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日本國會,高市早苗被問及臺灣周邊出現封鎖時日本會如何做,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說出重話:如果伴隨武力攻擊,可能會被認定為“存亡危機事態”。會場內鴉雀無聲,旁聽席上的聽眾都屏住了呼吸,直播間里刷滿了問號。隨后風暴迅速形成:北京召見了日本駐華大使,措辭嚴厲,商務部緊接著宣布暫停進口日本水產品、牛肉等,節奏緊湊,不留空隙。
鳩山由紀夫、石破茂等前首相以及重量級人物都對此進行了批評,認為這是越界、玩火的行為。社交平臺直接質問首相官邸,誰來為孩子的將來買單,誰來為臺上這句話買單。21日夜晚,大約1700名民眾冒著刺骨的寒風,在官邸前舉著牌子大聲呼喊著“不要煽動戰爭”,喘息聲和憤怒聲混雜在一起,很多民眾第二天還要去上班,仍然選擇站在街上用“站著”的方式來表達具體的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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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早苗一開始態度強硬,放出狠話不再收回言論,媒體大肆報道,評論區兩極分化,一邊有人稱贊“膽子大”,另一邊則有人怒斥“把全日本推上懸崖”。11月26日,高市早苗和美國總統特朗普通話之后,她忽然改變了主意,表示會保持對日本政府“不能認定臺灣法律地位”的態度。
很多人只看她的標簽,認為她是右翼瘋子。 “存亡危機”更像一聲哀嚎:賭的是日本的國運,試探的是美國的底牌,真正害怕的是一個陰影——一旦中國完成統一,日本過去的80年,白白地跪了。她并不是真的認為日本有膽量在中國家門口動手,其根本原因在于“綁”,即把美國牢牢地綁在身邊。
邏輯很簡單,把臺灣問題的調子拉高,制造出一種緊張的氣氛,使得美國無法脫身;軍費增加、駐軍增多、武器更加先進,日美安保也變得很牢固了。上任不久就訪美,和特朗普會面、簽約、登上美國航母,擺出“美日同心”的姿態,這是投名狀,也是寫給內外的明信片。
但是到2025年的時候美國會更現實,“美國優先”不是口號,而是算盤。盟友可以,分擔更多優質的資源,承擔起責任來。高市把存亡危機擺到臺面上來,華盛頓的反應卻很克制:臺上說得好聽,臺下卻不緊不慢地行動著,意在告誡別人不要把戲演得太過了頭,買賣還是要做的;裝備可以賣,錢可以談,但是硬碰硬的時候不要把我推到前線去。這使得她的底牌暴露了:綁不住美國,反而把日本的尷尬攤了出來——該強硬的時候強硬不了,真要撞上對方的時候,最要緊的依靠就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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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之后,日本的戰略就只剩下一個姿勢了,那就是跪下。讓出一部分主權,美軍基地遍布本土;甘愿做島鏈前哨,換取安全保護傘和經濟秩序。八十年來也確實把錢掙到了:車好、電器遠銷,GDP一度居世界第二位,國民的心氣也抬高了。代價也非常明白,日本是一個資源貧乏的島國,能源進口占到九成以上,糧食自給率僅有三成多;石油依賴中東,鐵礦依賴澳洲、巴西,商品要銷往全世界。
從中東到日本的油輪有七成選擇經過巴士海峽,東南亞與歐洲之間的貿易大約有三成會穿越臺灣海峽,北部還有宮古海峽。三把鎖扣在了日本的咽喉上。一旦中國完成統一,臺灣海峽就成為中國“內海”,巴士和宮古也處在解放軍海空力量的覆蓋之下。不打官司的話,哪怕只是通航規則稍微調整一下,日本經濟就會打擺子。
從軍事上來看,統一之后的中國就等于捅穿了美國半個世紀以來經營的第一島鏈,解放軍的前沿已經直逼西太平洋;第二島鏈的關島也從后方支點變成了前線靶子,暴露在中遠程火力之下。此時日本只能獨自面對一個在歷史上曾給它帶來過巨大傷害,在現實中屢次受到它的挑釁,而且在綜合國力上完全處于劣勢的鄰國。
社會方面也不能忽視。1700人聚在一起不是一個簡單的數字,它背后有無數個家庭的憂慮、工薪階層的收入支出、年輕人對未來的規劃。大家喊著不要煽動戰爭,實際上就是說不要拿我們的生活做賭注。政策可以強硬,態度可以堅定,但是民眾不愿承擔策略的風險。任何執政者都無法越過這條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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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經濟交往、穩定地區關系才是島國生存的空氣,不能拿空氣去賭。想起那天官邸前的口號,聲音不齊,風把音節吹得顫抖,但很堅定。政治家的話可以反轉,棋盤上的棋子可以重新擺放,但是普通人的生活不能經常重來。
高市早苗的政治冒險發出了一記刺耳的警報:它使中國更加堅定自己的步伐,美國也更加謹慎地計算著得失,而全世界也看穿了日本的遲疑和不安。對于日本來說,八十年來學會了怎樣“跪”,也到了時候要學習怎樣體面地“站”:在一個不再由美國單方面主導的亞洲,學會和真正的區域中心平等相處;把安全感從外部保障轉變為內部韌性;在風浪來臨時,不再用嘶吼來壓制恐懼。而對于我們來說,更希望被推上熱搜的,并不是“存亡危機”,而是一種走向理性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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