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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冷,記憶里那個屬于童年的冬天就又回來了!那時候,最喜歡跑進灶披間取暖,看到灶膛里噼啪作響的火光,聞著那股越來越濃的咸肉菜飯香,心里便篤定了——今天,又能連吃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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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碗灶頭咸肉菜飯,還有個別名:“咸酸飯”。在華新,這道刻在骨子里的傳統味道,沒有復雜花樣,卻用最樸實的熱氣,暖過一代又一代人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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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咸酸飯,都是用萵筍葉,這是老一輩傳下來的地道做法,煮出來的飯才鮮香!”白馬塘村的沈奶奶一邊說,一邊提著籃子走進菜園。園里萵筍長勢正好,綠油油的葉子透著生機。她熟練地剝去外層老葉,留下嫩葉。不一會兒,籃子已滿滿當當。

院子里,侯爺爺早已在灶臺邊備好了各種食材。“做咸酸飯,配料要足。”他笑瞇瞇地展示著,“一斤五花咸肉、一斤臘腸,再削兩個紅薯添點甜味,這樣燒出來,味道才正。”說著,他取出剛摘的萵筍嫩葉洗凈,又淘好五斤新米,“米要新米,煮出來才粒粒分明,吃著扎實。”

侯爺爺忙著切配,沈奶奶已往灶膛里添好了柴。火苗漸漸躥起,鍋也熱了。“萵筍葉要先焯水,去苦味,這是關鍵。”侯爺爺將菜葉下鍋燙兩分鐘,撈出瀝干、切碎,香氣已經隱隱飄出。接著下油煸炒,放入萵筍葉、咸肉與臘腸翻炒均勻,待油脂滲出,再放新米一起炒。然后加水,量剛好沒過食材,最后鋪上紅薯塊,蓋上鍋蓋,一切交給時間與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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燜煮過程中需掀蓋翻動,防止粘底。大約二十分鐘后,鍋邊冒出噴香的白氣。一開蓋,熱氣裹挾著多重香氣撲面而來,翠綠的萵筍葉、油亮的咸肉臘腸、金黃的紅薯塊與粒粒分明的米飯相互交融,色澤鮮亮誘人。還有最讓人惦記的鍋底那層焦黃的鍋巴,滿口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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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日子好了,咸酸飯里放的料也比以前豐富,但用萵筍葉這個老法子,我們一直沒丟。”一碗灶頭燒出來的咸酸飯,沒什么復雜的門道,就是地里長的、家里備的、灶火慢慢燜出來的。對華新人來說,這就是冬天該有的味道,也是走到哪兒都忘不掉的家的味道。
記者:潘曉琪
攝影:潘曉琪
視頻:沈舟緣
編輯:胡小凡、李璨(名優)
責任編輯:孫晨(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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