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日本旅游業的日子那是相當不好過。原本指望著中國游客在年底去“爆買”一波,好給這一年的GDP沖沖喜,結果呢?日本首相高市早苗的一句話,直接把這盆即將到手的“潑天富貴”給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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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就來深度復盤這場由政治誤判引發的商業災難,看看當一張張機票變成廢紙,當一個個酒店房間空置積灰,這場席卷日本列島的“訂單雪崩”,到底暴露了他們怎樣的軟肋。
故事的導火索非常清晰,甚至可以說帶著一絲“求錘得錘”的荒誕感。
11月7日,日本首相高市早苗突然語出驚人,宣稱“臺灣有事即日本存亡危機”。這句話一出,直接就在雷區上蹦了個迪,狠狠踩中了中國的主權紅線。隨后,中方四部門——外交部、文旅部、教育部、駐日使領館,在14日這一天,罕見地密集發布安全預警。
這就像是給本來火熱的中日旅游市場,兜頭澆了一桶液氮。
反應有多劇烈?數據簡直觸目驚心。短短幾天內,中國三大航空公司的后臺系統差點被“退票申請”給擠爆了。累計54萬張赴日機票被退訂!各位,這可是54萬張啊,不是54張。這背后是54萬個原本打算去日本吃喝玩樂的錢包,瞬間掉頭。
緊接著,12條中日航線宣布全面停飛。像天津、南京飛關西,杭州飛名古屋這種熱門線路,直接就在時刻表上消失了。
如果你覺得航空公司的痛還不夠直觀,那我們看看地面的慘狀。大阪、北海道這些平時還得靠搶才能訂到的熱門旅游地,現在的酒店遭遇了“退訂海嘯”。退訂率高達50%到70%。在愛知縣,有一家酒店的老板對著賬本欲哭無淚,單這一家店,損失就達到了2000萬日元,折合人民幣96萬。原本排得滿滿當當的12月中國旅行團訂單,現在看過去,干凈得像張白紙——幾近清零。
這不僅僅是旅游業的陣痛,這是日本經濟的一記悶棍。野村研究所趕緊拿計算器算了一筆賬,結果把大家都嚇出一身冷汗:如果這個趨勢持續下去,日本一年的旅游收入將蒸發1.79萬億日元,約合115億美元。
這還沒完,這1.79萬億日元的消失,會直接把日本的GDP增速拉低0.29%到0.36%。要知道,日本全年的預期增長率才多少?這一波操作,相當于把半年的努力直接“清零”了。這哪是搞政治啊,這分明是在搞“經濟自殺”。
面對中國游客的離場,日本有些人一開始還嘴硬,覺得“沒關系,我們還有歐美游客,還有東南亞游客,甚至可以靠內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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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想法,不僅天真,簡直是對經濟常識的侮辱。日本旅游業現在面臨的核心困境,是一個無法逾越的“結構性斷層”。說白了就是,中國游客的消費能力和消費習慣,是地球上其他任何群體都無法復制和替代的。
咱們來做個硬核對比。
一個中國游客在日本的基準消費大概是24萬日元。這錢花哪兒了?高端零售、深度體驗、還有那些邊邊角角的長尾消費。中國游客是真金白銀地在買東西,帶活了整個產業鏈。
再看歐美游客。他們的人均消費只有中國游客的43%。為什么?因為歐美游客主打一個“窮游”心態。他們喜歡背個大包,在街頭閑逛,買瓶礦泉水能逛一下午。他們更偏好自由行,集中在大城市觀光,對高端奢侈品和伴手禮的興趣極低。指望他們去銀座掃貨?門兒都沒有。
東南亞游客呢?更慘,人均消費只有中國游客的25%。他們是極其看重性價比的,高價項目一律免談。而且這里還有一個很尷尬的技術門檻——移動支付。大家都知道,中國游客習慣了掃碼支付,東南亞游客也習慣了手機搞定一切。但日本很多商家還停留在“現金為王”和“線下預約”的原始時代,這種支付習慣的錯位,讓東南亞游客花錢都花得不痛快。
至于日本本土游客,那就更不用提了,人均消費僅為中國游客的20%。在那這個低客單價去填補中國游客留下的坑,就像是用茶杯去舀干了的游泳池,根本就是無效勞動。
這一波“斷供”的后果立馬就顯現了。
首先是產業鏈斷裂。以前專門為中國游客定制的奈良親子民宿、京都禪修體驗團,現在全都停擺了。那些小型地接社,本來就是靠著接中國團過日子的,現在直接面臨倒閉。
其次是高端消費的塌方。你去現在的東京銀座看看,那些平時排長隊的奢侈品店,現在門可羅雀。資生堂的股價單日暴跌11%,這可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在蒸發。很多中文導購,前腳還在忙著給顧客拿貨,后腳就被裁員了。
所以說,失去中國游客,不僅僅是少了幾個人來玩,而是整個日本旅游生態鏈的頂端,被人硬生生切掉了一大塊。
這一章,我們來看看日本社會內部的一場“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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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旅游業的寒冬,最先崩潰的是那些靠手藝吃飯的普通業者。
在奈良,那個賣鹿仙貝的紀念品店老板,看著滿街追著人咬卻要不到食兒的鹿,發出了一聲長嘆:“中國游客消失了,這座城市也失去了活力。”現在的奈良鹿,估計比老板還焦慮,畢竟以前是被喂得不想吃,現在是餓得眼冒金星。
在沖繩,商販們原本指望著年底旺季能翻身,現在直言“前途未卜”。東京的一位茶室老板更是說出了那句扎心的大實話:“政治家的賭注,為什么要讓我們普通人輸掉生計?”
