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印度游客在瑞金二路酒吧喝大了撒酒瘋,居然擺譜讓老板給他們鞠躬端酒,真當自己是誰了?
那天晚上大概十點多,兩個老外醉醺醺地晃進這家挺有上海特色的酒吧。剛開始只是說話聲音特別大,服務員客氣提醒后反而更來勁了。其中一個居然用手指關節敲著吧臺,用命令的口氣喊老板“好好服務”,還比劃著讓人跪下來倒酒的樣子。這作派,活像老電影里的殖民地老爺。更絕的是,另一位還掏出一把外幣拍在桌上,嚷嚷說“這才是國際規矩”。當時在場的幾個熟客后來都說,那架勢簡直了,整個酒吧氣氛一下子僵住。
結果老板一開口,地道的倫敦腔直接把兩人說懵了。緊接著幾句上海話更是針針見血,倆老外當場就蔫了,灰溜溜地跑了。
就在大家憋著氣的時候,五十歲上下的店主不緊不慢地從酒柜那邊走了過來。他看都沒看那疊錢,用一口純正的英國上流社會口音清清楚楚地說:“先生們,這里不是殖民地會所。現在請你們體面地離開。”那英語說得字正腔圓,每個詞都像精心打磨過。兩個游客當時就傻眼了——他們仗著會說英語的那點優越感,瞬間碎了一地。更精彩的還在后頭:當對方還想用磕磕巴巴的中文爭辯時,老板切換成飛快的上海話:“戇大充模子,拎勿清爽,懂伐?”這話里帶著上海灘特有的犀利和幽默,配上老板站得筆挺的身姿,味道十足。之前拍在桌上的鈔票被空調風吹得翹起角,像是在為這場鬧劇收場伴奏。倆人在全場注目下慌慌張張收拾東西,連找零都沒拿就溜了。有客人注意到,他們走后,老板特意用消毒巾把臺面他們碰過的地方擦了好幾遍。
這老板真是有墨水也有脾氣——你跟我拽洋文,我比你更地道;你跟我耍無賴,我本地方言懟得你接不上話。這種硬核操作,就該用來治治這些不懂分寸的人。
后來老板跟熟客聊天時說起這事:“有些人覺得說英語就高人一等,其實語言就是個工具。他們顯擺工具,我們就該讓他們看看什么叫真功夫。”聽說老板年輕時在倫敦留過學,回來卻喜歡用上海話念莎士比亞玩。在他看來,真正的底氣是能自由切換——能在標準英語和弄堂話之間游刃有余的人,才是這座城市的靈魂。那句讓客人們津津樂道的上海話,其實藏著本地人特有的機智,既損得到位,又守住了底線。這種應對之所以讓人痛快,就是因為它不光是出氣,更是在告訴所有人:這兒有自己的規矩。
現在很多店都喊著“顧客就是上帝”,反而慣出不少毛病。像這樣不卑不亢的硬氣,才真正守住了該有的體面。那晚有個法國留學生說得挺對:“這里賣的不僅是酒,更是一份讓人踏實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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