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小說故事,地名人名均為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請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圖片非真實(shí)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如有侵權(quán)請聯(lián)系刪除!
"別出聲!"
陌生男人的手掌緊緊捂住我的嘴,將我死死抵在冰涼的墻壁上。
我瞪大眼睛,心臟狂跳,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掙脫不開。
就在我準(zhǔn)備拼命掙扎的時候,他突然松開手,飛快地將一張折疊的紙條塞進(jìn)我手心。
"沒有人在的時候看。"他壓低聲音,眼神里滿是急切和恐懼。
樓下傳來媽媽爽朗的笑聲,她正和這個男人的父親聊得火熱。
而我握著那張紙條,指尖都在發(fā)抖。
這張紙條上究竟寫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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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悅,今年十八歲,是圣約翰大學(xué)金融系的大一新生。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場離婚,我的人生可能會是另一個樣子。
爸爸出軌后,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那個年輕女人。
離婚協(xié)議書上,他只給了媽媽一套老舊的公寓和三十萬存款。
簽字那天,媽媽哭得撕心裂肺,而我只能抱著她,什么都做不了。
"小悅,媽媽對不起你。"她一遍遍重復(fù)這句話。
我說不怪她,可心里知道,我們的生活從此變了。
爸爸再婚后就斷絕了聯(lián)系,連撫養(yǎng)費(fèi)都不給。
媽媽一個人扛起了所有的重?fù)?dān)。
她在維多利亞銀行做普通柜員,每個月的工資勉強(qiáng)夠我們母女生活。
我們租住在城西的老公寓里,房子很小,設(shè)施老舊。
夏天熱得像蒸籠,冬天冷得像冰窖。
媽媽從來不舍得開空調(diào),說要省電費(fèi)。
她總是穿著打折買來的衣服,腳上的鞋子磨破了也舍不得扔。
我看著她一天天老去,頭發(fā)里冒出越來越多的白絲。
她才四十三歲,看起來卻像五十多歲。
有一次我偷偷看到她在鏡子前發(fā)呆,眼淚無聲地流下來。
"小悅要是沒有我這個媽媽,該多好。"她喃喃自語。
我躲在門外,捂著嘴不敢出聲。
從那以后,我開始偷偷打工。
周末在咖啡館做服務(wù)員,晚上幫人輔導(dǎo)功課。
賺來的錢我會偷偷塞進(jìn)媽媽的錢包里,說是學(xué)校發(fā)的獎學(xué)金。
她每次都會紅著眼睛問我:"這錢真的是獎學(xué)金嗎?"
我點(diǎn)頭,她就不再追問,只是緊緊抱住我。
那些日子里,我們母女相依為命。
媽媽從來不在我面前提起爸爸,仿佛這個人從未存在過。
她也不再相信愛情,甚至拒絕所有同事的介紹。
"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只要小悅好好的就行。"她總是這么說。
我看著她眼里的黯淡,心里很難受。
她還這么年輕,為什么要放棄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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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機(jī)出現(xiàn)在半年前。
那天媽媽下班回來,臉上帶著我很久沒見過的紅暈。
"小悅,今天遇到一個很特別的客戶。"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好奇地問:"什么樣的客戶?"
