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測試當天,我的元素親和力是零。在全校的哄笑聲中,我掌心卻浮現出了失傳三千年的龍語符文。當校長怒斥我作弊時,我隨手放了個最基礎的火球術——沒有爆炸,沒有火焰,那個號稱“絕對防御”的九階大法師,直接從內部開始燃燒。 ----------------------------------------------------------------------------------------------------------關注公眾號:【血焰焚盡諸神 《喜迎手游游戲盒》】體驗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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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史上最慘開局,與一個BUG
我叫林默,穿越到這個魔法世界已經十六年,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元素覺醒測試。
水晶球前已經測試了九十八個人。S級三人,A級十五人,最差也是C級。輪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氣,把手放上水晶球。
一秒,兩秒,三秒。
水晶球沒有任何反應,連一絲微光都沒有。不是黯淡,是徹底的無反應,像一塊死物。
“元素絕緣體……不,元素排斥體?”測試官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荒謬,“親和力……零?!”
全場死寂,然后爆發出壓抑不住的哄笑。
“零?!史上最低記錄不是D-嗎?”
“這算什么?魔法界的泥石流?”
“他平時理論課不是全年級第一嗎?原來是個紙上談兵的廢物……”
我默默收回手,掌心沒有任何溫度。但沒人看見,在我的視網膜上,三行半透明的金色文字正在緩緩浮現:
【檢測到宿主靈魂波動與‘禁忌龍魂·諾薩雷斯’碎片共鳴度100%……】
【綁定成功。】
【規則覆蓋啟動……‘元素親和’判定規則已被屏蔽。新規則載入:所有法術將附加‘龍魂真傷’,數值等于法術基礎傷害的1%-100%(基于目標魔法抗性動態調整)。穿透一切魔法防御、元素抗性、物理護甲及概念性防御。傷害不可被常規手段減免、轉移、抵消。】
我愣了零點一秒,然后差點在嚴肅的測試臺上笑出聲。
元素親和力為零?因為我根本不需要那套落后的“元素感應-魔力共鳴-術式構建”系統。
我的系統,是規則覆蓋。
02 真傷,與魔法界的降維打擊
“林默,雖然結果很遺憾,但魔法之路并非唯一……”班主任試圖安慰我,眼神里卻寫著“認命吧”。
“老師,”我打斷他,抬起右手,“我能再試一次嗎?用我自己的方式。”
不等他回答,我回憶著教科書上最基礎的火球術模型——那本我看過一千遍卻永遠無法施展的《基礎魔法導論》。
但這一次,我不是“構建”它。
我“定義”它。
“以諾薩雷斯之名,”我低聲念出視網膜上自動浮現的龍語真名,“此地應有——燃燒。”
沒有咒語吟唱,沒有復雜的魔力引導。一團拳頭大小、顏色暗沉如凝固血液的火球,安靜地懸浮在我掌心上方。它甚至不散發高溫,周圍的空氣反而有些陰冷。
“無吟唱?!”
“但那是什么火球……顏色不對!”
“等等,他剛才沒有用標準咒文!”
