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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智元報道
編輯:艾倫
【新智元導讀】蘋果高層大地震!65歲的庫克開始手抖,低調的他意圖引退,而留下來的,是「庫克內閣」的激烈宮斗,最新進展是M系列芯片之父請辭,庫克欲設立CTO留下他。iPod之父也開始造勢自己是最適合接任蘋果CEO的那個人。
2025 年的加州庫比蒂諾,陽光依舊毫不吝嗇地灑在 Apple Park 巨大的曲面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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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造價 50 億美元、被喬布斯視作生平最后一件作品的環形建筑,宛如一艘停泊在地球表面的外星飛船,象征著一種近乎神性的完美秩序。
在這里,包裝盒的設計都擁有專利,每一棵樹的種植位置都經過精確計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對「控制」的極致迷戀。
然而,在這個被視為科技界「梵蒂岡」的圣地內部,一種不易察覺卻致命的動蕩正在蔓延。
那些曾將蘋果工牌視為職業生涯最高勛章的頂尖工程師、設計師和架構師,正在成群結隊地尋找「救生艙」。
他們并不是因為這里待遇微薄而離開,也不是因為厭倦了加州的陽光。
他們離開,是因為感覺這艘飛船雖然依舊航行平穩,但似乎已經偏離了通往未來的航線。
他們驅車向北,穿過 280 號州際公路,涌向了 Meta 位于門洛帕克的園區,或是舊金山那個充斥著極客與理想主義的 OpenAI 總部。
這是一場關乎信仰的遷徙。
根據彭博社、華爾街日報等多方信源的交叉印證,蘋果正在經歷自 1997 年喬布斯回歸以來最嚴重的人才流失潮。
從定義了 iPhone 觸感的設計師,到掌控著全球數億臺設備算力命脈的芯片造物主,再到試圖在生成式 AI 浪潮中突圍的算法專家,離職名單上的每一個名字,都足以讓競爭對手的獵頭在深夜興奮得失眠。
如果說過去二十年,硅谷的人才引力場中心在庫比蒂諾,那么現在,這個引力場正在發生劇烈的磁極翻轉。
這是科技歷史車輪轉向時發出的刺耳摩擦聲。
第一章:設計靈魂的「北伐」
當完美主義遭遇生成式混沌
在蘋果,設計團隊(Industrial Design & Human Interface)不僅僅是一個部門,它是這家公司的靈魂,是凌駕于工程和財務之上的最高意志。
然而,這個曾經鐵板一塊的精英俱樂部,如今卻成了人才流失的重災區。
1.1 艾倫·戴的轉身,與Meta的豪賭
艾倫·戴(Alan Dye),這個名字對于外界可能稍顯陌生,但在蘋果內部,他是喬納森·伊夫(Jony Ive)離職后,維持蘋果軟件優雅與人性化的守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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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人機界面設計副總裁,他主導了 iOS、watchOS 以及那個令人驚嘆卻又充滿爭議的 Vision Pro 的界面設計。
他在蘋果度過了 19 年的歲月,早已將這種極簡主義的審美刻入了骨髓。
但就在 2025 年末,艾倫·戴決定離開。
他的下一站,是 Meta。
這一跳槽在硅谷引發的震動,不亞于當年安東尼·萊萬多夫斯基從谷歌跳槽到 Uber。
為什么是 Meta?
