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中國行,為何讓人人追捧的中孟版“綠皮書”友誼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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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或是大數據推薦造成的信息化繭房吧,我從未聽說過這兩個人。
直到最近,兩人“鬧掰”的新聞上了熱搜后,我才湊熱鬧去圍觀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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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來自不同世界的兩個人,友情破裂是必然。
孟加拉只是杜克的一個中轉站,而蹬三輪車的一哥,是杜克流量神話的一個禮物。
在這種互相成就下,杜克的賬號逐漸變味了,似乎從旅行賬號轉變成了情感賬號。
這與他的初衷不相符。
他要的是自由,最多偶爾像周麗峰(峰哥亡命天涯)那樣,偶爾以紀錄片風格拍攝一些邊緣人士供大眾討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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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立峰作為蜂群文化的創始者之一,他的流量主體來自于抽象化的個人形象營銷;
杜克雖然也是傳媒出身,可流量主體大多來自他與一哥的友情記錄。
為了做大做強,他不得不在這個“中轉站”多逗留一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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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一哥來講呢,杜克就是遙遠的救世主,他始終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吃起KFC、用起蘋果手機、開起電動車,甚至還能去遙遠的中國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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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明是孟加拉貴族階級才能享有的待遇。
這一切,如何不讓他恍惚?
這情節就像電視劇《天道》(原著為《遙遠的救世主》)王廟村村民一般,在丁元英尚未踏足這里時,村民的全部希望寄托于在基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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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丁元英通過商業手段幫助該村脫貧時,他們的信仰對象開始轉移,丁元英成為了新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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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印證著丁元英名言:
“傳統觀念的死結就在一個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薩靠皇恩,總之靠什么都行,就是別靠自己。”
你看,靠別人的結果,就是主動權在他人手上。
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村民僅承擔低附加值的手工環節,利潤分配依舊集中于格律詩股東?肖亞文、?馮世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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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就是“價值交換”的杜克與一哥:
杜克持續幫助生活窘迫的一哥,而這一善舉也為杜克帶來大量流量……
而視頻的敘事模式杜克說了算,因為賬號主權在他手中。
一場走馬觀花的中國行,又加速了友誼破裂。
當一個害羞的孟加拉“駱駝祥子”變成了人人合影的大明星時,一哥膨脹了,也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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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來時路的黑,現代化國度的繁華成了他腦海的定格畫面。
果然,好景不長,在從他人那里了解到杜克的流量收益后,聽信挑撥話術的一哥態度完全變了。
他甚至覺得自己受騙了,覺得自己心中的救世主只是另一副面孔的“資本家”罷了。
不知道是談判破裂,還是礙于面子無法明說,一哥選擇用6只羊、T恤上的英文“make money not friends”做暗暗反抗,杜克自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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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網絡版“格律詩”——杜克環游世界賬號做起來了,本就被困于孟加拉、無法去拍攝新素材的杜克,剛好趁著搭檔作妖,進行了一場粉絲提純,以20萬給了這場孟加拉之行一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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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切皆與一哥再無關系了。
一哥,最終還是要順應自己的天道。
一哥的結局讓我想起了《天道》里的劉冰,一個唱片店主因為搭上了王廟村扶貧項目——格律詩,經歷了乍富虛榮、猜忌失信、貪念慫恿過程后,最后迎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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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無論是丁元英制造的王廟村神話,還是杜克親手炮制的中孟“綠皮書”,本質上都說明了一件事:
強制介入他人因果的“扶貧”方式無法改變其“弱勢文化屬性(即期望救主的文化)”,后續可能因嫉妒心理引發內部矛盾、最終崩塌。
最后,想提醒杜克這類擁有“救世主情結”的人:行善本無錯,可切記別把別人不當人,別把自己太當人。
畢竟,丁元英都戰勝不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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