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顧維鈞這個名字,相信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豎起大拇指,更有的人會以他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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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1919年巴黎和會上的表現(xiàn),讓他的確撐得起熠熠生輝的歌頌。
但是歷史往往都是復雜的,一個人的一生從來不是非黑即白的單一色調(diào),歷史更不是只有光輝的時刻。
顧維鈞的榮耀足以讓他彪炳史冊,可最后他為什么又登上了戰(zhàn)犯名單?
在他人生的不同階段,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做出了哪些抉擇,才讓他有了如此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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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6歲的顧維鈞走出了國境線,來到了美國,花了8年的光陰,他有了學士、碩士、博士學位。
等到1912年24歲回國的時候,他的身份不一樣,做了袁大頭的英文翻譯,進而接觸并融入到外交里。
1919年,顧維鈞不過才31歲,可如此“小”的人物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國際舞臺上,更是站在了那場著名的巴黎和會上。
那時的我們雖然屬于勝利的一方,可在勝利者的陣營里沒有受到歡迎,反而受到了歧視。
山東問題成了他們?nèi)我饽媚笪覀兊姆绞剑徊活櫸覀兊姆磳εc反抗,把利益直接交給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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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鈞就是在這場博弈當中嶄露頭角的,他靠的不是幾句流利的英語,而是擺事實,講道理。
山東這片土地,無論在什么時候都不曾脫離中國,這一點是有目共睹的,即便是德國人非法占有期間也是遵循這一原則的。
在這場會議上,他喊出了那句山東與耶路撒冷的論斷,靠著這份精神與愛國情懷,他博得了現(xiàn)場大多數(shù)人的掌聲。
可是,掌聲的背后依然是強權(quán)理論。4月30日,列強還是不顧我們的反對,把權(quán)益交給了日本人。
國內(nèi)的反對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運動一處接著一處。在會場上的顧維鈞同樣頂住了壓力,6月28日,他拒絕簽字。
這場會議成為了顧維鈞的成名之戰(zhàn),更是讓他站在了外交標志人物的舞臺上。
從巴黎回來之后,顧維鈞繼續(xù)在自己熟知的外交領(lǐng)域上發(fā)光發(fā)熱。這一段時間,他靠著自己的努力,的確為北洋政府帶回了不少的好處。
1921年,他出現(xiàn)在了華盛頓會議上。靠著他日益成熟的外交技巧以及國際大環(huán)境,北洋得以拿回些許主權(quán),既包括山東權(quán)益的回歸,也包括列強在華郵局的取締。
在1922到1926年的四年多時間里,顧維鈞在北洋圈子里的身份,一年高過一年,既干過外交總長,也干過財政總長,甚至到最后還代理過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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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的成績還是有不少的,最主要的還是圍繞著外交領(lǐng)域。當初與列強們簽下的不平等條約,在這一段時間里逐步恢復了一些主權(quán)。
可即便如此,對于整個國家來說,沒有太大的改觀,畢竟列強在虎視眈眈,國內(nèi)也在經(jīng)歷軍閥混戰(zhàn)。
顧維鈞不過是一個技術(shù)官僚,他縱使能在外交領(lǐng)域有一定的成績,可改變不了積貧積弱的根本局面。
1927年,北洋垮臺了,顧維鈞的個人事業(yè)也到了低谷期。
當站在舞臺上的主角換成南京國民政府時,顧維鈞在最開始沒有受到重用。
只不過,隨著中日矛盾的加劇,老蔣需要一群有經(jīng)驗的外交人去解決問題,所以顧維鈞出山了。
特別是在918之后,他成為了外交部長,主要任務(wù)就是解決中日矛盾。
1932年,國聯(lián)專門開了一次會,討論日本侵略問題。顧維鈞作為代表自然出席了,他在大會上一如既往的發(fā)揮了自己的外交技巧,可是最終的結(jié)局卻毫無作用。
國聯(lián)通過的那份報告沒有絲毫的約束力,日本更是不買賬,繼續(xù)為所欲為,直到抗戰(zhàn)的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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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到1946年,顧維鈞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了歐洲與美國,主要任務(wù)是爭取國際的援助。
1942年,與英美的談判如期而至。兩個列強答應廢除在中國的特權(quán),這對于中國的外交來說是一場重大的勝利。顧維鈞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勝利了,全國的形勢為之一新,但隨之而來的內(nèi)戰(zhàn)卻把國家的命運推到了一個十字路口。
此時,顧維鈞也站在了這個十字路口上。只不過,他選擇的道路成為了他后半生備受爭議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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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7月到1956年,顧維鈞一直替老蔣在美國擔任大使。
在1946年到1949年之間,顧維鈞通過自己的努力,為老蔣爭取的軍費和經(jīng)濟援助數(shù)量巨大,金額不下30億美元。
1946年,那份著名的中美友好條約更是把顧維鈞與老蔣賣國的行為推到了頂峰。這份看起來平等互惠的協(xié)議,實際上卻是美國商品與資本傾軋中國的窗口。
大量的美國商品以極低的價格涌進了中國的境內(nèi),他們不單單把自身的利潤從4.19億美元推到了6.23億美元,更是導致中國的民族工業(yè)發(fā)展緩慢,甚至倍受打擊。
可能是立場的原因,也可能是驕傲的因素。1947年11月20日,顧維鈞在公開場合說了一段更加損害中國主權(quán)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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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從上到下,從內(nèi)到外,全部對美國開放。
他的這一句表態(tài),淋漓盡致的說明了老蔣與美國人的關(guān)系,更是把他本人推到了風口浪尖的境地。
正是基于這一點,1948年43人的戰(zhàn)犯名單上,顧名列第22。
去了臺灣之后,他還沒有消停,繼續(xù)活躍在美國,并在1953年簽下了那份共同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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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徹底坐實了他的賣國行徑。
1985年11月,98歲的他在美國去世。
如果從職業(yè)領(lǐng)域去看,顧無疑是專業(yè)的。
但從國與家的角度去看,他與美國的眉來眼去,又成為他一生的黑點。
動蕩的時代,歷史的洪流,不會為一個人簡單的貼上英雄與戰(zhàn)犯的標簽,既要看他們的貢獻,也不能回避他們的不足,要辯證的、全面的去認識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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