在很多蘋果精英眼中,Meta 曾是粗糙、甚至略帶一點「邪惡」的數據公司的代名詞。
但現實是,扎克伯格正在用一種近乎瘋狂的投入,將 Meta 變成新的硬件創新實驗室。
隨同艾倫·戴一同前往的,還有他的副手、同樣在蘋果設計團隊中舉足輕重的比利·索倫蒂諾(Billy Sorrent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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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們之前,Meta 已經挖走了大量蘋果的設計骨干。
這場設計人才的遷徙,揭示了兩種設計哲學的碰撞。
蘋果模式:追求的是確定性的完美。每一個圓角、每一個動畫幀率、每一個陰影的深度,都是被精心設計和控制的。設計師是上帝,用戶是在上帝構建的伊甸園里漫步。
Meta/AI模式:追求的是生成式的可能性。在 AI 時代,界面不再是靜態的,而是流動的、生成的。設計師不再是控制每一個像素,而是設計一套規則,讓 AI 去生成界面。
對于像艾倫·戴這樣的頂級設計師來說,Vision Pro 雖然精美,但它依然是在舊范式下的巔峰之作——它依然是一塊屏幕(虛擬屏幕)。
而 Meta 的 Orion 原型機和扎克伯格對「具身智能」的愿景,雖然粗糙,卻提供了一塊更狂野、更少束縛的畫布。
他們厭倦了在 0.1 毫米的倒角上打磨數年,他們渴望去定義下一個十年的交互語言——那個或許連屏幕都不需要的未來。
1.2 薪酬的暴力美學
當然,情懷之外,Meta 的「鈔能力」也是無法忽視的因素。
據內部消息透露,為了挖角蘋果的頂級 AI 和設計人才,Meta 開出了令人咋舌的薪酬包。
有些核心架構師的轉會費加上長期股票激勵(RSU),年均價值甚至高達 2500 萬美元。
這種薪酬結構反映了扎克伯格的戰時心態。
他在內部備忘錄中曾引用「愛國者導彈」的比喻,而在人才爭奪上,他顯然是在用核武器。
相比之下,蘋果雖然待遇優厚,但其薪酬體系相對僵化,且隨著股價在高位盤整,RSU 的增長想象力已不如處于 AI 爆發前夜的 Meta 或 OpenAI。
第二章:「造物主」的動搖
芯片帝國的隱憂
如果說設計師的離開是失去了「面子」,那么約翰尼·斯魯吉(Johny Srouji)的動搖,則可能讓蘋果失去「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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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沉默的基石
在蘋果現有的高管團隊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的不可替代性像斯魯吉這樣高。
作為硬件技術高級副總裁,他是一張沉默的王牌。
從 2008 年加入蘋果開始,他一手搭建了 Apple Silicon 團隊,從 A4 芯片的牛刀小試,到 A 系列芯片在移動端的獨孤求敗,再到 M 系列芯片讓 Mac 浴火重生,徹底擺脫 Intel 的掣肘,斯魯吉是蘋果萬億市值的護城河挖掘者。
正是因為有了斯魯吉的芯片,蘋果才能在功耗和性能之間找到那個不可思議的平衡點,才能讓 MacBook Air 在不插電的情況下剪輯 8K 視頻。
他是硬件世界的「造物主」。
2.2 「除了 CEO,我無處可去」
然而,2025 年底的寒風吹進了斯魯吉的辦公室。
彭博社爆出猛料:斯魯吉已告知蒂姆·庫克(Tim Cook),他正在「認真考慮」離開蘋果。
這并不是一次普通的退休預告。
坊間傳聞,斯魯吉的態度甚至帶有某種決絕的意味。
雖然「Make me CEO or I quit」這樣的說法可能帶有戲劇夸張成分,但它精準地擊中了問題的核心:在蘋果現有的權力結構中,技術官僚的天花板已經觸頂。
接班人計劃似乎更傾向于硬件工程主管約翰·特努斯(John Ternus)或運營出身的高管,這符合庫克一貫的「穩健」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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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斯魯吉這樣一位在技術領域擁有絕對權威的領袖來說,如果無法觸及最高權杖,而無論是英特爾、OpenAI 還是其他渴望自研芯片的巨頭,又愿意提供一片完全屬于他的新領地,離開便成了一個理性的選項。
2.3 失去斯魯吉的「蝴蝶效應」
斯魯吉若真的離職,其破壞力將是核彈級的,且具有滯后性:
技術斷層:芯片研發周期長達 3-5 年。明年的 iPhone 18 可能不會受影響,但 2028 年的 2nm 甚至 1nm 芯片規劃誰來拍板?
人才雪崩:芯片設計是一個高度依賴「將才」的領域。斯魯吉的威望維系著一支由以色列海法、德克薩斯奧斯汀和硅谷精英組成的龐大軍團。一旦主帥離營,這支軍團極易被高通、英偉達或微軟以高薪拆解。
資本動蕩:華爾街之所以給蘋果高估值,很大程度上是相信其硬件性能的絕對領先。一旦這一信念動搖,蘋果的溢價能力將大打折扣。
第三章:AI 的迷途
從「Siri 之死」到「OpenAI 之魅」
在硅谷,有兩種離職:一種是功成身退,一種是力不從心。
約翰·詹南德雷亞(John Giannandrea)的黯然離場,無疑屬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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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失去的七年
2018 年,當詹南德雷亞從谷歌帶著「AI 統帥」的光環加入蘋果時,外界曾寄予厚望,認為他能拯救那個只會講冷笑話、經常聽不懂人話的 Siri。
然而,七年過去了,Siri 依然步履蹣跚,甚至在 ChatGPT 橫空出世后顯得更加像一個上個時代的古董。
2025 年 12 月,蘋果宣布詹南德雷亞將卸任 AI/ML 戰略高級副總裁,并在 2026 年春季退休。
接替他的是來自微軟和谷歌的前高管 Amar Subraman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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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蘋果變相承認其第一階段 AI 戰略的全面潰敗。
3.2 文化的囚徒:隱私之上的代價
為什么谷歌的 AI 負責人在蘋果會「水土不服」?