測試官眉頭緊鎖:“林默,測試已經結束,不要胡鬧。而且你的法術模型極不穩定,這不符合安全規范……”
“只是做個實驗。”我對著二十米外的標準測試靶——那是個用九種不同魔法材料層層加固、能承受三階法術全力一擊的標靶——輕輕推出了火球。
火球的飛行速度不快,軌跡甚至有些歪斜。場邊已經有同學憋不住笑了。
然后,火球“碰”到了標靶。
沒有爆炸。
沒有沖擊波。
沒有火焰四濺。
那枚號稱能抵御熔巖的核心層“恒金”,在接觸到暗紅色火球的瞬間,像被無形橡皮擦抹去的鉛筆痕跡一樣,直接缺失了一個拳頭大的球形空洞。洞口邊緣光滑如鏡,后面的幾層魔法鍍層、緩沖木芯、最外層的花崗巖,全部是同樣的、完美的球形缺口。
火球穿過去了,在后面的防護墻上留下第三個洞,然后消失在遠方。
整個測試場鴉雀無聲。能聽到的只有遠處火球持續穿透墻壁的、細微的“噗、噗、噗……”聲,一共響了七聲,代表它穿過了七道建筑外墻,飛向了學院后山。
測試官手里的記錄板“啪嗒”掉在地上。
“那是什么……魔法?”他的聲音在發抖。
“火球術。”我收回手,認真地說,“《基礎魔法導論》第七版,第三章,第一個實戰法術。我完全按照標準流程施放的。”
全場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從嘲諷變成了看怪物的驚悚。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看到的戰斗信息是這樣的:
【火球術命中目標。】
【計算目標抗性:物理護甲(恒金)99.7%,魔法抗性(多層復合)98.2%,元素抗性(火)95.5%,神話傷害減免(微效)30%……】
【規則覆蓋:‘龍魂真傷’生效。】
【本次真傷比例:100%。】
【傷害結算:100點(火球術基礎)x 100% = 100點真實傷害。】
【目標生命值:1000/1000 → 900/1000。】
【附加效果:對非生命體造成‘存在性抹除’。】
我大概明白了。我的魔法,不計算防御。
03 顛覆的起點:當規則本身失效之后
校長室,氣氛凝重。
除了校長,還有教導主任、魔法理論系主任、實戰課首席導師,以及那位剛剛從帝都趕來的、號稱“帝國之壁”的九階大法師,格魯夫·鐵盾。他是專精防御的大師,身上的傳奇裝備“嘆息之墻”據說能正面抗下巨龍的吐息。
“解釋。”校長指著一塊被送來的、從后山找到的靶子碎片。上面那個光滑的球形缺口,在陽光下反射著詭異的光澤。“恒金,熔點超過三千度,對七環以下魔法免疫。你告訴我,一個學徒的火球術,是怎么把它‘蒸發’的?而且還蒸發得這么……整齊?”
“我沒有蒸發它,校長。”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誠懇,“我只是讓那個位置上的‘恒金’這個概念,暫時失效了。”
“概念失效?”格魯夫大法師第一次開口,聲音如金屬摩擦。他站起身,身高超過兩米,全身重甲讓他走動時像一座移動堡壘。“年輕人,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概念性攻擊,那是傳奇領域都難以觸及的規則之力!”
“那要試試看嗎,大師?”我說。
空氣凝固了。
“林默!”班主任嚇壞了。
格魯夫卻笑了,那是一種看到有趣玩具的笑容:“有意思。十六年來,你是第一個敢向我挑戰的學徒。好,我給你這個機會。用你最厲害的法術,攻擊我。如果你能讓我后退一步,我親自推薦你進帝國魔法研究院。”
“格魯夫大師,這不合適……”校長試圖勸阻。
“沒事,”格魯夫擺擺手,一層厚重如實質的淡金色光罩從他身上展開,上面流動著無數玄奧的符文,“我用三階的‘絕對守護’,這是中階法師考核的標準防御術。只要你能撼動它,就算你贏。”
我點點頭,再次抬起手。這次,我“定義”了一個更復雜點的東西。
“冰錐術。”我說。
三枚幽藍色的冰錐在我面前凝聚,緩慢地旋轉。同樣是基礎法術,但顏色深邃得不像冰,更像凝固的星空。
格魯夫的表情嚴肅了些,他顯然感覺到了某種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他的“絕對守護”是教科書般的完美,理論上能免疫四環以下所有法術。
我彈出冰錐。
第一枚,撞在光罩上,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光罩紋絲不動。
格魯夫嘴角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微笑。
第二枚,同樣消失。
周圍的老師們松了口氣。
然后,第三枚冰錐,穿了過去。
就像穿過一層不存在的肥皂泡,沒有任何阻滯,沒有任何光焰效果,冰錐慢悠悠地、堅定地飛向格魯夫盔甲正中央——那枚鑲嵌著傳奇寶石“大地之心”的位置。
格魯夫臉色劇變,他身上的傳奇裝備自動激活,一層厚重的土黃色光芒瞬間爆發,形成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光盾!每一道都足以抵擋巨龍的爪擊!
