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出軌了，離婚時問我：跟爸吃香喝辣，還是跟媽要飯？

"林曉雪，你必須現(xiàn)在就選擇，跟我走過富裕生活，還是跟你媽去過苦日子！"

父親陳志華站在客廳中央，西裝革履，眼神冷漠得像陌生人。

我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最愛我的男人，心臟像被冰錐刺穿。

"爸爸..."我的聲音顫抖著，眼淚瞬間涌出。

"別叫得這么親熱，你媽已經(jīng)把離婚協(xié)議書簽了，現(xiàn)在輪到你選擇了。"他不耐煩地看了看手表，"我的車在樓下等著，張婷已經(jīng)在車里了。"

張婷，那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狐貍精，那個毀掉我們家庭的女人。

我慢慢走向父親，每一步都感覺腳下在流血。

"爸，我永遠都是你唯一的女兒！"我撲進他懷里，緊緊抱住他。

他輕拍我的背，語氣終于溫和了一些："這就對了，跟爸走，保證你吃香喝辣。"

可是他不知道，我剛才那句話的重點，根本不在"女兒"兩個字。

而是在"唯一"。

01

一切都要從三個月前的那個雨夜說起。

我本來在宿舍寫作業(yè)，接到媽媽王慧敏的電話，聲音哽咽得讓人心疼。

"曉雪，你爸爸...他在外面有人了。"

電話那頭的哭聲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

我匆忙趕回家，看到媽媽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張照片。

照片里，父親和一個年輕女人在餐廳里親密用餐，男人眼中的溫柔我曾經(jīng)那么熟悉。

"這是誰拍的？"我接過照片，手指因為憤怒而顫抖。

"你爸爸公司的同事偷偷給我的，說這個女人叫張婷，是你爸的新秘書。"媽媽擦著眼淚，"曉雪，媽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抱住媽媽，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

這個女人為了我和爸爸，放棄了自己的事業(yè)夢想，二十年來任勞任怨。

如今卻要承受這樣的背叛。

"媽，我們?nèi)フ野职謫柷宄?

當晚十一點，父親才回家，滿身酒氣。

媽媽拿出照片，聲音顫抖："志華，這是怎么回事？"

父親看了一眼照片，竟然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著了。"他松開領(lǐng)帶，語氣平淡得可怕，"我和張婷是真心相愛的。"

"真心相愛？"媽媽的聲音幾乎破音，"那我們二十年的感情呢？曉雪呢？"

"慧敏，我們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這些年我們更像室友，不是嗎？"父親看都不看媽媽一眼。

我從樓梯上沖下來，滿臉淚水："爸，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媽媽？"

父親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消失了。

"曉雪，你還小，不懂大人的感情世界。"他走向樓上，"這件事不用你管。"

那一夜，我聽到媽媽在房間里哭到天亮。

而我，開始策劃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復(fù)仇計劃。

02

接下來的日子里，家里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父親經(jīng)常不回家，即使回來也是拿些衣服就走。

媽媽每天以淚洗面，整個人憔悴得不成樣子。

我表面上安慰媽媽，內(nèi)心卻在冷靜地觀察著一切。

張婷，二十八歲，身材高挑，長相清純，是那種男人很容易心動的類型。

我偷偷調(diào)查了她的資料，家境普通，靠自己的能力進入父親的公司。

說實話，如果不是她毀了我的家庭，我可能還會欣賞她。

但現(xiàn)在，她就是我要鏟除的對象。

"曉雪，媽媽想和你爸爸離婚。"一個周末，媽媽紅著眼睛對我說。

"媽，你確定嗎？"我握住她的手。

"你爸爸已經(jīng)明確說了，他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媽媽聲音哽咽，"但是我舍不得你。"

"媽，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我緊緊抱住她。

其實那一刻，我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計劃。

父親以為他可以拋棄我們，去追求他的真愛。

但他不知道，有些游戲的規(guī)則，不是他說了算的。

兩個星期后，父親正式提出了離婚。

"慧敏，我們好聚好散吧，房子給你們，我會給曉雪足夠的生活費。"