核心矛盾在于文化。
AI 的進步,尤其是大模型時代的進步,依賴于極度開放的學術交流、開源社區的協作和大規模的數據吞吐。
OpenAI 的成功正是建立在某種「公開的瘋狂」之上。
但在蘋果,保密是最高信仰,也是一種行政命令。
學術孤島:蘋果的研究員被禁止在 NeurIPS、ICML 等頂級會議上隨意發表論文,這導致他們在學術圈「失聲」。對于頂級科學家來說,無法發表論文就意味著在學術界死亡。這使得蘋果難以招募到那些最有野心的博士生。
算力乞丐: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曾有報道指出,蘋果內部的 AI 團隊甚至需要去「乞求」計算資源。蘋果的數據中心架構長期以來是為 iCloud 存儲和服務設計的,而不是為大模型訓練這種吞吐量極大的任務設計的。當 Meta 在囤積幾十萬塊 H100 顯卡時,蘋果的工程師還在為 GPU 配額發愁。
Siri 的技術債:詹南德雷亞花費了大量時間去修補 Siri 陳舊、基于規則的底層代碼,試圖在舊地基上蓋摩天大樓,而不是像 OpenAI 那樣推倒重來,直接構建基于 Transformer 的生成式架構。
3.3 人才流向 OpenAI:信仰的改宗
與此同時,OpenAI 成為了蘋果 AI 人才的最大收割機。
據統計,僅在一個月內,就有數十名蘋果工程師加入了 OpenAI 的硬件和模型團隊。
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龐若鳴,他曾是蘋果基礎模型團隊的負責人。
他的離開,直接導致了蘋果大模型研發進度的停滯。
而像 Tom Gunter、Frank Chu 這樣的核心骨干,也紛紛轉投 Meta 或 OpenAI。
這種流動,像是一種「信仰的改宗」。
在這個 AI 定義未來的時代,工程師們更愿意去一個將 AI 視為核心產品、視為「神」的地方,而不是一個將 AI 視為「讓 iPhone 拍照更好看」的輔助功能部門。
第四章:幽靈復仇——喬納森·伊夫的影子帝國
蘋果的人才流失不僅僅是分散的,還有一個有組織的「接收端」,那就是前首席設計官喬納森·伊夫(Jony Ive)與 OpenAI CEO 奧特曼的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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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舊愛」的召喚
雖然伊夫已經離開蘋果多年,但他在蘋果設計團隊中的精神圖騰地位依然穩固。
現在,他正在通過與 OpenAI 的合作,重新召集舊部。
據《紐約時報》等媒體報道,伊夫的獨立設計公司 LoveFrom 正在與 OpenAI 深度合作,開發一款被稱為「AI 時代的 iPhone」的硬件設備。
為了這個項目,伊夫不僅帶走了他在蘋果的老搭檔 Tang Tan(前 iPhone 產品設計副總裁),還開始系統性地挖角蘋果的硬件工程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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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降維打擊
這一動作對蘋果構成了雙重打擊。
一方面,人才被抽取。
伊夫帶走的不是寫代碼的軟件工程師,而是那些最懂得如何將復雜的硅芯片、散熱模組和電池封裝進極簡玻璃鋁合金外殼里的頂級硬件工匠。這是蘋果最引以為傲、也最難復制的資產。
另一方面,路線圖被截殺。
蘋果也在研發 AI 硬件(如智能眼鏡、帶屏幕的 HomePod、甚至是桌面機器人)。但伊夫和奧特曼的聯盟,意味著市場上將出現一個既擁有 ChatGPT 大腦,又擁有蘋果級審美和工藝的新物種。
對于那些在蘋果內部感到憋屈的硬件工程師來說,去 OpenAI 造一個「沒有屏幕、完全語音交互、甚至能理解情感」的新設備,聽起來比每年給 iPhone 挪動攝像頭的位置、把邊框再縮窄 0.5 毫米要有趣得多。
第五章:金手銬的斷裂
與強制返崗的反噬
除了宏大的愿景和技術路線之爭,推倒多米諾骨牌的還有更現實的因素:辦公政策與薪酬結構。
5.1 強制返崗(RTO)的傲慢
庫克一直堅信「Serendipity」(意外之喜)來自于面對面的交流,因此蘋果是硅谷巨頭中對 RTO(Return to Office)政策執行最堅決、最不妥協的公司之一。
蘋果要求員工每周至少三天(通常是周一、周二、周四)必須在辦公室。
然而,對于習慣了遠程工作的 AI 研究員和軟件工程師來說,強制回到庫比蒂諾打卡不僅是一種通勤的折磨(灣區的交通已成噩夢),更是一種不被信任的信號。
一位已離職的蘋果高級機器學習工程師在 Blind 上吐槽:「我在家里能用 12 小時專注訓練模型,但在 Apple Park,我得花 2 小時通勤,然后在開放式辦公區里戴著降噪耳機假裝自己不在場。這不僅是效率問題,更是尊嚴問題。」
