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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級將領在分房,烈士遺孀坐街邊,粟裕一句話:她的事我管
人都在忙著搬進新房,有人卻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1949年,南京剛解放沒幾天,城里一邊是分房的熱鬧景象,一邊卻有個穿舊衣、帶著老母親的中年女人,坐在街角低頭不語。
她不是流民,也不是外地來的難民。
她叫陳模,烈士遺孀,曾經是新四軍速記班的骨干。
誰能想到,就在她坐著的那條街上,一隊高級軍官正談笑風生地選房子。
這不是分房子的問題,是命運在這玩笑一樣的安排里,打了個響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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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碰巧路過,看到她那一眼,立馬停住了。
不是因為她衣衫襤褸,而是因為他認出了她。
這個坐在街上的人,曾是他最信任的助手劉炎的妻子。
更重要的是,她還曾是他和楚青之間的紅娘。
粟裕把帽子一摘,走過去,沒寒暄幾句,只說了一句:“她的房子,我來找。”
這不是客套,是當年的債該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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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回翻幾年,1938年,蘇南敵后戰場剛剛開展,新四軍剛扎下腳。
陳模那年還不到20歲,帶著兩個女同志,一腳踏進了丹徒寶堰的部隊駐地。
她們不是來投親的,是來參軍的。
陳毅那會兒就在那兒,見她們幾個灰頭土臉,就開了句玩笑:“你們想好了?打仗不是種地,天天跟死神打交道。”
陳模沒笑,眼神直視著陳毅:“怕,我就不來了。”
三人當場被批準加入,不久被送進了新成立的速記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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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是后勤單位,危險一點不比前線少。
陳模在那兒認識了楚青、張茜,后來和楚青共事時間最長。
她倆感情好到什么程度?前線一有空,連被窩都在一塊兒睡。
后來分配工作,一個去了陳毅身邊,一個去了粟裕身邊。
速記班8個人,后來只剩下她、楚青、張茜三個活著出來。
其余五個,一個個都死在了敵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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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被活埋、有的被割肉、有的被輪奸后殺害。
這種事,今天說起來都讓人心口發緊,陳模她們當年就這么挺過來的。
也就是在戰火最緊張的那幾年,陳模把粟裕、楚青兩個大忙人撮合到了一起。
楚青那會兒臉皮薄,心里有事不說,陳模看出來了,私下問了粟裕幾句,粟裕也沒遮掩。
于是她兩邊跑腿,幫著傳信、說話,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事兒。
她自己也沒閑著,跟粟裕身邊的劉炎談起了戀愛。1940年,兩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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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景不長,劉炎后來因病去世,年紀輕輕地就走了。
陳模沒再婚,轉到濟南白求恩醫學院干了幾年。
再后來,又被調到南京文工團。
時間一長,人和人之間就淡了,連和粟裕、楚青的聯系也斷了。
她沒鬧,也沒找人要房子。
但南京這地方,說白了,能住進去的,不是有編制就是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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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空降進來,左一問右一問,沒人理她。
機關里的人都在忙著搬新房,她卻只能帶著母親在街邊找個角落坐著。
那天粟裕正好路過,眼睛一掃,這人坐姿、臉型、氣質都沒變。
陳模一抬頭,兩人都愣了。
粟裕一句話沒多說,帶她走,安排住所,還親自出面幫她介紹對象——是華東軍區海軍教育科長周樂亭。
不是說她必須再婚,而是她還年輕,不能一直一個人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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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陳模轉業到上海,調到市政府人事處,干得也踏實,后來又調到北京當教育局機關黨委副書記。
她不是那種張揚的人,從來不拿過去說事。
退休以后,她開始寫點回憶文章,記錄當年戰友的事——不是為了出書,是怕這些人被忘了。
她寫過《陳毅司令過生日》,寫過《我所認識的粟裕將軍》,內容都實在,不拔高,不煽情。
她提到的那些人,大多已經不在了,留下的,只有她自己。
2017年夏天,她在青島走了,98歲,走得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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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大新聞,但知道她的人,心里都清楚——這個人,是靠一雙腳跑過戰火的,是靠一支筆撐起秘密戰線的。
她沒留下豪言壯語,也沒留下金銀財寶。
但她活得明白,走得干凈。
她年輕時幫人找到了家,中年時自己無家可歸,晚年時又在北京繼續工作到退休。
她沒問過誰欠她什么,也沒人真正欠下她,但粟裕那句“我來找”——是個句號,也是個開始。
她在南京街頭坐了多久沒人記得清,但粟裕認出她那一刻,很多事情就都有了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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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澎湃新聞,《98歲新四軍女兵陳模逝世,曾與張茜、楚青結為莫逆之交》
金山網,《新四軍女兵陳模的傳奇人生》
大眾網,《忠魂永在山水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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