"我不要你的錢！"媽媽憤怒地摔掉他遞過來的銀行卡，"你以為錢就能補償一切嗎？"

"那你想要什么？"父親不耐煩了。

"我要你后悔！"媽媽歇斯底里地喊著，"我要你為今天的選擇付出代價！"

父親冷笑："慧敏，你太天真了，我已經(jīng)找到了真正愛的人。"

就在這時，我走進客廳。

"爸，媽，你們別吵了。"我故意表現(xiàn)得很無助，"我只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父親看著我，眼神稍微軟化："曉雪，爸爸很抱歉，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

"我知道，爸爸。"我走到他面前，"但是我希望你能快樂。"

那一刻，父親眼中露出了感動。

他不知道，我這句話里隱藏著多少殺機。

03

離婚手續(xù)辦理得很順利。

媽媽得到了房子和一筆不算豐厚的補償金。

父親搬去了和張婷的愛巢，一套市中心的高檔公寓。

表面上看，父親獲得了愛情，媽媽獲得了解脫，皆大歡喜。

但只有我知道，真正的戲碼才剛剛開始。

"曉雪，你真的決定跟你爸爸走嗎？"媽媽不舍地看著我收拾行李。

"媽，我在大學(xué)還要花很多錢，爸爸的條件確實更好一些。"我故意說得很現(xiàn)實，"而且我會經(jīng)?；貋砜茨愕摹?

"我理解你的選擇，孩子。"媽媽抱住我，"不管怎樣，你都是媽媽最愛的女兒。"

我在媽媽懷中，眼淚是真的。

但這眼淚不是因為不舍，而是因為憤怒。

父親來接我的時候，張婷也在車上。

"你好，曉雪，我是張婷。"她很禮貌地和我打招呼，聲音甜美得讓人想吐。

"你好，張阿姨。"我故意叫她阿姨，看到她臉色微微一變。

"叫什么阿姨，叫姐姐就行了。"父親在前面開車，語氣有些尷尬。

"好的，張姐姐。"我乖巧地改口。

張婷滿意地笑了，她以為她贏了。

車子開向他們的愛巢，我透過車窗看著漸漸遠去的家。

媽媽還站在門口，小小的身影在夕陽中顯得那么孤獨。

對不起，媽媽，女兒要去為你報仇了。

到了公寓，我裝作很驚喜的樣子："哇，好漂亮的房子！"

"喜歡就好，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父親顯然很滿意我的反應(yīng)。

"曉雪，你的房間我已經(jīng)布置好了，希望你喜歡。"張婷熱情地帶我參觀。

房間確實很漂亮，粉色的裝修，全套的名牌家具。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用媽媽的眼淚換來的。

"謝謝張姐姐，我很喜歡。"我抱了抱她，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張婷以為我在感謝她，笑得更加燦爛。

她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第一階段的計劃，成功了。

04

住進父親的新家后，我表現(xiàn)得像個完美的女兒。

成績優(yōu)異，乖巧聽話，從不給他們添麻煩。

張婷對我越來越滿意，經(jīng)常夸我懂事。

"志華，你女兒真的很棒，比同齡人成熟多了。"她摟著父親的胳膊，語氣里帶著炫耀。

"那是，我女兒從小就聰明。"父親驕傲地摸摸我的頭。

我微笑著接受著他們的夸獎，內(nèi)心卻在冷笑。

成熟？他們哪里知道我有多成熟。

晚上，我經(jīng)常聽到他們房間里傳來的聲音。

那些曾經(jīng)屬于媽媽的溫柔話語，現(xiàn)在都給了張婷。

每一次聽到，我心中的怒火就燃燒得更旺。

但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偉大的復(fù)仇需要耐心。

周末的時候，我會回去看媽媽。

她總是準備很多好吃的等著我，眼神中滿是思念。

"在你爸爸那邊住得習(xí)慣嗎？"媽媽小心翼翼地問。

"還好，就是有點想家。"我撒嬌般抱住她。

"想家了就回來住，這里永遠是你的家。"媽媽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看著媽媽憔悴的樣子，我心中的決心更加堅定。