冰錐繼續前進。
穿過第一道傳奇光盾,像穿過空氣。
穿過第二道,依舊。
第三道,同樣。
第四道……
最后,冰錐輕輕“碰”在了格魯夫胸甲上那顆“大地之心”寶石的表面。
“喀嚓。”
一聲極其輕微、但在死寂的校長室里清晰無比的碎裂聲。
寶石表面,出現了一道發絲般的裂紋。
冰錐消失了。
格魯夫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沒有后退——冰錐的物理沖擊力幾乎為零。但他臉上的表情,像是見到了神明,又像是見到了深淵。
他低頭,看著胸甲上那道微不可查的裂痕。那是傳奇裝備“嘆息之墻”的核心,曾經在百萬獸人大軍中屹立不倒的象征。
現在,它被一個學徒的冰錐術,打裂了。
“這……不可能……”他喃喃道,然后猛地抬頭看我,眼神里充滿了震撼、狂熱,以及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你做了什么?!我的‘絕對守護’理論免疫值超過十萬!四重傳奇防御疊加,總護盾值超過兩百萬!你的冰錐術基礎傷害不會超過一百五十點!這不符合任何魔法定律!”
我看著他,說出了那句后來載入帝國魔法史的話:
“大師,從今天起,我的存在,就是新的定律。”
我眼前,戰斗信息靜靜閃爍:
【冰錐術命中目標。】
【計算目標抗性:魔法護盾(絕對守護)100%,傳奇物理護甲 99.99%,大地之力抗性 99.5%,規則性傷害減免(高階)80%……】
【規則覆蓋:‘龍魂真傷’生效。】
【本次真傷比例:100%。】
【傷害結算:150點(冰錐術基礎)x 100% = 150點真實傷害。】
【目標生命值:???/??? → ???/???(-150)。】
【附加效果:對傳奇物品造成‘永久性損傷’。】
【目標狀態:信念動搖,規則認知遭受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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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風暴前夜:被修改的游戲規則
那天之后,我的名字和“真傷法師”這個代號,像瘟疫一樣傳遍了整個學院,然后是整個行省,最后是帝都。
我被特批進入只有S級天才才能進的“深淵班”,但我的課程表是單獨制定的。因為沒有任何老師能教我——我的施法邏輯和他們認知的魔法,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
實戰課上,當同學們還在苦練如何用“炎爆術”突破巖石傀儡的“大地護甲”時,我對著傀儡抬起手,低聲說“碎裂”,然后那個三米高的花崗巖傀儡就從內部崩解成一地均勻的碎石塊。不是被炸碎,是每一個結構連接點同時“失效”。
魔法理論課上,當教授在黑板上推導復雜的“元素相克與能量轉換矩陣”時,我舉手問:“教授,如果我不需要轉換,直接讓‘火’的概念在‘水’的內部成立,是不是就能讓水燃燒?”
老教授扶了扶眼鏡,看了我足足一分鐘,然后說:“林默同學,下課來我辦公室,我們可能需要重新定義《元素基本法》的前三章。”
但真正的風暴,在一個月后的“學院排位戰”上降臨了。
我的對手,是學院公認的第一天才,雷歐·火焰之息。S級火元素親和,家族傳承的“烈焰血脈”已經覺醒,能施展出四階的“烈焰風暴”,號稱學徒中的怪物。
擂臺上,雷歐周身纏繞著熾熱的火焰,空氣都因高溫而扭曲。他看著我,眼神復雜:“林默,我知道你的‘真傷’很特別。但我的‘烈焰之軀’已經元素化,物理攻擊無效,魔法抗性85%,火焰免疫。你的特殊,在我這里行不通。”
我點點頭:“有道理。那試試這個。”
我抬起手,這次沒有凝聚任何元素,只是對著他,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
“窒息。”我說。
雷歐周身的火焰瞬間熄滅。不是被撲滅,而是支持燃燒的‘氧化’這個概念,在他頭部周圍一米內,暫時被移除了。
他英俊的臉龐瞬間因為缺氧而漲紅,難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跪倒在地。三秒后,我松開“概念限制”,空氣重新涌入。
“你……做了什么……”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氣。
“我什么都沒做,”我走過去,蹲在他面前,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只是讓你的火焰,稍微講了一下道理——在我的道理里,它今天不想燃燒。”
裁判宣布我獲勝。全場沒有任何歡呼,只有一片死寂的茫然。
他們看不懂。他們不明白為什么不可一世的烈焰天才,會像離水的魚一樣自己倒下。
只有貴賓席上,幾位來自帝國魔法研究院的大師猛地站起身,臉色蒼白,互相交換著驚駭的眼神。
他們看懂了。
05 真傷的盡頭:是恩賜,還是詛咒?