這話說得太對了。高市早苗在上面動動嘴皮子,撈的是政治資本;下面老百姓跑斷腿,賠的是養家糊口的錢。
但是,魔幻的一幕出現了。在日本的社交網絡上,卻有一群“鍵盤俠”在反向歡呼。他們發帖說:“哎呀,京都終于變干凈了!”“奈良的鹿群終于清凈了!”他們把游客的減少,美化成“旅游品質的提升”。
這種論調,簡直就是“喪事喜辦”的巔峰。這就好比一家飯店沒人來吃飯了,廚師不擔心倒閉,反而慶祝說“哎呀,廚房終于不用搞得那么油膩了”。這不是蠢,這是壞。
當然,清醒的人還是有的。有報道稱,近期有350萬日本民眾上街抗議,要求高市早苗辭職。這種規模的抗議,折射出的是政治決策與民生訴求的尖銳對立。老百姓心里清楚,所謂的“政治強硬”,換不來柴米油鹽,只會讓飯碗越來越難端。
我們常說,資本是不會消失的,它只會轉移。當中國游客不在日本消費的時候,這筆龐大的預算并沒有憑空蒸發,而是流向了更熱情、更友好的地方。
首先撿到漏的,是韓國的濟州島。數據不會騙人,濟州島的酒店預訂量周環比暴漲了40%。畢竟距離近,免簽政策也方便,既然日本去不了,轉頭去韓國吃炸雞也是個選擇。
泰國那邊更是聰明,一看這情況,立馬加速對華免簽政策的優化,恨不得把紅地毯鋪到機場門口。
但最大的贏家,其實在我們國內。哈爾濱,這座“冰城”,在這個冬天迎來了潑天的富貴。數據顯示,哈爾濱冰雪游的預訂量暴漲了230%。
你想想,同樣的冰雪世界,同樣的東方臉孔,在哈爾濱你能感受到的是“南方小土豆”的寵溺,是把游客捧在手心里的熱情。而在日本呢?除了要擔心核污染水排海的隱患,還得提防成田機場安檢員偷你的現金——這不是段子,是真事兒。這種安全感的落差,讓越來越多的中國游客用腳投票,選擇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對于日本旅游業來說,最可怕的不是這個冬天的蕭條,而是這種蕭條可能變成常態。
參考2012年釣魚島爭端后的數據,那一次,中國游客的恢復足足耗時3年。而這一次,政治性的沖擊加上信任的崩塌,修復周期可能更長。有專家預測,到了2026年春節,日本可能會直接跌出中國十大出境目的地。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日本失去的不僅僅是GDP的幾個百分點,而是一整代中國游客的旅游習慣和情感連接。
銀座柜臺上那一層薄薄的積灰,和奈良公園里無人問津的鹿仙貝,正在共同講述著一個樸素而殘酷的道理。
在這個全球化深度捆綁的時代,經濟從來不是一座孤島。當政治的紅線被肆意踐踏,當“安全感”這個最基礎的契約被撕毀,再繁榮的商業帝國,也會在信任瓦解的瞬間,速凍成冰。
日本政客們或許可以在國會山高談闊論,但最終買單的,卻是那些在寒風中守著空店的普通國民。這場“訂單雪崩”告訴我們:傲慢是需要付費的,而且這筆賬,往往昂貴到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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