張婷，你很快就會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一個月后，機會來了。

父親要出差一個星期，張婷因為身體不舒服請假在家。

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相處。

"曉雪，這幾天就我們兩個人，有什么想吃的盡管說。"張婷很貼心地照顧我。

"張姐姐，你對我這么好，我真的很感動。"我故意表現(xiàn)得很感激。

"我們是一家人嘛。"她笑得很甜。

一家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當天晚上，我偷偷在她的杯子里放了一點安眠藥。

不是很多，只是讓她睡得更沉一些。

然后，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第二階段。

我用她的手機給父親發(fā)了一條信息："志華，我突然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發(fā)展太快了，我需要一些時間思考。"

刪除發(fā)送記錄后，我靜靜等待著父親的反應(yīng)。

05

第二天一早，父親的電話果然打來了。

"婷婷，昨晚的信息是什么意思？"他的聲音里帶著緊張。

張婷剛剛醒來，看到手機上的通話記錄一臉茫然。

"什么信息？"她困惑地問。

"你昨晚說要重新考慮我們的關(guān)系。"父親的語氣有些急躁。

"我沒有發(fā)過這樣的信息啊。"張婷翻看著手機，"可能是我睡迷糊了誤發(fā)的吧。"

"那你現(xiàn)在的想法呢？"父親追問。

"當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我愛你。"張婷趕緊表態(tài)。

掛斷電話后，張婷還在納悶?zāi)菞l信息的事。

而我，已經(jīng)開始實施下一步計劃。

接下來幾天，我每天都會制造一些小的"意外"。

在她的包里放進別的男人的名片，在她的衣服上留下奇怪的香水味，在她的日記本里夾進莫名其妙的紙條。

每一次，我都做得很隱蔽，讓她以為是自己記錯了。

張婷開始變得疑神疑鬼，懷疑自己的記憶。

"曉雪，你有沒有覺得我最近很奇怪？"她忐忑不安地問我。

"沒有啊，張姐姐你怎么了？"我裝作很關(guān)心的樣子。

"我總覺得有些事情不對勁，但又想不起來哪里不對。"她揉著太陽穴。

"可能是你太累了吧，要不要我給你泡杯茶？"我貼心地建議。

茶里當然又有安眠藥。

父親出差回來的那天晚上，我終于要實施最關(guān)鍵的一步。

我趁張婷熟睡的時候，偷偷拍下了一些她睡覺時的照片。

然后用修圖軟件，制作了幾張看起來像是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合成照片。

技術(shù)不用太高明，只要能讓憤怒中的男人相信就足夠了。

第二天，我"無意中"讓父親看到了這些照片。

"爸爸，這是什么？"我故意拿著手機問他。

父親看到照片的瞬間，臉色變得煞白。

"這些照片哪里來的？"他的聲音顫抖著。

"我昨天在張姐姐的包里發(fā)現(xiàn)的，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機...爸爸，這不會是真的吧？"我表現(xiàn)得很震驚。

父親接過手機，仔細看著每一張照片。

雖然是合成的，但在憤怒和痛苦的驅(qū)使下，他相信了。

"這個女人！"他憤怒地咬著牙，"我對她這么好，她竟然背叛我！"

看著父親痛苦的表情，我心中涌起一陣快感。

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媽媽當初就是這樣的痛苦。

"爸爸，你要怎么辦？"我小心翼翼地問。

父親沒有回答，但我看到他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當天下午，父親就和張婷大吵了一架。

他拿著那些照片質(zhì)問她，張婷當然矢口否認。

"志華，這些照片是假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她哭得梨花帶雨。

"還在撒謊！"父親把照片摔在她臉上，"證據(jù)都在這里了，你還想狡辯什么？"

