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出現令全世界震驚的巨大變化!特朗普政府出現新的戰略轉向,這在美國新版的《美國國家安全戰略》突出地得到體現。
最新版《美國國家安全戰略》表現出幾個明顯特點:
第一,將美國門羅主義推向新階段,重點控制拉美地區,加強統治西半球。美國要對全球進行“統治”已經力不從心,難以應對全球的復雜局勢,也無力支撐如此廣泛的控制范圍,于是,特朗普政府不再想讓美國當“世界警察”了,而是實施緊縮策略,重點關注“美國的后院”——拉美地區,并退縮“戰線”,加強統治西半球。其中,近期最突出的事例就是美國對付委內瑞拉進行軍事、外交和經濟壓制,甚至包括威脅要從地面打擊委內瑞拉的“販毒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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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第五任總統:詹姆斯·門羅
特朗普政府做出如此的戰略調整,并非是放棄其霸權地位,而是試圖以更有實效的方式來維護美國霸權,這是維護霸權的策略調整,而非完全放棄維護霸權。美國從全球爭霸轉向區域爭霸,這是一種務實的策略調整,是想以更有效的方式來維護其霸權。
在當前局勢下,美國維護霸權一是要讓美國能加強對拉美地區的控制,其突出事件是讓委內瑞拉順服于美國,以便美國能控制委內瑞拉豐富的石油資源的開發和貿易,并消除拉美地區硬剛美國的“刺頭”,維護美國在其“后院”的權威,使門羅主義的根本原則能得到實施和維護。二是通過促進俄烏沖突問題的解決,讓俄美停火,而美國既可以避免繼續在俄烏沖突中消耗資金,遭受損失,而且,還能在停火之后,立即落實美烏礦產協議,讓美國能源開發團體進入烏克蘭開發礦產資源,當然,也使特朗普家族能借機獲利。同時,還能讓美俄恢復交流合作,避免俄羅斯干涉其統治西半球的戰略實施。
特朗普的戰略轉向是務實的,也是他作為商人出身的總統的精明選擇,當前的局勢是美國有兩大包袱使美國不堪重負:一是巨大的債務極可能釀成金融危機的爆發;二是美國國內的矛盾,包括移民問題上的矛盾,聯邦政府與地方政府的矛盾,MAGE派與傳統建制派的矛盾,猶太資本勢力與央撒資本勢力的矛盾等,這使美國已經沒有足夠的經濟和軍事實力能繼續當“世界警察”,要統治全球已經力不從心,于是,務實的總統特朗普提出“美國優先”的原則,其實,是要求以“美國利益優先”的原則來處理外交、經貿和軍事問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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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
于是,特朗普發動“關稅戰”,力圖撈取更多關稅;實施軍事收縮策略,從敘利亞、歐洲大陸等撤軍,整頓五角大樓,關閉美國國際關系協會等,還要求北約成員國增加國防開支的比率,要求歐洲掏錢買美國的武器來援助烏克蘭,這皆是在實施“美國優先”,讓美國獲利,其目的當然是為了讓美國從債務危機困境中走出來等。特朗普算得精,若繼續當“世界警察”,還能實現“美國利益優先”嗎?他罵拜登在俄烏沖突問題上讓美國損失巨大,是“敗家子”,其實也是他改變戰略立場的體現。
第二,美國對歐洲的關系疏遠了,美國不再將歐洲當成“盟友”,而是要求歐洲安全防務自己負責,支援烏克蘭自己掏錢,并負主導責任,而且,美國不再以北約為戰略抓手,北約要多花錢,得由北約歐洲成員國多增加支出,美國是不僅不會再管,而且還要求最好能增加向美國購買武器彈藥。
說白了,美國不想在為歐洲花費資金了,而是要讓歐洲自生自滅,甚至還認為,歐洲已經沒得救了,即便美國再幫它也沒有用。美國不該在歐洲繼續浪費錢。
原本,在蘇聯解體之后,美國繼續主導北約,推進跨大西洋戰略協作計劃,美國與歐洲(尤其是歐盟及其主要成員國)在政治、安全、經濟等領域的協調與合作。以自由、民主、人權和法治等作為二戰后美歐關系的基石,推進美歐的跨大西洋協作機制,而北約成了其核心機制。然而,俄烏之戰爆發后,尤其是在特朗普重返白宮之后,北約不再是美國的戰略抓手,并且美國明確要求“消除人們對北約作為永久擴張聯盟的認知,并阻止這種認知成為現實”。特朗普明顯對歐洲的態度冷淡了,不但不再視歐洲為“盟友”,而且,還盡可能要求歐洲要負責任,要多掏錢,尤其是在為烏克蘭提供安全保障和援助烏克蘭方面,特朗普不掏錢,卻要求歐洲多掏錢買美國的武器彈藥。