相比之下,很多初創公司和甚至像 Airbnb、Atlassian 這樣的公司提供了「隨處工作」的選項。即便是執行 RTO 的 Meta,其文化也相對靈活。
當一名資深的 ML 工程師發現他可以在太浩湖(Lake Tahoe,macOS 26 因此得名)的別墅里為 OpenAI 寫代碼,而不必在 101 公路上堵車時,離職信就已經在醞釀中了。
5.2 股價的引力失效
長期以來,蘋果的 RSU(受限股票單位)被稱為硅谷的「金手銬」。
但隨著蘋果市值突破 3.5 萬億美元,其增長空間在很多員工眼中已經見頂。
「如果你在 2010 年加入蘋果,你是在坐火箭;如果你在 2025 年加入,你是在坐游輪。」
相比之下,OpenAI、SpaceX 或者是被 AI 重新點燃的 Meta,其潛在的期權增值倍數要大得多。
OpenAI 的估值在短短幾年內從幾十億飆升至千億美金,這種指數級的財富效應,對于渴望財務自由的年輕一代天才來說,比蘋果穩健但緩慢的增長要誘人得多。
第六章:反向操作
蘋果的法律堡壘與防御
當然,蘋果并沒有坐以待斃。
在這場人才戰爭中,庫克展現了他作為頂級戰術家的一面:在技術防線吃緊時,通過法律手段加固城墻。
6.1 詹妮弗·紐斯特德的加盟:以毒攻毒
就在蘋果人才外流最嚴重的時刻,庫克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反挖角」。
蘋果宣布聘請 Meta 的首席法務官詹妮弗·紐斯特德(Jennifer Newstead)擔任下一任總法律顧問,接替即將退休的凱瑟琳·亞當斯(Katherine Ada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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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次極具戰略意義、甚至帶有某種黑色幽默的任命。
紐斯特德在 Meta 的最大戰績,就是剛剛幫助公司在 FTC(聯邦貿易委員會)的反壟斷訴訟中取得了標志性的勝利,保住了 Instagram 和 WhatsApp 不被拆分。
她被譽為華盛頓最強硬的法律斗士之一,擁有前國務院法律顧問和《愛國者法案》起草者的深厚背景。
6.2 生存之戰優先
此刻的蘋果,正面臨著美國司法部(DOJ)發起的史無前例的反壟斷訴訟,指控其非法壟斷智能手機市場,并試圖拆解蘋果的「圍墻花園」。
在歐盟,蘋果的 App Store 商業模式也已被《數字市場法案》(DMA)打得千瘡百孔。
蘋果挖來紐斯特德,潛臺詞非常明確:我們可能在AI上暫時落后,但在生存之戰(反壟斷)上,我們必須贏。
只要保住了 App Store 的控制權和 iPhone 的生態壁壘,蘋果就有足夠的現金流去通過收購或研發慢慢追趕 AI。
這顯示了庫克作為運營大師的務實:在創新受阻時,優先確保護城河不被監管攻破。
第七章:王座的交接
約翰·特努斯與庫克的黃昏
所有的人事動蕩,最終都指向了一個核心問題:權力的更迭。
7.1 庫克時代的內閣解散
2025 年至 2026 年,蘋果的核心管理層迎來了一次徹底的換血。
這或許是整個「庫克內閣」的謝幕:
凱瑟琳·亞當斯(Katherine Adams):總法律顧問,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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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莎·杰克遜(Lisa Jackson):曾任奧巴馬政府環保署署長,負責環境與政策的高級副總裁,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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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威廉姆斯(Jeff Williams):首席運營官,曾經最像庫克的接班人,如今已年過六旬,雖然未完全離開,但其角色正在邊緣化,權力正在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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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爾·席勒(Phil Schiller):App Store 的掌門人,雖然掛著「Apple Fellow」的頭銜,但其實際影響力正在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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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連串的名字加在一起,意味著維持了蘋果過去十年「超級穩定」局面的權力架構正在解體。
