼續刷今晚的團購——那一刻,統一就完成了,安靜得像一次系統更新,沒人再想回到舊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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