特朗普政府鼓勵歐洲負起責任,幫助支援烏克蘭,其實是暗中慫恿歐洲對抗俄羅斯,而美國坐山觀虎斗,不但不需要耗損資金,而且還可以通過賣武器來賺取利潤。美國歷來皆是通過挑動歐俄的矛盾來獲得安全利益和經貿利益的。歐洲與俄羅斯斗得越兇,美國獲利越大,軍事方面斗了,美國軍工復合體賣武器;因歐洲制裁俄羅斯而導致激烈的“貿易戰”,美國取代俄羅斯成了對歐最大的能源產品供應商,歐洲對美國依賴性更強了。這是很典型的“美國優先”原則的實施。拜登要歐洲當“盟友”,特朗普要歐洲多掏錢給美國送過去。美國其實也不是關系疏遠了,而是更多的變成了生意關系而非防務安全同盟伙伴。如果俄羅斯與德國開戰了,特朗普未必會幫德國,而拜登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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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與澤連斯基
第三,美國的戰略重心繼續轉向東亞,重視美國與中國關系的改變。美國新的安全戰略稱,自1979年以來,中美兩國最初建立在一方為成熟富裕經濟體、一方為全球最貧困國家之一的關系格局,而如今,已經演變為近乎對等的關系。該戰略還稱,美國將調整與中國的經濟關系,以互惠平等為原則,重振美國經濟自主地位。這與美國國內一些政要和部分所謂的專家認為中國實質上已經不是“發展中國家”,而已經進入“發達國家”的階段的觀點相呼應。美國試圖通過夸大中國的經濟成就來向中國提出苛刻條件。
所以,美國開始重新評估其全球軍事部署,現在美軍把主要軍事力量轉向東亞或者是東南亞,其實是一種軍事戰略方向的轉移,中美已經改變了原本一個成熟富裕的經濟體與一個最貧困國家之間的關系,變成“近乎平等”的關系,美方口上說要以“互惠平等”原則來建立中美關系,而實際上,美國一直在將中國視為最大的競爭對手,一直想方設法要遏制重恩發展,一直沒有放棄包括利用軍事手段來限制中國發展的措施。這也是美國加強在東亞和東南亞部署軍隊的重要原因。
所以,對特朗普政府來說,跨大西洋戰略協定已經沒有那么重要了,而重要的是推進或者改進“印太戰略”。美國不但重視在印度洋布局,加強在印太地區的軍事存在,而且,還屢屢利用臺灣問題挑釁,不放棄“以臺制華”策略。近期,特朗普特朗普簽署了臺灣保證法案,不惜采取粗暴干涉我國內政、將美臺交流“正常化”和加強對臺軍售來表現他的強硬立場。這既是為了“平衡”他在關稅戰方面的緩和立場,討好美國政壇的反華強硬派,而且,利用臺灣問題挑釁中國,干涉中國內政,繼續推行其“以臺制華”策略,利用臺灣問題遏制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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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難以走上同一條道了
特朗普打不贏關稅戰,便繼續利用臺灣問題來挑起事端,既能想美國保守強硬派示好,又能通過增加對臺軍售來讓美國軍工復合體從中國臺灣地區換取更多利益。這其實也是特朗普“美國優先”原則的實施事例。特朗普算得精,在關稅問題上,美國沒有能贏中國,因而,便利用臺灣問題,獲得利益,包括對臺軍售獲取利潤等,吃虧的事,特朗普是不會干的,即便形勢所迫,輸了,他也要從別的方面賺回來。
當然,美國這次國家安全戰略的調整,究竟是真正的戰略轉型,是在實施戰略收縮,還是在放“煙幕彈”,在故意迷惑對手,這還有待于觀察,有待于時間來顯露其真實。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全球政治軍事格局已經因為美國的這一轉變而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美國自身也在發生巨大的變化,比如,美國新安全戰略有一顯著特點:將大規模移民取代恐怖主義,認為其對美國產生最大威脅,因而,美國新國家安全戰略將邊境安全和打擊“販毒”集團行動提升為核心國防任務。
以前五角大樓的核心任務是“反恐”,現在,其核心任務變成了保證邊境安全和打擊“毒販”,摧毀“販毒”集團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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