"我真的沒有背叛你，這些照片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張婷絕望地解釋著。

但憤怒中的男人哪里聽得進去。

就像當初的媽媽一樣，張婷的解釋在父親聽來都是謊言。

那天晚上，父親把張婷趕出了家門。

看著張婷拖著行李箱離開的背影，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但這還只是開始。

我要的不只是她離開，我要的是徹底摧毀她。

更重要的是，我要讓父親嘗到真正絕望的滋味。

就在這時，父親走到我身邊，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我。

"曉雪，謝謝你讓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他伸手想要撫摸我的臉。

我沒有躲開，而是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

"爸爸，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的聲音輕柔得像羽毛。

父親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他還是不明白，當我說"我永遠都是你唯一的女兒"時，真正的重點在哪里。

但他很快就會明白了。

當我緩緩脫下外套，露出里面性感的吊帶時，父親的表情徹底僵住了。

"曉雪，你在做什么？"他的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震驚和恐懼。

我微笑著走向他，每一步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爸爸，我說過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唯一..."我的手輕撫著他的胸膛，"不過，不是女兒，而是..."

06

"而是女人。"我輕聲說出這句話時，父親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他猛地推開我，身體不住地顫抖："曉雪，你瘋了嗎？我是你父親！"

"是啊，你是我父親。"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臉上依然掛著甜美的笑容，"但你背叛了我媽媽，背叛了這個家，那為什么我不能背叛血緣呢？"

"這不一樣！這是倫理！這是道德底線！"父親驚恐地后退著。

我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終于，終于讓他也體驗到了恐懼的滋味。

"道德底線？"我輕笑，"爸爸，當你背叛媽媽的時候，有想過道德底線嗎？當你把那個女人帶回家的時候，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父親被我說得啞口無言，只能呆呆地看著我。

"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策劃這一切。"我慢慢走向他，"張婷的那些照片是我合成的，她包里的名片是我放的，那些奇怪的信息也是我發(fā)的。"

"你...你竟然..."父親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竟然什么？竟然這么有心機？竟然這么冷血？"我停在他面前，"爸爸，這都是你教會我的。"

父親的腿一軟，癱坐在沙發(fā)上。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張婷是無辜的！"

"無辜？"我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她勾引有婦之夫，破壞別人的家庭，哪里無辜了？"

"可是，你現(xiàn)在這樣做..."父親的聲音顫抖著，"這比她做的更過分！"

我蹲下身子，與他平視："爸爸，我并沒有真的要做什么，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

"當你選擇背叛的時候，就要做好被更殘酷地背叛的準備。"我伸手輕撫他的臉頰，"你以為趕走張婷就結(jié)束了嗎？不，這才剛剛開始。"

父親恐懼地看著我："你還想做什么？"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要毀掉你的一切，就像你毀掉媽媽的一切一樣。"

07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實施更加殘酷的計劃。

我用父親的身份證辦理了多張信用卡，瘋狂透支。

我把他和張婷的私密照片發(fā)給了他的生意伙伴們。

我舉報了他公司的稅務(wù)問題，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最重要的是，我把今晚發(fā)生的一切都錄了音。

"曉雪，你冷靜一點，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父親試圖和我協(xié)商。

"現(xiàn)在想談?wù)劻耍?我冷笑，"當初媽媽哭著求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愿意談?wù)劊?

"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父親幾乎是在哀求了。

"我要的很簡單。"我拿出手機，點開通訊錄，"給媽媽打電話，跪著求她原諒，求她重新接受你。"

父親看著我手機上媽媽的號碼，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如果你不打這個電話，那些錄音就會出現(xiàn)在你所有同事朋友的手機里。"我威脅道，"到時候，整個城市都會知道陳志華是個什么樣的人。"

父親的手顫抖著接過手機。

電話接通了，媽媽溫柔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喂？"

"慧敏...是我。"父親的聲音哽咽了。

"志華？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媽媽的聲音里帶著疲憊。

我做了個手勢，示意父親跪下。

父親看了看我，最終還是跪在了地上。

"慧敏，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父親開始哭泣，"求你原諒我，求你讓我回家。"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志華，你喝酒了嗎？"媽媽的聲音很平靜。