"一個做生意的老板,人很和氣,說話很有禮貌。"媽媽的聲音里有種少女般的羞澀。
我當(dāng)時沒在意,以為只是普通的客戶。
但接下來的幾周,她經(jīng)常提起這個人。
說他姓顧,叫顧正陽,四十七歲,經(jīng)營一家進(jìn)出口貿(mào)易公司。
說他經(jīng)常來銀行辦業(yè)務(wù),每次都指定要她服務(wù)。
說他會帶一些小禮物,說是公司的樣品,讓她帶回家嘗嘗。
我注意到媽媽開始重新打理自己。
她買了新衣服,學(xué)著化淡妝,甚至去理發(fā)店做了新發(fā)型。
她變得愛笑了,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彩。
有一天晚上,她紅著臉告訴我:"小悅,顧先生約我周末一起吃飯。"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那挺好的啊,媽媽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我都這個年紀(jì)了,還帶著你這個拖油瓶......"她猶豫地說。
"媽,你別這么說自己。你值得擁有幸福。"我認(rèn)真地看著她。
她的眼睛瞬間紅了,抱住我說:"小悅,你真是媽媽的好女兒。"
那個周末,媽媽精心打扮后出門了。
她穿著新買的連衣裙,踩著不太習(xí)慣的高跟鞋。
回來的時候,她滿臉幸福,像個戀愛中的少女。
"顧先生人真的很好,他說我是他見過最溫柔的女人。"她說這話時,眼里閃著淚光。
從那以后,顧正陽成了我們生活中的常客。
他經(jīng)常在媽媽下班的時候出現(xiàn),說正好路過,順便送她回家。
他會帶一些高檔食材,說是朋友送的,放著也是浪費(fèi)。
他對媽媽很體貼,會記得她隨口提過的小事。
比如媽媽說腰疼,他就送來進(jìn)口的按摩膏。
比如媽媽說想吃某家餐廳的菜,他就打包回來。
我第一次見到顧正陽,是在一個周末的下午。
媽媽說他要來家里坐坐,讓我別太拘束。
門鈴響起的時候,我去開門。
眼前站著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穿著得體的休閑裝。
他的五官端正,眼神溫和,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
"你就是小悅吧?你媽媽經(jīng)常提起你。"他的聲音很有磁性。
他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是一些昂貴的禮物。
有進(jìn)口水果,高檔堅(jiān)果,還有一套我一直想買但舍不得買的專業(yè)書籍。
"聽你媽媽說你學(xué)金融,這套書在業(yè)內(nèi)評價(jià)很高。"他把書遞給我。
媽媽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顧先生太破費(fèi)了。"
"知識無價(jià),小悅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值得最好的教育。"他說得很真誠。
那天晚上,顧正陽在我們家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他的廚藝很好,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飯后他主動收拾廚房,不讓媽媽動手。
我看到媽媽坐在沙發(fā)上,眼神溫柔地看著在廚房忙碌的顧正陽。
那種表情,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她臉上見過了。
那是被人珍惜、被人愛護(hù)的幸福感。
從那以后,我們家的生活品質(zhì)有了明顯提升。
顧正陽會悄悄幫我們交拖欠的物業(yè)費(fèi),換掉壞了的家電。
他說自己做生意,認(rèn)識很多供應(yīng)商,都是批發(fā)價(jià),不算什么。
媽媽的銀行卡里也多了錢,她紅著臉說是顧正陽給的生活補(bǔ)貼。
"他說看不得我們母女這么辛苦,堅(jiān)持要幫忙。"她說這話時,眼里含著感動的淚水。
我當(dāng)時覺得,我們母女真是太幸運(yùn)了。
在最艱難的時候遇到這樣一個好人。
交往了三個月后的一天,顧正陽帶來了他兒子的照片。
那是一個陽光帥氣的年輕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
照片里他穿著休閑裝,笑得很燦爛。
"這是我兒子顧晨,二十五歲,剛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顧正陽自豪地介紹。
媽媽接過照片仔細(xì)看:"長得真帥,一看就是個有出息的孩子。"
"他從小失去母親,是我一個人帶大的。"顧正陽的聲音有些哽咽。
"性格可能比較內(nèi)向敏感,希望你們見面后能多包涵。"
媽媽心疼地說:"這孩子真可憐,從小沒有母愛。"
顧正陽握住媽媽的手:"所以我希望,你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
這話說得很直白,帶著明顯的暗示。
媽媽臉紅了,低下頭不敢看他。
我坐在一旁,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方面,我為媽媽高興,她終于要有自己的幸福了。
另一方面,我又有些擔(dān)心,總覺得這一切來得太快了。
"慧敏,下個周末,我想邀請你和小悅?cè)ゼ依镒?顧正陽認(rèn)真地說。
"讓我們兩家人互相認(rèn)識一下,你覺得怎么樣?"
