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以色列幫伊朗造核導彈?
1977年,在特拉維夫那個不起眼的國防部地下室里,幾杯酒下肚,一項驚天動地的交易就這么定了。
要是當時的摩薩德特工手抖,把那份訪客名單漏出去,中東這鍋粥能直接炸飛。
坐上賓的是誰?
伊朗軍方的大佬。
他們在密謀啥?
“鮮花工程”。
簡單說,就是以色列出腦子,伊朗出票子,倆人合伙造核導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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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這紙盟約墨跡還沒干透,兩年后就變成了追殺令。
這就是現實版的“相愛相殺”,昨天還在一個被窩里數錢,今天就恨不得把對方祖墳給刨了。
這段歷史現在聽起來,簡直比電視劇還狗血。
大家伙兒現在打開新聞,全是看以色列戰機怎么轟炸德黑蘭,看伊朗怎么發誓要把以色列從地圖上抹掉。
可有多少人知道,在那個亂成一鍋粥的年代,這倆國家可是中東的一對“鐵血兄弟”。
這種從生死之交到血海深仇的劇變,絕不是簡單的“變天”兩個字能概括的,背后全是算計。
咱們得把時間軸拉回二戰剛結束那會兒。
那時候的中東格局,說白了就是“叢林法則”。
一邊是人多勢眾、手里握著石油管子的阿拉伯國家聯盟,另一邊是被阿拉伯人恨得牙癢癢的兩個“異類”——猶太復國主義搞出來的以色列,和波斯人建立的什葉派伊朗。
在當時遜尼派主導的阿拉伯圈子里,這兩家都是“異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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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埃及、伊拉克這些國家,那是恨不得把以色列趕下海喂魚,順帶把身邊的伊朗也給收拾了。
特別是在宗教那點事上,遜尼派跟什葉派為了誰是正統,互掐了上千年,這種刻在骨子里的仇,讓伊朗巴列維王朝在阿拉伯包圍圈里憋屈得要死。
而剛建國的以色列更是慘,周圍全是想滅掉它的鄰居,每天睡覺都得睜只眼。
于是乎,求生欲把這兩個相隔千里的國家死死綁再了一起。
這就是以色列那個著名的“外圍戰略”:既然鄰居都要弄死我,那我就跟鄰居的鄰居拜把子。
這關系有多鐵?
1948年阿拉伯聯軍圍毆以色列的時候,周邊國家把領空封得死死的,只有伊朗開了后門,讓逃難的猶太人過境。
為了報這個救命之恩,以色列也是真舍得下血本。
當時以色列種地技術那是獨步中東,他們手把手教伊朗人怎么在沙漠里搞農業;伊朗想搞情報系統,摩薩德二話不說,派出最頂尖的特工,幫伊朗建起了那個讓人聽了都打哆嗦的情報機構“薩瓦克”。
甚至在石油禁運鬧得最兇的時候,伊朗的石油照樣嘩嘩流向特拉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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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特拉維夫街頭,到處是伊朗做生意的大款;德黑蘭的夜總會里,以色列工程師也是常客。
他們互相利用,互相依存,好像這日子能一直過下去。
這哪里是國與國的外交,分明就是兩個被排擠的“壞孩子”在互相遞煙。
可是吧,歷史這玩意兒,翻臉比翻書還快。
一九七九年,伊斯蘭革命一聲炮響,天變了。
這可不是換個領導人那么簡單,這是把桌子都給掀了。
親美的巴列維國王連夜跑路,霍梅尼帶著那套政教合一的理論殺回來了。
在這個什葉派新政權眼里,美國是“大撒旦”,那跟美國穿一條褲子的以色列,自然就成了“小撒旦”。
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最搞人心態的是,就在伊朗變天的節骨眼上,以色列干了件讓德黑蘭覺得被“背刺”的事兒——他們在卡特的撮合下,跟死敵埃及簽了《埃以和平條約》。
后來又跟約旦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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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操作簡直絕了,相當于你正準備跟兄弟背靠背打群架,結果兄弟轉頭跟對面的領頭大哥喝起了交杯酒,把你一個人晾再戰場上。
阿拉伯聯盟對以色列的包圍圈瞬間破防,以色列安全了,而一心想輸出革命、爭奪伊斯蘭世界老大的伊朗,突然發現自己成了那個最尷尬的“反派”。
為了立威,伊朗必須找個夠分量的靶子,以色列就這么“中獎”了。
從此,伊朗開始精心編織那張著名的“什葉派之弧”。
從黎巴嫩的真主黨,到敘利亞阿薩德,再到加沙的哈馬斯(雖然是遜尼派,但為了反以也拿了伊朗的錢),全是伊朗掏錢養出來的打手,戰線直接推到了以色列家門口。
對于以色列這樣一個也就2.5萬平方公里、一點戰略縱深都沒有的小國來說,這威脅太嚇人了。
以色列不怕跟你硬碰硬打坦克戰,五次中東戰爭證明了他們能把阿拉伯聯軍按在地上摩擦。
但他們怕的是這種沒完沒了的消耗戰,更怕伊朗那個藏著掖著的核計劃。
你想啊,要是哈馬斯的火箭彈換成了核彈頭,哪怕漏進來一顆,以色列就直接亡國滅種。
所以你才看到摩薩德敢在德黑蘭大街上搞暗殺,敢派飛機去炸幾千公里外的核設施。
在以色列的邏輯里,伊朗有核武器那是絕對不行的紅線。
到了2024年,這局勢更魔幻了。
當哈馬斯搞出那個“阿克薩洪水”行動,弄死一千多人,引來以色列瘋了一樣的報復時,原本應該當大哥下場撐腰的伊朗,卻慫了。
這種猶豫把伊朗現在的尷尬處境暴露無遺:想利用小弟消耗以色列,又不敢親自下場引發全面戰爭,特別是看到美國航母戰斗群在那擺著的時候。
眼看著加沙被推平,真主黨高層被一個個“點名”,甚至連敘利亞的盟友政權都在土耳其支持的反對派攻勢下崩了,伊朗苦心經營幾十年的“抵抗之弧”正在因為大哥的“色厲內荏”而面臨崩盤。
從當年的“鮮花工程”到如今的無人機互襲,這兩個國家的關系史,說白了就是一部中東地緣政治的變遷史。
當年因為怕被孤立而結盟,后來因為野心不同而反目。
現在的以色列,面對的是一個有核野心但常規部隊拉胯的伊朗;而伊朗面對的,是一個為了生存敢打破一切規則的以色列。
在這場沒有贏家的賭局里,當年那些酒桌上的承諾,早就連渣都不剩了。
參考資料:
特里塔·帕爾西,《背信棄義的聯盟:以色列、伊朗與美國的秘密交易》,耶魯大學出版社,2007年
伊塔馬爾·拉比諾維奇,《邊緣戰爭:以色列與中東》,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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