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選骨灰盒時,老板得知是給我自己訂的,情況特殊,于是讓我留了緊急聯(lián)系人的電話。
我想了很久,忽然發(fā)覺自己自從被趕出來后,一個朋友親戚都沒有了。
在許舒綰的勢力籠罩下,無人敢與我沾邊。
如此想來,她反倒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我最終填了她的號碼,同時心底悄然泛起隱秘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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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那么一天,她知道我死了,會不會傷心難過?
她會不會反省自己,重新調(diào)查一下五年前的事?
許氏集團頂樓,許舒綰從成堆文件中抬首,劍眉緊蹙。
"什么骨灰盒?"
對面老板氣極反笑:
"前幾天我都在新聞里看到你了,風光無限,那么有錢,現(xiàn)在連一千塊都不愿給侄子結清?"
"反正我就給你最后一天時間,再不結款,我——"
話音未落,許舒綰已陰沉著臉掐斷通話。
"如今騙術愈發(fā)拙劣了!"
她抿著唇罵了一句,想繼續(xù)處理工作。
不知想起什么,又煩躁地劃開手機點進我的對話框。
?你在外面又闖了什么禍,詐騙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
發(fā)送完畢,她將手機反扣桌面。
批改合同的間隙,耳尖始終留意著動靜。
半小時過去,手機依舊沉寂。
她臉色越來越冷,又把手機拿起,指尖在屏幕上飛速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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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寒舟我警告你別再惹事,別忘了上次高利貸是誰替你平的。既然許家已將你除名,就別再費盡心機糾纏。】
我微微怔忡。
之前我為了治病借了不少高利貸,后來還不上,每天都有無數(shù)的催收電話打過來。
可不知哪一天開始,手機變得安安靜靜,再也沒人催著還錢。
我本就活在泥沼,自以為是高利貸公司那邊放棄了,就沒管。
原來,σσψ是許舒綰幫我還的嗎……
她見我遲遲不回復,又給我打去了電話。
可惜鈴聲響了好幾遍,就是沒人接。
恰逢心腹端著咖啡進來,她冷聲質問:
"謝寒舟又去哪了?這一次找了什么工作?連電話都不接了。"
心腹一愣,慌張道:
"許姐,這次謝先生的行蹤我給跟丟了,他好像是躲起來了,咱們的人都說沒找到。"
"當真長本事了!"
許舒綰將手機摜在墻上。
心腹戰(zhàn)戰(zhàn)兢兢拾回手機:
"許姐別生氣,再給我點時間,之前那么多次都找到了,這次肯定也能找到,謝先生肯定丟不了的!"
許舒綰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抓緊時間。”
心腹額角沁汗,勉強擠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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