媽媽猶豫了一下,看向我。
我點(diǎn)點(diǎn)頭,她才答應(yīng)下來。
"那我回去跟小晨說一聲,他一定會很高興的。"顧正陽笑著說。
但我注意到,他在提起兒子的時候,眼神有一瞬間的閃爍。
那種感覺很微妙,像是在隱藏什么。
不過我當(dāng)時沒有多想,以為是自己太敏感了。
接下來的幾天,媽媽開始為這次做客做準(zhǔn)備。
她買了新衣服,去美容院做了護(hù)理。
她還精心挑選了禮物,說第一次去人家家里,不能空手。
我看著她忙前忙后,滿臉期待的樣子,心里既高興又復(fù)雜。
"小悅,你說顧先生會不會向我求婚?"有一天晚上,她像個小女孩一樣問我。
"如果他真的求婚,你會答應(yīng)嗎?"我反問。
她沉默了一會,眼里閃著淚光:"我想答應(yīng)。這些年我太累了,真的想有個人依靠。"
"而且顧先生對我們這么好,我覺得他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我握住她的手:"媽,只要你覺得幸福就好。"
她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說:"小悅,謝謝你這么懂事。"
那一刻,我感覺肩上的責(zé)任更重了。
我必須保護(hù)好媽媽,不能讓她再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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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早晨,媽媽早早就起來了。
她換了好幾套衣服,最后選了一件淡藍(lán)色的連衣裙。
她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問我:"小悅,媽媽這樣穿好看嗎?"
"很漂亮,媽。"我由衷地說。
她確實(shí)變漂亮了,臉上重新有了光彩。
我們打車前往顧正陽的住處。
司機(jī)把我們送到郊區(qū)的楓林莊園別墅區(qū)。
這里的房子都是獨(dú)棟別墅,每一棟都價(jià)值不菲。
顧正陽的別墅在小區(qū)深處,三層樓高,外觀很氣派。
媽媽看到這棟房子,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顧先生的生意做得這么好啊。"她小聲說。
我也有些意外,沒想到他這么有錢。
顧正陽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看到我們很熱情。
"慧敏,小悅,快進(jìn)來。"他笑著招呼我們。
走進(jìn)別墅,我被里面的裝修震撼了。
客廳挑高設(shè)計(jì),吊著巨大的水晶吊燈。
地面鋪著進(jìn)口大理石,光可鑒人。
墻上掛著幾幅抽象畫,看起來價(jià)值不菲。
但奇怪的是,所有的窗簾都緊閉著,顯得有些壓抑。
客廳里擺放著真皮沙發(fā)和實(shí)木家具,一看就很昂貴。
茶幾上放著精致的茶具,還有新鮮的水果拼盤。
"隨便坐,別拘束。"顧正陽倒了茶遞給我們。
媽媽坐得很小心,生怕弄臟了沙發(fā)。
我的目光被墻上的照片吸引了。
那是一張家庭合照,顧正陽和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小男孩。
但奇怪的是,女人的臉部很模糊,像是被人故意處理過。
"那是我的前妻。"顧正陽注意到我的目光,主動解釋。
"她在小晨五歲那年因病去世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
"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勇氣再看她的照片,所以就把臉模糊掉了。"
媽媽心疼地說:"您一定很愛她。"
"是啊,所以這么多年我都沒有再婚。"顧正陽看著媽媽,眼神深情。
"直到遇見了你,我才覺得生活又有了希望。"
媽媽的臉?biāo)查g紅了,低下頭不敢看他。
我坐在一旁,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雖然這棟別墅很豪華,但給人的感覺很冷。
不像一個溫暖的家,更像是一個展示廳。
而且空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讓人透不過氣來。
"小晨還在樓上,我上去叫他。"顧正陽說著起身往樓上走。
我和媽媽坐在客廳里等待。
媽媽小聲對我說:"顧先生真是個好人,這么有錢還這么謙虛。"
我勉強(qiáng)笑了笑,沒有接話。
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
第五幕:兒子的突然出現(xiàn)
樓梯上出現(xiàn)了兩個身影。
顧正陽走在前面,身后跟著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
他就是照片里的顧晨,但本人和照片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照片里他笑得陽光燦爛,但現(xiàn)在的他神色冷漠,眼神銳利。
他穿著黑色的衛(wèi)衣和牛仔褲,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場。
"小晨,來見見沈阿姨和小悅。"顧正陽介紹道。
顧晨走下樓梯,目光掃過我們。
"你好。"他只是簡單地打了個招呼,聲音低沉。
媽媽熱情地站起來:"小晨,你好。阿姨聽你爸爸說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
顧晨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多說什么。
氣氛瞬間變得尷尬。
顧正陽打圓場:"小晨從小性格就內(nèi)向,你們別介意。"
"沒事沒事,年輕人嘛,都這樣。"媽媽笑著說。
我注意到顧晨一直在觀察我們,眼神很復(fù)雜。
有警惕,有疑慮,還有一種我讀不懂的情緒。
"小悅和小晨年紀(jì)差不多,應(yīng)該有共同話題。"顧正陽說。
"小晨,你帶小悅?cè)タ纯茨愕臅堪桑锩嬗泻芏嘟鹑诜矫娴臅?