7.2 約翰·特努斯:被選中的「好孩子」
在所有可能的繼任者中,硬件工程高級副總裁約翰·特努斯(John Ternus)成為了領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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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 Polymarket 的預測,他接班庫克的概率高達 55%。
特努斯現年 50 歲,年輕、英俊、極度理智。
他在蘋果內部以善于合作、情緒穩定、注重細節著稱。
有一個廣為流傳的故事是:早年為了檢查 iMac 顯示器背后的螺絲紋路,他曾在深夜拿著放大鏡與供應商爭執,因為供應商做了 25 道紋路,而蘋果設計的是 35 道。
這種對細節的偏執深受庫克賞識。
但問題在于,特努斯太像庫克了。
他是一位完美的執行者,卻鮮有展現出喬布斯式的對產品的狂熱直覺。
有人批評他過于規避風險,導致硬件團隊缺乏大膽的創新項目。
如果特努斯接班,他面臨的將是一個地獄難度的開局:
內部:如何壓服像克雷格·費德里吉(Craig Federighi,軟件主管)這樣資歷更深的大佬?如何留住斯魯吉這樣的技術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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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如何在 AI 時代重塑蘋果?
輿論:外界期待的是另一個喬布斯,但蘋果給出的似乎是另一個庫克。
7.3 庫克顫抖的手,與時代的余暉
甚至連鐵人一般的蒂姆·庫克,也顯露出了歲月的痕跡。
雖然他依然保持著凌晨 4 點起床的習慣,但近期在公開場合,細心的人們發現他的手部出現了輕微的震顫。
這或許是生理性的,也或許是巨大的精神壓力所致。
庫克無疑是偉大的。
他將蘋果的市值翻了數倍,打造了無可匹敵的供應鏈。
但他畢竟是上一個時代的贏家。當他在白宮將24K金底座的康寧玻璃紀念盤送給特朗普時,他依然在用舊世界的邏輯(制造業、關稅、貿易保護)來維護蘋果的利益。
而此時,OpenAI 的奧特曼正在用算力外交和 AGI 愿景改寫世界的規則。
結語
站在 2025 年的尾聲回望,蘋果依然是這個星球上最賺錢的公司。
Apple Park 的訪客中心依然會人滿為患。
但在這座完美的圍城之下,暗流已經涌動成河。
幾十名高管和工程師的離職,或許意味著硅谷創新范式的轉移。
Meta 正在用黑客精神重塑社交與硬件的邊界,OpenAI 正在用純粹的算力暴力美學定義智能的未來。
而蘋果,這家曾經代表著「Think Different」的公司,此刻似乎變得過于相同——相同的迭代節奏,相同的管理架構,以及越來越相同的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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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的流動,永遠是產業興衰最誠實的風向標。
當那些最聰明的大腦開始認為「另一個地方」更酷時,僅僅靠高薪、完美的辦公大樓和免費的食堂是留不住他們的。
因為對于這些創造者來說,他們不僅想要一份工作,他們想要的是——參與未來。
對于庫克和被選中的特努斯來說,最大的挑戰,或許在于能否重新點燃那團曾讓無數工程師徹夜不眠的理想主義之火。
否則,正如海明威在《太陽照常升起》中所言:「太陽照常升起,但不再照耀同樣的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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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
參考資料:
https://www.theinformation.com/articles/silicon-valley-buzzing-apple-ceo-succession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articles/2025-12-06/apple-rocked-by-executive-departures-with-johny-srouji-at-risk-of-leaving-n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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