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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寧城村張氏輝煌歷史的見證
——張鳳泉神道碑
張澤武搜集整理
城村張氏碑刻
城村張氏文化厚重,歷代碑刻很多,然歷經社會變遷,人為破壞,早已損毀殆盡,十不存一,這些碑刻是非常重要的張氏文化載體,搜集歷代張氏碑刻,意義重大。城村張氏碑刻現存者主要有三類:①墓志銘; ②神道碑;③墓碑;另外還有石牌坊遺存的石刻構件等。
城村張氏墓志銘存世者有《張九思墓志銘》、《張鳳池繼室馬氏墓志銘》、《張鳳泉墓志銘》,另外還有《張守基墓志銘》原拓本遺存于世,志文完整;張氏神道碑有《張師堯神道》殘碑、《張師周神道》、《張鳳泉神道》;張氏墓碑文存世的有:《張鳳竹墓碑》等。
城村張氏家族還有《張鳳旨神道》碑樓兩個在劉家溝村東北古道南側,坐南朝北;《張喜清神道》碑樓一個在劉家溝村東北古道南側,坐南朝北。《張鳳瑞神道碑》兩通,在城村東四里古道南側,坐南朝北,碑樓未蓋。張鳳旨、張鳳瑞神道碑規制大小均與《張鳳泉神道》相同。
張鳳旨神道碑樓被拆后,神道碑被埋在原劉家溝老二隊打谷場下,即今村民衛少奇宅院下面。以上神道碑樓及神道碑在1958年被拆毀,大多下落不明,碑文內容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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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神道碑樓
城村張氏家族有八座碑樓,規制大小相同。分別為《張鳳池母親程氏節孝石牌坊》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四角各有一座大碑樓,共四座。《張鳳泉神道》碑樓兩座,《張鳳旨神道》碑樓兩座。
另外,城村青龍橋南、城村西北寨墻外各有一個大碑樓,由于年代久遠,不知為誰而建。其余如張氏祖塋內,墓碑及碑樓很多,城村周邊還有張氏家族的石碑及碑樓,均已失傳,無可考證。
現將張氏碑刻遺存,擇其要者,將其碑文搜集整理于后,以供研究張氏文化者參考。
城村張氏輝煌歷史的見證——張鳳泉神道碑雙碑樓
在城村北原有一座“雙碑樓”,雄偉壯觀,建筑工藝精湛,聞名四方。其建筑規模僅次于張師周神道碑樓牌坊。“雙碑樓” 位于城村北400米官道西側,是張氏家族為紀念張鳳泉功德所建的兩通神道碑樓,每個碑樓自成一體,分居南北,故稱“雙碑樓”。
張鳳泉神道碑雙碑樓系青磚仿木結構,單檐歇山頂,磚雕精美,裝飾秀麗,碑樓高聳,雄偉壯觀,整體造型給人以穩如泰山、古樸莊重之感。神道碑楷書蒼勁有力、浩氣雄風。碑身之雄偉,雕刻藝術之精,為世罕見,給人一種“別有洞天”之美,回味無窮!
張鳳泉神道碑樹立在赑屃上,這個看似烏龜的動物叫赑屃,龍頭龜身,傳說是龍王的第九個兒子,力大無窮。在中國傳統上,常用背馱神道碑。
張鳳泉神道碑樓,是一座承載著歷史記憶與藝術精華的古建筑。它創建于清朝同治五年(1866年),是張氏家族為紀念先祖功德,是為頌揚張氏家族中杰出人物——奉政大夫張鳳泉而建造的。這兩幢碑樓不僅見證了時代的變遷,也彰顯了晚清時期卓越的建筑技藝和深厚的文化底蘊。
張鳳泉神道碑樓以其坐西朝東的獨特方位、單體長方形的平面布局以及高達12.10米的宏偉身軀,成為了當地的一座地標性建筑。其基座由當地精選的石材砌成,寬廣且堅固,仿佛是大地對天空的穩固支撐。采用了單體碑樓的精巧設計,單檐歇山頂式的屋頂,宛如一頂莊嚴的冠冕,覆蓋其上。
每座碑樓上方都有精致的石刻橫額,兩側都有對聯。它們如同無聲的史書,記載著往昔的故事。環繞四周的磚雕斗拱仿木結構,形制獨特,既體現了清代的工藝水平,又增添了建筑的藝術美感。檐下的人物與花卉雕刻栩栩如生,線條流暢自然,仿佛將時光定格在了那一瞬間。
這兩座神道碑樓,并排而立,中間間隔4.0m。北面一通為主碑,即張鳳泉神道碑碑陽,南面一通為張鳳泉神道碑碑文,敘述張鳳泉生平事跡。石碑螭首龜趺,碑首浮雕二龍戲珠圖案。神道碑由當時社會名流撰文書丹。神道碑文長達1500余字,詳細記載了張鳳泉輝煌的一生和功德。行人至此,無不駐足,瞻仰神道碑,睹物思人,緬懷先賢,令人追思,功德自在人心,數百年如一日也。