顧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不太想去,但媽媽在一旁用眼神示意我。
她希望我能和顧晨搞好關(guān)系,我只能答應(yīng)。
午餐是顧正陽準(zhǔn)備的,很豐盛。
餐桌上,顧正陽和媽媽聊得很開心。
他講一些生意上的趣事,媽媽聽得很入迷,時不時發(fā)出笑聲。
而顧晨從始至終都很沉默,只是低頭吃飯。
我?guī)状蜗敫钤挘贾皇呛唵位貞?yīng)幾句。
"小晨,你在國外學(xué)的什么專業(yè)?"我試圖找話題。
"金融管理。"他回答得很簡短。
"那畢業(yè)后有什么打算嗎?"
"還沒想好。"
他明顯不想多聊,我也就不再問了。
但我注意到,他時不時會抬頭看我,眼神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有時候是擔(dān)憂,有時候是猶豫,還有時候像是在做什么決定。
飯后,顧正陽提議我和顧晨去樓上的書房看看。
"年輕人多交流交流,我和慧敏在樓下聊聊天。"他笑著說。
媽媽也鼓勵我:"去吧,小悅。和小晨多聊聊。"
我只好跟著顧晨往樓上走。
他走在前面,背影筆挺,但我能感覺到他全身的緊繃。
他的手握成拳頭,指節(jié)發(fā)白,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我們走上二樓,拐過一個昏暗的走廊。
就在這時,他突然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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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突然轉(zhuǎn)身,動作快得讓我來不及反應(yīng)。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將我推到墻邊。
"你......"我剛要開口,他的手掌就捂住了我的嘴。
"別出聲!"他壓低聲音,眼神里滿是急切。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心臟瘋狂地跳動。
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掙脫不開。
他的臉離我很近,我甚至能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
我想尖叫,想掙扎,但他死死地按著我。
樓下傳來媽媽的笑聲,她正和顧正陽聊得很開心。
她完全不知道樓上發(fā)生了什么。
我的眼淚開始往下流,心里充滿了恐懼。
這個人要對我做什么?
就在我以為自己完蛋的時候,顧晨突然松開了手。
他飛快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折疊的紙條。
那張紙條被折得很小,像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
他用力塞進(jìn)我的手心,動作急促而緊張。
"沒有人在的時候看。"他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很嚴(yán)肅。
我捂著嘴,渾身顫抖,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顧晨退后一步,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我。
"我知道你害怕,但請相信我,我是在幫你們。"他的聲音里有種絕望。
"幫我們什么?"我顫抖著問。
"你看了紙條就明白了。"他說完,轉(zhuǎn)身快步走向書房。
我站在原地,手心緊緊握著那張紙條。
紙條的邊緣有些粗糙,像是匆忙撕下來的。
我能感覺到它的重量,雖然很輕,但仿佛壓著千斤重?fù)?dān)。
我想立刻打開看,但想起他的警告——沒有人在的時候看。
深呼吸幾次后,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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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紙條塞進(jìn)褲子口袋最深處,然后跟著顧晨走進(jìn)書房。
書房很大,三面墻都是書柜,里面擺滿了各種書籍。
書桌上放著電腦和臺燈,看起來很整潔。
但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些東西上。
我只是機(jī)械地跟著顧晨走進(jìn)去,腦子里一片混亂。
顧晨走到書桌前坐下,裝作在翻書。
"剛才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他頭也不抬地說。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問。
"那張紙條是關(guān)于我父親的真相。"他終于抬起頭看著我。
"什么真相?"
