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共產黨政策委員長山添拓最近的一句評語,把日本政壇這段時間的詭異氣氛點穿了。他說,高市早苗在國會上的那番答辯,等同于宣告“戰爭的可能性”。
當高市早苗把“臺海有事”硬生生和日本的“存亡危機”綁在一起時,真正被點燃的不是她口中的安全意識,而是一臺名叫“備戰”的發動機,也是在向全社會暗示:日本必須為走向戰爭做心理和物質上的準備,這種話從首相嘴里說出來,本身就是一種危險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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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種危險的語境下,日本政壇出現了第一個站出來吹哨的人。隨著高市早苗加速復辟軍國主義風向,日本在野黨令和新選組共同代表大石晃子站出來提醒國民:現在輿論中不斷有人在制造一種說法——“高市政府沒錯,錯的是中國”。
大石晃子表示,在日本農業已經明顯凋敝、對中國零部件進口形成嚴重依賴的情況下,如果來自中國的零部件進口被迫中斷兩個月,日本可能要承受高達53萬億日元的損失。這不是抽象數字,而是直接砸在汽車、電子等支柱產業上的實打實沖擊,足以讓企業現金流吃緊、就業市場震蕩。
一旦這種連鎖反應被引爆,所謂的“經濟安全戰略”很可能還沒傷到別人,就先在日本本土自己崩盤。日本制造業與中國供應鏈的深度嵌合,已經到了“脫鉤等于自殘”的程度,所謂經濟脫鉤,對日本而言幾乎就是在拿本國未來做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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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大石晃子還指出,在軍事安全層面,日本軍事實力早已遠遠落后于中國,在當前這種力量對比之下,中國人民解放軍完全有能力把日本全境納入打擊范圍。如果日本在高市早苗的帶領下繼續往“備戰”的方向滑行,不但擋不住解放軍的火力,也指望不上任何鄰國伸出援手——日本和周邊幾乎所有國家的關系都處在緊繃甚至惡劣的狀態,沒有誰愿意為日本的冒險承擔后果。
據《參考消息》12月1日報道,大石晃子點名,這種論調之所以會被推到前臺,背后的根本原因在于“自民黨正在備戰”。她還在節目中懇求正在收聽收看的日本民眾,一定要保持冷靜,不要被一波波煽動情緒的言論牽著走,因為一旦社會被操弄進備戰氛圍,最后承擔后果的只會是普通人。
大石晃子的這番話,立刻戳中了自民黨的痛處。自民黨政調會長小林鷹之當場板起臉,要求她收回“自民黨正在備戰”的說法,聲稱這樣的發言“不合適”,請她撤回。但大石晃子并沒有退縮,當場拒絕撤回言論,讓這個原本可以在議事廳里模糊帶過的話題,變成擺在電視機前日本觀眾面前的一記直球。
她這一錘下去,等于把原本被刻意壓在水面以下的敏感現實,直接丟到了日本民眾眼前:所謂對華強硬,不只是外交辭令,而是在“做好戰爭準備”的前提下推進的路線,政客說的每一句狠話,背后都可能對應著軍費、部署和真金白銀的投入。
高市早苗上臺滿一個月,日本社會感受到的不是凝聚力,而是一輪接一輪的危機感。日本前參議院議員系數慶子描述得很直白:游客不來了,郵輪不來,旅行團取消,往返航班在減少,酒店等服務業已經苦不堪言,很多地方的商圈開始出現門可羅雀的景象。
如果這種狀況長期拖下去,日本經濟會變成“一團糟”。原因也很簡單,中國是日本最大的貿易伙伴,也是最重要的游客來源國之一,不論是官方還是民間的任何冷淡反應,都會立刻體現在日本相關行業的業績報表上,柜臺前的人流、賬本上的數字都會給出同一個答案。
在經濟上已經開始吃緊的同時,日本還面臨一條來自安全領域的更深層風險。中方已經亮出了聯合國憲章中的“敵國條款”,明確指出,只要日本采取措施為新的侵略做準備,當年反法西斯同盟中的中美英法蘇等國,就有權直接對日本采取軍事行動,而不必再經過安理會授權。
對于一個至今仍未徹底走出戰敗國陰影的國家來說,這不是象征性的措辭,而是一條寫在國際法上的紅線,提醒日本不要再在同一塊石頭上第二次、第三次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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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際觀察者眼中,日本現在的處境更加被動。美國雪城大學分析師瑪格麗塔·埃斯特韋斯-阿貝就直言,中國手里握著眾多足以懲罰日本的經濟杠桿,而東京幾乎沒有可用的有效手段可以反制。
換句話說,一旦高市早苗繼續把中日關系往對抗方向推,日本付出的代價遠比她在國會里的那些口號要沉重,東京在博弈桌上的籌碼遠沒有她想象得那么多。更關鍵的是,中國哪怕不動一兵一卒,就已經能讓日本感到切膚之痛,而高市早苗在這一層面幾乎拿不出任何有效對策。
這些信息結合到一起,不難看出日本內部的擔憂為何不斷加深。政壇有人在升溫,有人在吹哨;社會上有人在承壓,有人在焦慮。高市早苗如果執意要以這種方式押上日本的國運,最后付出難以承受代價的,不是她個人的聲望,而是整個日本社會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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