那天深夜,我被秘密帶到了學院最深處的“禁魔之間”。房間里,除了校長和格魯夫大師,還有三位我從未見過、但身上散發著深淵般氣息的老者。
“林默,”坐在中間、眼皮耷拉得幾乎看不見眼睛的白袍老者緩緩開口,他的聲音直接在我腦海中響起,“我是魔法研究院的院長,阿爾伯特。這兩位是副院長,專精‘概念魔法’與‘規則學’。”
“您們好。”我行禮。我知道,真正的審判,現在才開始。
“你的‘真傷’,我們觀察了一個月。”阿爾伯特院長沒有任何寒暄,“它不是魔法,至少不是我們認知中的魔法。它不遵守元素定律,不遵守能量守恒,不遵守抗性減免規則。它更像是……一種‘權限’。”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們查閱了所有禁忌典籍,甚至動用了神器‘全知之眼’的碎片進行預言。”另一位黑袍副院長接話,他的眼睛是純白色的,沒有瞳孔,“唯一接近你這種現象的描述,出現在一份破損的龍族紀元石板記載上。上面說,在眾神與古龍戰爭的最后,最古老的龍神‘諾薩雷斯’被概念性武器殺死前,燃燒自己的存在,對世界的底層規則發出了最后的詛咒——”
“‘此后,凡以吾之名動念者,其所定義之“傷害”,皆成真實。’”
三位院長,連同格魯夫大師,目光如炬地釘在我身上。
“林默,”阿爾伯特院長的聲音低沉而肅穆,“告訴我們,你是否接觸過與‘諾薩雷斯’相關的事物?你是否……聽到了龍的聲音?”
我沉默了。視網膜上,那三行金色文字靜靜漂浮,而在它們下方,一行更小的、我之前從未注意到的灰色小字,正緩緩變得清晰:
【契約者,你已初步理解‘真傷’權柄。】
【警告:每次動用此權柄,你都將支付‘存在’為代價。當前同化率:0.7%。】
【同化率到達100%時,你將成為‘諾薩雷斯’于現世的新錨點。屆時,你是祂,或你仍是你?】
我看著眼前這幾位代表了人類魔法最高智慧的老者,他們眼中有關切,有警惕,有探究,也有一絲難以掩飾的、對未知力量的敬畏與……恐懼。
我緩緩開口,聲音在絕對安靜的禁魔之間里回蕩:
“院長,如果我告訴您,我放出的每一個火球、每一枚冰錐,代價都是我‘自我’的一部分……您覺得,這是恩賜,還是詛咒?”
“如果有一天,當我釋放的法術足夠多,多到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為什么要施法,甚至忘記了‘我’是誰……”
“那時,站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掌握著顛覆世界規則之力的人類林默……”
“還是另一個,在人類軀殼中,逐漸蘇醒的——遠古龍神?”
白袍院長阿爾伯特的眼皮,第一次完全睜開。那雙蒼老的眼睛里,倒映著星河流轉,與最深沉的憂慮。
禁魔之間,陷入了更長久的沉默。
窗外,這個魔法紀元的第一片雪花,悄然飄落。
而我知道,我選擇的這條“真傷”之路,前方等待我的,絕非只是鮮花與王座。
更是人與神、自我與力量、存在與虛無的,永恒的懸崖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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