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上戰場就是送人頭?”——1942年印度藍姆伽,三個女兵被日軍拖進叢林先奸后殺,血腥味還沒散,遠征軍醫院里的姑娘連哭都不敢大聲。
沒人敢關燈,怕黑里伸出一雙手。 沒人敢晾衣服,怕布料晃動被當成人影。 19歲的方壽純把內衣往繩上一甩:掛!掛得越高越好。 姐妹愣住:你瘋了? 她咔咔壓子彈:瘋的是躲在被窩里等死。
那天傍晚,繩子上的粉紅肚兜像一面小丑旗,在風里晃得人心里打鼓。 方壽純把步槍架在藥箱上,槍口對著50米外的甘蔗地。 她算過,日笨子想摸進營,必走那條排水溝;溝口有月光,白布剛好是天然靶心。 半夜兩點,黑影爬出來,三個,真來了。 她等第三個上半身全露出才扣扳機,一槍胸口,一槍脖子,一槍腦袋,噗通噗通噗通,像麻袋摔地。 打完她沒喊“漂亮”,先沖出去把尸體翻過來——確認沒同伙,回頭對屋里喊:可以哭了,哭大聲點,把怨氣吐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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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她第一次“釣魚”。 湖北老家,她爹是郎中,她7歲學認藥,17歲認槍。 七七事變后,她背著藥箱去報名,軍官嫌她矮,她直接把桌子上的手槍拆了又裝回去:我會治人,也會治鬼子。 昆明訓練營,每天跑20里,男兵吐,她吐完繼續;靶場30發子彈她打了297環,孫立人當場簽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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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印度,她管的藥房挨著美軍倉庫,經常丟嗎啡。 有個叫李金的東北學生老來借酒精,說話一股東北味,卻愛把“我們日本”掛在嘴邊。 方壽純留了個心眼,睡前把空藥瓶底刷一層紅汞。 第二天李金手背上一點紅,她立刻報告。 搜身搜出微型相機、密寫紙,真名野田獸一郎,日本特高科。 孫立人說:給你記一等功。 她搖頭:記啥功,給我多發兩顆手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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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滇西反攻,她隨71醫院進騰沖。 雨林里踩雷,小隊只剩她一個活人,右腿撕開半尺長口子。 她滾下山崖,爬進蝙蝠洞,用土煙給自己麻醉,縫了12針。 日軍追來,她先扔一顆手雷探路,第二顆拉環套在手指上,人貼洞頂。 七個日笨子魚貫而入,第二顆雷滾到腳邊,轟一聲,洞塌了,石頭替她埋人。 她在黑暗里躺了四天,喝石縫水,吃蝙蝠糞里的野山椒,爬回陣地時,手里還攥著那只空雷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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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勝利,她沒要軍官證,只留一張三等殘疾證,回武漢繼續當小大夫。 病房里沒人知道,這個給人量血壓的老太太,當年用內衣釣過鬼子,用手雷炸過山洞。 她92歲去世,遺物只有一本發黃的《藥性賦》,扉頁寫著: “藥能活人,也能活國——方壽純,1942年藍姆伽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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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下次再有人說女生扛不動槍,就把這段甩給他: 有人拿內衣當戰旗,有人拿手術刀當刺刀,戰爭從不問性別,只問你敢不敢把恐懼掛出去當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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