"我沒有喝酒，我很清醒。"父親擦著眼淚，"我現(xiàn)在才明白，失去了你和曉雪，我什么都不是。"

"那張婷呢？你不是很愛她嗎？"媽媽問道。

"我已經(jīng)和她分手了，她根本不值得我愛。"父親說著違心的話。

我滿意地點點頭。

但電話那頭的媽媽卻笑了，笑聲里帶著說不出的悲涼。

"志華，太晚了，有些東西破碎了就再也拼不回來了。"媽媽的聲音很輕很輕，"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

這句話像雷電一樣擊中了父親。

"慧敏，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

"沒有機會了。"媽媽打斷了他，"志華，我們都各自開始新的生活吧。再見。"

電話掛斷了。

父親呆呆地看著手機，淚水不停地往下流。

看著父親崩潰的樣子，我心中涌起復(fù)雜的情緒。

這個男人，曾經(jīng)是我最愛的人，也曾經(jīng)是最愛我的人。

但他選擇了背叛，那就要承擔背叛的后果。

"爸爸，現(xiàn)在你知道絕望是什么滋味了嗎？"我蹲下身子，輕聲問道。

父親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是痛苦："曉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看著他懇切的眼神，我心中的復(fù)仇之火慢慢熄滅了。

畢竟，他還是我的父親。

08

"爸爸，我可以原諒你。"我伸手扶起了他，"但是有條件的。"

父親如獲大赦般地看著我："什么條件，你說。"

"第一，你要正式向張婷道歉，告訴她真相，為你的沖動負責。"

"第二，你要拿出一半的財產(chǎn)，設(shè)立一個基金，專門幫助那些被背叛的女性。"

"第三，你要接受心理治療，真正反思自己的問題。"

"最后，你永遠不能再打擾媽媽，讓她安靜地開始新生活。"

父親聽完我的條件，沉默了很久。

"我答應(yīng)你。"他最終點了點頭，"但是曉雪，你能回到我身邊嗎？我不想失去你。"

我看著這個曾經(jīng)偉岸如山的男人，現(xiàn)在變得如此卑微。

"爸爸，我永遠是你的女兒，但我們的關(guān)系需要重新建立。"我認真地說，"基于尊重和真誠，而不是欺騙和背叛。"

父親用力地點頭："我會努力的，我會證明我還配當你的父親。"

三個月后，父親真的做到了他承諾的一切。

他向張婷道歉并給了她一筆補償，張婷雖然憤怒但最終選擇了原諒。

他成立了"重新開始"基金會，幫助那些在婚姻中受傷的女性。

他開始定期看心理醫(yī)生，學(xué)習(xí)如何處理情感問題。

最重要的是，他再也沒有打擾過媽媽。

而媽媽，也真的開始了新的生活。

她重新找了工作，還報了舞蹈班，整個人都煥發(fā)出新的光彩。

有時候我會想，也許這一切的發(fā)生都有它的意義。

如果沒有父親的背叛，媽媽永遠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潛力。

如果沒有我的復(fù)仇，父親永遠不會真正成長。

如果沒有這場風暴，我們家庭的裂痕永遠不會真正愈合。

一年后的春天，我和父親在公園里散步。

"曉雪，你還恨我嗎？"他突然問道。

我想了想："恨過，但現(xiàn)在不恨了。"

"為什么？"

"因為我發(fā)現(xiàn)，恨一個人比愛一個人更累。"我笑著看向他，"而且，你已經(jīng)不是那個讓我恨的人了。"

父親的眼中閃爍著淚光："謝謝你，我的女兒。"

"不用謝，爸爸。"我挽住他的胳膊，"我們都在成長，不是嗎？"

夕陽西下，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就像這個故事一樣，有過陰霾，但最終還是迎來了光明。

當初那個憤怒地說"我永遠都是你唯一的女兒"的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真正的唯一。

不是占有，不是復(fù)仇，而是寬恕和重生。

這才是最珍貴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