"關(guān)于他為什么要接近你母親的真相。"他的眼神很認(rèn)真。
"如果你在意你母親的安危,就照我說的做。"
"看完紙條后,不要聲張,也不要立刻告訴你母親。"
"等你想清楚該怎么做的時候,再來找我。"
他說完就低下頭,不再說話。
我想繼續(xù)問,但樓下傳來顧正陽的聲音:"小悅,小晨,你們在樓上干什么呢?"
我渾身一震,趕緊走出書房。
顧晨也跟著起身,我們一起下樓。
我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緊緊握著那張紙條。
它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
回到客廳,媽媽和顧正陽正坐在沙發(fā)上聊天。
看到我們下來,媽媽笑著問:"聊得怎么樣?"
我勉強(qiáng)擠出笑容:"挺好的。"
顧正陽看著我,眼神里有種探究:"小悅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可能是有點(diǎn)暈車。"我找了個借口。
"那要不要休息一下?"媽媽關(guān)心地問。
"不用,我沒事。"我坐到媽媽身邊。
但其實(shí)我的心跳一直很快,手心全是汗。
口袋里的紙條像烙鐵一樣燙著我。
我很想立刻打開看,但我不敢。
顧晨說沒有人在的時候看,那一定有他的理由。
顧晨坐在我對面,表面上在低頭玩手機(jī)。
但我能感覺到他時不時在觀察我,眼神里有擔(dān)憂。
顧正陽繼續(xù)和媽媽聊天,話題漸漸轉(zhuǎn)向了未來。
"慧敏,我們都不年輕了,不如早點(diǎn)確定關(guān)系?"他突然說。
媽媽的臉?biāo)查g紅了,低下頭不敢看他。
"你愿意嫁給我嗎?"顧正陽握住媽媽的手,眼神深情。
"我保證會對你和小悅好,給你們一個幸福的家。"
媽媽的眼淚流了下來,她激動地點(diǎn)頭:"我愿意。"
顧正陽站起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
打開后,里面是一枚鉆戒。
他單膝跪地,鄭重地說:"慧敏,嫁給我吧。"
媽媽哭著伸出手,讓他為自己戴上戒指。
那一刻的她美得發(fā)光,像個重獲新生的女人。
我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里卻五味雜陳。
我應(yīng)該為媽媽高興,但口袋里的紙條讓我無法開心起來。
顧晨也在看這一幕,他的拳頭握得很緊,指節(jié)發(fā)白。
他的眼神里有痛苦,有掙扎,還有深深的自責(zé)。
顧正陽站起來,對我和顧晨說:"從今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小晨,小悅,你們也要好好相處。"
顧晨勉強(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跟著應(yīng)聲。
但我們兩個人都知道,事情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直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
顧正陽提議一起拍照留念,我只能配合著微笑。
但那笑容有多假,只有我自己知道。
媽媽沉浸在幸福中,她拉著我的手說:"小悅,我們終于有家了。"
我看著她滿臉的幸福,心里更加糾結(jié)。
如果紙條上寫的真的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我該怎么告訴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度日如年。
終于,媽媽提出要回去了。
"今天太打擾了,我們該走了。"她不好意思地說。
"不打擾,歡迎你們隨時來。"顧正陽很熱情。
"下周我們再約個時間,商量一下婚禮的事。"
媽媽羞澀地點(diǎn)頭,眼里滿是憧憬。
顧正陽和顧晨送我們到門口。
媽媽上了出租車,我正要跟著上去。
顧晨突然叫住我:"小悅,等一下。"
我轉(zhuǎn)身看他,他快速走到我身邊。
他假裝幫我整理衣服,實(shí)際上是在我耳邊小聲說:"記住我說的話。"
"看完紙條后,一定要冷靜。"
"不要沖動,不要聲張。"
"如果需要幫助,給我發(fā)信息。"
說完,他塞給我一張名片,上面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
我接過名片,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顧正陽在一旁看著,笑著說:"小晨,你和小悅要好好相處啊。"
顧晨勉強(qiáng)笑了笑,然后退開。
我上了車,透過車窗看到他站在門口。
他的眼神很復(fù)雜,有擔(dān)憂,有恐懼,還有深深的無奈。
車子啟動,漸漸遠(yuǎn)離別墅。
媽媽興奮地說著剛才的事情:"小悅,你覺得顧先生怎么樣?"