位于北側碑樓中的《張鳳泉神道》碑陽碑寬0.92m,高3.12m,厚0.28m。碑帽寬0.90m,高1.00 m。碑樓基座均為1.50米高的石砌臺基。每個碑樓面闊3.00m,高12.10m,厚2.50m。
張鳳泉神道碑陽正中文字為楷書“誥授奉政大夫桐齋張公大人神道”,左側為“公諱鳳泉,字桐齋,號文渠,行一,大行二。”右側為“同治五年歲次丙寅□□下浣”。
張鳳泉神道碑陽碑文保存較為完整,碑文清晰可見。該神道碑不僅有重要的歷史價值,而且有很高的文化藝術價值。張師周、張鳳泉父子神道碑的發現,填補了洛寧清代神道碑實物的空白,對研究洛寧清代歷史以及碑刻文化有重要意義。
張鳳泉神道碑樓不僅僅是一件傳世藝術品,它更像是一部無言的史書,記錄了清代的社會風貌、經濟發展及文化交流。它曾歷經近百年風雨洗禮,依舊屹立。長期以來,隨著歷史的變遷,這兩幢碑樓也就福禍相交,飽嘗了歷史的風霜,最終難逃厄運,1958年在“大煉鋼鐵運動”中被拆毀,另一通神道碑下落不明,碑文內容不詳,令人扼腕長嘆!
張鳳泉神道碑樓是古代建筑工匠大師們的智慧和技術成就的巔峰之作,形式多樣的石雕、磚雕裝飾,不僅展現了特有的審美情趣,也展示了傳統工匠們非凡的創造力和精湛技藝。這兩幢神道碑樓未曾傳世久遠,空留遺恨,綿綿無期。
2018年8月,我親臨城村采風,調查張氏文化遺存古跡,在張氏家族張孝本的帶領下,來到城村“雙碑樓”原位置南150米機井旁見到“張鳳泉神道碑”,拍了照片,留存古碑影像。臨走之際,千叮嚀萬囑咐交待張氏族人,這是張氏家族中非常重要的文物,非常珍貴,想辦法動員張氏族人將神道碑運回村中,把碑立起來,建立碑樓,好好保護起來,不可再有閃失。2024年6月,我又去其地尋找該碑,早已不見蹤影。經調查才得知在2022年,“張鳳泉神道碑”被人為推入機井中,實在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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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鳳泉神道碑
張鳳泉神道碑是張氏家族輝煌歷史的見證,是一部張氏文化傳承史詩,猶如一座歷史豐碑,永遠在昭示后人,告誡張氏子孫,銘記家訓,不忘先賢,耕讀傳家,讀書明理,光前裕后,忠心報國。
有關張鳳泉的生平事跡,記載不多。
據光緒元年歲次已亥《城村修筑圍寨頌碑》記載:“迨至同治初年,捻匪猖獗,橫江東來,西擾及永邑,人莫之憑守,逃奔山谷,迄無定居。里有候選同知桐齋張鳳泉,思保障一方,獨捐己金,修圍筑寨,里之人得安息焉。”
“后以同治十三年陰雨連綿,圍墻大半傾頹,張氏昆仲八人雖各析箸,仍均攤已資,興之動眾,舊者仍之,廢者舉之,俾前之規模,煥然以新。夫此圍也,創始重修,工程浩繁,縻費幾至數千金,前后悉出之一家。里人感其盛舉,恐后之睹是圍者,或昧所由來,因勒石志立,以垂不朽云。”
又據:《誥授奉政大夫候選同知張公桐齋德配宋太恭人墓志銘》記載:
張鳳泉“誥授奉政大夫、候選同知。”
“公諱鳳泉,字桐齋,生于嘉慶二十四年三月初四日吉時,卒于同治四年七月二十八日未時,享年四十七歲,世居治北城村。”
“公行一,公孝友成性,端方行著,放賑活數千人生命;筑寨資十數里,保障種種,善端不能枚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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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張澤武,洛寧縣陳吳鄉新寨村人,2003年,發起并成功組織成立了洛寧縣姓氏文化研究會,擔任常務副會長兼秘書長一職,2006年參與組織籌備成立洛陽市姓氏文化研究會,任副秘書長。2017年被推舉為洛寧縣姓氏文化研究會會長。2024年8月再次當選為洛寧縣姓氏文化研究會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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