"他對我真的很好,我覺得自己終于找到幸福了。"
我勉強(qiáng)應(yīng)付著她的話,心思完全不在這里。
我只想快點(diǎn)回家,打開那張紙條。
"下周我們要去看婚紗,你一定要陪我去。"媽媽繼續(xù)說。
"顧先生說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
"我都不敢相信,我這輩子還能穿婚紗。"
她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那是幸福的眼淚,是被愛的眼淚。
我看著她,心里更加煎熬。
如果紙條上的內(nèi)容真的很可怕,我該如何開口?
如果那個內(nèi)容會摧毀她的幸福,我該不該說?
回家的路上,媽媽一直在說話。
她計(jì)劃著婚禮的細(xì)節(jié),暢想著未來的生活。
而我只是機(jī)械地點(diǎn)頭,心思完全不在這里。
我只想快點(diǎn)回家,看看那張紙條上到底寫了什么。
終于到家了。
媽媽興奮地脫下鞋子,說要去洗澡。
"今天真是太開心了,小悅,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她笑著說。
我勉強(qiáng)笑了笑,說:"不是夢,媽。你值得這份幸福。"
媽媽進(jìn)了浴室,很快傳來水聲。
我鎖上房門,手顫抖著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紙條。
紙條被折得很小,我小心翼翼地打開它。
上面是手寫的字,字跡有些潦草,像是匆忙寫下的。
我的眼睛掃過那幾行字,瞳孔瞬間放大。
我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紙條差點(diǎn)掉在地上。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
我捂住嘴,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浴室傳來媽媽哼歌的聲音,那樣輕快無憂。
而我卻感覺掉進(jìn)了冰窟,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死死盯著紙條,反復(fù)看了好幾遍。
每看一遍,心就往下沉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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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突然打開,媽媽裹著浴袍走出來。
她的臉上還帶著幸福的笑容,頭發(fā)濕漉漉的。
"小悅,你在看什么?"她走過來。
但我的手還在顫抖,聲音也有些發(fā)抖。
媽媽察覺到我的異常,關(guān)切地問:"你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伸手要摸我的額頭,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媽媽坐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小悅,今天真的太開心了。"
"顧先生終于向我求婚了,我們下周就要去看婚紗。"
"你一定要陪我去,我想選一件最漂亮的婚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個期待婚禮的少女。
我看著她滿臉的幸福,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都說不出來。
紙條上的那幾行字在腦海中反復(fù)閃現(xiàn),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
"媽......"我的聲音很輕,帶著顫抖。
"怎么了?"媽媽笑著看我。
"媽,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我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中的紙條。
媽媽的笑容依然燦爛:"什么事?是不是也為媽媽高興?"
我咬了咬嘴唇,終于下定決心。
"顧正陽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
"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媽媽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疑惑地看著我:"小悅,你在說什么?"
我把紙條遞給她,手還在發(fā)抖:"這是顧晨給我的,你看看上面寫的。"
媽媽接過紙條,開始看上面的內(nèi)容。
她的表情從疑惑變成震驚,最后變成難以置信。
紙條從她手中滑落,她整個人僵在原地。
她的嘴唇顫抖著,眼淚無聲地流下來。
"這......這不可能......"她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媽......"我抱住她,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劇烈顫抖。
她撿起地上的紙條,又看了一遍,然后失聲痛哭起來。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這樣騙我......"
她的哭聲撕心裂肺,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我緊緊抱著她,眼淚也止不住地流。
而那張掉在地上的紙條,靜靜地躺在那里。
上面用潦草的字跡寫著幾行字,每一個字都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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